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真像一只变色龙,一会儿温柔,一会儿严厉,一会儿暴躁,一会儿平和。
一次,我没有完成妈妈布置的作业,妈妈知道了我没完成作业就变色了,像狮子一样凶猛,我看见妈妈那表情,连连求饶,可妈妈还是马上拿着棍子就开打,把我的手打得几乎不能把碗端起来了。晚上睡觉之前,妈妈又变色了,变得温柔了,她和蔼可亲地说:“刚才我不对,我太凶了,我不应该这么狠心地对待你,你知道打你后我的心有多疼。”我有点受宠若惊,怜爱地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心想:做妈妈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呀。
又有一次,我作业写得马马虎虎。妈妈又变色了,变得严肃了,大声地嚷道:“你看看,你把作业做成什么样了!”只见妈妈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我直愣愣地盯着妈妈,又惊又怕,这回妈妈肯定又不会饶恕我的。我知趣地埋下头,把作业认认真真地重做了一遍。妈妈看了我重做的作业,脸色就变好看了,变美丽了。我那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我妈妈就是这样老是变色,我知道那是为我好,可不管怎样,我总喜欢她那和蔼的脸色,因为只有温柔时妈妈才是最美丽的,最可爱的,才是我深爱着的妈妈。妈妈,但愿您永远温柔。
在自然界中,有一种叫变色龙的动物。它可以根据环境的颜色的变化而改变自身的颜色,以达到伪装的目的。在生活中,也不乏这种”变色龙”存在。在我们班上,就有一个这样的变色龙。
她是一个女生。在老师面前,她乖巧懂事;在同学面前她则傲慢无礼。
有一次老师没带课本,她知道后,便急忙把自己的教科书塞到老师手里,并温暖地说:“您用吧,我和同桌一起看就行了!”老师朝她点了点头,并当场表扬了她的乐于助人。后来一位女同学想向她借一本课外书看,没想到她却粗暴地说:“凭什么借给你?你又不是老师,再说了,我还没看完呢!即使我看完了也不想借给你,”说罢,还用那鄙视的眼光瞟了那女同学一眼。那种神态真是既傲慢,又无礼。
还有一次,一为同学因为病了,不得不提前回家,正巧那天是那位同学的值日,老师让她帮那位同学打扫一下卫生。她立刻一脸堆笑地答应了。没想到在打扫卫生时,却嘀嘀咕咕地咒骂道:“真是的,明明是装病,真是太阴险了,居然还让我帮她打扫,真是太烦人了!”
这就是我们班的“变色龙”!其变色速度比川剧变脸还快吧,唉!真希望这种“变色龙”越来越少。
奥楚蔑洛夫处理完狗咬人事件之后独自向前走着,迎面来了将军的哥哥。奥楚蔑洛夫急忙迎上前去,标准地鞠了九十度的躬,满含着讨好的笑容:“乌拉吉米尔·伊凡尼奇先生,您是不是丢了一条白色的狗?唉!这小家伙差点让一群混蛋给弄死。赫留金那荒唐的家伙把烟卷戳到狗鼻子上去,幸亏您的狗聪明,咬了他一口。可赫留金却说狗无缘无故咬他,要您赔偿他一笔钱,真是异想天开!我训斥了他一顿,那混蛋只好溜了。小狗已经让您家厨师普洛诃尔领回去了。我也正想到您府上去,不想在这儿遇到您了……”伊凡尼奇淡淡地说:“我知道了。”说罢,扬长而去。只有奥楚蔑洛夫涨红了脸,呆立在冷风中。心想:都是赫留金这混小子才使我难堪,不能便宜了他,立即裹紧大衣走向首饰店。
赫留金正坐在门口包扎手指。奥楚蔑洛夫迅速走到他跟前恶狠狠地说:“赫留金老弟,你可真悠闲,将军的哥哥——乌拉吉米尔·伊凡尼奇先生的狗……你可是知道后果的!”赫留金一哆嗦,绷带掉了地上。
奥楚蔑洛夫走到店里拿起雪茄:“就是用这玩意儿戳狗的鼻子的?”赫留金讪笑这替他点着了烟。奥楚蔑洛夫深深地吸了一口,美美地喷出烟雾,这才慢慢地说:“乌拉吉米尔先生的狗受了重伤,这可是一条很名贵的狗。将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告诉过你,狗是娇贵的动物……都是你这该死的手指。”说完,用抽完的雪茄戳在了赫留金的手指上,“嘶~”空气中弥漫着焦味,赫留金痛苦的紧绷着脸,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滴落,他不敢反抗,生怕一不小心惹了眼前的人,那以后的日子……唉~
赫留金哭丧着脸,声音都变了:“警……警官,您……您看怎么办?”奥楚蔑洛夫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法律就在将军嘴里,可大可小,这可全看在他老人家的心情。我能有什么办法!”
赫留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着奥楚蔑洛夫的腿说:“尊敬的奥楚蔑洛夫先生,我知道您的心肠最好。我遭此大祸,您可不能不管呀!”说完对着奥楚蔑洛夫磕头说:“求求您……求求您好了,好了。要说办法呢,也不是没有……”奥楚蔑洛夫摸着左手的戒指细细的欣赏。赫留金抬起磕肿了的.头,沉思了一会儿,撑起膝盖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到里间,拿出一包东西,递给奥楚蔑洛夫:“您看,我这个金银匠也没什么东西,就只有昨天密特里奇拿来打首饰的金子。就请您行行好,替我在乌拉吉米尔先生面前求个请,我会感激您的。”
奥楚蔑洛夫把这包东西揣在怀里,叹了口气:“唉!谁叫我太心软呢!好吧!你有事我也不能不管不是?我去试试,要是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赫留金看着奥楚蔑洛夫远去的身影,感到一种欲哭无泪的悲凉。
走在广场上,奥楚蔑洛夫遇到了搬着没收的醋栗的巡警——叶尔德林。奥楚蔑洛夫对他说:“叶尔德林老弟呀!做警察的学问大着呢!你就慢慢学吧。哈哈哈哈!”叶尔德林跟在奥楚蔑洛夫身后……
奥楚蔑洛夫抱着小狗走在去将军家的路上:“小狗,你可真不赖,看样子,你的品种一定很好吧,……”走在旁边的厨师普洛诃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插不上话。到了将军府,奥楚蔑洛夫大声喊道:“亲爱的将军,您哥哥的爱犬我已经带来了,这可爱的小家伙真厉害,一口就把赫留金的手指咬破了,真是个机灵的小狗……”
“什么!我哥哥的东西?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我与我哥哥闹翻了吗?厨师,你跟他来的,为什么没对这个混蛋说?你们两个都去死吧,来人!”
“哦!将军!我是想说的,但他执意要来,像很喜欢这只狗似的。”厨师辩解道。
奥楚蔑洛夫脸色发白:“对……对不起……将军,可不是这样的,我来是为了和您一起***了这只狗的,真的!”
“什么?你想对我的狗下手?好大的胆子!”奥楚蔑洛夫的身后传来一声呐喊,正是将军的哥哥。“我堂堂一个议员,你竟然想***我的狗?”
奥楚蔑洛夫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层的汗珠:“哦!不不不!议员大人,绝没有这样的事……”
“那你是要和我做对了?”将军说道。
“不不……”奥楚蔑洛夫无法辩解。
将军与议员愤怒地看着他,异口同声喊道:“来人,把他拖出去!”说完,两人打在了一起……
谁是我家的变色龙?我说的就是我妈妈,为什么呢?因为变色龙妈妈很奇怪,怎么奇怪呢?下面就看一下我半天的生活吧。
早上,我正睡得香,忽然,一阵温和的声音传来,是在叫我起床。我装没听见,还是呼呼地睡觉。这可把妈妈惹火了,脸由白色变成红色,大声叫道:“还不起床?再不起床,我打你屁股!”我回答道:“天气这么冷,起床要很冷的,我还是睡着比较暖和。”“还不快起床!”妈妈再次叫道。
我知道妈妈这次是发火了,就像深睡千年的火山爆发了,而且魔力惊人,就连忙起床,把衣服裤子穿戴整齐。不然,就会再次火山爆发。
穿好后,我就去洗脸,刚洗好脸,妈妈又说话了:“干嘛不刷牙?”我怕妈妈又发火,赶紧拿上杯子,拿上牙刷,装上水,赶紧刷牙,左弄弄、右弄弄、上弄弄、下弄弄……好了,我该去做作业了,正在我马上要做的时候,妈妈又发火了,叫你读书,你怎么做起双休日家作?我又只好读了起来。
到了中午,我正读着书,妈妈叫了一声,“吃饭了,把猪油拿过来……”我走过去,没有留心下一句,就跑过去了。结果……
下午也如此,我在心里说:“妈妈,您不烦吗?您……”
变色龙——妈妈的故事,一次次地重复,你知道了吧!“变色龙”是我给妈妈取的一个外号。
一直都听说变色龙本领很大,今天终于有机会看一看变色龙变色的过程了。
屏幕上播放着变色龙的视频,我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只见工作人员抓起全身绿莹莹的变色龙,先把它放在一副紫红色的眼镜上。变色龙不紧不慢地趴在眼镜上,一动不动,摆起了雕塑造型,教室里顿时哄堂大笑。我瞪大眼睛,继续全神贯注地看着它,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那奇妙的一刻”。“一秒、两秒……”不一会儿,我的眼睛就瞪得又酸又涨,可变色龙却一点不领情,都好几秒钟了,它竟然还没变色,我不禁有些着急。
就在这时,奇妙的一刻出现了:淡淡的紫红色一点一点地从变色龙的前爪像全身蔓延开去,如同一滴紫色的墨水在水中荡漾开来。不一会儿,变色龙就与眼镜融合在了一起。“呵,变色龙果然名副其实。这真是一个掩饰自己,远离战役的好办法,怪不得变色龙又叫‘避役’呢!”我兴奋地想。
接着,工作人员又把变色龙放到了其它几种颜色的眼镜上,变色龙依次变换着颜色——绿色、黄色、红色等等,看得我是目瞪口呆,忍不住小声叫好。
最精彩的还在后面。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工作人员把灰、粉、紫、红四种颜色的眼镜排列在一起,然后把变色龙轻轻地放在上面,下面,就是大家都拍手叫好的时刻了。只见变色龙的尾巴变成了红色,后爪和后腹变成了紫色,前爪和前腹变成了粉色,头部则变成了浅灰色,一个五彩缤纷的变色龙展现在大家的眼前。看到这,大家终于忍不住了,都开始鼓起掌来。
变色龙变色的过程可比枯燥的文字有趣多了,真神奇!
奥楚蔑洛夫裹紧大衣,穿过市场的广场径自走了,后面仍跟着他的巡警。一路上,他不断的想着刚才自己的表演。好险!要不是自己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随机应变的本事,结果还不知道会如何。他又想起刚才辱骂将军的话,不由得把大衣裹得更紧了。可不要给将军知道才好,哎!真倒霉,他不禁寻思道。突然,他感到自己被挡住了去路,收不住脚,竟“碰”的一声撞了上去,肥大的身躯跌倒在了地上。
原来迎面撞来的`是一个“冒失鬼”,正低着头东张西望,不想正和奥楚蔑洛夫撞了一个满怀,奥楚蔑洛夫就像一只蠢笨的木偶被掀翻在地。“叶尔德林!”奥楚蔑洛夫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气急败坏地直嚷,“你在干什么!快把我扶起来——”巡警吃力的把奥楚蔑洛夫扶起来,奥楚蔑洛夫一边用心地拍打着身上的大衣,一边头也不抬地骂骂咧咧:“混蛋,猪崽子,想必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你今天该倒霉了,不给点颜色你们瞧瞧,竟不知道法律的存在,叶尔德林------”他瞪大了眼睛,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一个更为严厉的声音在响:“奥楚蔑洛夫警官,你在骂谁呀——”奥楚蔑洛夫惊呆了,裹了裹大衣,只见比自己还高一头的伊凡尼奇凡尼奇将军像铁塔一样站在自己面前。
“啊——哈!伊凡尼奇将军吗?你好吗?你上这儿来啦!是住一阵才走吗?”奥楚蔑洛夫一连串的问候,脸上洋溢着含笑的温情,肌肉也在不停的抖动着,“噢!将军,你是来找你的小狗吗?我给你找到了,已经派人送到您府上去了,呵——,那小家伙真不赖,一口就咬掉了那家伙的手指头,我想,整个莫斯科也找不到这样的小乖乖!”奥楚蔑洛夫连珠炮似的讲话,真想把所有的赞美之词都用上。没想到伊凡尼奇将军一点儿不领奥楚蔑洛夫的情,朝着奥楚蔑洛夫大吼到:“闭上你的嘴!你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至于我的’达令’,少一根毫毛,我撕了你的皮!”奥楚蔑洛夫有点慌,张大了嘴巴,眼珠直转。
忽然,他一手拉住巡警的胸脯,“叶尔德林!你个该死的混蛋,猪崽子,我在骂你呢!让伊凡尼奇将军误会了我,谁都知道我对将军的爱戴和忠心,你该向将军道歉!”他简直有点发疯似的命令着巡警。叶尔德林不知所措,哭丧着脸,机械地向将军作着揖,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够了!”将军别过脸去,奥楚蔑洛夫赶紧凑上去,眼睛眯成一条线,细声细气地说:“将军。都是那该死的,该怎么处理他!”伊凡尼奇将军顿了一下,漫漫地说:“我决定了,从今天起,你和叶尔德林的位置换一下,叶尔德林警官,你该如何处置你的奥楚蔑洛夫呢?处理完打个报告上来。”说完便扬长而去。
“将军——”奥楚蔑洛夫大惊失色,甩下大衣,向伊凡尼将军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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