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是我养的一只猫。
20XX年,我以志愿者的身份来到30团园林一连工作的同时,也是我和月饼的故事的开始。
虽然一起相伴来到新疆的志愿者不少,可是对于初次远行的我不免有些孤单,远离家人朋友,周围的一切显得那么陌生,不过这是自己的选择,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说来也巧,正赶上了这里全年最忙时期。
热情活泼的夏走了,沉稳成熟的秋来了,同时也迎来了最忙的三秋。说起三秋,唐代诗人王勃曾用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来诠释其定义;晋朝陆机用三秋犹足收,万世安可思体现其重要;又有古人用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来表达对爱人的殷切思念。当然在这里是指农业中的三秋:秋收、秋种和秋管。听人说,三秋是全年最忙的时候,所有人都忙活得热火朝天,路上看见的只有匆匆忙忙、一闪而过的背影。由于人手不过,单位的领导业务也全部披肩上阵,共同帮助职工秋收。而我随段叔进入库房,负责包装发放,月饼也随之来到了我的身边。和我一起的段叔本身是保管员,我只要给他打打下手就好了,可以说我的工作最轻松不过了;而月饼是在单位库房被发现的,她很聪明,从收香梨开始,她每天晚上都会光顾这里,偷偷的躲在角落美美的饱餐一顿,然后大摇大摆地摸上保管员的床,也许是只流浪猫,把库房当做了家,像个小主人似的伸伸懒腰,甜甜身子,就美美的睡觉了。后来他们听我说住的地方有老鼠,就把她带来送给我,这样就来到了我的身边,陪我度过了许多个日夜,而月饼这个名字是后来才给她起的。
望着满园的累累硕果,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得格外鲜亮,那是人们对生活的期盼。
月到中秋分外明,抬头仰望夜空,独自一人,不免有些失落,想起远在家乡的亲人、朋友。三秋异乡书,一纸故人书,古时飞鸽传信,当今电话传情,小小的一根电话线却承载着千万思绪,连接着两地的无数牵挂。当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时,一颗悬着的心落下了,有着从未有过的归属感和安全感。身旁的小猫月饼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喜欢吃月饼的她也不再撒娇争要,只是轻叫了几声,在我的腿上蹭了蹭,抬起头望着我告诉我:不用怕,有我陪着你。说来奇怪,看着月饼,抚摸着她的时候,真的很安心。
三秋结束了,艰苦奋斗的岁月结束了,满身轻松,我回到了招待所,只是不能带月饼回来,有些小失望,不过留给了段叔也不错,等我再去段叔家看到她的时候,正躺在沙发上接受阳光的沐浴,懒懒的,看上去长大了不少,而且还胖了,眯着双眼冲我打了声招呼,然后继续享受阳光的美好。
时间虽短,记忆却深。那些日子,我们共同度过,那些回忆,我们永远不忘。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但笔头下涌着澎湃的热血;这是一局没有对手的博弈,而那黑色的线条是我最大的敌人;这是一件不耗体力的苦活,可笔杆上的汗水,是我内心的写照。
这就是练字,就是一条成长的路。
我曾于二年级时练过毛笔字,可是这宝贵的技能,最终在时光的冲刷下淡化了;我还在升初中时练过硬笔,也曾是一时兴致,但还是被不练习这一致命的利器而扼***。
那段日子,我即将上初三,正是处在书写萎缩衰朽的节骨眼上。
七月的骄阳如约而至地投在我的.书桌前,而我却没有太阳哪怕1%的热情,我的内心就如同我的学校一般——三面环山,寸步难行,只有那眼前的一条路了……
我终于决定,不能再等下去。飞跑的时针敲碎我的内心麻木——我得去上书法班。
玫瑰色的天空流满傍晚的苍穹,狂热的火烧云照着一个奋起的灵魂。我骑上自行车开始奔波于书法班和家之间。
横划竖划,划破堕落;提笔收笔,逼走消极。我的生活突然有了希望,即使骑着自行车也感觉像跨上战马一般,准备驰骋疆场。
可万万没想到,就在我得意于自己成长的时候,却遗忘了“持之以恒”这四个书法班墙上的大字。渐渐地,热情便向窗外的飞鸟般轻盈的离去,留下的是枯燥、乏味,是单调、无聊,我的字体质量又开始下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直到有一天,书法班中新增了一位三年级的小男孩。练字时,只见他身体岿然不动,笔下疾驰无阻,眉头紧锁且笃定,一脸稚气依旧。终于,我明白过来,只有沉静下来才称得上练字,如梁启超所说的,乐业能营造敬业,那么在练字这里便是“静业”营造敬业。小孩子生活简单,自然懂得静,若是我有他那样的心态,还能练不好吗?我试着静下心来,我的心就像一块淬火钢铁,终于露出刚毅的本色。
现在我的字不能算有多好,怎么说也是大有进步,终于能看了。一路回首,成长的道路已然在我脚下铺就,成长的真谛,就落在笔头;成长的印记,就刻在书面。那段日子我忽然长大……
这个暑假,我能自信地说:“我长大了!”
为什么?因为我参加了学校组织的暑假夏令营,学到了许多东西。
这天,我们到中山泉林山庄游玩,还进行了野炊比赛。我们一边玩,一边拣回一些枯枝败叶,准备做饭的柴火。
到了中午,我们抱着柴枝来到了营地。工作人员叔叔早为我们准备好了自来水,蔬菜,肉类。我们一接到材料,就马上干起来。
我和小浩负责做饭。做饭虽然看起来十分简单,做起来却十分棘手。我们拿着锅去量水,到了水龙头前,我俩都没有煮过饭,就为下水的多少而争论起来。小浩一量水,水刚刚浸过米面。我看了,心里想:“水这么少,做出来的饭一定会很硬。要放多一点水,饭才会松软。”于是,我说:“不对,不对,水要放多点,再放多一点,不然,饭就会很硬。”小浩听了,马上反驳:“我认为这么多就行了。”我们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最后,小浩终于赞成了我的说法,多放了一半水。这场口舌战总算结束了。
我们回到营地,马上架起锅煮饭。我们找回来的柴枝真难点火,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半盒火柴,才把它们点着了。火熊熊地烧着,我俩自以为已经行了,就坐在旁边休息。过了一会儿,火慢慢减弱了,我们慌忙去加柴枝。一摸,咦,柴不翼而飞了!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在旁边的第三小组把我们的柴拿乱了。我们一看,火了,马上从他们柴里抓了一把放进了炉子里。炉里的火很快又猛了起来。可过不了多久,火又慢了下来。我们一边抓别人的柴,一边叫空闲的队友去拣柴枝。队友们好不容易才找来了柴。我们的火却已经灭了,我们只好又费尽力气地点着柴,继续做饭。
“喔!好香喔。”我的鼻子嗅到一个。原来其他组的同学已经煮好饭菜,而我们刚才一搅乱,只做到了一半。我们边煮着饭,边闻着人家饭菜的.气味,紧闭着嘴巴,害怕口水留出来,真是既惭愧又悔恨。这时,我那股不服输的劲上来了:“我就不信我们做不好这顿饭!”于是,我起劲地扇风吹火。大家看到我的样子,也起劲了。过了好一会儿,饭还是没有熟。我打开锅一看,原来水太多。我们马上把多余的水倒掉,继续煮。很快,饭就做好了。
我迫不及待地盛了一碗饭,吃了一口饭。哇!就象给小婴儿吃的,太稀了。可是,大家都没有哼声,因为大家都知道,这饭来之不易,也明白了共同的道理:劳动会使我们心思细腻,任何工作不是马马虎虎就能做好的,倒不如一下手就仔仔细细,做得妥妥贴贴。劳动与取巧是结合不到一处的。要不,怎么老人们常说劳动会改变一个人性格和气质呢?
现在,我能自信地对大家说:“我长大了!”
疫苗的流动车来了。
黑压压的人群蜂拥着挤向车子,如同一团团的乌云吞噬着那最后的蓝天。在多次鸣笛喊话无效后,车被逼停了。
一双双手如同干枯的树木,都想抢到医生手中那“甘露”一般的登记单。好似皮球的我被弹了几下之后,被这只“黑手”挤了出来。深知力量无法匹敌的我只好站在台阶上,无奈地望着人群。头顶,天色渐渐阴沉。
人群中,刚从入口进来的黑衣女子不知何时蹿入了最内层,并从一个小学生手中抢到了单子。“妈妈,她不是……”在该女子恶狠狠的眼神威胁下,一个妄图伸张正义的稚嫩声音被扼***在了摇篮里。
无独有偶。一位身着社区服务的大爷在硬闯无果后,索性躺在了车门旁,打着“敬老”的旗号倚老卖老。当他终于打完的那一刻,那本就“沟壑纵横”的皮肤堆积在了一起,露出了得逞的肮脏笑容……
突然,几道金光出现在了黑压压的.人群之中。定晴一看,是几位居民自发组织而成的志愿者们。他们在这“污烟瘴气”般的环境中格外醒目。但一位身材肥胖的大叔却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不厌其烦的高举喇叭,一遍又一遍地穿梭于人群之中。晶莹的汗水在他的脑门上格外醒目。“谁想上黑名单,让老子认识认识你!“雄厚的声音猛烈撞击着每个人的耳膜,圆睁的怒目射出两道熊熊烈火,烧得大家无地自容。
很快,本着“莫管他人瓦上霜”的我很快被感染,与小伙伴们组成了小志愿团,慢慢将“一团”变为了”长龙”,喧闹声也逐渐消散,望着自己的成果,虽瘫软在椅子上,但仍心中美滋滋的。
后来一周,每天我都与胖大叔一起,管理着队伍。让我们感到欣慰的是,在我们的管理下,秩序一天天地好了起来,而我也懂得了”为人民服务”以及奉献的兴奋与甘甜。
那段时间,天总是很睛,我也忽然地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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