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是个很幸福的家。爸爸、妈妈、哥哥、妹妹和我组成了一个家。
爸爸刚四十出头,最大的爱好就是下棋。每天一有空,他就会拿出棋找我们几个下,每次我们都会输得很惨。爸爸还有个爱好,就是钓鱼。周末都会去大河里钓鱼,但每次的收获都不是很大。
妈妈的爱好可能是做饭吧,每次家里的饭可都是她做的呢!还有一个就是干家务,每次我们都把家里弄得很乱,而妈妈总是一言不发的收拾干净。有时真的烦了,就会发脾气。
哥哥的业余爱好和爸爸差不多,也就是钓钓鱼而已。他还有一个爱好是帮妈妈做饭,做家务,所以妈妈也就轻松多了。
接下来就是介绍我那个淘气的妹妹了。妹妹特淘,所以我妈总是特别操心她,因为她总是惹出特别多的麻烦。例如:她总是大呼小叫,在家里乱蹦乱跳,还有就是她总是拿铅笔在墙上乱涂乱画。每次也都是她惹妈妈生气的。她惹得麻烦不止这些,我就不一一说了。
我的爱好就是读书,读书,再读书。正如作家高尔基说的:“我扑在书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如果一个人到了这个境界,我也是真的服了。
这就是我的家庭,一个幸福而又快乐的家庭。
我的家庭,有一个大山,这就是我的父亲。他是一个幽默的人,有时也是一个严肃的人,当我考得好的时候,他从事眉开眼笑,说:我的女儿真棒。但当我考的不好的时候,也分两种情况
一、看看我的试卷如果是马虎错的话,我的爸爸会狠狠的批评我。
二、他也会看看我的试卷,如果我真的不会的话,他不会说我,也要把我拉到他的面前,问我到底会不会,有时他会给我讲上一个小时多,知道我会为止,这就是我的父亲,一个又幽默又严肃的人,
我的家庭中,有一个美人,这就是我的妈妈,是一个眼睛大大的人,鼻子非常灵秀,怎么说的,她可能是我见过的一个最美丽的年轻妈妈了,我的妈妈不会说我,但是当我考的差的话她不会说话而是用眼睛看着我,我从她的眼睛中能看出浓浓的亲情,而我眼中是深深的歉意,而我下次一定能考好,给他们一个交代。
别忘了,这个家庭中还有我一个小人,
我是一个非常愉快的人,从之说,我是一个乐天派的人,还有一件事,我的爸爸和妈妈都是戴眼镜的.人,惹到我这里的,不到没戴眼镜,而且眼睛还是出奇的好,可能到我这里是变异了吧。我总是说:你们都戴眼镜,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呢?
总之我有一个快乐的家庭!
我有一个幸福的五口之家,爱干净的老妈、好玩的老爸、家唠叨的奶奶、爱钓鱼的爷爷和被幸福包围的我。
清晨醒来,我就听到了爱干净老妈的不许:“不许在床上玩玩具,不许在床上吃东西,不许乱扔垃圾,不许……”听着老妈的不许,一只“小兔”跑了过来,脱下他的伪装,原来是老爸顶了个“兔头”。不一会儿,随着一声“超人来了”,老爸身穿超人衣服,摆着超人的招牌动作出现,逗得我和妈妈哈哈大笑,这就是我可爱又可乐的老爸。
每天下午放学,坐到书桌旁,奶奶的唠叨攻势就拉开了序幕:“薄雯秋,这题不对,应该这样做。薄雯秋,坐起来,不能离作业本那么近。薄雯秋,注意力集中,写作业快点。薄雯秋……”一遍又一遍的,薄雯秋这样,薄雯秋那样,奶奶,累不?
爷爷是我家最悠闲的,每天背着鱼竿出去,除了送我去上学外,一天都在公园里钓鱼。“薄雯秋,快来看,今天我钓了一条黑色的鱼。”“看,今天是一条银色的鱼!”我每天回家都有这样的惊喜,我家的鱼缸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我估计以后的鱼缸会更多。
这就是我的家庭,幸福、美满的家!
我有一个幸福又快乐的家,我的家庭成员有:爸爸、妈妈、哥哥和我。
我爸爸的爱好是看新闻和睡觉,我发现爸爸一躺下就能睡着,而且呼噜声可大了,像打鼓一样的。在黑夜里,就是爸爸呼噜声让我特别安心,因为我知道爸爸一定会保护我的。
在这个家里妈妈是领导。我的衣食住行、学习计划等等妈妈都管得井井有条。在我丢三落四时,妈妈总教导我:东西用完就要放回原位,这样下次就不用费时间去找了。在我犯错误的时候,妈妈总是很耐心地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可是我总是很粗心大意,小错不断,这让妈妈很伤脑筋!
我的哥哥在浙江大学读书,他对我可好了。他每次回来都会带我去买各种各样的冰淇淋还有好多玩具。可惜的是,哥哥只有放假的时候才能回来。
最后,就是我了!留着“西瓜头”的我,有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时刻透露着对这个神奇世界的好奇。我是家里的“好奇宝宝”,总有问不完的“为什么”,经常把家里人逗得捧腹大笑。我现在读二年级了,你们知道吗?数学可是我的强项哦!我梦想着在未来的某一天可以像哥哥一样考进理想的大学。悄悄告诉大家我的小秘密:我的哥哥就是我的偶像哦!
这就是我的家庭,在这个家里我感到非常快乐。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