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我回到了我的家乡如皋陪爷爷奶奶一起过年。我的家乡如皋位于长江三角洲,“如皋”的意思是水中的`高地。她素有“长寿之乡”、“盆景之都”、“历史文化名城”的美称。
我的家乡之所以被称为“长寿之乡”,是因为这里的寿星多,老人们大多都长寿,全市百岁以上的老人有二百七十多位。如皋形成了人寿年丰的局面是因为这里空气清新,环境好。百岁老人的长寿秘决,那就是他们的饮食习惯好,吃的东西健康。我们家乡的长寿食品远销中外,有香甜可口的萝卜干,味美芳香的白蒲茶干,松酥香甜的董糖,还有人见人爱的肉松,火腿等。凡是来如皋作客的人,临走时都会带走一大包长寿食品。
如皋的花木盆景,可称是华夏一绝。在国际上屡获金奖的如皋盆景,人们无不为之赞叹,从中受到美的熏陶。其中最著名的有“雀舌罗汉松”,“五宝绿珠杜鹃”,“春晓”,“重瓣六月雪”等等。现在如皋每年有大量盆景销往全国和世界各地,如皋已成为全国最大的盆景出口基地。
如皋还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这里有错落有致的水绘园,风格独特的定慧寺,特色鲜明的十合泰民居。我们如皋自古就多有名人,古代有四大才子之一的冒辟疆,诗人李渔等。现代有著名侦探李昌钰,核物理学家胡济民等。我的家乡的桂花树特别多,每逢中秋前后,是桂花开得最旺盛的时候。所到之处,无不飘散着桂花的清香。
“如皋如歌,常来常寿”,欲想当百岁老人,那就快快来我的家乡如皋吧!
早就听过如皋的盆景闻名于中国,最近又看了古人对它的描写,就引起我一定要看看这盆景的冲动。
踏着一缕清风,我来到了花木大世界,迎面便是一股清香。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盆景最多的一个地儿。环顾四周,全是树,有的刚强坚毅,有的婀娜多姿,有的似将军,有的如仙子。它们都向我靠过来,热热闹闹的,“写写我吧。”“看看我们吧。”
“来看……”“我们……”“还是……”我不知所措的围在中间,有些喜悦,还有些兴奋。左手一侧的盆景,枝干委婉,似广寒宫中轻飞曼舞的仙子,朦朦胧胧,隐隐绰绰,是在唱一曲离愁之歌吗?还是在跳一支悲伤地舞?恍惚间,我感觉到她们的满心柔情,那向前伸出的“手臂”,想要让谁留下?那柔弱的枝干中含一丝执着,使我不禁想起那金戈铁马的动荡年代,因为爱而坚守着的信念,等着壮士归乡卸甲,阖家团圆……我不懂她们的执着,因为我没有细腻柔情,没有离别之情,没有惆怅之情,没有对未来的迷茫……
右手边的,便是威武不屈的盆景,高大勇猛如将军。他们的枝干粗壮而有力,那些叶子仿佛是他们的武器,尖锐无比。一阵风呼啸而过,他们依然挺立,不畏惧强权,不害怕敌人,屹立在风沙之中。那饱经风霜的树皮,那沧桑的树枝,那绿里泛黄的枝叶,烘托出他们的坚毅与沉着,智慧与勇气。在他们面前,我只有敬佩,和羞愧……
最大的一棵该是帝王了吧。他看起来年事已高,沧桑褶皱的躯干使他看起来越发严肃与稳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子民。他浑身散发着自信,使我战栗。我微微闭上,在我面前的仿佛是当年统治古罗马的凯撒大帝,他威严的注视着一切,身上散发着王者风范,亦或是直捣蒙古的永乐大帝,无声无息间给人以自信与沉着。如此看来,如皋百盆五针松启运北京,也是名正言顺,理所当然的。
我静静的离开了这些盆景,它们不知何时,都入睡了。我也不该再惊醒它们的梦。
于是,悄悄留下背影。
我的家乡位于长江三角洲,它是一个鱼米之乡。素有“长寿之乡”、“盆景之都”、“历史文化古城”的美称。
我的家乡之所以称为“长寿之乡”,是因为这里的寿星多,老人们能活到一百多岁,而且人数超过一百五十多个。因为这里环境好,空气清新,百岁老人被社会尊重。如皋形成了人寿年丰的局面。百岁老人长寿的秘诀,那就是他们的饮食习惯、饮食食品好。这里的长寿食品远销国外,有香甜可口的萝卜干、味美芳香的白蒲茶干、松酥香甜的董糖,还有人见人爱的肉松、火腿肠。凡是来如皋作客的人,临走时都会得到一大包长寿食品。
如皋的花木盆景,可称得上是华夏一绝。在国际上屡获金奖的如皋盆景,人们无不为之赞叹,从中受到美的熏陶。其中最著名的有“雀舌罗汉松”、“五宝绿珠杜鹃”、“春晓”、“重瓣六月雪”等等。现在如皋每年有大量的盆景销往全国和世界各地。如皋已成为全国最大的盆景出口基地。
如皋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这里有错落有致的水绘园;风格独特的定慧寺;特色鲜明的十合泰民居;有名的四大才子:冒辟疆、诗人李渔等。
家乡的桂花树特别多。每逢中秋节前后,是桂花开得最旺盛的时候。不说香飘十里,至少方圆几里没有不沉浸在桂花香中。
“如皋如歌,常来长寿”。欲想当百岁老人,请来鱼米之乡、长寿之乡、幸福之乡——如皋。
早就听过如皋的盆景闻名于中国,最近又看了古人对它的描写,就引起我一定要看看这盆景的冲动。
踏着一缕清风,我来到了花木大世界,迎面便是一股清香。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盆景最多的一个地儿。环顾四周,全是
树,有的刚强坚毅,有的婀娜多姿,有的似将军,有的如仙子。它们都向我靠过来,热热闹闹的,“写写我吧。”“看看我们吧。”
“来看……”“我们……”“还是……”我不知所措的围在中间,有些喜悦,还有些兴奋。左手一侧的盆景,枝干委婉,似广寒宫中轻飞曼舞的仙子,朦朦胧胧,隐隐绰绰,是在唱一曲离愁之歌吗?还是在跳一支悲伤地舞?恍惚间,我感觉到她们的满心柔情,那向前伸出的'“手臂”,想要让谁留下?那柔弱的枝干中含一丝执着,使我不禁想起那金戈铁马的动荡年代,因为爱而坚守着的信念,等着壮士归乡卸甲,阖家团圆……我不懂她们的执着,因为我没有细腻柔情,没有离别之情,没有惆怅之情,没有对未来的迷茫……
右手边的,便是威武不屈的盆景,高大勇猛如将军。他们的枝干粗壮而有力,那些叶子仿佛是他们的武器,尖锐无比。一阵风呼啸而过,他们依然挺立,不畏惧强权,不害怕敌人,屹立在风沙之中。那饱经风霜的树皮,那沧桑的树枝,那绿里泛黄的枝叶,烘托出他们的坚毅与沉着,智慧与勇气。在他们面前,我只有敬佩,和羞愧……
最大的一棵该是帝王了吧。他看起来年事已高,沧桑褶皱的躯干使他看起来越发严肃与稳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子民。他浑身散发着自信,使我战栗。我微微闭上,在我面前的仿佛是当年统治古罗马的凯撒大帝,他威严的注视着一切,身上散发着王者风范,亦或是直捣蒙古的永乐大帝,无声无息间给人以自信与沉着。如此看来,如皋百盆五针松启运北京,也是名正言顺,理所当然的。
我静静的离开了这些盆景,它们不知何时,都入睡了。我也不该再惊醒它们的梦。
于是,悄悄留下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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