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爸爸、妈妈和表哥踏着夕阳的余晖,来到了海边。啊,好大的海,一望无际,海水连天。浪花更是海上奇景,像一位舞蹈家,又像展翅飞翔的海鸥,更像千万朵洁白晶莹的梨花。清凉的海风,让人抛开烦恼,也忘记了酷暑的炎热。
沙滩上的人越来越多,欢笑声、尖叫声。涨潮声交织成一片,我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想要马上投入大海的怀抱里。我慢慢地走向大海,把小脚丫踏进海水里,再向深的地方缓缓走去。突然,前面涌来了巨大的.浪花,我屏住了呼吸。当水的冲击声在耳边掠过时,我以为这阵浪已经过了,不料“长江后浪推前浪”,又一阵波浪紧随其后汹涌而来。我措手不及,呛了好几口海水,咸咸的,苦苦的。一旁的爸爸、妈妈、表哥也来不及笑我,也被海浪推了过去。
接着,我和表哥商量了一会儿,决定玩打水仗。我们就分成两队,我和表哥一队,爸爸和妈妈一队。一开始,我和表哥就忙着把秘密“武器”藏在一个好地方。“战斗”开始了,我拿起水枪向对方冲去,我一边冲,一边射击,把爸爸妈妈得连连后退。表哥趁胜追击,我们左右夹攻,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爸爸妈妈见形势不妙,狼狈地逃跑了。突然,他们从我们的后面冲过来了。我赶紧往前跑,躲在了一棵椰子树后面。这时,我想起了“武器”,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那儿,轻轻地拿起水枪向爸爸妈妈射去。爸爸妈妈成了“落汤鸡”了。我和表哥看了都捧腹大笑。这次沙滩之旅真有趣!
这张照片一直留在我的相册里,这份快乐也一直留在我的心里。
时光茬苒,再次翻开它,记忆的存档,捏着略有褶皱的边角,一页一页,记录着我的点点滴滴。果然,当那张照片拓印在视网膜上时还是不能微笑着去面对,是爷爷的面孔,唯一的一张... 旖旎的'面靥。仍就和蔼可亲,两年多未曾见面的亲人,在颤动的心里,是无限的孤独和落寞。
当年残存的记忆渐渐浮现,当年的我也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当年初绽的樱花是那样美丽动人,而曾经的爷爷却显得苍老无力。那天,春意盎然,我牵着爷爷枯瘦若树皮般干燥的手,踏着脚下的青石板路,来到那个充满温馨的地方——樱花林。粉色与白色交织的波浪拥簇着我俩,占满了视野,占满了好奇心。我调皮地在爷爷身边打着转儿,开着属于自己的玩笑。一切,回归到过去的美好。
爷爷把拐杖放在一边,坐在一颗樱花树下的木质长椅上,影影绰绰的阳光洒在他米白的衬衣上,留下点点光斑。我倚着爷爷,望着他略有些焕散的眼神,爷爷,你给我讲故事好吗?我轻轻地开口,爷爷先是一愣,继而嘴角掀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好,爷爷给你讲。沙哑的声线里*不住年迈,但依旧动听,两鬓花白的发丝在阳光下镀着金色的光泽,樱花,落在指间,轻轻滑下,爷爷开始了他绘声绘色的讲述我的心里漾起一种别样的滋味,仿佛是饮了一口加了蜜糖的热奶茶,那么甜蜜,那般温暖,樱花树上绽放的粉红笑脸纵情地在春日暖阳里生长,参差花叶掩映着一老一少的剪影,爽朗的笑声充盈在林中,散发着炫烂的光彩
余晖染红半透明的天空,轻合相册,眸中雾气氤氲了双眼。曾经的一切美好,现在犹如梦境,难以触及。
真好!今天我玩了一个十分有趣的小游戏---抢糖果,那五彩缤纷的糖果,让人口水直流。
这个游戏有一个奇怪的规则:我们要双手抱在胸前,如果老师喊一、二,左手!那么我们必须要伸出右手;如果老师喊的是一、二,右手!那么我们就一定要伸出左手。如果你伸错了手,哪怕你抓住了糖果也是白费力气,反而还会让别人坐收鱼翁之力。哦,原来要这样,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第一局开始了,这场是由小王和小陈来应战,她们昂首挺胸,胸有成竹,大步地走上赛场。她们双手紧闭,气势非凡,瞪大双眼看着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那颗糖,似乎可以从眼睛里伸出一双小魔爪,把这个人口水直流的糖果带回家去,慢慢品尝。其他同学认为小王会赢说她手长,人高马大,占有一定的优势,可我却与众不同,我觉得小陈会赢,因为她十分机灵,个子虽小,但神采奕奕,目光炯炯,闪烁着智慧之光。
就在这时,老师突然高声大喊,那声音犹如雷鸣一般,可真把吓个半死,我还没缓过神来,可老师又突然高喊一、二,左手!小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伸出了她的左手,,我心里暗暗高兴,小陈赢了吧。在这时,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训:小陈伸错了手了。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小陈伸错了手,是小王赢了,我有一点失落,但不一会儿又打起精神看了看比赛。因为胜败乃兵家常事,游戏不在结果而在过程。
我们大家给小王送去一阵掌声,祝福她旗开得胜。
看了这场比赛,我也跃跃欲试,我和小希战了一回,但刚开始,老师那雷电般地喊声把我吓傻了,一、二我根本没缓过神来,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看来,这不仅是一个有趣的小游戏,还是一场考验我们手速和反应的测试。
我的泪依然在流,没有了哀伤没有了悲痛;在这个感伤的五月,感动包容的感触,感念,感知与感佩的心灵的泉,像五月的雨花绽放,轻轻打湿陌生的、一位祖母的相片。
汶川倒下的时候,我遥望我的西南,在我的前后我的左右我结识了无数陌生的脸孔,泥泞中的迷彩,危楼下的橙红,瓦砾中的白衣和一身素装的中国百姓。
我的相册骤然变厚,多少次闪动的快门,刻录我的祖国我的山村我的乡邻;一位蹒跚而来的、九十五岁的老奶奶,在我的邯郸伫立。Grandmother,我亲爱的、陌生的祖母,你在盼顾着哪个儿孙?
你手里的五星红旗,璀璨着耀眼的光亮。镌刻了太多沧桑的手,在青春的岁月,也曾拿过红色的旗。在当年古朴的村头路口,迎送自己的'队伍,自己的亲人;他们是你的兄弟姐妹,你的父老乡亲和你最珍爱的人。你在风中的路口,也这样等候,守望着凯旋的归途。
那些无尽的担忧与牵挂,让你等得太久,从一个世纪又等到一个世纪,你还在等。也不知道前方的孩子们怎么样了,一万次的,在心里你对自己说,就这样等下去。后来的队伍里有了自己的儿孙,牵挂一生,你在心里祈祷,一辈子。
我的泪在流,依然在流,已没有创痛,已没有哀愁。
小车九十五岁的主人说:我出来卖这些东西,我不是为了钱,只为了行走,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灾难伤害了我们许多,灾难也让我们懂了许多;灾难让我们痛,让我们坚强。
我的泪依然在流。
如果这心灵的泉是黑色,我想为你染染头发,Grandmother,岁月蹉跎,让你不再苍老于这等候的街头。
如果这心灵的泉是红色,就让它幻化成旗子与花朵,幻化成母爱的慈祥,点燃古老而年轻的篝火,温暖并照亮生命的前方与后方。
如果这心灵的泉没有颜色,就让它结晶成最透明的镜片吧,Grandmother,好让你看清藏在柜底的新鞋子的针脚,抚摩着它们,计算前方勇士的归程;好让你看清,再看清些,房梁一直垂向门楣的千纸鹤,默念着它们的纷飞与驻留,为那些走进天堂和依然在焦土上行走、搭救更多生命的孩子们……
我的泪依然在流,像五月的雨,在安详的街头,安详的心底和安详的旷野,让我为他们祷告和祈福吧!
今年八月十三日,我在广州姑姑家,那一天,天气晴朗,盛夏的阳光普照大地,只有微风轻轻的刮着,闷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那时我真想找个凉快的'地方或者洗个凉水澡。这时,姐姐跑过来高兴的跟我说:“姑姑说晚上我们可以去珠江游玩啦!”我听了一蹦三尺高,高兴极了!
时针指向了八点,我姐姐、妹妹、爸爸、妈妈、姑姑、姑父乘着车向珠江奔去。
到了码头,这里的人挤挤拥拥,码头停靠着很多船只。我们买票上船,我们坐的是二楼贵宾座。船上有吃有喝,是法式西餐,还是自助的。我们吃完饭,上到三楼,欣赏珠江两岸的美景。
珠江两岸相对耸立,像万盏彩灯,像天上繁星点点,两岸马路上的汽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江面上的船只在江面上航行,有的船像一条长龙,美丽极了!游船不停的向前航行,导游不断讲解两岸的名胜古迹。
到了珠江大桥,建筑雄伟,是拱形的,桥的两侧建了一个是拱形的通道,桥上全是彩灯,把桥照的五彩缤纷,使人眼花燎乱,多美。
姑姑说,“我们合个影吧”,我们异口同声说“好”!
这张照片我永远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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