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一模一样的磁铁,大小跟一颗银杏差不多,是椭圆形的,黑黑的,油亮亮的。它们像两个双胞胎一样,平时,它们总是要好地抱在一块。
次,我拿这两块磁铁玩。我把它们放在书本的两端,它们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好朋友的存在,马上向对方跑过去,“肚皮”贴着“肚皮”,紧紧地抱在一起。好像对我说:任何人都别想把我们俩分开。
我又把这两块磁铁的两端靠在一块,想让它们玩“叠叠高”的游戏。可是,奇怪的事发生了,刚才的好朋友吵架了,谁都不愿意理谁。我用力把两块磁铁靠拢,可它们伸出了一只看不见的手,相互把对方推开,任我这和事佬怎么帮忙也不愿意接纳对方。我把它们放在书桌上,用一块磁铁的一端向另一块磁铁冲过去,可那块磁铁拼命在后退,就不愿搭理先前的好朋友了。这是为什么呢?
后来,妈妈告诉我,每块磁铁都有两个磁极:一个叫正极,另一个叫负极。两个相同的磁极会相互排斥,两个不同的磁极会吸引,“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我还发现它可以吸回形针、硬币、铁钉、菜刀等物品。妈妈告诉我,只要是铁做的东西,都可以被磁铁吸住。
磁铁真有趣呀!
我养了六条小金鱼,它们非常可爱,颜色分别是:金色、白色、红色、黑色和两条花色。它们有大大的眼睛,胖乎乎的身体,身上的鳞片有的金灿灿的,有的黑乎乎的发亮,花的颜色当然不一样了,鳞片就是一片红一片白的,好看得非常。尾巴上的白色还带着透明呢!
它们非常可爱,只要你在鱼缸的一个地方摇摇手,它们就会一起集合到那个地方,把头伸出水面,嘴巴一张一闭,好似在抱怨:“不给我们食物就不要耍我们嘛!讨厌。”然后就散开了。如果你的手在鱼缸上转圈圈,它们就会跟你的手走,特别有灵性。游的时候,嘴里还会吐出一串珍珠,闪闪发光,可漂亮了,水底的卵石五颜六色,美丽极了。
我每一次给小金鱼们喂食的时候,总有一条金鱼吃得非常快,吃完后,它们全体看着我们,似乎在说:“可爱的小主人,您大发慈悲,再给我们一些食物吧!”我一放进去,它们就争着抢着吃食物。第二次吃完,它们就回去乖乖的睡觉,对了,我发现鱼睡觉的时候是睁着眼睛睡觉的。我家鱼特别奇怪,睡觉后会不时的摇尾巴,还有更奇怪的,我家鱼还会梦游。有一次,黑色的鱼和红色的鱼差点从鱼缸里跳出来,吓得我呀,赶紧打他们俩扶了一下他们俩才没有出来。
我家的鱼真是既可爱又聪明,还特别!
今天我发现了一个蚂蚁洞,它就在爷爷家旁边的墙角下。
我抓住了一只蚂蚁,它是由三个“芝麻”组成的,头和肚子是黑色的,像两粒圆鼓鼓的.芝麻,中间是黄色的,想一堆瘪了的芝麻。蚂蚁的身体大约有0.5厘米长,它的身体像上了一层漆一样亮。蚂蚁脑袋上有两根触角,经常轻轻地摇动。蚂蚁的嘴像一把小老虎钳子,一张一合的,蚂蚁的腿细长细长的,一共六条,它的腿和身子也是黄褐色的,因为很长,所以跑起来很快。
我把一小块肉拿到蚂蚁洞旁边,一只蚂蚁发现了肉,它碰了碰肉,又退回去,这样反复了好几次,是不是再想办法?这是又来了三只蚂蚁,它们也到了肉旁,其中有一只蚂蚁回洞去了,不大一会,又从洞内排着队出来,接着蚂蚁越来越多,我一个小时候后我来到蚂蚁洞前,肉上爬满了蚂蚁,密密的,这些蚂蚁多的真是不可计算。
通过这次观察,我发现蚂蚁是不怕困难、团结、勤劳的动物。
隐约两声轻捶声,一声一顿,声声如扣心门。
我转头,他一手扶着腰,一手转到身后捶着背脊。他穿一件圆领棕绿色扣钮毛衣,这件早已购置,我却嫌它老气,一直未肯让他穿。而如今他穿上这件毛衣,与周身气息却无一丝一毫不吻合,他是真老了吧,衰老地气息如此真切。我不无颓丧地想,这会儿倒再也不能自欺了。
他未发现我的注视,径自拖着步子要远离我的视线,步入没有灯光的黑暗里。我蓦然恐惧起来,忍不住叫出声来:“爸爸!”
他停了步子,朝我远远望来,黑暗里暗淡脸庞现出热切地光:“是不是饿了?爸爸给你炸鸡蛋好不好?”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神色:“还是你想吃点别的?方便面老吃对身体不好,要不吃个面包……”我一反常态地没有蛮横顶嘴嫌他烦,嫌他老是帮倒忙,只是不做声,静坐着不做声。他却被这无言倒惊得惶恐起来,走进房间想要说什么,又不知想起什么终究没作声,搓着手,不知所措地模样。
我突然被他的踌躇所惊怔,觉得十分难过,抽了抽鼻子,说,嗯,就吃鸡蛋。
远远地,就听见厨房一阵噼里啪啦的油炸声,好像就看见他围着母亲的小围裙,笨拙地翻着鸡蛋,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一面想,一面后悔先前与父亲的横眉冷对,又想起他扶腰捶背的颓败,眼泪不禁啪嗒啪嗒往下落。
还要迷糊多久呢?不能细致一点,早一点发现时光的秘密吗?
我小声地抽泣着,过往不在意的'场景重现宛如昨日
夜深。我蹑手蹑脚地收拾了书包,倒了杯水。一片黑暗里,他的声音混着浓重睡意传入耳中:“开水煲里还有热水,冷水伤胃。”
露重。我慌慌张张地洗漱,在桌旁坐定,刚想说帮我热块糕,两片米糕卧在绿圆盘里朝我笑得正妍,他道:“吃完了就放桌上,我再睡一会啊。”
午日。我匆匆忙忙地脱鞋直奔厨房准备热饭,四菜一汤却已在桌上罗列齐全,他看见我一笑:“忙得早,放心不下,赶回来烧个饭。”言未尽,电话催人如催命,他抱歉一笑,大步流星跨出房门。
晚归。我慢慢悠悠地蹬着自行车,方下桥,便看见他。他骑着被我淘汰的小自行车,双腿缩在脚踏上奋力前蹬。他追上我,若无其事地与我并列,“真巧,来给你买糕的,没想到接了你一程。”
……
这样的记忆还需要吗?它一直都在,只是我一直忽视。
耳边忽然传来他的声音:“鸡蛋好了,饭厅吃还是端到这啊?”
我眨了眨眼睛,泯了泪意,仰头说:“我去饭厅吃吧,爸爸。”
爸爸,我已经开始细致地你的话语,你的举动,原来,我们之间本无隔阂,那些烦躁不安早已烟消云散,此处安心是吾乡。
红了樱桃绿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我留了一点细致给自己,许多事物没有失去,我已好好珍惜。
留一点细致给自己,劝君惜取眼前人。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