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会播放春节联欢晚会,我盼望以久,终于在今天晚上八时开始了,全家人吃完年夜饭,高高兴兴欢聚在一起观看春节晚会。
春节晚会开始,由藏族、朝鲜等五个民族表演了精彩的民族舞蹈,他们动作一致翩翩起舞。接着,又演了相声小品,还有我最喜爱的杂技《玩铜铃》他们玩得熟练、整齐叫人看得目不转睛,真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接着,又演了武术《行云流水》,朗诵《心里话》个个节目精彩夺目,最后,赵本山和宋丹丹的小品《策划》把春节联欢晚会推向高潮,他那过硬的技艺赢得观众一阵阵热烈的掌声。这时已到了深更半夜,钟声敲响十二下,但我还是精神百倍没有一点睡意。
零时已过,节目继续上演,我渐渐从歌舞中进入梦乡,几小时后,我长大了一岁。
春节到了!春节到了!家家户户又买新衣,又买年货,都喜气洋洋的,有的忙着贴春联,有的忙着准备年夜饭,有的忙着挂红灯笼……
我高兴地换上漂亮的新衣服。吃过早餐,不一会儿,哥哥姐姐们来了,我开心地迎接我的客人。
正午的阳光真好!玩得满头大汗的我们早就饿坏了,一个个跑向餐桌,狼吞虎咽地大口吃着桌上的饭菜。饱餐了一顿之后,我们又开始玩了:有得玩电脑,有的看电视,还有的玩玩具……我和姐姐出去闲逛,街上人山人海。有卖气球的、卖烟花的、还有买小玩意儿的……真是热闹啊!
我们累了,就回家了。晚饭喽!我们围着一张大圆桌,举杯喝饮料,大声谈笑,大口吃菜,屋里洋溢着幸福快乐的气氛。
吃过饭又玩了一会儿,哥哥姐姐要回家了,我依依不舍地跟他们说:“新年快乐!”
去年的春节真开心!希望今年的春节更开心!更快乐!
新的一年来了,朋友们都换上了新衣服脱下旧衣服。在人们的一天天盼望中,新年终于到了,人们开始忙碌起来。买烟花爆竹的小摊子出来做生意了;买糖果点心的出来做生意了;买福字对联的也出来做生意了。大家纷纷上街购置年货,大街小巷一片沸腾的景象。
这天晚上,是不是会有几户人家把烟花点燃放上天去;有时还有几个调皮的小孩也来凑热闹,手里拿着小鞭炮,往地上扔去,还的大地疼得毕毕剥剥的叫着。各家各户把灯打开了,有的人家在看电视,有的人家再吃团圆饭;我和爸爸妈妈在一起说说笑话,讲讲故事,看看电视,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首古诗: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在热闹的爆竹声中,送走了难忘的旧年;温暖的春风,给笑容满面的人们送来了新年。我们又长了一岁。家家户户敞开门窗,让大年初一的气息吹进屋里。在这爆竹声中,我又大了一岁,我因该更加懂事,妈妈和爸爸在我的身上下了那么多功夫,我要好好读书,绝不辜负爸爸妈妈对我的期望。我一定会好好读书来回报爸爸妈妈对我的关怀和对我的期望。祝:大家新年快乐!
春节到了,爸爸、妈妈和我还有我妹妹一起回老家过年。
快到过年时,爷爷拿了一个很大、很宽的凳子,这个凳子是方的,上面还撒了一凳子的土,接着,爷爷在有土的方凳子上摆“木塔”。
爷爷是用粗木棍摆的,一层比一层小,摆上去的木棍也一层比一层短、一层比一层细。到了除夕时,往这个“木塔”里点火,此时,火苗越来越大,一直到烧着外面的木棍,它就不大了。爷爷买了一捆火柴让我们玩,火柴先是一根木棍,在有五颜六色的纸上点火,就会冒出美丽的烟火。爷爷还告诉我:“转一转就更好看”。我随便转上了几圈,转着转着,火光就被熄灭了。我们还在隔壁那儿看了五颜六色的烟花,这些烟花不是左边没看一部分,就是右边没看一部分,而且声音快把我的耳朵给震聋了。
我喜欢过春节,我也喜欢看烟花!
一个人的深夜,一个人的歌,静静坐在这里,聆听电台里温柔动听的话语,心中无限畅然。这刻我才明白原来这个寂寞的夜晚,我并不孤单。有多少的时刻你不是孤身一人,有多少个夜晚你不是一个人默默熬过,但没有人陪伴的时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可怕,真正让人恐惧的是心灵的荒芜。
我常常一个人走在荒无人烟的沙漠之中,没有方向不知归途,好想获得一份归属感,好想知道家在何方,但始终没有声音回答哪里可以容纳你的所有。虽然快乐大于悲伤,但在这样的时刻里无人相陪总凸显了几分寂寥,很不幸我的人生常常如此。
每天活在破败腐朽的巨轮上,不知哪刻就会有凶猛的潮水袭来,一个大浪便会将船淹没。一天里总有一刻被恐慌占据,这时便会渴望有个人在你身旁,给你拥抱消去所有忧愁与烦恼,但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用掉一次便少一分。没有谁可以永远站在你身边,也没有谁的生命能没有一刻孤单,但这不能成为在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向往温暖追求幸福的枷锁。纵使风浪再大,只要心怀爱与希望,这艘人生的巨轮便会一直行驶,直至彼岸。
细想这些年,真的是一个人的时候居多。心有不甘过,也努力争取过,却始终获得不了一份永恒的感情。热闹过,冷清过,身边的人来来去去,走走停停,这些人难以挽留,命运早已注定了各自的轨迹,在某刻分别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可我总不这样想。
我这一路都是孤单陪着我长大的,没人教我怎么圆滑处世,所以常常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一有事情准会先怪自己,根本不去细想问题的本质,其实有时候我并没有错,只是内心脆弱,难以做到像别人那样洒脱。输不起,伤自尊,这些只是借口,在友情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对错。彼此喜欢便在一起,看不顺眼便好聚好散,真心付出便不用后悔伤心,即使对方远走,但起码他们都陪你走过时光里的某段路。永恒固然可贵,但拥有之人世间少有,倒不如打开自己放眼世界,期待新的风景且好好珍惜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也可能你是孤身一人,但请相信那个人总会出现,只是来的路上堵车了而已。
总的来说,有人陪是挺好的,但一个人的滋味也算可以的。在寂寥的深夜,安静欣赏一首动人的歌曲,这个夜晚便不再孤单。
小朋友,我们就叫他吉古马,这样可以简单些。他有一个妻子;名字叫吉舒梅·吉文特洛,意思是:提过多问题的女人。亲爱的小朋友,我们就叫她为吉舒梅,这样也可简单些。他们有一个女儿,名叫塔法梅·美塔鲁梅,意思是:由于顽皮该好好打一顿的女孩,但我们简单地叫她为塔费。吉古马和吉舒梅很爱她,三个人生活得很幸福。
塔费一学会走路,她就跟在父亲吉古马后面到处跑,他们常常是肚子不饿,就不回山洞。这时吉舒梅说:
“你们到哪里去了,弄得那么脏?吉古马,你一点也不比我的塔费好!”
下面,我亲爱的小朋友,你们听我说,仔细地听。
有一天,吉古马在沼泽里走。沼泽里有海狸。吉古马走到瓦加河边,想用尖矛刺条鲤鱼当菜吃,塔费同他一起去。他的矛是用木头做的,头上有尖牙。他刚开始刺鱼,矛就断成两段。怎么办?回家拿太远,而备用的矛吉古马忘记带了。
“鱼很多。”他说,“修矛要用去我一整天的时间。”
“你还有另一把矛!”塔费说,“一把又黑又大的,你要的话,我跑回山洞,去向妈妈要。”
“这么远你怎么跑?”吉古马说,“你的小脚是走不动的。再说,路上很危险,你会在沼泽里淹死的。让我们就在这里解决这个困难吧。”
说完,他坐在地上,拿出修理用的皮袋,里面放着鹿的血管,长条的皮,几块松香和蜂蜡,修起自己的矛来了。塔费在他不远处坐下了,把脚伸进河里,手托住下巴,拼命地想啊,想啊,然后她对父亲说:“依我看,我们不会写字是如同野兽一样无用,要是写张纸条到家里,家里就会给我们拿来另一把矛了!”
“塔费,”吉古马说,“我给你讲了多少次,叫你不要说蠢话!‘野兽一样’多这个词很不好,但如果你说到我们不能给***妈写字条,这话说得不错。”
这时河边走来一个陌生人,他对吉古马说的话一点也不理解,因为他是从遥远的吉瓦尔部落来的。他站在河边,微笑着看着塔费,因为他家里也有个女孩子。吉古马从布袋里掏出一卷鹿血管,开始修自己的矛。“你过来,”
塔费对那陌生人说,“你是否知道,我妈住在什么地方?”
陌生人回答:“嗯?”——他听不懂,因为,你们知道,他是吉瓦尔部落人,“笨蛋!”塔费说。她蹲着脚,因为她看到河里有一大群鲤鱼,正好在父亲不能使用木矛时游过。
“不要同大人纠缠。”吉古马头也不回地说。他忙于修理木矛,甚至没望一下陌生人。
“我没有纠缠。”塔费回答说,“我只是希望他做我所想的事,但他不懂。”
“你不要叫我讨厌!”吉古马说。他把鹿血管的一端用牙齿咬着,开始用力拉紧。
这时陌生人(他是真正的吉瓦尔人)坐在草地上,塔费指给他看父亲在做什么。
陌生人想:“这是一个令人惊奇的孩子,她用脚踏我,给我做鬼脸。她大概是这个著名头领的女儿,而她的父亲却是那么庄重,看也不朝我看。”
所以,他微笑得更客气了。
“我希望你到我妈那里去一次,因为你的脚比我长,你不会掉到沼泽里去的。”塔费指着父亲手中的矛,用手比划着说,“你去给我拿另一把矛,黑色的,挂在我家的墙上。”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想:“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女孩子,她舞着手,对我叫喊,但我一句话也不懂。我非常想执行了她的命令,我又怕这个威严的背朝着客人的头领发怒。”陌生人站起来,从白桦树上剥下一大片平整的树皮,交给塔费,他想用这树皮表示自己的心灵象桦树皮一样洁白,表白他一点也没恶意,但塔费不是这样理解的。
“噢,”她说,“我明白了!你想知道我妈妈住在那里。当然我不会写,但我向来就会画,只要手里有点尖的东西,我就能用来画。请把你项链上的一颗鳄鱼牙齿借给我一会儿。”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什么也没回答,所以塔费伸出手,把陌生人头颈上挂着的项链拉了一拉,那项链是由珠子、谷粒和鳄鱼牙齿串成的。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想:“这可真是非常、非常、非常奇怪的孩子,我的项链上的鳄鱼牙齿是有魔力的,我总是听到有人没经我同意碰那鳄鱼牙齿,马上就会发胖,膨胀而死,但这个女孩没膨胀,没胀死,而那个威严的头领对我一点也不注意,看来他不担心女孩子受到灾难的威胁。我对他们最好还要敬重一点。”
所以,他把自己的鳄鱼牙齿给了塔费。塔费马上伏在地上,双脚在空中蹬着,就象现在有的孩子躺在房间地板上画图一样。塔费说:“我马上给你画张漂亮的画!你可以从我肩膀后面看,不过不要碰我手。我先画爸爸捕鱼,爸爸画得不十分象,但妈妈能认得出,因为我画了爸爸的.矛断了。现在我画另一根矛,就是爸爸要的一根,是黑的,我画成矛刺在爸爸的背上了,这是因为你的鳄鱼牙齿太滑了,还有桦树皮也太小了点。这是矛,你应该拿来。
这是我,我站着,派你去拿矛,我的头发不是象我画的那样竖起来,但这样容易画一些现在我画你,我想实际上你很漂亮,但我不能把你画成一个美男子,所以请你不要对我生气。”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微笑了,他想:“也许有什么地方发生了一场大战,所以这个不平凡的孩子要我去叫威严头领的整个部族来帮助他,他是威严的头领,否则不会背朝我。”
“你看,”塔费指着桦树皮上的画说,“我把爸爸需要的矛放在你的手里,使你不忘记把矛带来。现在我给你画我妈妈住的地方。你一直走到有两棵树的地方,然后上山(就是这座山),那时你就到了沼泽地,沼泽里都是海狸,我不会画海狸的整个样子,但我会画它的头,因为你看见过海狸的头。
你沿沼泽走,但当心不要走错。沼泽走完后,就是我家的山洞。事实上,山洞不如山岗那么大,但我不会画很小的东西。这是我的妈妈,她从山洞里走出来,她很美丽,比大地上所有的妈妈都美丽,但我画得不怎么好看,她不会生气的。现在为了提防你忘记,我画了爸爸需要的那把矛的外形。实际上矛在山洞里面,你把这画给妈妈看,她就会给你这把矛。我画了她是怎样举起矛来的,因为我知道她一定很高兴见到你……一张很好的画,是吗?你明白了?还是要我再解释一次?”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看了看画,连连点头,他心里想:“如果我不叫这个威严头领的部族来帮助他,那么敌人就会拿着矛从四面八方偷偷赶来***死他。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威严的头领装着没注意我,这是因为他怕敌人藏在小树丛里,怕敌人看见他把任务交给了我,所以故意转过身,叫这个聪明的、令人惊奇的孩子画这张可怕的图,好让我明白他们危险的处境。我马上去叫他的整个部族来救他!”
陌生人甚至没有问塔费路怎么走,就一把接过桦树皮,象风一样跑进了小树丛,而塔费坐在河岸上十分满意。
“塔费,你做了什么事?”吉古马小心地晃动着刚修好的矛。
“这是我的秘密,亲爱的爸爸。”塔费回答,“如果你不问我,你马上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这事会叫你大吃一惊,你要答应我,你一定会高兴。”
“好的。”吉古马说完开始捉鱼了。
陌生人(你知道他是吉瓦尔人吗?)手里拿着画,跑呀,跑呀,跑了好几英里,突然完全意外地碰到了吉舒梅,她正站在洞口,同史前太太们在谈天。她们是来作客,吃史前早餐的。
塔费很象吉舒梅,眼睛和脸的上部特别象,所以陌生人——真正的吉瓦尔人——有礼貌地微笑一下,交给吉舒梅一张桦皮纸。陌生人在沼泽里跑得很快,所以气喘吁吁的,他的脚都被有刺的乌荆子划破了,但脸色还是非常温和。吉舒梅一看画片就叫了起来,朝陌生人猛扑过去,别的史前太太们也一下子把他推倒在地,六个人都坐在陌生人身上捶打着。吉舒梅从陌生人的头上拔下一绺一绺的头发。
“一切都很明白、简单,”她说,“这个陌生的男人用矛刺我的吉古马,而且威胁塔费,她吓得头发也竖了起来,这还不够,他还给我看这张可怕的画,以夸耀自己的恶行。你们看——”她把画给耐心地坐在陌生人身上的史前太太们看,“这是我的吉古马,他的手断了,这是刺到他背上的矛。这个人准备把矛扔向吉古马,这另一个人从山洞里把矛扔到他身上。这是整整一群坏蛋(塔费画的是海狸,但画得很象人),偷偷地从后面向吉古马走去……这一切可怕,可怕!”
“可怕!”史前太太们赞同地说,她们用泥抹在陌生人的整个头上(这很使他感到奇怪),并且打起了战鼓。
吉古马部落的各个头领听到鼓声,立刻率领着小头目、大兵奔来了,在他们后面是预言家、向导、占卜者、巫师、各种官员——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砍掉陌生人的头!”但他们还是让他先带他们到河边,指明他把不幸的塔费藏在哪里。
这时陌生人(他虽然是吉瓦尔人)对太太们大为不满,她们用脏东西抹他的头发,在尖石头地上拖他。其中有六个人坐在他的身上,打得他喘不过气来。虽然他不懂太太们的语言,但他不难猜到,她们在用最恶毒的话骂他。
当吉古马部落的人们赶来时,他仍然没说一句话,他带了这些人到了瓦盖河。
在那里他们看见塔费,她坐着,在用雏菊花编花环,而她的父亲吉古马正在用修好的矛瞄准游着的小鲤鱼。
“你回来得那么快!”塔费高兴地说,“但你为什么带来那么多的人?爸爸,这就是我的玩意儿,你奇怪了,不是吗?”
“很奇怪。”吉古马说,“你给我解释,为什么我们部落的人跑到这里来了?”真的,整个部落的人们都在这里了,前面是吉舒梅同她的女邻居,她们牢牢地抓住陌生人,陌生人的头发被涂上了脏泥(虽然他是吉瓦尔人)。
陌生人后面是主要头领和副头领,再后面是头领的部长们和助手们(他们武装到了牙齿,小头领、百人长、十人长、战士和后备部队也武装到牙齿),他们发出的可怕喊声把鱼赶到了二十公里之外,至少二十公里。
这使吉古马很生气,他用最难听的史前话骂赶来的人。
这时吉舒梅跑到塔费面前,热情地吻她,拥抱、抚摸她。吉古马部落的主要首领却抓住了吉古马头发上露出的羽毛,疯狂地摇他。“你说、你说、你说!”整个吉古马部落在呐喊着。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吉古马说,“放开我头上的羽毛,为什么要这样做!一个人在猎鱼时断了一根矛,整个部落就来责问他,还要痛打他,谁给你们权力干涉别人的事?”
“你怎么不把爸爸的黑长矛带来?”塔费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这可爱的陌生人?”
时而两个人,时而三个人,时而整整十个人都跑到陌生人面前打他,打得他眼珠也突了出来。他说不出一句话,默默地指着塔费。
“亲爱的,用尖矛刺你的坏蛋在哪里?”吉舒梅问。
“这里根本没有坏蛋!”吉古马回答,“今天我看见的唯一一个人,就是现在被你们打的那个不幸者。吉古马部落人,你们都发疯了吗?”
“他给我们带来一张可怕的画,”首领回答说,“在画上,你从头到脚中了矛。”
塔费感到很困惑,她说:“嗯、嗯、嗯,说实话,这画是我给他的。”
“是你?”整个吉古马部落人喊道,“是因为胡闹要好好打一顿的姑娘是你?!”
“我想叫陌生人把爸爸的长矛拿到这里来,所以我画了长矛。”塔费解释说,“矛只有一根但我画了三次,为了使陌生人不忘记矛,但却画矛刺进了爸爸的背。这一切是由于树皮很小,上面地方不够;而妈妈叫做坏蛋的那些人,不过是我画的海狸,这是因为我要告诉陌生人应该沿沼泽地走。我画妈妈在山洞口,她站着向陌生人微笑,因为他是那么可爱、善良,而你们……世界上没有比你们再笨的人!他是可爱而善良的人,为什么你们用污泥抹他的头?马上给他洗清!”
大家都沉默了,没有人再说一句话。最后首领笑起来了,然后陌生人也笑了起来(正如你知道,他是吉瓦尔人),接着吉古马笑了,他笑得那么有力,甚至站下住了,接着整个吉古马部落的人全笑了,笑得很响、很久。这时,吉古马部落首领唱了起来:“噢,因为顽皮该痛打的姑娘啊,你作了一次伟大的发明!”
“我什么也没发明过,”塔费说,“我不过想叫他把爸爸的黑长矛拿来。”
“反正是一样的!这是一个伟大的发明!以后我们就用画互相寄送,但你们自己看见,不总是可以弄得明明白白的,这样做有时会发生最大的误解。
吉古马部落的孩子们啊,但这不会长久的,等我们想出了字母,靠着字母我们学会读书和写字——那时候我们就不会搞错了。”他说完就叫史前的太太们擦掉陌生人头上的污泥。
“这就好了!”塔费说,“你们把吉古马部落的全部长矛都拿来了,但你们忘了一根长矛,那就是我爸爸的黑长矛!”
这时吉古马部落首领又说了起来:“下一次,你如果想用画的形式写信时,就叫这个人带信来,他会说我们的话了。那个人会把你信上的一切都说清楚的,否则你自己会看到,又要出现吉古马部落的不愉快的事了,而陌生人又要受苦了!”
此后,吉古马部落接受陌生人加入了他们的部落(虽然他曾是真正的吉瓦尔人),部落收他为儿子,因为当史前太太们用污泥涂他的头时,他表现得非常有绅士风度,没有出丑。但从那天起,直到今天(依我看,这都是由于塔费的缘故),世界上爱学习、读书、写字的小姑娘并不多,喜欢画图,或在爸爸附近的角落里玩、完全象塔费那样的孩子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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