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媛,你为什么不算分数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哦,美琦呀”我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美琦依旧不依不饶,仿佛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可我并不打算回答“不乐意就不算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我没好气的答了一句。其实,不是不想算,而是怕算过之后心中更感到自卑,感觉自己落后越来越大,一个个红叉叉已经把心中的自信磨灭了3/4,我已经没有太多的自信去算什么分数了,我怕分数出来之后心中会更加难过,或许,逃避会让我的自信“飞一会儿”。……或许,逃避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别人会帮你冲在前面,打探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些风言风语终于引起了空气的振动,刺激了鼓膜,经过听小骨传入了我的听觉神经,进入了我的大脑的听觉中枢,引起了我的思考。“听说,这次王中正考的不错哦!”“不会是第一吧!”“很难说啊,这个时候的男生,不仅仅个头蹿的.快,成绩也上得很快呢!”我转做不经意的看着书,微微不经意的一皱眉,拳头不经意的一紧,心中不经意的一思考:“我怎么能这样,我不能让别人代替我的位置!我不能将好不容易努力来的第一拱手让人!”努力吧!进步吧!奋发吧!
“老师,我想知道我的级部排名!”在推开办公室大门的一刹那,我轻轻的道出了这句心中默念了千万遍的话。“第一”我释然了。
大年初一,本应该是喜庆地过,不过,这个“年”过得还真惊险,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爸妈和姐都被朋友请去澳门过年了,我不愿意去,所以家里只剩下我和保姆阿姨。晚上,小区里的孩子都在楼下放炮,放烟花。我的耳边传来一阵阵“轰——轰”的炸声,仿佛身处战场之中。无聊的我手中拿着电视遥控不停地按。阿姨突然对我说:“我们也去买点烟花来玩玩吧?“刚开始我不同意,后来实在是拗不过阿姨,同意了。我对阿姨说,只能买那种一根根的,点燃后会闪的。”我只敢玩那种烟花,没有声音,危险性也不小。
烟花买来后,阿姨说在家门口放,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们去年也是那样子。放了两三根后,烟有点大,警铃突然响了起来,而且声音非常大,将我和阿姨吓得赶紧把手中两根烟花给踩熄了。会不会吓到上面的邻居?我担心的想着。我家隔壁的邻居听到警铃响了,赶紧打开门,探出头来,看到我那副样子,和地上烟花的灰后,一副“了解了”的样子,便又把门关上了。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楼上没有人紧张的跑下来,他们都没听到火警的警铃响了吗?不一会儿,我们小区的保安着急的跑来了解情况,才明白是虚惊一场,他跟我和阿姨说,虽然正值春节期间,不过仍然有很多人放烟花,但是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在楼梯口,家门口这种空间较小的地方放烟花,不仅有危险还会打扰到其他人。
唉,我怎么这么没常识,早应该料到警铃会响才对啊。这件事给了我一个提醒,无论做什么事都好,还是得小心为妙,安全第一啊!
我的老妈是贵州人,从小,我就没的去外婆家。小时侯,看着别的小朋友去外婆家,我心里很羡慕,常常缠着老妈要外婆,老妈总是说:“以后带你去看她。”可这个以后从没到来过,慢慢地我也就不提了。
去年寒假,当老妈说要带我去外婆家的时候,我真的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坐上了火车,才相信终于要见到亲爱的外婆了。
可是上车没多久,我就开始后悔了,因为是春运期间,火车上拥挤不堪,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交织在一起,熏得人透不过气来。没办法,我只好睡一会觉,看一会书,好不容易熬过了30个小时。
下了火车,又坐着汽车在山路上颠簸了四个小时,我们终于在一座大山前停了下来。拎着行李下了车,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脚,我发现山脚下根本就没人家!
“咦,老妈,外婆家在哪呀”
老妈疲惫地笑了笑说:“早呢,还有大约两小时的山路,是要靠自己走上去的。”我的妈呀,我差点没晕过去。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直到今天,我都快12岁了,她才带我来外婆家!
还好,没走多远,舅舅就来接我们了,第一次看见我,舅舅好象有点激动,居然一下子抱起了我,把我闹了个大红脸。
冬日苍凉的午后,在蜿蜒不尽的山道上,我们三个人吃力地走着。看得出,舅舅很想逗我开心,操着生硬的普通话不停地跟我说着什么。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他。浑身酸痛的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打死我,我也不来了。
走到日影西斜,忽听舅舅对埋头走路的我说:“琳琳,到了。”我一抬头,眼前是一个古老的村落,斑驳的白墙,一色黑瓦。村口的一棵大树下,站着好些人,他们也发现了我们,只见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婆婆迅速地冲了过来,一把拉住我,嘴里叽里哇啦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懂她的意思,但“琳琳”两个字还是听得出来的,老妈在旁边哽咽着对我说:“孩子,叫外婆呀。”
“外婆!”第一次当面叫出这两个字,我有点尴尬。我看见外婆的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
在外婆家过年,我觉得自己就象一个受宠的公主一样,每时每刻都被浓浓的亲情包围着,可是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初四我们就动身回来了。
又是在崎岖的山道上,外婆拉着我的手,舅舅帮我们背着行李,把我们一程程地送下来。一路上,外婆对我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再来啊。”说了一遍又一遍。到了山脚下,当汽车远远地开来的时候,外婆急切地拉住我,又一次重复着这三个字。我望了望直冲云霄的大山,又看了看外婆布满皱纹的脸,努力学着贵州话对她说:“外婆,明年,我们一家都到这里来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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