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上课铃声响起。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走进了班,语文老师也推开了门,走进了班。
“今天这节课,我们来互相讨论“三,八”妇女节给妈妈,姥姥,奶奶和老师的信,然后每组推荐两名读给大家听。老师和蔼的说道。
接下来,按令办事,各组到了“老地方”便开始讨论起来。武瑶瑶先读了写给妈妈的信,写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然后,我便认真地读起了我的,接着周振浩读了……等到每个人都读完了以后,就该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候了——评选组中两位写得较好的同学。我们组共五人,其中三人写得较好。可是老师只限于两名,所以必须去掉一人。我们三人写得都不错,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风格,可是这个大难题怎么办,去掉谁呢?去掉谁都怕伤了谁的'自尊心。所以武瑶瑶三番五次问老师是否能添个名额?可是,每次老师总是坚定地回答:“不行!两个名额就两个名额 ,绝不能更改!”这可怎么办,去掉谁呢?别绍伟先想出了个办法:在三人中举手投票来决定两人在班上读自己的作文。本以为这样能可靠的解决这个难题,可是出乎我们小组成员意料的是:三个人的票数也竟然完全相同,无法做出决定。
武瑶瑶,周振浩和我,三个人谁不想在班上读呢?所以,开始谁也没有提出其它的观点。
过了一会,周振浩开口了:“女士优先,你们上吧!”从他的表情上看,他也想上去念,可是……我和武瑶瑶想到这里不约而同地说:“你们俩上,你们俩上!”我们三人因为谦让而吵架,乱成了一团。老师正好在周围,走了过来,疑惑的问:“是干什么,别闹了!”我们顿时 闭上了嘴,正好那时,老师也拍手示意了“停止”意思。眼看着每个组被选中的同学都一一站了起来,唯独我们组,一个人也没有。因为我们心底里认为:绝不是自己,一定要把名额让给别人。
该到我们组了,其它同学说:“石雨飞和武瑶瑶,快起立!”我开始还坚决不起立,因为自己起立了,就会少去另一人的份。可是在组长和老师以及同学们不断的催促下,我勉勉强强地起立了,武瑶瑶也起立了,只有周振浩还坐在椅子上。我起立了,怕周振浩因此而生气,所以一直忐忑不安,然而,周振浩一点不计较。这时,老师又说话了:“给站起来的同学每人加两分!”我和武瑶瑶不由自主地用对不起的眼神望着周振浩,虽然,老师没有给他加两分,可是我在心中却给他加了两分……
生活不是一场戏,它确定不了生命的尽头是完美还是缺憾。生活往往就是如此,没有片头和片尾,有的只是那些情絮飘零的日子,那些随波逐去的年华。
小浪花就像连绵不断的雨,经久不息,不曾断绝。生活不是静止不动的站台,而是长鸣而去的列车。如果把生活比作天堂,这天堂里却没有阳光;如果把生活比作地狱,生活却还不至于如此绝望。时间就像被撒旦的魔杖一带而过,回首往事。才发现流动奔涌的才是生活。
有些人匆匆地走了,留下的只是秋季里一个灰蒙蒙的背影。汽笛响了,列车开了,站台上凄凄凉凉,只剩下离别的悲伤。徐志摩说:“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淡淡的悲伤,淡淡的愁,我才知道,其实每个人都有那些情绪飘零的日子。
情绪飘零的日子,天,是灰色的。漂洒着点点滴滴的忧伤。每个人都有失意的日子,但生活还是继续着。所以在那些日子里,我们告诉自己:“没有离别的忧伤,又怎会有重逢的喜悦。”轻轻的把一片落叶拾起,轻轻地不留下一丝叹息。每个人都会有那个心灵中的天堂。
最真实的东西,往往离生活最近;最美丽的东西,往往离自然最近;最想要的东西,往往离梦想最近;而最朴实的东西,却只记在孩子的心里。无奈是生活的必需品。每个人面对无奈时,都会做出无奈的选择。有些人他选择了坠落。在人世沉浮中,他们将纯真如泥沙般埋入心灵的湖底,在人生的旅途中,他们将自私装进了那即将带走的行囊。可我总相信这个世界告诉我,昏暗的天地中总有一放净土,一片碧海蓝天,不信你听,泪滴的声音。
听到心跳的声音,你感觉到生命的存在;而听到泪滴落的声音,天使说,那里心灵最紧处的震撼,可悲的人没有任何情感而言。天使说,那就是他们生命的尾声。
生活不是一场戏,生活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生活既像一首诗,又像一首歌,它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放飞的风筝离开那条线就不会飞得太久;生活走出那个圈却走不到尽头。牵着你还是那条线,围绕的还是那个圈,生活就是这样的生活,那就让我们幸福的期待,期待着幸福生活的来临吧!
在你生命中是否有一个与你灵魂相同的人?她或他作为一个最熟悉你的朋友,他们的一举一动能把你的整颗心牵引着,影响着。
秋风萧瑟,红叶蹁跹起舞,我看见雨从世界的核心飘下来。伴着雨水而来,在开学那天,她背着轻巧的书包,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教室,没有面对陌生人的腼腆,站在讲台上落落大方地做自我介绍。在沉闷,哀婉的秋天,我只觉得她做的动作像阳光一样得干净纯粹,开朗得异常。我不自觉地笑了笑,这个人真是古怪,怎么说呢?就像个太阳一样。
阴差阳错,她成了我的同桌,再是无巧不成书地成了我邻居。原来缘分是证明我与她的巧合。
明明是两个极端的人,怎么爱好就成了一模一样的呢?我闭着眼感受着调皮的雨珠黏在我眼皮上,温润柔和,凉凉丝丝的触感极为舒适。这个人竟然也喜欢雨,明明是那么阳光的人,爱好却与之相反。我撇了她一眼,她在读着戴望舒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声音飘忽在秋雨中,时近时远,缭绕在我耳边。望着眼前的羊肠小道,远方似有轻烟,它仿佛在像水一样流动,又像坚固的透明的锁,捆绑着远处的房屋,久久不散。树木上的水珠已不像水珠,在枯黄的.树叶上,像黄色的晶莹润滑的油滴,缓缓滑下,成了一道银线。
就这样,每日每日,我身旁多了一个人的影子。她像阳光,开朗异常,她爱读我爱的文章,她做我爱的事,她内心敏感得像我,我想的,她知道。第一次,我感谢虚无缥缈的缘分。
“我们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她笑得毫无半点遮掩,仿佛窗台边的雨都是欢快的,我不应景地说:“不可能,你没半点女孩样,不过……”我笑得怪异,见她又靠近我,极想听我的后半句,我对着她说“做我哥可以。”刚说出来,她就轻敲我头,故作气恼的样子,我见了,捂着嘴偷笑。
这样多好,然而事实残忍地给了我一个破碎的梦。
黄昏雨后的宁静,细雨打湿花蕊。我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她偷偷放在我书包上的信,手竟微微颤抖,我还是怕了,怕了信的内容。这是第一次,她遮遮掩掩地藏了信,第一次,没有她陪伴自己一个人回家,真是,太古怪了。她曾说“以后我可能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会忘我吗?”耳边像有着回音,我顾不得心中的忐忑,打开了淡紫色的精致的信,入目是熟悉的字,上面有着泪渍。我看得眼眶酸痛,你终究要走了,不道而别,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拉风的道别方式?是跟着我学坏了吗?
夕阳像支残忍的笔,勾勒着我孤独的身影。站在熟悉的门外,敲了敲冰冷的铁门,没有回应。脑海中仿佛播放着每次我敲门,她极为高兴地开门的情景。记得她开门后,总是拉住我的手,丁点没有女孩样并阴阳怪气地说“丫头,今个咋来了?”然后,自己却先笑了。一段一段的回忆一股脑涌向脑海,逼得我心中酸涩不已。
夜晚来临,从窗台望去,金属的栏杆泛着冰冷银光,刺痛了我的眼。我看见地球两极在互相思恋,虽然都是冰雪覆盖,虽然都是冰魂雪魄,但它们注定交错而过,只能任寂寞泛滥成河,漫过此后的所有时光。
秋雨下了一场又一场,那个找不到的人来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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