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夕阳渐渐隐去,散发出生命最后的薄光。那麻雀,那一只,两只麻雀,却掠过黑纱,在浓墨中飞翔。我愿化作一只麻雀,同它们一起前往故乡。——题记
偶的几生鸟叫,将我从重返故乡的梦中唤醒。念念不舍的睁开合了一夜的眼,条件放射似的伸了个懒腰,便爽爽的哼起了曲,伴着鸟鸣,起了床。
风吹飘了帘,迎面扑来,清香的气息,微微的光线,还有依稀的鸣叫,没错,那风已经融合了光,融合了鸟鸣。我已抑制不住好奇,打开窗帘,一抹浓雾,不清晰。仍能看见树梢摇晃,鸟声依旧不断,但不见鸟影。
我们去散步。这儿像个林间小道,来了半年了,但却仍不熟悉,也从未注意到周围的鸟,或许是太少的缘故。我抬起头,四周环顾,几片新发的树叶飘落下来,也正因此那一只,两只鸟便飞了下来,轻啄着树叶,仿佛在说对不起,又如在对这新生树叶柔弱生命的惋惜。仔细看看它们:麻灰的毛,灰黑的嘴。再想认真看一下时,却发现了我们,唧的几声飞走了。大爷说,那是麻雀。抬头仰望,它们已经灵活的飞走了,不见踪影。飞去哪了呢?回家了!仔细寻找,却没能找到过鸟巢。它们的家在哪儿?在遥远的天边嘛?
我的家也在天边,在很远的地方。那里也有鸟,多的数不胜数:青鸟、红色的嘴,甚是妖娆;斑鸠、他是灰色,代表朴素;喜鹊、有黑有白,古灵精怪……最常见的便是麻雀,灰黑双色,神秘质朴。素有偷食专家的“美称”。大人们并不爱它,而小孩子就喜欢它那“贪心”的脾气,抓起来容易多了。将它握在手里,感到了生命的律动……不久,便在爷爷的“命令”下放走了它,看它飞走了,飞向了遥远的天边。
如今,在这离故乡遥远的天边看见了麻雀,稀稀疏疏,却分外亲切。我养成了个习惯,会隔三差五的撒上几颗米粒在窗台,静静地看它啄食。发出熟悉的声音,完后,它唧唧——鸣谢,我多想将他捧在手里,靠近我的心脏。让我听它,让它听我,“怦怦”的心跳。
我愿伴它们飞翔。
我愿化作一只麻雀,前往故乡。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有人说乡情是一轮明月,既有阴晴又有圆缺;有人说乡情是一张小小的邮票,把浓浓的心意寄给心爱的人;有人说乡情就像轻淡的晨曦,照耀着大地如此美丽。可是我却说乡情像土地里茁壮成长的麦苗,为了成长而不断努力。
小时候的我,总是对一切都充满着好奇。那时,我常常抬起头询问奶奶:“奶奶,什么是情?”奶奶望着我充满期盼的瞳孔,没说什么,只是看了外面的一片片麦地,嘴角上扬:“情就在那里,等以后你长大了,就懂了。”我十分疑惑,却又只能呆呆地望着麦地,它仿佛有着神奇的吸引力,使我对它有了一种想要摸清它的冲动。
后来的我,总是一个人来到麦地,来欣赏这里的一切,这里的美好。刚播种的麦,麦苗长得不高,一眼望去,绿油油的。一阵微风吹过,它们如同一群顽皮可爱的孩子,左摆右摆,跳起舞来。时不时还会飘来淡淡的味道,掺杂着泥土味,还有草的清香。我对它有了更大的期待。
长大后,我望着奶奶那苍老了许多的面孔,一头银发被染发剂所覆盖,变得灰白。时光、岁月带走了许多,但那片麦地还在。我对奶奶重复着儿时的那个问题:“奶奶,情到底是什么?”奶奶抬起她那不再年轻的面庞,望着我,依然什么也没说。她看向了那片金黄的麦地,我明白了,也许答案就在那里。
我像以往一样来到了麦地,这里什么都没变,唯一改变的就是麦苗已经长大了,变得金灿灿的。这里的土地因为岁月的洗礼而不再那么肥沃,变得干燥。什么都没变,却什么都变了。我用手抚摸着这些麦子,似乎明白了这片土地所肩负的使命。我也明白了那是一种麦香蕴含着的淡淡的情。
麦香让我忘记了平时生活中的枯燥;麦香让我忘记了学习中遇到的挫折;麦香让我忘记了悲伤的往事;麦香让我享受到了人间的美好。
我奔跑在麦地间,那里有我追寻的梦,我像一个天真的孩童穿梭于间。遥望金黄的麦田,闻着淡淡的麦香。我明白,浓丽的外表不属于乡情,乡情是微风吹过,散发出的淡淡的麦香。
将被说明的对象,按照一定的标准划分成不同的类别,一类一类地加以说明,这种说明方法,叫分类别。帮助读者掌握特征,头绪分明。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