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有人问我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初恋,我说忘了,都很久以前的事了。
其实,这样说的时候,我心里或多或少有点心虚。
每个人都有一个记忆的角落,存放着一些不愿意想起,却又不想忘记的事。那些记忆仿佛种子,每每遇到相似的场景或者相似的人,它就会生根发芽,顶破那些最脆弱的束缚。
那是20xx年的一个秋天,我买了一张从广东通往兰州的火车票,全程32个小时,由于没有座位,我便一直在各个车厢乱转。
在其中的一节车厢里,我遇见了一个女孩。我至今记得当时的情景,女孩穿着一条微微泛白的蓝色女仔裤,上身是一件浅棕色的拉链运动服,一个单肩背包斜搭在胸前,只是那双白色的李宁运动鞋略微带着污渍。只见她静静地靠在吸烟区的墙边上,长长的头发扎成了马尾辫,一缕刘海慵懒的飘散着。
然而,真正吸引我的并不是她与众不同的气质和美丽的容颜,而是她手上那本《拜伦的'诗》。
我很喜欢拜伦,以至于每到一个书店我都会寻找拜伦的诗集,就像我曾经疯狂的收集发卡一样,一个城市一个城市不停的找。
然而,事与愿违,我至今都未遇上。正如墨菲定律说的,如果一件事情既可以向好的方面发展,又可以向坏的方面发展,那它往往会向坏的方面发展。
爸爸经常跟妈妈吵架,起初原因往往是由于找东西,农村的屋子比较乱,有些东西需要用的时候总是找不着,然而当你不用它的时候,它却总在你眼前晃来晃去。
后来,我便像牛皮糖一样缠上了那个女孩,从那一刻开始,我发现自己的脸皮还是很厚的。
她是从定西下的车,一路之上,我俩聊了很多很多,这是她第一年在湖南上大学,但由于适应不了那边炎热的天气,于是准备回去复读。
后来我们虽然相互留下了联系的方式,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联系过,就像大雁和云彩的擦肩而过,谁也没有留下痕迹,唯一的证据则是她那本《拜伦的诗》至今还存留在我的书箱里。
你的美,遗世而独立,你的声音,似流水之韵;我不语,不寻,亦不吐露你的芳名。
假使我又遇见了你,隔着悠长的岁月。我如何致意,以沉默,以眼泪?
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人人个个行色匆匆,很少有人会去注意路边的小角落。
那一角,是一个昏暗的角落,连阳光也不常去眷顾它。里面住着一位孤苦伶仃的老者,他面容憔悴,岁月在他的脸上锋利地刻满了皱纹,银白也早已爬满了他苍老的脑袋。在阳光的忽视下,他显得更加苍老,连阳光都忽略了那位老人,还有谁会去眷顾他呢?
那天,是一个下着牛毛细雨的早晨,雨和泥混合在了一起,显得更加肮脏,我左蹦右跳,尽力地躲避着泥潭。可惜,还是溅了一鞋子的泥。
我想找一块布来抹去鞋上的污渍。转眼看见那个角落,那位老人正在修补鞋子,手里正拿着一块布。
我走过去,没好气地对那位老人说:“嗨!老爷子,帮我擦一下鞋子。”
他布满皱纹的老眼向上抬了抬,望了望我,沉默无语,转身进屋,拿了一块干净的布。
缓慢地走来,慢慢地弓下身子,弯下腰,默默地为我擦鞋。
那一刻,我看见了他那苍老而又布满老茧的手。我心头一暖,正准备向他道谢,又看到了他那间破烂不堪的房子:肮脏的油渍爬满了墙的角角落落,绿油油的青苔占领了整个屋顶,还有那乱糟糟的房间……
顿时条件反射,等老人擦完,就转身跑走了。
到了学校,才发现口风琴没带,我手足无措,正准备回家拿时,这时,保安来了,告诉我:“你爷爷在教学楼下等你,你快去。”
我心下疑惑:“爷爷明明在老家,怎么……”
我匆匆下了楼,赶到校门口。我顿时被校门口的一幕惊呆了。那位老人提着口风琴站在门口。雨水疯狂地吞噬着他的衣衫,他被冷得瑟瑟发抖,但依然不动如泰山。
他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把口风琴交给了我。
我顿时泪奔,我正准备道谢,那老者却颤颤巍巍地拐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望着他苍老的背影,消失在雨中。
以后,我再次见到那位老者时,不再是那厌恶的眼神,而是稍带敬意,微微地点头一笑,总感觉阳光再也不忽视那个角落了,那屋子也不再肮脏,那老人也不再苍老了。
每到下课,我就会急着跑到操场和同学们一起打球,或者上体育课时做一些活动。操场上总是会有数不清的小朋友在玩耍、游戏。操场旁边还有许许多多美丽的花草树木。操场果然是我们小朋友最喜欢去的地方了!
我们的教室里有各式各样的棋类,所以下课时总是会有一大半的人在教室裡下棋。我最喜欢下的棋是围棋,刚开学时,我总是会在教室里下围棋,但是我现在已经不常下了。
又下课了!有的时候,一到下课我就会到走廊去走一走,看一看那些五颜六色的'花儿,或者和同学玩鬼抓人,走廊可真是让我静不下心的好地方。
我觉得,我们的学校可真像一个天堂。心乱时,可以到走廊上走一走。无聊时,可以在教室里面下棋,或到操场打球。我们的学校真是充满快乐与欢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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