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了,我看了一本非常有意思,非常有特色的长篇小说——《城堡》。
《城堡》是卡夫卡最具特色,最重要的长篇小说。卡夫卡的不寻常之处是他深切感受到世界的荒谬性,他的作品的一个重要价值是揭示了现实的异化和存在的尴尬,试图用另一套叙述方式与技巧来展示我们人性内部的黑暗王国。这一点在老师分析他的《变形记》的时候就有过多次强调。卡夫卡的作品大多气氛阴郁、神秘,情节离奇荒诞,强调了人与人之间的隔绝、陌生、不可理解,无所不在的人的异化成了他着意阐发的一大主题。《城堡》中,他把这种人生的荒诞感发挥到了极致。
故事讲述了土地测量员K受命赴某城堡上任,不料却受阻于城堡大门外,于是主人公K同城堡当局围绕能否进入城堡之事展开了持久烦琐的拉锯战。城堡就位于眼前一座小山上,可它可望不可即;它是那样冷漠、威严,像一头巨兽俯视着K;它代表了一个庞大的官僚机构,那儿等级森严,有数不尽的部门和数不尽的官吏,可又有数不尽的文书尘封在那里,长年累月无人过目,得不到处理。面对这座强大的城堡,K很无奈,直到最后也没有进入城堡,也没见到城堡当权者。
城堡是个明显的暗喻,但他具体代表什么?它可以代表当时的主流社会,卡夫卡生活在布拉格,他踏不进捷克人的圈子,因为他说德语,他融不进日尔曼文化,因为他是犹太人。所以他注定难以融入主流社会;它可以代表在当时信仰根基已有所撼动的宗教世界,人民拼命在追求它光芒四射的荣耀和心灵的庇护时,却发现它始终离我们有那么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它也可以是正义和真理的化身,处心积虑的追逐却发现那是个没有入口的房间;甚至说,它可以代表卡夫卡那封建家长作风的父亲或者两度订婚却不能理解他的未婚妻。对卡夫卡来说,他们也是渴望进入却不能遂愿的城堡。
在看这部小说是我感觉就像一直都在一个只有阴天的国度里,一直没有什么值得兴奋的,也几乎没有出现过晴朗的天气。偶尔会升起雾气,让K的未来充满迷茫。作者一直都用这样的基调:阴郁而又神秘,向我们讲述着一个荒诞离奇的故事。K在其中就有着很不可思议的遭遇——想到达城堡却怎么也到达不了。在寻找进城堡的路的过程中,K了解了这个村子的男人们、女人们。在对这些人的描写中,作者也像我们透露出自己对于自己所处的现实社会的感受。那种感受是无奈的,嘲讽的,痛苦的。在这样的环境中他还是追求着真理,追求着自由,不过在这个没有结局的小说我们可以看出这样的追求终究是无助的,会是一个以悲剧收场的故事。
城堡里住着一位国王,外表富态,名字叫“幸福”。他也真的很幸福,因为有6个能够让他永远幸福的子女,3个儿子:“金钱”、“地位”、“荣誉”和3个女儿,名字分别叫“美貌”、“善良”和“真诚”。皇宫俨然一个幸福的大家庭。
国王一心希望子民也都过上幸福安定的生活。但愿望毕竟是愿望,几年过去了,人们的生活并没有改变,依旧大灾小事不间断。于是国王找到了女巫。
女巫告诉他,必须在100天之内收集王子和公主们的眼泪,将其撒向人间。
100天之后,女巫的魔法果然奏效,一切如国王所愿,家家户户其乐融融,人们休养生息。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平静的生活稍微起了波澜。
女巫告诉国王不远的加丽国将要发生瘟疫。要么派一位王子前去,用上帝赐予的双龙剑刺穿洞穴在加丽国皇宫东南角的鼠王的心脏。要么命一位公主和加丽国王子结婚,结婚那天晚上用蜡烛作为明火点燃皇宫东南角的那间房屋。只有采取其中的某一项措施,才会解除威胁。否则,一旦瘟疫发生将波及本国。国王当然是不舍得任何一个孩子去忍受饥饿、贫穷、落魄的.折磨。但子民们好不容易过上了安定祥和的生活,又怎么会轻易让上帝剥夺掉他们的幸福?国王正处于无法自拔的犹豫当中……
“善良”是最小的女儿。外表丑陋,哥哥姐姐们都不喜欢她。由于及其善良从小受尽百般虐待,兄弟姊妹们更是千方百计地对她加以陷害。说皇宫里的珠宝不翼而飞,仆人不明缘由落井身亡,仓库里的老鼠日渐增多,全都拜她所赐。致使国王不得不狠下心将小女儿嫁到贫穷、危险丛生的加丽国,并告诉她担负着全国人民的重托。“善良”却并不感到委屈,反而觉得无上光荣,因为自己的行为是那么得有意义。欣然答应,而且表示不会辜负父王和人民的殷切期望。
公主结婚的那天晚上,她按照女巫的意思消灭了鼠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果然没有发生瘟疫,人们内心的恐惧都逐渐消除。公主很高兴,更为自己做了一件这样有益的事情而高兴。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公主的善良形象逐渐在人们心中建立起来,人人都夸赞王子娶了位贤内助。王子深得民心,于是不负众望,登上了国王的宝座。王子当上国王以后,在“善良”公主的帮助下,以改善人民的生活为己任,处处为人们着想。很快地,原本民不聊生的加丽国变得富有,人们生活得很快乐。而“善良”公主走后的城堡,“幸福”国王野心膨胀,多次征战他国,甚至鱼肉子民,俨然一个暴君形象。原本幸福的子民追名逐利,明争暗斗,争强好胜,甚至觊觎王位和皇宫里的财宝。
就这样,“幸福”国王不再幸福,城堡的子民也都不再幸福。
《城堡》是从图书馆借出的一本或许是最早的一版翻译本。泛黄的书页,卷角的页码,各样的圈画、污点和笔记,散发着一本时代久远的书特有的气味和气息。它让我恍惚,恍惚于有多少人凝视过眼前这浅浅的墨迹,这一行有些聱牙句子,这一个荒唐的故事,这又在他们的心底泛起了怎样的涟漪?它让人想入非非,而更让人想入非非的,是卡夫卡的那荒诞有神奇的异想世界。
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故事,简单到用一句话就可以整得来概括。一个外乡来的土地测量员竭力想取得认可,实施工作,却一直被阻挠,荒废着时间和精力,一切的努力都化为徒劳。故事来来回回就讲述着他是怎样想尽一切办法和手段想与城堡取得联系,却又一次又一次以失败告终,村子里的人是多么麻木又无聊,畏惧和崇拜着城堡里的一切,卑微地生活着,他们又是如何冷漠地对待K这个外乡人,在这里,他没有身份,没有立足之地,或许他是被一纸空文骗过来荒度一生的吧,他是城堡的可怜的受害者之一。
而这又是一个极其复杂的故事。复杂到有无数可能的内涵可以被诠释,被后人反复咀嚼和玩味。《城堡》无疑是个巨大的隐喻,它到底象征着什么,一直众说纷纭,有人说,城堡中层峦叠嶂般臃肿的部门和机构,官员和秘书是映射当时官僚机制的陈腐和颓败,是时代的缩影和讽刺,有人说,“走得越近,反而越看不清”的城堡是每个人理想的化身,是如镜中花水中月一般可望而不可即的终极目标的实现,也有人猜测,那是犹太人的耶路撒冷,是流浪无根的犹太民族心中的圣地,是作为犹太后裔的卡夫卡一辈子想去看一眼却中没完成的旅途。而终究谁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是作者的本意,哪些又是或许根本就是背离原意的曲解和附会?
我们同K一起,走在这“永远没有人影的大街上”,冷眼观望着这个冷漠的村子,孤独地坚守着唯一的,又或许是根本没有的希望,沦落在社会的底层,逐渐看透属于这里的真相。或许生活就是这样的扭曲,只是沉浸在里面的我们从不曾察觉,从不曾拒绝罢了。村民们对城堡盲目崇拜,女人们即使沦为城堡官员的情妇也认为是无限的光荣,有无限的尊严;他们遵守着严苛的条条框框,每个人按照既定的观念生活,若是有人违背一点,即使像是阿玛利亚那样拒绝城堡官员的侮辱,不论原来是多么受人尊敬的家庭,也会立即受到背弃的惩罚;在堆积如山的公文档案里,腐朽的官僚有忙不完的活儿,表面上无边的疲劳实际却“倒是破坏不了的休息,破坏不了的安宁”。我们和K一样,吃惊地看着这一切,迫切的想寻找一个出路,可惜的是,卡夫卡并没有给我们答案,一部未完成的小说,仿佛永远定格在了进行时,一个无解的谜,让世界来猜。
被一切障碍粉碎的卡夫卡,有人读出了他的`悲观和绝望。像K的那种无论怎样努力仍旧在命运面前不堪一击的无奈和悲壮,让人想起希腊的那些伟大的悲剧英雄,而不同的是,英雄们高昂着头颅走向死亡,而更多像K这样的小人物,却在长年累月的孤独与挣扎中消磨一生。卡夫卡敏感地感受到这一点,犀利地写出人的脆弱和无助,写出那无处不在的巨大无名的外在力量是如何将一个幼稚的梦碾碎,是如何在人的心里烙上“明知道自己的前途只会是不断的失望,还得一个接一个的把它们都吞下去” 的世故、 “谁不服从他,谁就要吃苦头”的惧怕的印记,还有的,是对抗权威,或者说,对抗霸权的人所要面临的深深的孤立感,让人心惊——“似乎那些人都跟他断绝了一切关系……现在他可以在这儿爱等多久就等多久,赢得了任何人从来没有赢得的自由,似乎没有人敢碰他一下,也没有人敢撵他走,连跟他讲一句话也不敢,没有任何事情比这种自由、这种等待,这种不可侵犯的特权更无聊,更失望的了。”对,我们焦灼、我们挣扎、我们失败、我们无奈,我们就是要做最后的困兽的斗,不白白的让自己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不白白的对自己的命运袖手旁观,我们是不够强,没有足够的力量选择自己想要的,但我们依然可以拒绝,拒绝而不是忍受,行动而不是等待,希望而不是绝望,才是人的一生中应该做的事。我读出了卡夫卡的无奈和痛苦,而他给我更多的感触,是那种孩子般的天真无畏,连同不顾一切的叛逆执拗,还有勇往直前的深深浅浅的脚印。卡夫卡留给我的形象,是在冰天雪地里孤独地向远处行进的小小背影,而不是瑟缩在角落里默默哭泣的懦夫。他内向,却并不软弱,他惧怕,却并不屈服。“不管路多么难走,甚至不管自己能走回家去的希望是多么渺茫,他也绝不停止前进。”
他并不乐观,也不悲观,只是为了一件自认为有合理的事一味的奔波着。即使身边几乎没有一个人能相信他,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达成所愿,一个外乡人或许永远不懂其中的机关和奥妙,但他依旧怀揣着“最后的,微小的,正在消失的,对了,实际上也看不见的希望”奋自努力着。书中,他就明确的说过“干嘛我要对这种捉弄或是官方的忽发奇想屈服呢?”,他对弗丽达说“难道你忘记了一个人应该努力往上爬,特别是在他处于底层的时候?一个人难道不应该利用一切可能给他带来希望的机会吗?”我想,他并不是不知道这城堡的木然与森严,而是不想对停滞的生活无动于衷。他在某种程度上,像巴纳巴斯一家一样,做了一个似乎是错误的正确选择,却像触犯了某项不知名的条例,被人群孤立,被迫承担着痛苦与轻蔑,便用尽一切办法来赎罪,来挽回,来争取尊重,并用这些来作为生活的全部意义,全部勇气。作者借奥尔珈之口说出一切的无谓的努力的原因——“可能会有障碍,疑虑和失望,但是这只意味着你所获得的一切都不是没有付出代价的,也意味着你必须为每一个细小的事情奋斗。”
《城堡》使我们感到因迷失在远离人烟的森林中而彷徨——它应该是一把能劈开我们内心中冰封的大海的斧子。——弗兰茨·卡夫卡1904年1月27日至友人波拉克的信。
现代人的生活节奏正在加速。一切都好像装上了时代的引擎。火车一次次提速,摩天大楼一层层加高,人们说话的节奏也随着城市越来越激昂的频率加快。无数的城市提出了“城市慢行日”的概念。于是,无数的汽车减慢了车速,无数的行人放缓了脚步,无数的风景定格沉淀,变得绚丽多彩。然而,人心中的***却一刻也不曾停歇。现代人惊恐地发现,现代社会的本质不过是由利益构建起的巨大框架结构而已。人情冷漠,为利益追逐成为生活的一种常态。现代人为自己发现社会的本质而异常恐慌。然而,早在两百多年前,一双富有洞察力的眼睛就穿越了时代的障碍,清晰地预言了现代社会的本质。为追逐利益,历经千辛万苦,回头猛然发现,终其一生,我们要寻找的只不过是一个“城堡”而已。
如果说神奇的预言是神话,科学的预言是事实,那么《城堡》中所设下的预言就是建立在神话上的现实。巫师透明的水晶球中隐藏着对未来的猜疑,科幻小说的扉页夹杂着对于未来的窥探。不过这些预言未必准确,你大可以一笑而过。然而,对于《城堡》中的预言却不得不信。卡夫卡无愧于二十世纪最伟大的预言家,《城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仅仅是一部小说,更是一本现代启示录。《城堡》中的预言一直影响着我们,直到现在,我们仍然活在卡夫卡预言的世界里。《城堡》的预言至今仍有着无可比拟的现实意义。
每个人心中的恶魔在把夜啃垮,无所谓好坏,这就是生活。早在二十世纪初,卡夫卡就惊恐地发现,在社会柔和的外表下,掩藏着人性的不真实。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这种恐惧来自他对未知世界的窥探,也来自于他敏锐的洞察力。卡夫卡发出了惊世骇俗的呼喊。他的尖叫振聋发聩,穿越一个世纪的长度,至今在我们耳边萦绕。他的预言犹如一个强大的结界包围着我们,尽管没有结局,却仍然无法挣脱。
“K抵达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城堡山笼罩在雾霭和夜色中毫无踪影,也没有一丝灯光显示出城堡的存在。”一个华丽的预言在看似不经意的描写中拉开序幕。黑夜是阴谋与秘密的最佳伴侣。卡夫卡选择将城堡藏匿于黑暗中。这些残酷的现实和彻骨的寒冷,永远只可以交给黑夜保管。于是,在夜色的掩护下,K所能看到的仅仅是宁静的冬夜和屋子里毛绒绒的灯光。世界对于K而言,光鲜而美好。此刻的K单纯幼稚得可笑,全然没有意识到城堡将成为困扰他一生的梦魇。他就像初生的牛犊,全然不顾身后那个咔咔作响的城堡正瞪着血红的眼睛想将他吞噬。K不了解城堡的庞大复杂,更不了解其中庞大的运行机构。那样的城堡,犹如纽约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你永远不知道纽约的风往哪儿吹。
然而预言终有一天会被揭开,就如同K不可能永远只拘泥于小小的村庄中一样。他需要得到城堡对于他的价值的肯定。那个庞大的城堡犹如炽热的太阳一般闪耀,而K也甘愿做一只小小的飞蛾,一次次奋不顾身地扑向他所谓的光明。为了能够进入城堡,K开始游走于形形色色的公职人员之间。他敲开一扇扇官僚机构的大门,一次次等待城堡老爷的降临。然而在一扇门被敲开之后,真相却跌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
在K的眼中,城堡的实体日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大的压迫力使他喘不过气来。城堡无数次出现再K最深的梦魇中,如同海市蜃楼。K觉得它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城堡此时就如同上帝与K开的玩笑,位于现实和虚无之间的临界点上,真实而虚幻。
卡夫卡《城堡》中主人公K的经历是这部作品的主要表现形式,小说中主要围绕主人公K与诸多人们的对话而展开,文章的二分之一内容都是在表现主人公与不同人们的对话。这种对话形式的小说让读者从人们的对话中得到思考及感悟。尽管一个人说话的语调是形式,但是给人们却带来不同的感觉。不同的人们对于不同的人物形象更是有很多不同的感受,因此对话形式的文章注定给我们广大读者带来的情感是不同的。
首先,对话模式从小说的具体内容上带给读者的“独特的感觉”。因为小说以主人公对话的形式展开的,因而在小说的故事情节上相对较简单,并不像其他小说一样较繁琐,也没有大范围叙述带给我们单调的情感色彩。因为人物性格魅力上的不同注定给我们的阅读增加很多趣味性,也只有这样才能够无限扩展读者思维。
其次,从对话模式的美学境界上带给读者的“独特的感觉”。这种独特的感觉主要表现在对话模式的美学艺术上,小说的主人公K是一个漂泊在异乡的流浪者,主人公身份的特殊性就注定了他将与这里的人们之间出现不协调性。对话美学艺术通过深层、表层将文章的内容、情感艺术展现在读者面前,当然对于这种对话模式美学的运用也是文章的艺术境界得以提升的主要原因之一。
再次,就是从对话模式的经典性带给读者的“独特的感觉”。对话的模式在小说的表现形式上是较为常见且经典的形式,卡夫卡《城堡》中的对话模式运用是对整体文章结构的概括,但卡夫卡文章中的对话模式打破了以前传统对话模式。采用对话模式是为了增加小说内容的真实性,让读者感觉到这个人物真实存在。卡夫卡的对话模式在小说中的运用主要的是为了体现一种新型的文学模式,卡夫卡这种新型的文学模式成为了现阶段文学史上的经典,在整个外国文学史上具有重要意义。
最后,“对话”有着“非对话性”的特征,即对话的不可能性。从主人公K的境遇来看,他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异乡人”,就像在这个村庄里,每个人物原来都只是孤独的个体。“非对话性”表现在:一方面,人物“对话”间存在着表层或深层的冲突,使得内容充满了悖谬。例如主人公K力图成为城堡认可的土地测量员。
然而,K与其他人物交谈得越多,他的人生目标和价值就越显得可疑和缥缈。这是对话的困境,对话双方从表面上来看是在交流,但从深层次上来看一方并没有对另一方所接受和认同。或者说,这种“对话”从一开始就不是以沟通和交流为目的的。另一方面,正是人物之间的这种相互隔绝、孤独的状态,对话在功能上往往具有了“独白”的性质。通过K与不同人物的长篇“对话”,我们看到了小说中像K一样的孤独者,他们各自怀揣着人生的信念和理想,却艰辛地生活在这个不可理喻的“城堡”中。每个人的人生之路上,任何情况都可能发生,际遇毫无理性可言。而谁也不知道这种人生煎熬何时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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