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市里长大的我们是已习惯了繁忙的街道与闪烁的霓红灯。外婆家村上的农家风味和各种未曾见过的各种趣事总让我兴奋不已,比如:做豆腐。
大清早,外公外婆就搬来各种器皿和工具。旁边静静地卧在水中的黄豆,是今天的主角。它们现在还在水中熟睡,但在接下来,它们将在磨、高温、卤水和时间的帮助下,完成一趟趣味十足的旅程。
要做豆腐,首先要做黄豆浆,这里不用豆浆机,而用磨。石磨是两块石盘,下面的固定在地上,上面的靠人力旋转,通过上层石盘的小洞放入黄豆并将其压成豆浆。
接着,要把豆浆煮熟,豆浆在大锅里,下面是熊熊燃烧的烈火。不一会,锅盖下面就传来了水的沸腾声,外婆掀开锅盖,瞬间,蒸腾的水气腾空而起,挟带着热量与浓浓的豆香,迎面而来,厨房变得“云里雾里”般地让人迷失在白茫茫的一片里,白茫茫的锅口之下,豆浆发生了变化,原来不满大半锅的豆浆上漂出无数泡沫,每一个泡沫都很小,却不计其数。它们的形状就像起伏的山脉。我乐极了,抓起一大把,捧着走出厨房,一吹,泡沫分成了小块,飞向空中,像极了洁白的雪花。
可别玩过了头,下面就要到了关键时候:把豆浆变成豆腐。外婆拿出了一样神秘武器——卤水。我对这小半碗卤水很是怀疑,可卤水自信满满。外婆把豆浆放入大缸,慢慢加入卤水,加一勺,搅一搅。别看着容易,这一步可不简单,放卤要掌握分寸,放少了,豆腐不能凝固;放多了,豆腐又太老。接着外婆盖上盖子,在黑暗中流淌的时间和卤水唱着欢歌,大约十五分钟后,我再把盖子掀开,豆腐出现了,这可真是有趣。
最后,把豆腐放进方木盒,用重物挤压,压出多余的水分,豆腐就成形了。我迫不及待地抓起一小块豆腐。刚放进嘴里,我就感到一股豆香,伴着说不出的陶醉让我飘上了青天。
也不知有多少乐趣如同做豆腐一起消失在钢筋水泥和电子世界里了,除了美味,我在豆腐里尝到的还有一股对农村那虽然辛苦却快乐生活的无比向往。
水嫩的豆腐装在白瓷碗里,更显得洁白、安详,它静静地躺着,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十年前,我最爱吃的是水煮豆腐。我觉得,让豆腐躺在温暖的水里,它一定会很幸福。在这短暂的一生中,它无忧无虑,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纯洁与本色。水煮豆腐是我的幼年,它的滋味很纯、很透。
八年前,我更爱吃香葱豆腐。当它进入油锅时,它就明白自己要经历血与火的磨练,才能变得更出众。慢慢地,油锅里飘出豆腐的味道,它也由乳白色变成了淡黄色,更由于香葱的有力加盟,它的人生变得更绚丽。香葱豆腐很香、很润。
六年前,相伴在灯下的是麻辣豆腐。它的辣味让我那疲惫的眼睛再次睁开,继续学习。雪白的灯光下,金黄的豆腐闪闪发光。那时候,吃在嘴里的是辣,品于心中的是苦,空气中却充盈着爱。
四年前,油焖豆腐闯入了我的生活。它的制作是所有豆腐中最难的。首先要用佐料入味,油焖之后,揭开锅盖,香飘满屋,但是稍不注意,就会很苦。可这苦的味道,是我自己制作时吃出来的,而在我不劳而获时却从未尝过。
两年前,进入高年级的我很少再能见到那方方正正的摆在桌上的碗筷了。
天气渐渐变凉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换上了棉袄。眼看着日历一张一张地少掉,年也越来越近了!在我的家乡有一种习俗,过年前每家每户都要做豆腐,所以这天晚上,外婆就提议说:“明天我们把豆腐做起来吧!”
我听了很高兴,心想着明天既可以做豆腐又可以吃豆腐了,连忙用滑稽的土话说:“好的!特别好!”妈妈和舅舅也用轻松的语气回答:“好的,我们明天早点起来。”咦?外公呢?原来外公去拿豆子和木头了。
“好起床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外婆的叫声叫醒了,我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问妈妈:“几点了啊?”身子还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妈妈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五点半了,今天要做豆腐,所以要早点起床!”等我磨磨蹭蹭地下楼时,天才刚刚蒙蒙亮。外面寒风刺骨,到处都静悄悄的,唯独我们家却有种热腾腾的感觉。
开始了。我负责把豆放进石磨的小洞里,外公负责的是磨石,看那个石磨的气场就知道是个“重量级人物”。外婆负责做豆腐和接豆水,舅舅呢则是要把火烧旺,让锅沸腾起来等等。妈妈干什么呢?好吧,妈妈只能帮助我们端一下盘子或抓一个白布纱。
我一手拿着一个热水袋,一手握着一个小铁勺,每当外公转完了三、四圈时,就在用清水泡着的豆盘里装半勺豆,让它们滑入那个小洞洞里。外公说:“越是好吃的豆腐越要这么精细地打磨。”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有时外公会很吃力,推着一个大约有10公斤重的石磨,旋转着,就像老驴推磨一般。外婆可忙了,在这边接好豆水,还要倒在另外一个盆子里,上面还要架着一个细沙网上面铺着白纱布,过滤过的水则送去烧,不对是“蒸成块状凉菜豆腐”,被扣留在白纱布上的脏东西就被外婆精心挑去,再被白纱布包成小块块,又被搬到蒸笼上形成一个豆糊!最悠闲的要数妈妈了,由于外婆怕她会累就不叫她拿了,她只是有时帮我引入小豆豆进洞或去烧一会儿火。
我喜欢做豆腐,更喜欢一家人一起通过劳动感受生活的美好。
我的老家在千岛湖,听爸爸说过去每到腊月家家户户都要做豆腐,到现在还有这个习俗。说这是为来年讨个好彩头,取“锦衣玉食”之意,因为细润莹白的玉为玉中佳品,与豆腐的颜色相似,于是豆腐就顺理成章代表了“锦衣玉食”中的“玉食”,这样一来做豆腐自然是“奔小康”之举了。
爸爸说做豆腐是很辛苦的活,过去每到腊月做豆腐的日子,奶奶便天不亮就起床,在昏暗的灯光下独自推着沉重的石磨,把前一天浸泡好的黄豆边走边动边往磨眼里倒,然后还不时往里添水,这种用石磨磨出的豆浆味比机器磨出的豆浆味道要纯正,旋转的石磨不停地转动,洁白的豆浆从磨缝中汩汩流出,又顺着磨盘流到地上的木桶里。一桶豆浆磨好后奶奶还要把其中的豆渣分离出来。别看它是渣,但把它给猪吃也是有营养的,下一步是煮浆点浆,奶奶把生豆浆倒入锅内煮沸,边煮边舀去面上的泡沫做豆腐最关键的是点浆,要控制好火候,等火候到了,奶奶将卤水倒入刚从锅内舀出的热腾腾的豆浆里,用勺子轻轻搅匀,数分钟后,豆腐凝结成了豆腐花。奶奶用布将豆腐花包起,盖上板压半天,豆腐就做出来了。
鲜豆腐腊月里吃不完,就把它切成一片一片,或切成小块,然后用油炸,变成了油豆腐,能放到开春都不变质。有人还把它做成腐乳,总之白豆腐能变出五花八门的花样来。
如今,市场上豆制品供应十分丰富,有嫩豆腐,有老豆腐,还有豆腐丝等等。让人目不暇接,再加上生活节奏快,过年事物繁杂,腊月做豆腐这个习俗虽然还在,但磨豆浆这个环节很多人已经改用现代化磨浆机了,因为这样会轻松很多。现在走进奶奶家,那曾经留下汗马功劳的石磨,已经闲置多年了,磨盘上沉积了不少岁月的灰尘,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在阳光飞扬英语学校,上次英语课,linda老师说要我们下次课时,每人带一样自己做的一道菜来学校,因为下一次课要学习食品类的单词,我们举行一次英语聚餐。
回到家里,我就决定做一道麻婆豆腐,1月8日到了,下午2点50分就要上英语课。爷爷婆婆为我准备好了做麻婆豆腐的所有材料: 豆腐、瘦肉、花生油、花椒面 、酱油、郫县豆瓣 、豆豉 、盐 、鸡精、大蒜、生姜、大葱、肉汤、水淀粉 。我首先把豆腐切成2厘米的正方体,然后放入淡盐水中浸泡15分钟,捞出备用。接着,我又把瘦肉切成肉末,切好葱姜蒜,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开始上灶了,先把火打开,往锅里注入适量花生油,上火烧热后,便炒肉末。 肉末变色后下入郫县豆瓣煸炒,煸炒出香味后下入豆豉煸炒。把豆豉煸炒出香味后,加入肉汤煮开。 然后放入适量的酱油、盐、鸡精、大蒜、生姜、大葱调味品,然后下入豆腐煮开,焖3分钟。然后用水淀粉勾芡。当淀粉彻底糊化后便可出锅码盘。装盘以后趁热均匀的撒上一层花椒面和葱花,麻婆豆腐就做成了。
到了阳光飞扬英语学校,老师教了我们食品类的单词,比如说:碗、黄油、油、青椒肉丝、油炸薯条、麻婆豆腐……上完课后,英语聚餐开始了,老师把同学们自己制作的菜都拿出来,有:薯条、香肠、鱼片、鸡翅、鸡块……大家好开心哟,老师刚把我做的麻婆豆腐的盖子一打开,一股浓浓的香味飘进同学们的鼻子里,这道色香味俱全的麻婆豆腐,大家就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好吃的菜,让大家垂诞欲滴。老师刚叫开始吃的时候,目标首先就对准了我制作的麻婆豆腐,同学们都争先恐后地疯抢起来,生怕晚了没有了,果然,不到二分钟,全被抢了光了。
腊月二十九,老家做豆腐。
我们一家急忙忙开车回家。还好,刚做成豆浆。对了,从豆子变成豆腐会经历四种形态,豆子,豆浆,豆腐脑,豆腐。
先把豆子放在冷水中浸一夜就会发胀、变软,就开始磨豆子了。可以石磨,也可以用机器磨。外公在灶台上方的屋顶吊下一根绳子,系住一块四方大纱布的角,把磨好的豆碎舀进大纱布,然后往里面加水,同时搅动豆碎,豆浆就源源不断地流到灶台的锅里面。等它不往外流了,外公加上半瓢水和外婆一起挤,又有许多豆浆流了出来。这叫洗豆浆。
这道工序完了,外婆就在灶里生火烧豆浆。等豆浆烧开冷却,安静的躺在锅里,我就用瓢把豆浆一点一点舀进碗,加了些糖,哈,味道还真不错。味道比街上卖的浓一些。喝下去感觉那里面还有一些豆渣。豆浆表面还会形成豆皮,味道也不错。
等一碗豆浆下肚,我们才进入下一步,做豆腐脑。所有的豆浆都被外公用瓢舀到一个大缸里。那缸比我的膝盖还要高,里面空间特别大。那么一大锅豆浆也只有半缸多。石膏已经被磨成了石膏粉,兑了些水,盛在瓢中。外公把它倒入豆浆里,盖上盖子。等待了一会儿,奇迹发生了。刚才的豆浆已经变成了固体,果然是豆腐脑。我连忙又盛了几碗,加上糖,喝了两口,真是好味道,比街上买的要香得多。豆腐脑很嫩,量也多,几碗下肚,已经吃不下了。
最后,也是最隆重的时刻来了,做豆腐。外公拿了两张长凳,把大缸抬到院中,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木头做的无盖的长方体,四边的木头很矮,只有我手掌的一半那么高。又拿出一张黄色的、四四方方的布,斜着放在那长方体上。那正方形的布比那长方体的底还要大些,布的四角就露在外面。外公耐心地铺平布,一瓢一瓢的把豆腐脑搬到长方体中间的布上面去。终于搬完了,外公把布的东西两个尖拎起来,缓慢又费力地系了一个结,让我拿着。又把南北两个尖立起来,也系了一个结。满意的看了看,说:“这回豆腐做得肯定不错。”外婆也说:“这是我今年做的最好的一回。”外公搬了一大块木板压在上面,又拎了一大桶水,压在木板上。这样就行了,等豆腐脑中的水出干了,只剩下***纯豆腐脑,豆腐也就好了。原来豆腐就是豆腐脑去了水呀,我以前一直以为豆腐就是豆腐,豆腐脑就是豆腐脑,两不相关。现在才知道,原来豆腐是这样做成的。
过了一会儿,外公取下那桶水和木板。把那布上的两个结系了更紧了些,加上木板,整整加上三大桶水。静静的等着。
几个小时过去了,豆腐做好了。外公连着木板称了称,足足有三十一斤呢!又用刀把豆腐分成不均匀的好几块。最大的那块留着过年吃。五块做豆乳,其余放在水中浸着慢慢吃。
这次我知道了做豆腐的步骤,下次做豆腐我也能帮忙了。
我很喜欢吃豆腐,一听明天可以吃上豆腐,我就欢天喜地,在床上像狂牛一样蹦来蹦去。妈妈说:“别高兴得太早,你还得自己做豆腐。”我脱口而出:“切,小菜一碟,我彭哥怎么连豆腐也做不成。”
先开始,要把黄豆放入水中浸泡,耐心等待。那天的晚上,我吃不好、睡不好、玩不好,总为自己的豆腐着想。在哪里,我来回跺步,焦急地想大干一通,可必须忍耐、忍耐、再忍耐!第二天,我醒来,阳光明媚,正是做豆腐的好时节。“去磨豆腐咯!”
今天热热闹闹的,我兴致勃勃、充满好奇心。我兴高采烈地奔向石磨,我早已迫不及待了,我越想越起劲了!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面对这个用石头做的庞然大物,我目瞪口呆,手脚发软,便想打退堂鼓了,爸爸硬拉着我去推。外婆放入豆子,我推呀、踩呀、撞呀……使出千方百计,最终无计可施、精疲力尽了。这时,爸爸挺身而出来帮忙了……
石磨快速地转动着,挤出来豆浆,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
我用水轻轻地冲洗着,洗完后就小心翼翼地用筷子搅拌,真是敛气屏息、惊心动魄,吓得我魂飞魄散,都不敢睁开眼睛看了。
对精彩的场景即将呈现!我让豆浆煮开,加一点点石膏粉,洒在豆浆上,豆浆沐浴着石膏粉,十分欢快,我当机立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倒进盆子。
最紧张的时候来了,大家始终一言不发,我加上两根结实的木棍,然后在那上面放上筛子,把豆腐舀进去,让水匆匆流走。再用洁净的布轻轻地包裹住,记住千万不能让他产生裂痕。包紧后放上沉重的物体。才算搞定我也总算松了口气。
中午,豆腐上桌了,我狼吞虎咽,虽然没有厨师做得那么好,但这是我自己亲手做的,我认为,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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