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森林里一片生机,哎!那边怎么了?原来一些春的使者在争论着有关春天的事。
柳树不仅不慢地说:“你们看,春天在我那翠绿的发辫上。”
桃花涨红了脸说:“不对不对,春天其实在我那粉红的脸庞上!”
梨树自豪地说:“你们看我那雪白的衣裙,就知道春天在哪儿了。”
小草打了一个哈欠——他刚睡醒问:“你们在吵什么呀?”
柳树说:“我们在争论春天的事情。”
小草听了伸了个懒腰,说“哈!春天不就在我嫩绿的身子上嘛!”
这时燕子衔着泥飞到了柳树枝上,它对柳树说:“这个春天我想和大家一起做伴。”
桃花,梨花小草听了都说:“欢迎!欢迎!可是春天在哪儿呢?”
燕子说:“春天是我从南方运来的呀!”
小河也不甘示弱地说:“春天是我那叮叮咚的脚步声!”
这时一只青蛙蹦了过来把大家吓了一大跳,他和朋友们打了个招呼又蹦到了水
躲在一边的太阳公公听见了他们的谈话,慈爱地说:“春天就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只要你把经过的事物看清楚了,就会发现他们身上也有春天。”
小溪、柳树和牵牛花是一对好邻居。
一天,他们争论起了谁的本领最大。
牵牛花首先发了言:“我是多么的美丽,来这的人难道不是都来看我的吗?”柳树又说:“要是没有我,人们还会来看你吗?恐怕你早就枯萎了。”溪水开始发言:“停、停、停,你们的本领算老几呀!要是没有我的水,恐怕你们早就完蛋了。”柳树对溪水说:";我们不要你的水,也能够生长。”牵牛花说:“我不要你们的帮助,也能生长。
就这样,溪水不再给柳树、牵牛花送水了,柳树也不让牵牛花缠着他的身子了。
没过几天,柳树和牵牛花都快要枯萎了,小鸟的家马上就要毁灭了。小鸟们对她们说:“你们各有各的长处,就应该团结起来,才能有巨大的力量。”柳树、溪水、牵牛花听了之后,都十分惭愧。
从此以后,他们成了好邻居。
在一次午睡的时候,我正要上床时,何晋拿着一根电线向我走过来。“啪”的一声,他用电线打了我的腿。当时,他并没有向我道歉而只是笑了笑就马上逃走了。“何晋你是故意的,我要告诉老师听!”“告就告呗,我才不怕那个死人付老师呢!”当时把我气得无话可说,我说:“我要跟你中断。”说完,我便爬上床呼呼大睡起来。
到了下午,何晋向我走过来,对我说:“我们和好吧。”我一声没说便躲开了。“不和好就不和好,我还懒得和你和好呢。”他说。“最好,我才不想跟你这样可恶的朋友玩。”他又说:“人家一片好心,你不接受就算了。有种你就永远别跟我和好。”
夜幕降临,我们上完晚自习,就上床睡觉了。何晋再次对我说:“我们和好吧,邱极烨。”“你不仅是故意的,而且还没说对不起。”“那我现在对你说对不起行了吧。”说完,他便大声地对我说“对不起。”“行了没?”现在心情舒畅多了,心想:多一个朋友总是最好的。我犹豫了一会儿,接受了他的道歉,并且跟他和好了。
我一生中有无数次争吵,但最好还是成为好朋友了。从此以后,我在也没有跟朋友中断过,只是偶尔吵架罢了。我希望我能坚持下去,也希望我能不再吵架了。
课间,小赵同学突然神秘地问我:“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看着他那张坏透了的脸,我心说:“我要是说先有鸡,你就会说没有鸡哪来的蛋?我要是说先有蛋,你就会说没有蛋哪来的鸡?哈,这种鬼把戏,能瞒得过谁!”正迟疑着,他露出得意的微笑,说:“‘大学问家’也有答不出来的时候,嘻嘻……”一个“激将法”,我果然中招,脱口而出:“先有蛋。”果不其然,他也说了我预料的话。
于是我俩争论起来,这场争论如风展水面,涟漪层层。不久,越来越多的同学加入到我俩的争论中,分成了“先鸡派”和“先蛋派”。先鸡派的观点: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人是由草履虫逐渐演变来的,那么鸡很可能是一个低级物种进化来的;先蛋派的观点:鸡的老祖先是恐龙,而恐龙是卵生的,所以先有蛋。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周围空气变化也很快,刚才还紧张热烈,倏忽间陡然降到冰点。有人不紧不慢,呈胸有成竹状;有人旁征博引,使出浑身解数;有人手舞足蹈,用尽洪荒之力;有人瞪大眼睛,面露无可奈何……
就在争论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我方一名队员突然叛变,他成立了“同时存在”这一派系,说既然双方观点都是对的,两种观点可能同时存在。这一观点居然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倒戈之人越来越多,好一场争论啊!人人都有观点在手,人人都有“法宝”无穷,教室就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霎时,便觉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隐隐约约间,不知谁在那儿信口雌黄,不知谁在那儿滔滔不绝,也不知谁在那儿面红耳赤……教室里人声鼎沸,大家都为这莫名其妙的争论唇枪舌战着。
上课铃声响起的刹那,争论戛然而止。我还在回味刚才之种种,不觉莞尔,其实这个千年争论,谁对谁错有什么重要呢,重要的是这个问题可以持续激发我们去探索生命与宇宙起源的浓厚兴趣,可以不断提升我们的独立思考、自主探究、语言表达和逻辑思维的能力。这种校园小事不也很美好吗!随手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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