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我:
你好么,
时光流逝,十四五岁的我已进入了彩虹一样的季节,站在青年的门槛上。清点行囊,我会发现自己多了一份智慧,少了一份幼稚,多了一份理解,少了一份无理取闹,多了一份思考,少了一份憧憬。但是更多的是一分烦恼。为朋友的不理解,为学习的忙碌,为班级的不和谐……
冬天的阳光,显出一丝悲凉,冬天的冰霜,出现了以往没有的寒冷。十四岁的我,多了一份烦恼。小学的知心朋友,到了初中哪里去了?往日的笑声,那里去了?去九霄云外了么?现在的孤单,寂寞,是暂时的吧,同学之间的吵闹是难免的吧!但是,往往我用了眼泪解决了,用了极端的方法解决。和老是吵架,网友的会面,是为了发泄么?十四岁,我多了一份烦恼。
站在青春的门槛上,回忆往日的我,不知你过得怎样,像现在的我一样迷迷糊糊么?像我一样多愁伤感么,希望你可以过好你的青春。不要因烦恼当误了你,十四岁,我多了一份烦恼。
往日如过往云烟,留不住。变不了,希望不要为自己的烦恼,而虚度年华。
另外的我,你好么?
在白驹过隙的弹指一瞬,我们便由少不更事的懵懂少年走进了花一般的青春年华,便是现在我们14岁的美好年华。
14岁的我现在多了一份责任。
妈妈十月怀胎生下了我,现在又生下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孩童我的弟弟。望着这个皮肤通红还没有长开的小男孩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有了这个孩子我会不会少了那一份母亲的关爱,而我的那一份关爱去到了弟弟的身上?我总是这样想。
可是,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在我患得患失的思虑中,竟有些开始喜欢他了许多时候,我呆呆地看着他,他也总像是知道我是她姐姐似的,不哭不闹,转过头来看着我,时不时还会笑一笑,这时我也便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记得我第一次抱他:毫无章法,小心翼翼地把他抱着怀中,他小小的身体软软地依在我的臂膊里,我感受到了小家伙身上的暖暖的温度,还有他对我的深深的依赖。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中,我发现他长开了,白晢的皮肤,两颗黑墨般的眼睛,活像童话中的一个小王子。
弟弟先会说的是妈妈却不是姐姐,为此,我还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呢。却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教他喊姐姐,直到有一天弟弟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姐姐”,我的心也快要萌化了。
每天我都会回来与他玩耍,我们俩都乐此不疲。
我想感谢妈妈是他十月怀胎生下了我和弟弟,却也在14岁最好的年华,给了我一份最好的责任。
这份责任比我大,也比米粒小,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一定会把这份责任做好。
成千上万个路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题记
步入曾经憧憬的青春花季,我才发现等着我的不是前程似锦,而是无数个分叉的十字路口。到底是该坚持以前的无拘无束,还是像周围的同学一样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奋斗?到底是相信“先苦后甜”的隐忍,还是相信“趁年轻好好挥霍”的洒脱?谁的青春不迷茫?十四岁的我,多了一份选择。
“叮呤呤——”正在讲解奥数题目的肖老师对刺耳的下课铃充耳不闻,继续板书他的笔记本。我习以为常地抄完笔记,有些无奈地看着刚才老师布置的作业,抓着背包走出了教室。我有些无聊地走在大街上,想想这一个月来辛苦的学习生活,我有些迷茫:这样的学习值得吗?改变过去的学习方式,只是为了追求大人们的教诲值得吗?只有努力学习才可能有出息吗?我充满了疑问,却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
看着头上的天空,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如果天空真的想分享蔚蓝,为何我在看却像与我无关”。可是,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因为课程难度的加大,我选择了去课外补课,在课外补课时,因其它学校同学成绩的优异而感到的压力,在台灯下暗自加油,定下了长大以来的首个目标……
一切仿佛都明朗起来,每一步路都是曾经的我选择的,没有人在我选择。即使是决定补课,即使是决定努力学习,其实都是我不愿意承认罢了,不愿意承认我已经改变,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和好友约定要潇洒一辈子的自己。过去有些幼稚的我终于慢慢成熟,慢慢长大,敢于面对自己所做的选择。就算韩寒当年辍学当作家,就算比尔盖茨从哈佛退学自己创办公司,这只是他们成功的道路,这只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而我就是我,既然选择了通过勤奋来实现人生的价值,就要勇敢地走下去。毕竟,要学会选择,要学会割舍,要学会看清自己的心。
我豁然开朗,带着明亮的心甩手大步向前走,我会在到家之后认真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即使很难,即使很多,只因为,这是属于我的选择。
正处于青春期的我们,即使步入未知的成人世界,面对人生中太多太多的选择,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看清自己的心,做出自己的选择并不悔地走下去。十四岁,我多了一份选择。
都说年少轻狂,在十四岁的少年身上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所谓“狂”,多数人的理解为少年的桀骜不驯,于我而言,“狂”应该是具有支配任何事的自信——淡定、从容、沉稳、大气,这便是“狂”。
十四岁之前的我还没有摸到“狂”的门槛,舞台灯光下多少显得局促不安,做事唯唯诺诺,毫无淡定、从容的风度。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把我冲击得通体透彻。
我参加了校辩论队。
也许是太多次投以艳羡的目光,我终于懂得要去追赶。在经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练习赛后,老师竟关注到了躲藏于杂草丛一隅的我,她微笑,嘴角抿成一弯月:“你上。”
之后便是匆匆忙忙赶稿子,放学后借用化学实验室,在充斥着多种化学试剂的咸腥空气中,唇枪舌战。我惊奇地发现曾经一说话就打结的舌头此刻竟灵动自如,辩驳的言辞顷刻间奔涌而出。我的大脑转得飞快,嵌在其中快要生锈的齿轮犹如精密的零件环环相扣运转了起来,机械间金属碰撞的荡涤声,在脑中被数十倍放大,不自觉地在颇为乏味的起身和落座的徘徊间,我的举止愈发从容,时而甚至在辩论中向对方报以微笑,有什么在胸膛中灼烧得火热——是自信在带动我。
“我觉得你身上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你的自信决定了我的选择。”言罢,老师顿了顿,“我选你做三辩!”我与她对视,她的眸投射了一个执着的身影——攥起拳,抿紧嘴唇,似有流岩从眼底迸射。
明晃晃的光落下来,辩论赛正式开始。起身,聚焦目光,我熟练地抛出稿子中的问题,在对方的回答中寻觅漏洞,再提出具有针对性的问题,脑中的齿轮快速转动,凹槽与齿刃的彼此交替中,我脑海里似有新的火光闪现。我一一破解障碍,再把对方引入圈套。不急不慢地处理好每一个论点,攻辩小结时,我不忘投入感情,加入手势,曾经宛在水中央的“狂”,终是绽放了芳华。
我渐渐摸索到了那份自信,将它融入生活。上台讲课时我应对自如,勇于将自己的想法展示给他人,一颦一笑间仿佛探到了辩论时的影子;与人相处时应对自如,不卑不亢。我甚至感到自己的腰板挺直,向人问好面带微笑,不过分谄媚,却恰当自如。自信带动了我的从容大气,在生命中初露头角。十四岁的“狂”如同沉在坛底的酒,随着酝酿吐露生息,味道愈醇。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初具“狂”的少年还只是浮萍,十四岁的我有了自信,但还远远不够,我要将这份自信蜿蜒,继而让它流淌在青春的长河中。
我在等待,坛中酒香扩散千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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