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次妈妈在厨房里准备鸡肉大餐。那味道扑面而来,钻入我的鼻子,让我不能自拔。我心里喜滋滋地想:太好了,又有大餐吃了。
妈妈将鸡肉端上说:“可以吃了。”妈妈将菜推到我面前,又将鸡肉拉了回去。我小心翼翼地掀开鸡肉上的.姜片心里想:吃鸡肉还是鸡翅膀呢?还没想完,筷子就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又大又壮的鸡腿。刚想吃第二块时爸爸就把鸡肉拉走了,我拉回来。一场拉锯战开始了。我把筷子一扔,脸一沉,心想:不让我吃鸡肉,我饭也不吃!老爸,这下你总会给我了吧!
可老爸像没看见,依旧在吃着。看来我的反抗起不到任何效果。我把鸡肉端了过来之后又把蔬菜拉了过来,这次老爸没阻止我。我吃肉时也不忘夹上几口蔬菜,其实蔬菜的味道也不错嘛!
喂喂喂,不带吃独食的!我也要!
你不说你不喜欢吃吗!怎么转性啦,就不给。我不管,我饿嘛,给我。哎!不带抢的!非常时期,宅家的日子特别漫长,还好有姐姐陪着我。这天中午,家里忽然硝烟弥漫,这次又是什么事引发了我和老姐的世纪大战呢,这得从早上说起。
这本是一个美好的周六,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慢悠悠地洗脸刷牙,我心中感叹:不用赶火车的早晨真美好。不紧不慢地收拾好后,高兴地向厨房跑去,准备找点美食犒劳一下劳动了一周的自己,可难得的是,竟然什么都没有。我只好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闷闷不乐地回到房间,却看到某个没有一点做姐姐的自知之明的家伙,正抱着一大包薯片坐在我的书桌旁津津有味地吃着。我看着那一大包薯片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姐姐看了一眼眼放绿光的我,不着痕迹地把薯片往身边拢了拢。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下扑上去大喊:哎喂,老姐,你怎么可以吃独食!你能不能有点做姐姐的自觉,我也要吃,给我点啊。她侧身一闪,险险躲过,一边躲,一边抗议道:喂,不带抢的'呀!我停下来,眨眨眼问:那你给我吗?,我心中不由打起了如意算盘,以往她也就说说,吵完后又好了,这次应该也是这样吧。果不其然,她笑眯眯地说:不给。
我抗议道:为什么!
我记得谁好像说不喜欢吃的来着,既然她不喜欢那我就只好委屈一下自己,勉为其难地帮她吃掉啦。姐姐一脸卑鄙。我一时无言以对,声音渐渐小了,无赖说道:我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姐姐你最好了对吧,给我吃一点嘛。
老姐见我服软见好就收,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看我的目光十分炽热,我感觉背后冷飕飕的: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告诉你兔子急了都会咬人的啊。没怎么,只是想用你的一口可乐换一个薯片。她笑得十分狡诈。
不行!我一听想也没想立马拒绝,你喝一口半瓶就没了,这种亏本生意我可不做。眼看我要生气,老姐只好安抚道:好啦,给你就是了,记好了你还欠我一包薯片哟。
嘿嘿,奸计得逞。
这种趣事每天都在家中上演,这些看似平常的小事让我平静的生活掀起一丝又一丝快乐的波澜。
我和奶奶都全副武装,我们一手拿着小巧玲珑的.铲子,一手提着准备要装杂草的小筐子,威风凛凛地走向了战场----田野里。
哇---田野里一片杂草,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绿油油的一片,多么壮观的景象呀!这些杂草就知道抢夺庄稼们的营养,为自己补充能量,真坏呀!我对着杂草“哼哼”地冷笑道:“你们这群杂草,整天就知道兴风作浪,这回,你们的死期到了!”
可是,太阳当空照,晒得我的脸热乎乎的,背上的汗水大滴大滴地流了下来,这下子,我终于知道了“汗滴禾下土”的真正寓意。农民伯伯多么辛苦呀!为了我家的庄稼有个好的收成,我一定要狠狠干掉这些杂草,骄阳似火也不怕!
我扯着草叶,使劲一拔,哎呀!我非但没有把杂草拔掉,反而自己摔了一个“四脚朝天”。我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不甘示弱。可是瞧瞧自己的样子,浑身是泥土,一副脏兮兮的狼狈样儿。
唉,可怜的我怎么会流落到这种连根小小的杂草也没法对付,这成何体统?我又使足了劲儿,憋足了气,依然拽住那根草,使出吃奶的力气,拔起了那根杂草。“啪!”杂草断了一片叶子,因为惯性,我又摔了一个“狗啃泥”。我摔得鼻青脸肿,可还是不肯甘拜下风。
我想,既然用武力的不行,那就用智取吧!看来,得用一个比较好使一点的工具吧!用什么工具呢?不如用我的秘密武器——铲子吧!
我拿起铲子,使劲的一砸,哈哈,那根杂草已经夭折啦,我开心得又蹦又跳。洋洋得意的我心想:有了我,看谁还敢称霸一方?再顽固的杂草,我也可以统统铲除!
正当我自以为是的同时,奶奶过来检查我除草的情况,他一见我把杂草砍成两段,而洋洋自得的时候,笑得直不起腰。好不容易,奶奶才止住笑,她告诉我:“除杂草,必须要除掉那些杂草的根,不除掉根,那些杂草还会繁殖,田地里不久就又会长满杂草,而且比以前更旺盛。”
我一听,羞得脸好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吸取了教训,除的草越来越多,越来越干净,奶奶看见了,欣慰极了。
从这次除草中,我明白了许多道理,我更发现了农民伯伯特别辛苦,大家以后一定不能浪费所有食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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