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红人”是指在现实或者网络生活中因为某个事件或者某个行为而被网民关注从而走红的人。他们的走红皆因为自身的某种特质在网络作用下被放大,与网民的审美、审丑、娱乐、刺激、偷窥、臆想以及看客等心理相契合,有意或无意间受到网络世界的追捧,成为“网络红人”。
因此,“网络红人”的产生不是自发的,而是网络媒介环境下,网络红人、网络推手、传统媒体以及受众心理需求等利益共同体综合作用下的结果。
如今的文化圈,特别是大众文化圈,已经不再单纯。电影、电视、文学、音乐、传统艺术,这些领域中再精彩的节目也不可能如十几二十年前的“前辈”一样,几成所有中国人的集体记忆,而平民狂欢造就的网络红人更被许多人视为“一种喧嚣的泡沫”。这是多元的时代使然,并非人力可以扭转。在这片繁花似锦中,有人看厌了中伤和争吵而倍感失望,也有人因为有数不清的自由选择而如鱼得水。那么,网络红人和传统名人有什么不同,归根到底只是成名的平台不同。[1]网络红人分成三代:一、文字时代的网络红人;二、图文时代的网络红人;三、宽频时代的网络红人。
现在“网红”越来越被人们所熟悉,papi酱、艾克里里等网络红人在网络上坐拥一大批粉丝。随着微博、直播软件等一批带有鲜明互动特色的自媒体平台的兴起。如何看待网红现象?
(1)无论人们多么热衷于谈论网红以及网红经济,但能真正火起来且活下去的网红终究是小概率事件。拿“3.0时代”专注于内容创作的网红们来说,他们如何变现依旧存在不少困境,每一个流量平台的成长都会推起一波新的网红,附势前来的后继者们很难超越。Papi酱们的“幸运”,代表不了网红这个群体的命运以及这个行业的趋势。当然,这并不影响人们对网红经济的关注。毕竟,网红经济是这个时代不可忽视的新业态。
(2)值得注意的是,关注并不等于无条件追捧。当下,为了成为网红,一些人突破底线,以炫富、色情等内容污染社会风气,这在网红界并不稀奇。而网红时代的大众似乎更容易被“愚弄”,互联网并没有让大众变得更理智,相反,人们对新事物的追捧常常表现出非理性的盲从。相关部门应该对这一新事物加强研究,创新管理。
(3)网红不是坏事物,但网红也绝对不该“放置”于被崇拜的位置,他只不过是互联网经济大潮中的一朵浪花而已,能红火多久,尚不得而知。所以,淡然围观,冷静甄别。而对“出格”“踩线”则必须加强管理,这才是看待网红以及网红经济的正确态度。
今天,我要说的这个人,可能大家早已熟悉。我在写作文时也多次提到他,但今天我又提起他时,还是有千言万语。
记得在小学时,我才认识了他。他个子不高,瘦瘦的,感觉一阵清风都可以把他吹起。但他浓眉大眼,还有一个圆圆的小鼻子和那可爱的小嘴。
他是一个插班生。刚来时班主任把他安排到了我旁边,并对我反复强调,下课时要多陪他玩玩,如果他有问题在课堂上没有听懂,就一定要多给他讲讲。
我侧过头看了他一眼,他不敢直视我,而是不时地盯着课桌。
第一节课下课,他还是坐在座位上,这时我们班的几位顽皮的男同学来到他面前。有一名同学突然说到:“小不点儿,你是从哪个学校来的呀?”他吓了一大跳,直直地看着那个发话的男生。好久,猛地一起身说:“我从哪里来,你管不着。”说着就要离开座位,几位男同学好不容易把他堵住,狠狠地说:“小子,找打!”
我从校园刚一回教室,看到了这一幕。二话不说,冲了上去,推开那些男生,并护着他说道:“谁再敢来碰他!”
时间一晃,我们都上五年级了。我们都酷爱打篮球,我们五五班,篮球就属于我们打的好,他善于抢断,速度奇快。而我是一个全面的小前锋,得分如探囊取物。
正巧,我们五年级正开始篮球赛。可当时,我手觉冰凉,上半场我一分未得,把我可急坏了。他站了出来,对我冷静地说:“常诚千万不要急。如果我断球后,你要马上跑位,我会马上把球传给你,轻松得分。”在下半场开始不久,他所说得这一幕出现了。他迅速断球,我在前方,我们直入对方篮筐。他把球还是传给了我,轻松得分。全班人都喊着我的名字。
从那之后,我们的“双子星”组合威震五年级,大家都知道我是得分王。
我们又一同步入中学的殿堂。我一时还不太适应,在军训期间他如愿当上了我班体委。我在军训时有好几个动作不标准,而遭到教官的训骂。他在下课时急忙跑到我面前认真地教我这几个动作,练习后我大有进步,教官则当着全班的面表扬了我。
现在我们周末还一起经常打篮球。我回想着我们那一桩桩的趣事后,蔡凤睿对我说:“你帮了我不少!”我激动地说:“不,是你让我们小学生涯更快乐,是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有你,真好!”他不好意思地说:“祝我们友谊之树长青。”
夕阳下,两个小伙子一起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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