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听到“孝心”这个词的时候,我就觉得很温暖。因为她,一个很不平凡的人,她身上有一种精神,那就是她真诚的孝心,深深地打动了我。
她,就是我以前老家的邻居——刘红姐姐。她家是村里的特困户,吃饭都成问题。于是,她不得不辍学到外地打工。有一次,她爸爸得了一场大病,经医院医生检查,确定是脑瘤,还好是良性的,医生建议他尽快做手术。可是那昂贵的手术费仅靠刘红姐姐的那份微薄的工资,怎么够呢?于是她一天做8 份工,是普通人工作量的2 倍!她坚定地说:“为了我爸爸,叫我去死我都愿意!”她从早忙到晚,拼死拼活地干,一心只为了要凑齐她爸爸的手术费!终于,老天不负苦心人,做完手术,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她爸爸的病终于好了。我看见她的时候就问她:“ 刘红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拼死拼活地为你爸爸攒手术费呢?”她平静而又坚定地说:“父母让我们来到这世上,就已经给予了我们最好的礼物了。现在,应该轮到我们去孝敬他们了。他们老了,我们就要像他们以前对待我们一样爱护他们,这是每个子女应尽的职责,这就是我们给予父母最好的礼物。”听了她这番话,我感到心里酸酸的,惭愧不已。
是啊!多少个日日夜夜,父母为了我们今天的美好生活,奔波操劳,任劳任怨,我们知道吗?我们做儿女的又该怎样回报他们呢?
夜深了,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刘红姐姐那瘦黄的脸庞、那操劳的身影、那份永不泯灭的孝心,就像一片落叶,落在我的心里。因为她,我才知道了孝心的伟大,因为她,我才懂得了怎样孝敬父母。我要向刘红姐姐那样,做个有孝心的人。
我们从来不知道最早的英国人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到这里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在潮湿的岛屿上,创造出了王室和政府理论、财产与契约的理论、法律和税赋的理论,这些理论改变并最终提升了我们,不列颠岛曾是罗马的行省,伴随着罗马的衰老,公元410年罗马军团被召回帝国首都后,不列颠行省三面受敌(西是爱尔兰部族、东面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北面是皮克特人),只能自求多福。
在整个5世纪,来自现在德国、丹麦和低地国家的人作为英国人的先辈开始大量定居下来。到6世纪末,一共有12个王国,后来兼并为7个。
到8世纪末维京人入侵,7国合并为4国:诺森比亚、麦西亚、东安格利亚和韦塞克斯北方维京人一点一点征服了盎格鲁—撒克逊王国,吞并了东安格利亚,在诺森比亚建立了一个傀儡政权,蚕食了一半麦西亚。当他们最终觊觎韦塞克斯时,被阿尔弗雷德国王击败。
在定义一个民族的地位时,除了语言,民族意识是一个很重要标准,事实上,一个民族总是需要借助一个“外国身份”的对照来形成,比如,对意大利人来说,奥地利人就是外国身份9世纪的英吉利人,他们面临的外国人就是维京人到10世纪时,英国完成了英格兰的民族统一,形成了完整独立的民族国家,将其他欧洲国家远远甩在了身后,当然,英格兰的民族融合体现为一个过程,边界也具有某种程度的模糊性,读后感·盎格鲁—撒克逊人逐渐向西扩张,被征服的不列吞人被称为“陌生人”或者“外族人”,后来被称为“威尔士人”,威尔士人的原意就是“陌生人”或“外国人”。
历史学家苏珊·雷诺兹说:“英格兰王国的居民习惯称自己为英国人,而不是盎格鲁—撒克逊人。这不是一个用连字符连接起来的王国,而是国民认为它们归属同一个民族国家”
10世纪是这个早期英吉利国家的黄金时期:统一,富裕,依照法律施治,后来发展出了议会民主、司法独立和个人自由等,逐渐形成了区别与邻国的种种特质。
《自由的基因》来自保守主义者自认辉格党传承的制度自信和历史解读,盎格鲁圈视角和英国例外论,绝对黑欧盟、大政府、司法能动主义、文化相对主义、高税率、福利国家等;个人独立、负责任的自由、代议制、普通法、财产权、清教渊源、个人主义文化等构成例外的制度特质;因地理条件(无常备陆军)和法律性斗争偶然胜利,在早已发育的个人主义民族认同基础上,日尔曼部落古老自由得以与来自欧陆的诺曼传统(王党—托利党;工党—欧盟)斗争,确立大xianzhang、光荣革命、美国法律等自由政制特性,加之语言、宗教和民族多元性,形成盎格鲁特质;原名—我们(英国人)怎样发明(发现)自由?自由缘何如此重要?中译本改为先名,估和作者立论来源之一为麦克法兰相关,麦氏中译新书为“现代世界的诞生”,倒也相配。
我们从何处来?将要到哪里去?
在达尔文之前的人类,都觉得自己是神的子孙,或者是跟神有某种关系,然后达尔文横空出世,拿着一堆动物的骸骨和化石,对狂妄自大的人类说:别做梦了,咱们不过是猴子的亲戚而已,咱们的老祖宗包括地球上一切卑贱的生物,咱们也终将被更高级的生物所代替。
达尔文的这些话即使是在今天看来,也是很难接受的,看看日本人就知道了,让他们承认自己的爷爷辈曾经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都那么难,更何况承认自己是猪狗的后代呢?
不过《自私的基因》的作者又给我们提供了另一条思路,当然作者自己也说,这种新思路甚至在达尔文时期就已经初现端倪了,什么思路呢?那就是,我们只不过是基因制造出来的保护壳而已,世间的生物只不过是各种不同形式的保护壳,大家存在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帮助基因繁衍下去。
说得更简单一点儿,作者认为,咱们其实就是一辆坦克,而驾驶员就是基因。
不太好接受是吧?没关系,如作者所说,这只是一种思路而已,当然他觉得这种思路更加符合事实。
暂且接受这个观点,看由此出发能推导出什么结论。
首先,这个理论肯定了人类在生物界的特殊性。因为人类之前的进化,全是依靠基因的突变,这种方式漫长而无效率,而人类产生之后,人类就可以利用杂交等技术使得进化变得有方向性了,而更进一步,人类可以改变基因,创造出任何生物。
这个结论听上去有伦理问题,而且也很可怕呵呵,没关系,后面的结论大多是比较有意思的。
基因的寿命无限长,而它的载体却没必要很长。这是对生老病死的一种解释,因为只要有繁殖,基因就可以把自己延续下去,而我们--基因的载体,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那继续活下去也就没啥用了,所以当人完成了抚养未成年人的任务之后,就要面对死亡。
基因不会直接控制我们,而是生产出我们之后听之任之,就像程序员与电子游戏,程序员编出来游戏后就不做什么大的修改了,只要把它放到市场上就好,成功的游戏留在市场上卖钱。
一个社会的领导者总是少的,群众总是多的,厉害的人总是少的,受欺负的总是多的,因为基因博弈论证明,少数鹰派和多数鸽派是种群的最佳搭配方式。
忏悔者爱德华,阿尔弗雷德家族最后一位君王,死于1066年1月,没有留下一男半子。据说,爱德华曾制定其第二个侄子诺曼底公爵威廉为继承人,但也有人说,爱德华在病榻上推翻了这一遗嘱,改由自己的妹夫哈罗德·戈德温伯爵继承王位。历史上认为,威廉收到教皇的支持,而哈罗德被英格兰贤人会议推举。
哈罗德加冕后,威廉厉兵秣马、枕戈待旦。威廉的嫡系部队是诺曼人。诺曼民族尚武好战。10世纪时诺曼人征服了法国北部的维京人。哈罗德准备迎战威廉的入侵时,看到了凶险的征兆:1066年哈雷彗星穿越英格兰。最终,戈德温三兄弟战死疆场,1066年圣诞节,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威廉顺理成章加冕为威廉一世,正式成为英格兰国王。
对英国人来说,诺曼征服是一场灾难。本地贵族被夺爵驱遣或没收财产,本地贵族或逃亡、或流散欧洲。威廉开始了一个绝对君主的统治。他将英格兰作为自己的囊中之物,随心所欲的处置。
盎格鲁编年史记载:他要求彻底进行财产清查,不能隐瞒一寸土地、一头公牛、一头奶牛、或者一头猪。调查成果就是我们熟知的《末日审判书》(DomesdayBook),也称《最终税册》,为了收取租税,调查细致严苛,被调查者如履薄冰,好像在接受末日审判,故调查结果被称为《末日审判书》。威廉几乎将整个国家分赐给他的`雇佣军和忠实的臣下。至少92%的土地封给了生于海峡另一边的人,200多名大地主中只有两个是本地人:阿尔丁的索克尔和林肯的考斯文。当新贵族安顿下来开始享受他们的特权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逐渐被淡忘。诺曼征服,也将英格兰置于讲法语的贵族统治下。
盎格鲁—撒克逊人,尤其是伦敦商人,有意识的藏起了他们的英吉利身份,口音带上了法国腔,以便跻身上层社会。想攀高枝的不限城里人,历史学家发现,1114年的某个农庄,登记薄上尽是索朗、雷诺等很法国的名字。读后感·哪些古英国名字,只有5个幸存下来了:阿尔弗雷德,埃德加,埃德温,阿德蒙德,以及至今仍然很流行的爱德华。英国人战败不仅导致诺曼名字流行,就连肉类的词汇也可见一斑。说英语的农夫招呼家畜用的是最质朴的语言:cow,pig,sheep。现在诺曼领主的餐盘纷纷换成了法语词语的新名字:beef,pork,mutton。
政治词汇也未能幸免,“贤人会议”、“习惯权利”等词语渐渐绝迹,新涌现出来的是“效忠”、“封臣”、“佃农”、“农奴”等。朝向个人自由、契约自由以及平等使用普通法的进程被阻断了。“英国人高声哀叹他们失去的自由,不断谋划怎么撼动整个如此严苛、忍无可忍的枷锁”。砸锁诺曼枷锁的想法,激励着后代英国人与斯图亚特王朝展开斗争,后来又在北美的革命中复活。
蚁群效应
蚂蚁、蜜蜂、白蚁的种群通过化学信号来互通情报,整个集体行动起来好像是一个单位,具备自己的神经系统和感觉器官。KK的《失控》一书中把这种昆虫群体的集体行动称为“涌现”。
在群居昆虫的群落里,大多数个体是不育的职虫。不朽的基因连续线只贯穿在少数有生殖能力的个体之内,它们和我们精巢和卵巢里的生殖细胞相似。而不育的职虫和我们的肝脏,肌肉和神经细胞相似。
一个群居昆虫的群落就是一个大家庭,其所有成员通常都为一母所生。有生殖能力的雌虫叫女王,它们不干其他任何事情,依靠职虫为它提供食物和保护。职虫从不繁殖,一般分为若干明显的等级,包括兵虫,大职虫,小职虫以及一些高度专业化的等级如“蜜罐蚁”。
蜜罐蚁的蚁群中,有一种工蚁不做其他工作,整天吊在巢顶上一动不动。它们腹部装满了食物,大的像电灯泡,其他工蚁把它们当作食品库。它们不再是作为个体而存在,而是为了集体的利益抑制自己的利益。
一只正常动物的躯体之所以受到操纵就是为了要生育后代以及抚养拥有同样基因的其他个体,以保证基因得以生存下去。只要我们接受了职虫都不能生育这个事实,它们的自***行为以及其他形式的利他性或合作性行为就不那么惊讶了。自***性的自我牺牲行为很少进化——工蜂从不生育自己的后代。它们全部的精力都用于照顾不属于自己后代的亲属从而保存自己的基因。一只不育的工蜂的死亡对它自身基因的印象,宛如秋天一颗树落下的一片树叶对树的基因的影响。
一个与此相反的观点是,职虫“耕耘”有生殖能力的雌虫,驱使雌虫提高繁殖能力以复制职虫的基因。女王制造出来的不是职虫的后台,但它们都是职虫的近亲。有实验证明,为女王提供食物和保护的职虫其实可以出于其自身的利益(传递更多与自己相同的基因而实际上操纵一切。
觅母——文化基因
秦始皇不能够和一个现代中国人交谈,尽管我们和他之间大约“仅”有100代,而每一代人都能和其上一代或下一代人交谈。语言是通过非遗传途径“进化”的,而且速率比遗传进化快几个数量级。
文化不是人类所独有,实验证明黑背鸥的歌唱曲目也是通过非遗传途径进化的。
当你把一个有生命力的觅母移植到我的思想中时,事实上我的大脑就变成了这个觅母的宿主,使之成为传播这个觅母的工具,就像病毒寄生于一个宿主细胞的遗传机制一样。
我们的基因可能是不朽的,但体现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的基因集体迟早要消亡。伊丽莎白二世是英王威廉一世的直系后裔。然而在她身上非常可能找不到一个来自老国王的基因。我们不应该指望生殖能带来永恒。但如果你能为世界文明作出贡献,如果你有一个精辟的见解或作了一个曲子、发明了一个火花塞、写了一首诗,及时你的基因在共有的基因库里全部分解后,这些东西(觅母仍能长久存在,永不湮灭。
基因的延伸
基因作用于行为学:石蚕蛾的基因决定了它将造出哪种形状的房子。
寄生生物的基因也可以间接作用于寄主,而关键点是寄生生物将基因传递给后代的方式是否和宿主的基因相同。如果相同,寄生生物与寄主的目标一致:是帮助其宿主生存并繁殖。随着演化进行,它将不再是一个寄生生物,而将与宿主合作,甚至最终融入宿主组织,完全无法辨认其原为寄生虫。我们实际上是所有古代寄生生物合成的遗物。更甚一步,如果寄生生物与宿主的基因共享一个离开方式:进入宿主的生殖细胞。这时哪些是宿主基因,哪些是寄生基因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生殖细胞是它们共同抵达未来的方式。
当我们感冒咳嗽时,我们通常认为这些症状是病毒行为的副作用。但某些情况下,它们更可能是病毒精心策划的方法,以帮助其寻得下一个宿主。
瓶颈生命循环
想象两种虚拟的海藻:瓶藻和散藻。
散藻有杂乱无章的枝叶,这些枝叶时不时断落并漂浮而去。这种断落可以发生在支部任何部位,碎片可大可小。散藻的枝叶可以像断枝的正常植物一样重新成长,掉落的部位其实是一种繁殖的方法。
瓶藻的繁殖方式是释放单细胞孢子,由其在海里漂浮离去并成长为新的植物。这些孢子只是植物的细胞,和其他植物细胞没有区别。瓶藻没有性生活,子女所含的细胞只是父母植物细胞的克隆。
这两种海藻唯一的不同是:从散藻处独立的生物有许多细胞,而瓶藻释放的永远是单细胞。
这两种植物让我们看到瓶颈生命循环和非瓶颈生命循环的根本不同。瓶藻的每一个后代都是通过挤压自己,经过单细胞瓶颈繁殖而成。散藻则在生长之后分为两截,很难说是传递单独的后代还是其已包含许多单独的生物。
可以看到,散藻的繁殖与生长方式是相同的,事实上它基本不繁殖。而瓶藻则在生长和繁殖之间划分了清洗的界限。
瓶颈般的生命循环的重要性在于它使回到最初的原点称为可能。
结尾
即使在今天,不是所有基因的表现型作用都只限制在其所在的个体生物内。理论上,也在实际中,基因跨越个体生物的界限,操纵体外世界的物体,包括无生命的事物,有生命的生物体,遥远距离外的事物。我们只需要一点想象力,就可以看见基因端坐于延伸表现放射网的中心位置。世界上任何一个物体都处于这张影响力网中的.节点,这些影响力来自许多生物体内的许多基因。基因的触及范围没有明显的界限。整个世界是一个十字,是有狙击的基因指向表现型作用的因果箭头,或远或近。
物理学的时间箭头是是熵增加的方向,曾有科学家定义生命为:可以减少熵的事物。那么,从这个意义上,也可以这么说,宇宙的物理学定律与基因共同塑造了我们今天的世界。
注:本书作者自始至终强调不能把基因看做是自觉地有目的的行为者,但是,盲目的自然选择使它们的行为好像是带有目的性的。凡是存在有性生殖的地方,每一个基因都同它的等位基因进行竞争,这些等位基因就是它们争夺染色体上同一位置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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