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清楚楚记得那一天,我下午从学校回来,忽然觉得全身无力,躺在沙发上。见到我这样,妈妈吓坏了,连忙找出体温计,给我量体温,呀,发高烧,妈妈着急的说,妈妈立即找出药来喂我吃下,又问我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扶我上床,给我盖被子。一会儿摸摸我的额头,一会儿又喂我喝水。半夜,我忽然想呕,老妈急忙拿来垃圾桶,又给我清理呕吐物。一会儿喂我喝水,一会儿给我换冰袋。就这样在妈妈细心的照顾下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醒来,我看见妈妈眼里布满血丝,看样子她肯定一夜没睡,守护在我身旁,我很感动,同时也觉得很抱歉,真想对妈妈说声:“您辛苦了,谢谢您。”
同学们,也许在你眼里,这只是一件小事,但在我心里,这就是无私的爱啊!
“真惨呀!”我自言自语地叹了口气。“哎。”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原来,是我生病了,我的心情十分沮丧。这又是为什么呢?那就听我给你们说吧!
今天是一年一度去基地的时候了,昨天晚上,我兴致勃勃地收拾好行李,为今天作准备。谁知道,今天早上,我全身发热,不断地咳嗽和流鼻涕。爸爸妈妈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这才知道我正在发高烧,爸爸怀疑是“手足口病”,急得团团转,连忙拿出退烧药给我吃,还围着我问寒问暖。
因为我感冒了,不能去基地,我非常失望。
可是,后来,我并不沮丧了,我又感到了温暖。
今天上午,妈妈怕我又发烧,就让爸爸在家陪我,爸爸为了让我早点好,又为我出去买药,带我去看医生。终于,我的病有了好转。
下午,妈妈在家陪我,让我开心,我的感冒已经好转。在家的妈妈,外公,外婆,都为我的病情好转而感到十分高兴。爸爸在单位听到这个消息,也欣喜若狂。我高兴地说:“我的病好了,我再也不用爸爸妈妈为了我的感冒而担心受怕了。”
今天,虽然我没有去基地,但我得到了的是家人的温暖,我依然非常高兴。
现在,我借这个机会,把自己的高兴写在这个作文本上,让大家都来我的幸福,感受家人的温馨,生活的和谐。
阿弘与哥哥阿弦兄弟俩,一同从偏远的乡村来到某城市找事做。阿弘兄弟俩,长得人高马大。经过几天周旋,总算在一家大型酒店找到了一份差事。阿弦安排在厨房切菜,阿弘安排在厨房当清洁工。
转眼间,不觉过了半年有余。阿弦因为机敏、乖巧,深得领导喜欢。只有几个月,便当了领班,每天可在打工族面前指手划脚,吆喝呼唤;阿弘虽厚道勤恳,但因不会在领导面前吹吹拍拍,摆功论好,因而领导从没表扬过他,也没有想让他去干干别的事情的打算。
一天,阿弘干完了活,抱着铁铲又坐在厨房的门口发傻。口中念念有词:“这世道真不公平,苦活、累活难道就该我干一辈子?”
“别想不开,你比我可好多了。”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声音,阿弘左顾右盼,好象旁边没有人在跟他说话,正在发愣,铁铲开口了:“是我,我是你天天使用的铁铲。”
这时,阿弘才发现,讲话的.还真是手里拿的铁铲。阿弘感到很好奇,于是问铁铲:“你有什么想不开呢?”
铁铲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说:“我同我阿哥在山中,本来都有是一块铁矿石,后来一起被冶炼成了钢。不久,我们便来到了一个铁匠铺,铁匠师傅将我们兄弟活活地分开了,哥哥被打制成一把菜刀,每天剁鸡切肉,吃得满身流油,全身发光。可我呢,被铁匠师打成了你现在用的这把铲,整天与污泥臭水打交道,周身锈迹斑斑。你将我往门角一丢,谁也不会看我一眼。你讲你命苦,但下班后,只要穿上西装革履,还可以自由自在,潇潇洒洒逛大街,人前人后,谁又能识君。”
听了铁铲的一席话,阿弘觉得也有几分在理,但他心中还是有些不明白:上帝安排人的命运,为什么总是让那些忠厚老实,勤恳扎实的人苦苦地做一辈子,甚至给予雪上加霜的生活。而荣华富贵总是恩赐那些巧嘴滑舌,吹牛拍马,不求实***人呢?
命运既然如此,阿弘只有伴着明白世事的铁铲一起生活,工作,相依为命。但从此以后,阿弘对铁铲关爱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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