春色撩人,爱花风如扇,柳烟成阵。沐浴着春光,顺着春天的足迹,我怀着深切的自然与希望又来看春。
春天是充满绿意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伴着和谐的春风,万物恢复了以往的生机,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小草破土而出,却淡淡的,犹如刚刚出生的婴儿身上的毛发,一派朦胧的清丽;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杨柳发出翠芽,茂密的森林也变的一片绿色。
芳树无人花自落,春山一路鸟空啼。春天绿的那么美,那么自然,那么和谐。春阴垂野草青青,时有幽花一树明。那是无渲染的绿,那是天然装饰纯真的绿,感动了人的心灵,浸透了人的思想。
春天是朦胧的。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春天的到来引起了一场绵绵细雨。他半(这个字不准确着朦胧的天际如一根根晶莹剔透的'银线,把春天连到了大地,把春天连到了人间。烟水初销见万家,东风吹柳万条斜。春天的雨是朦胧的,没有暴风雨之前的乌云那么低沉,没有大雾的那么迷茫,没有闪电,也无雷声。只是朦胧的天际迷乱着人的眼睛,只有晶莹的露珠浸透着人的心,把春天的消息撒向人间。
春天是活泼的。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明媚的春天里,鱼儿跃出水塘,燕子顺着微风,双翅滑破天际。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春天是一副万花筒,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春天的活力,那么富有生机,表现在千物万物。小草努力的将自己的身子穿出泥土,展示着自己翠绿的身姿。老树着花无丑枝。大树发出新芽长出茁壮的身子,露出了自己茂密的绿叶,小鱼儿争相跳出水面,呼吸着春天的空气。多么美好,和谐的一副多彩画呀!
一庭春色恼人来,满地落花红几片。池塘边的垂丝海棠开出了粉艳艳的花,一束,一撇,一枝,犹如满树绯红的云,轻巧可人,那么美,美到令人忍不住屏息来观看。风过无痕,可是却吹落了许些花瓣,随风飘落,打着一阵轻旋巧落进碧波中,散入池塘,像个粉色的小船,飘呀飘,摇啊摇。
春天的空气是美丽的,虽说好像不太合适,可是我想不出任何词语能够形容它,这就是所谓的只可会意不能言传吧。
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春天是绿的,春天是朦胧的,春天也是活力四射的,生机勃勃的,她绿的鲜明,朦胧幽美活力中显出几分生气共同展示出春意盎然的多彩画,多么美的春!
这就是春,朦胧而又清晰。
这就是春,给人清爽和愉悦。
这就是春,隐约充满了希冀。
春节的脚步愈来愈近,过年的年味愈来愈浓。随之,一年一度的央视春晚就要来到了。也每到此时,我就会特别怀旧,不由地想起十多年前我家曾举办过的几次“春晚”来。
那时孩子们都未成家,一家几口人共居住、同生活,很是和睦、舒心。也许是受我爱好音乐的熏陶吧!每到除夕之夜、央视春晚之前,我家都要举办一次约50分钟,自编、自导、自演的家庭春节联欢晚会,以讴歌今日之幸福生活,祝福来年更加红红火火。
那时说是办“春晚”,其实,既没先进的灯光、音响,也没像样的服装、道具,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家里有啥就用啥。在演出形式上更是不拘一格,只要能快乐,只要能尽兴,只要能把新年气氛烘托出来,吹拉弹唱啥都行,说学逗唱咋都中。
晚会一般在7点准时开始,首先演出的是器乐大合奏。一首欢快的《喜洋洋》作为序曲拉开帷幕,中间穿***《新年好啊》、《欢乐中国年》、《今天是个好日子》等有关新年歌曲。待整个晚会结束时,不是合唱《难忘今宵》,就是器乐合奏豫剧《梨园春》上那段脍炙人口的结束曲;在乐器方面,我弹电子琴,女儿碰铜铃,两个儿子吹笛子,记得那年妻子因忙于做吃的没顾准备,一听音乐响起,便随手敲起了切菜刀。还别说,虽然这些谈不上什么器乐组合,叫不准什么弦乐音色,可感觉倒是挺新鲜、挺悦耳的。因这纯属“独创”,渗透了家庭的亲情与温馨,实在难得。
器乐联奏下来就是轮流演出。这也算是给每位家庭成员提供一个展示个人才能的很好平台吧!尽管平日里大家都很和睦,尊老爱幼,但在此时却不论辈份,不说年龄,人人都得参与,且规定每人最少都要拿出一个比较得心应手的节目。由于全体“演职人员”积极性高涨,兴趣浓厚,所以各自在下面早已有准备,有的还急着登场亮相呢!就这样,有唱歌曲的,有唱豫剧的,有跳街舞的,有玩魔术的,有朗诵的,有说笑话的……尽管只有五个人的演出团队,可节目一个挨着一个,掌声一阵高过一阵,每位“演员”都演得那么认真,那么投入。那难以表达的高兴劲呀!绝不亚于商场上抽了个头等奖。只到7点50左右,离央视春晚开演仅剩10分钟了才肯收场。
如今我的三个孩子都已成家立业,且都在外地工作,有的因工作需要甚至连过年也不能按时回家,所以延续多年的我家“春晚”自然也就半途中断了。可我还要举办家庭“春晚”的决心坚定不移、始终没变,孩子们也都纷纷向我表达了这一美好心愿。我想不定那年我家的“春晚”会重办起来,到那时,“演职人员”将会更多、更全,因我的小孙子、小孙女也会加盟本团;节目也会更精彩,更完善,因起码多了个“童声独唱”、“幼儿表演”。
期待着你呀——我家的“春晚”。
春节联欢会的那一天,第一个节目是由春节联欢会的主持人来表演,第二个节目是很有名气的凤凰传奇来表演《中国味道》,下面的节目很多如:小品《我要上春晚》歌曲《春暖花开》,创意器乐演奏《琴筝和鸣》......
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刘谦表演的魔术《魔琴》刘谦用扑克牌全变成音符,又把李云迪变到观众席里了。还有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曹云金和刘云天表演的相声《这事不赖我》,还有李玉刚男扮女装的表演《嫦娥》很好听!开始我都不知道李玉刚是男的,后来,经过姐姐一查我就知道李玉刚是男的。
还有很多节目我就不一一介绍了!今年的春节联欢会非常好看!
那一天的上午9时,大会开始。驻泊宜昌港的中外兵舰一起鸣放礼炮,公园内举哀奏乐,全体肃立,各界民众分班进行致祭,参加者达1万人。据报道:“这一天,宜昌人山人海,颇盛极一时。”这也是宜昌公园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而到了1926年12月,北伐军占领宜昌之后,新的国民政府便将宜昌公园(商埠公园)改名为中山公园,公园内的商埠图书馆改名中山图书馆,公园路也改名为中山路。而到了1930年,“总理逝世五周年宜昌各界纪念大会筹备处”还在中山路东口(今日儿童公园东大门旁)竖立起方柱型石碑一块,碑上镌刻“中山林纪念碑”六个大字。
1926年那个时候的中山公园我也没看见过,不过可想而知,不管是悼念也罢、纪念也罢,庄严肃穆也罢,那也就是应景而作罢了,公园里相比没什么变化,芸芸众生都忙于应付兵荒马乱、忙于应付自己的生计,除了那些闲人和混混,一般人很少有时间和机会进到那座公园里去休闲,况且我们的那些勤劳朴实的先人大多没什么文化,也没那些闲情雅致和花花肠子。
那个时候的中山公园规模很小,仅仅只有现在的四分之一的范围,民国十年(公元1921年左右,这里还有一条松柏堂路(从现在的云集路穿过珍珠岭,经过白骨塔【现在的西陵一路与珍珠路交界处】可以到樵湖岭),以及一条林园路(位于现在的儿童公园南大门至溜冰场前,接松柏堂路)。路边有杨大林的同乡花园和秦姓的塾川花园。都是前园种花卖花,后园可以代人寄柩。所谓寄柩,就是用木凳把那些人死了还未选好坟地和择好殡期的、等着外地的亲朋好友前来奔丧的,或者是外乡人等待运回老家的那些已盛尸体的棺木暂时搁起来;也就是“因期未就,停柩中堂”的说法。
据记载,当时这一带树木密茂、高大、浓郁,加上又地处偏僻,所以是寄柩的理想场所。只不过有了些没有能够入土为安的尸体,有了些大大小小的棺木,加上大风吹过,草木呜咽,树叶哗哗直响,想起来就叫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那些才子佳人、少爷小姐还敢“月上柳指头,人约黄昏后吗”?所以,虽然是变成了公园,一定也是游人稀少的。不过要是放到现在,肯定就是鬼片最佳外景拍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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