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星期五放学比平时早了许多,骑着车行进在这条我经过了无数次的路上。小学母校的门前,不由地停了下来,心中似有种不知名的.情绪牵引着我,向学校走去。
凭着记忆,我找到了一截相对比较矮的墙,脚踩在一块突出的砖上,手扒在墙上,轻轻松松爬了上去,向下一跳带起一阵风稳稳落地。小时候因为总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而总是迟到,可走这一条捷径却是刚刚好。
收回视线,躲着看门的老大爷,将学校逛了一遍。
操场上,飘荡着我们运动会夺得冠军后的笑声;雪白的墙上也有我们顽皮时留下的脚印;看到车棚,我依然会想起当时搞恶作剧偷放车胎气时内心的窃喜,和被老师抓到后,在办公室写了痛改前非保证书后,走出办公室依然无法无天的情景……
最后,我的脚步停在了承载了我六年记忆的地方。踮起脚在门上摸到一个钥匙,几年来老师的习惯依然没有改变。走进教室,记忆犹如电影一般在我脑海中呈现,桌上有我无聊时刻的字画。黑板上因我调皮而敲掉的一块还是这么显眼。我彷彿又回到了小学时代,同学们开着玩笑,老师在讲台上维持着纪律,校长一来全班鸦雀无声,一走,却又沸腾起来。
景物依旧,人事已变,六年的欢乐,六年的陪伴,你们还会记得吗?
缓缓飘落的枫叶像思念,我点燃烛火温暖岁末的秋天。
我不喜欢冬天,不为别的,就因为太冷,让我觉得这原本奇妙的世界变得那么僵硬无力,整个世界都木木地闭上了双眼,安静地冬眠。立在窗边定眼向窗外望去,树上的叶子虽没掉光,但树木却显得如此憔悴,街道上行人和车辆寥寥无几,偶尔听到大笑声,但仅仅一秒不到,瞬间万物奄奄一息。这时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和喇鸣声,再大也唤不醒沉睡的一切。
因为冬天的寒冷,让我觉得咱们这个地方的冬景一无是处。“咱们这边下雪了,等明早一起来就能看见铺满到处厚厚的雪了!”电话的那头是山西。那里早已大雪纷飞白雪皑皑,虽然确实要寒冷得多,但有价值,就像“上帝关了你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一样。而咱们这呢,寒风凛冽,干冷,又没有可观的景色,这个温度虽说有10℃左右,但对于咱们来说,已经足以令人抱怨了——因为我是南方的孩子。
我原本是很喜欢下雨的,因为雨可以形成一段独特的音乐。听着大小不同时的雨拍打着屋檐和窗户,那种感觉很奇妙。但是冬天,不了,我否定了我的观点,我开始厌恶雨天,因为它会使本就寒冷的天气越加的冷,气氛越来越沉沦。走在湿漉漉的街上我会抱怨和担忧。抱怨天气的不佳和担忧溅起来的泥水弄脏了裤脚,因为冬天的衣物确实很难洗,尽管不是我自己洗,但弄脏后难免会遭来教训。
雨,越下越愁。
大自然是一位神奇魔术师,它总用无穷变化让你炫目,让你惊叹。无论是峭壁怪石,还是风雨雷电,我们都对大自然鬼斧神工赞叹不已。而一次海上观日出经历,让我真正地感觉到了日出东方魅力。
清晨四点,我从睡梦中醒来,带着对日出期盼,步至海边。凌晨四时天空被抹上了一层淡淡红光,好似一位羞涩姑娘不敢展露她那红颜脸颊。而此时大海风平浪静、悄无声息。海风缓缓吹来,海面泛起片片涟漪,波涛款款涌来。我伫立在岸边,静静地等候太阳从东边天际升起。
清晨五点,我看到天边有一丝红晕,淡淡,如含苞待放桃花。然后天空颜色不断加重,成褐色、成赤色,成火红色,似一盆红墨想要染红一切。我抬头望向妈妈,妈妈脸颊也被这满天霞光染成了红色,漂亮极了!
不久后,天上云彩渐渐散开,出现了一条红线,慢慢拉长。有人说:“太阳要出来了。”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红线。很快太阳露出了小半边脸,红得不那么耀眼。不一会儿,一个巨大、圆圆、红颜火球跃出了海平面。一瞬间,海面被映得又红又亮,像一片熊熊燃烧火焰。冉冉升起太阳绽放出金黄色光芒,云朵被这光束镶上了一道金边,金光闪耀,使人眼花缭乱。我被这壮丽景象惊呆了,内心不断感叹大自然神奇,再也按捺不住对大自然热爱之情。
太阳越升越高,也越来越小。海鸟翩翩起舞,海面波光粼粼,海上帆影点点。我踏着海浪,披着阳光,赤脚嬉戏。日出东方,我心被那霞光也染红了。
冬,是一个神圣的季节。或许是因为我出生在,或许是因为和其它季节不太一样,使我对冬天别有一番情义。
小时候,我爱写写景的文章,每到冬天,我不是写《冬》就是写《冬天来了》。记得我总是写道:“忽然,天空中冒出一朵银花,冬就钻出来了。他笑眯眯地打量着大地,双手一挥那银扇,扇子就化成了一朵朵,在风中伴起了舞。”现在读一读,觉得还挺有趣,就像童话故事一般。但当我抬起头,仰望天空,发现了一个秘密,南方的冬似乎不是这样的。
南方的冬是宁静的,不飘雪,没有那早已冰冻住的江河,也没有满是积雪的草地、楼房。风吹着,虽然同样是西北风,却没有北方冬天那似虎狂吼的呼啸声。风只是一层又一层地穿透你的脸,让你感到寒意。花草没被狂风折弯了腰,只是笔直的站着,向着南方微微点头。
南方的冬是潮湿的。没有北方那干燥的寒风挂刮脸上的刺痛,也没有干燥的狂风吹裂你的手背。早晨起床,走向阳台,能看见一层薄薄的寒霜,雾水覆在窗户上。走下楼梯,能发现大地,树木和花草盖着一层雨雾,似给花草戴上了面纱,格外透亮,格外美丽。
南方的冬是纯朴的。没有北方那整日“呼呼响”的叫喊,也没有让“鸟雀尽潜藏”的风雪。他只是提醒人们要穿上厚棉袄,去迎接他那清新的让人感到微微寒意的早晨。
南方的冬,有着一张纯洁,神圣的面纱。带着对童年的怀念,带着对新一年的期盼,迎来一个更美好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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