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亲让我同一老先生学书法,用废旧报纸练字多年,可自己一直没有大的进步。
老先生对父亲说:“如果你让娃儿用最好的纸来写,可能会写得更好。”
从此以后,父亲就按照他说的去做了。果然,我的字大有长进,问其原因。
老先生说,因为你用旧报纸写字的时候,总感觉是在打草稿,即使写得不好也无所谓,以后还有机会,所以就不能完全专心;而用最好的`纸,你就会感觉机会的珍贵,有一种很正式的心态,从而也就比平常练习时更加专心致志,用心去写,所以字也就能够写好。
多年以后蓦然回首,自己走过的人生路程,确实有草稿上练字的那种心态,以至于使许多愿望没能实现。其实就是因为曾经以为自己还是来日方长,所以才一次次地失去难得的机遇,白白地浪费了一张又一张的人生好纸。老是在以一种非介入的心态做事,只是把生活里的许多事情当成演习,而不是真刀真枪的实战,所以就没有完全发挥出自己的潜能和专长,更没有全力以赴地去做事,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许多时候,我们老是在犯这样的错误:总把希望寄托在明天,不珍惜生命;对人生就像写字一样,往往不注重字写得怎样,而只是看花费了多少纸。
生命不应该打草稿,而现实的生活其实也不会给我们打草稿的机会,因为我们所认为的草稿,其实就已经是我们人生的答卷———无法更改,亦无法重绘,所以我们要珍惜每一次机会,认真对待每一天。
别让生命再打草稿,用行动奉献一份爱意给天下的弱者,你的生命价值便得到了延伸,用你的目光呵护道旁的每一株无名小花,你的生命就是原野上的一株大树,用你的心灵去感应树上的每一片绿叶,你的生命从此便获得了安宁与清静。
因为生命因被珍视而美丽。
人生没有假如。在没有亲身遇到时,每个人总会有或多或少的想法,总会不断去思索心中太多的假如。
人生没有假如。当假如真正出现时,已经不是假设的想法了,已经让人来不及去想我还有许多的假如还没来得及去想,去做。
假如能知道哪天是我们生命中的最后一天,那么我们又会怎么做呢?是不是想做的事太多,就会觉得一天太少,一天不够,还是觉得想要做的事太多,后悔怎么只有这么短短的.一天。
人生如真有假如,那么,我想假如那天不会到来,假如我知道那天将是你生命当中最后的一天,我又会怎么想,怎么做呢。
假如知道你一进手术室出来就永远不会与我说话,假如知道你就会这样的离我与女儿而去,假如知道你我的时间是这么的短暂,假如知道你会是这样的忍心……那么,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天。
如果真有假如,那么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悔恨,就不会有天天的用泪水来想着你,来不断的想着你。
假如真知道那天是你人生最后的一天,我将会时时刻刻的陪在你身旁,将不会让你一独自个人,会将的全身换得干干净净,会陪你说话到最后,会让你在停止呼吸的时候还握着我的手,会让你感受到我的存在,会让你听到我的呼唤,我的痛哭……
可惜,没有。没有假如,没有让我知道,没有让我感觉到,那天竟会是你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没有,没有……
那天我上街购物,回来时乘坐一辆不是十分拥挤的小客。车行到一个商店的路口,一个衣着入时,年纪在三十左右的女士,领先上车并坐在了一个二人位坐的位上。随即,一个长的很胖,身上带着许多东西的农村姑娘挤了上来。看着车上有座,农村姑娘便竟直走了过去,冲着坐在二人位中央的女士说:大姐,让一让行吗?不想那位衣着入时,满面春风的女士竟然把脸一拉说:让什么让?前边不是有座吗?干啥非得坐我这?农村姑娘脸一红,转身把脸看向窗外。
事情本该过去了,不想那女士却不依不饶地嘟囔说:瞅你那老相,管谁叫大姐。
前行两站,入时的女士要下车了。农村姑娘是站在小客的过道上,至使过道不是很宽敞。不过乘车就是这么回事儿,已经有人贴着农村姑娘的身子挤了过去。这女士过的时候,却把身子紧紧地贴在车箱上,生怕碰到农村姑娘一点似的。结果,她那入时的衣服挂在了车箱的一棵锣丝上,哧的一声,扯开了一道两寸来长的大口子。
车行好远了,我发现,那位下车的女士还在那里怔怔的站着。看到了这件事儿。我的心就象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击了一下似的,我为那位入时的.女士而惋惜。
生活中,原本并没有那么多的烦恼。古语就有:事非都是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试想一下,如果这位入时的女士在乘车中不去鄙视那位农村姑娘,她会生起这股无端的烦恼来吗?
调到新的单位,我发现一位叫做英子的姑娘,她工作勤奋,业务精熟。端坐在微机旁处理银行业务,那轻快的指端有如流淌着溪流的物语。并且她还是一个天生丽质的漂亮女孩儿,永不凋谢的笑颜,更加增添了她的青春亮丽。
如此优秀的年轻女性,她的生活中一定充满着遍地的光辉。工作如意,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生活充实。我开始在心底里堆砌她人生的富足。甚至我都想,这女孩说不定就是这个科室的领导呢?
可是在开工资的时候,我发现,英子的工资只有五百。
在大庆,银行员工属高薪阶层,五百元才到其他员工的四分之一不足。这时我才知道,英子家住在宋站小镇,属这家银行的白领打工妹。
一个打工妹,拿比别人少几倍的钱,干比别人多几倍的活儿,而且还能常常把一张甜甜的笑颜挂在脸上。我想,她是如何做到没有烦恼的呢?
带着问题我以《文艺》特约记者的身分采访了她。采访时她说:生由天定路由人走,天定的不去管它,人走的尽力把握,以平常心待人待已,天大的烦恼不也就化为乌有了吗?
英子二十六岁,高中文化,她能把人生看开看透,并从中悟出主宰自已一片天地的人生哲理来,在我看来,实属不易。
生活本来很复杂,面对镜子里面的色彩斑澜。许多人不但不能正确地化自已的妆走自已的路,而且还要常常把别人的可为强加于自已的不可为之中,我想,这恐怕就是我苦苦寻觅的烦恼的结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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