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是你梦寐以求的红玫瑰,挫折正是那遍布周围的针刺。快乐是你辛勤耕耘获得的果实,悲伤正是那成熟前的秕粒。只有永不言弃的人,命运才会慷慨地引领他到达成功的彼岸。
在上小学时,因为智力有限加上读书不专心,虽然花了时间做了副努力的样子,可成绩并不理想。别人家的父母总是见了面就夸自己的孩子如何了得,而我的父母只得一边讪笑一边借机脱身,回来时他们总是无奈地安慰着自己。那时的我,却一无所知。
就这样,懵懵懂懂长到九岁,我的'思想发生了一次重大的转折。
那年,因为贪玩,我爬到阳台上去摘花,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随后便进入了昏迷状态。虽然如此,但我还残存了一点意识,听到了母亲在大声叫喊,父亲也手忙脚乱地把我放到自行车后,带着我去医院。虽然在半路上撞到一根电线杆,但父亲也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扔下车子,抱着我,拼命地往前冲,一路上,疲惫不堪的父亲还不断地鼓励我,让我振作。从小就忘记怎么哭泣的我,那天竟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到了医院,医生差点没下死亡通知书,警告病人必须一直保持清醒意识。于是父亲不断地唤着我,让昏昏沉沉往下坠落的我,一次又一次逃离了死亡的边缘。
那年期末,我破天荒考了全年级第一,邻居们都很惊讶。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是48小时的昏迷中,父亲不断地呼喊,紧握着我的手,将那永不放弃、坚持不懈的精神默默传授给了我,才鼓舞着我不断地努力,不断地拼搏,一直延续至今……
风雨过后,眼前会是鸥翔鱼游的水天一色;
走出荆棘,前面就是铺满鲜花的康庄大道;
登上山顶,脚下便是积翠如云的空蒙山色。
在这个世界上,
一星陨落,黯淡不了星空灿烂,
一花凋零,荒芜不了整个春天。
人生要尽全力度过每一关,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可轻言放弃。
那些可恶的虱子、跳蚤不停地钻入我柔软的毛里,使我时时刻刻不停地打滚。后来我被一个人带到家里养着,刚进家门,我就被吸引住了。瞧那雪白的墙壁,诱人的蛋糕……倒霉的是,主人第一件事是让我洗澡,滚烫的热水,恶心的香皂,我不敢往下想了。 主人开始给我洗澡了,他把我放在装热水的盆子里,我拼命向外挣扎,他狞笑着,把我按进水里,硬是把我洗干净了。然后,给我端来了鱼,我享受着,突然觉得这次洗澡还是值得的。不几天,我那瘦骨磷殉的身子就变得胖乎乎的,你说,每天吃着鲜嫩的鱼肉,喝着美味的牛奶,玩着毛线团,能不快乐吗?有一天,主人在里写道:我家有一只小猫,她有雪白的'绒毛,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张小巧玲珑的嘴巴……我真是太自豪了。
可是,主人玩腻了我,就把我送人了。不过,有更大的好消息呢!新主人把我直接放在沙发上,我睡着了,嘴里“喵喵”地哼着:“我是一只快乐的小猫咪,永不烦脑,永不烦脑……”
后来我发现我终究学不会放弃,我不能忘记曾经陪我走过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不能割舍十几年来所有的记忆。我想,如果将来一切都不在了,至少我还拥有记忆,不是吗?
后来有同学对我说:你其实一直都不是那么潇洒的一个人,尽管你看上去可以一个人。你就是个孩子,固执地要一个人走下去,可是当你身边所有的人都松手的时候,你却很努力地去抓住他们的'手,要他们和你一起走,有时候比你要一个人走的时候更固执。固执地要去抓住希望,哪怕只有一点希望可循。我想也许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才真正认识自己的吧。很讽刺吧,居然要别人的帮助我才能认识我自己。我就是这么个一直依靠别人的人。
当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月光下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是一个要我身边的人搀扶着我走下去的孩子,一直都是。我对他们的依赖使他们习惯了,习惯迁就我,搀扶着我走,一直就这么走下去。我对他们的迁就也形成了依赖,我自己甚至都感觉不到,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人走过来的,一直是一个人,其实我身边一直有很多很多人。
关于放弃,我想我做不到,有的时候我会想,做不到又有什么不好的呢,做到又有什么好的呢?做不到,我可以在以后看到我身边所有的人,他们会一直牵着我的手,然后我可以放心的往前走,闭着眼睛走我也不会迷路。做得到,我就会一个人走,固执的走,把那些搀扶我的人都甩在后面,告诉他们,不需要他们的帮助,我,一样能走的很好,很潇洒,一直固执地往前走,潇洒的头也不回地走。
喝一杯清香的下午茶,静静的靠在窗边思考。随着茶的清香,往事渐渐浮上心头,在心上、在脑海中绽放一朵又一朵的回忆之花。我望向其中的一朵,花的香味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花蕊中是一个回忆,是一个永不漫灭的回忆。
去年秋天,我独自走在林间小路上,踩着枯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我喜欢这声音,我喜欢这只有我自己的安静世界。可是,一阵二胡声打破了这原有的这静。我向二胡声的源头望去,看见了一个中年男子静静地坐着拉二胡。二胡声中带着几丝忧伤与愁思,是我刚才的怒气全失,心也沉静起来。哪个中年男子脸上浮现着那种回忆往事的神情,他好像沉醉在对往事的回忆中,愁思却又喜悦。二胡声如人一样,静静地抒发着感情,在林中回荡。
我走到那个中年男子面前,叫了一声叔叔,他停下拉二胡的手,望向我。“小姑娘,你有事吗?”“没有,我只想知道你的'胡声为何那么忧伤却以喜悦?”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我的妻子生前来这条小路上,她爱听我的二胡声,我天天来这给她拉二胡听。可是他去年因病去世了,去世前她对我说,如果有来生你还给我拉二胡听。”我静静地听完这个故事。他又说:“我相信她一定在这里等我给她拉二胡听。”我顿时明白了,他忧伤的对妻子的想念,喜悦的是他还能给她拉二胡听。
我踏着枯树叶,二胡声弥绕在耳畔,走回了家。这触动了我的心,成为了我的回忆,无法忘记的回忆,永不漫灭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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