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岁半的时候,妈妈说好给我报画画班的,可是因为妹妹的出生,妈妈想要我们和爸爸一起生活,所以我们都去了缅甸生活。那里没有画画班,我很不开心,于是妈妈就在网上给我买拉许多画画的书和许多彩笔。让我每天都可以随便画,这个是我最开心的'事情拉!我每天放学都会画画,画爸爸妈妈,妹妹,同学,有时候画小动物,小花,我把我的画送给我的同学,他们都很喜欢,我真的好开心!有一次爸爸带我去海边玩,我回来就画了一幅漂亮的画,有海,有水,有蓝天白云,爸爸夸我的画真漂亮!我听了真的好开心!
去年,我们终于回国了,妈妈回来就给我报了一个画画班,一周一次课,每次上课我都很开心,因为我感觉自己画的很棒!我在我的新学校认识了一个新同学,她也很喜欢画画,她画的可漂亮拉,她说她学了二年画画了,我好羡慕她呀!我跟她因为共同爱好成了好朋友,我很喜欢跟她一起玩,她鼓励我,只要多练习,多画,一定能跟她一样棒的!我们两个经常一起画画,互相欣赏.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梦想,就是长大了画许多漂亮的衣服,做一名服装设计师!设计非常多漂亮的衣服!
我会继续坚持画画的,希望我的梦想能成真,加油!
今天放学有点晚,怕妈妈着急担心,我背上书包急匆匆往家赶。
经过一个小卖部的时候,无意中瞥了一眼,眼前的情况让我下意识地张大了嘴巴:一个女孩刚从小卖部买了一根雪糕出门,还不等撕开包装纸,一个男孩冲过来,一把抢了过去,还顺势推倒了女孩。女孩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坏了,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小时候院子里的小朋友用皮球砸我的情景,于是急忙过了马路,准备安慰女孩几句。此时,那个男孩却又不知从哪里冒了回来,本以为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是来道歉还东西的。谁料到,小男孩不但没有道歉的意思,还变本加厉地对小女孩发起了攻击:抢她的漫画书、喝她的果汁水,还抢走她的发夹。小女孩变得披头散发,只剩低头抹泪了。
正在这时,男孩的父亲从远处走来,看到这种情况,立刻揪着男孩的耳朵,让他给女孩道歉,男孩不敢违背父命,于是冲着女孩不情愿地说:“对不起!”男孩的父亲一边笨手笨脚地给小女孩梳头,一边命令男孩把女孩的东西还给她,不住地连声道歉。此刻的我无比愤怒,想那女孩一定会生气地指责他们。可出乎意料的是,女孩抬头看了看冒着汗的叔叔和脸红脖子粗的男孩,轻轻地说道:“没关系,他在和我玩儿呢。”眼前这一幕,我惊诧了。
是啊,世上还有什么比一句发自内心的“对不起”和一声简单宽容的“没关系”更可贵呢?小女孩的话,相信我会一直记得。
英国作家伍尔夫曾说:“人不应该是插在花瓶中的静物,而是蔓延在草原上随风起舞的韵律。”作为当代青年,我们不应该局限于狭隘的自我“花瓶”之中,而应树立“无穷的远方与我有关”的担当意识,才能奏响青春的华章。
须知以自我为中心并非自我的真正解放。纵观人类自我意识的觉醒之路。普罗塔格拉曾提出:“人是万物的尺度。”这一言将个人置于宇宙的中心。但是,过分强调个人感觉带来了个人主义的膨胀与对社会事务的冷漠,不利于社会秩序的稳定。亚里士多德因而提出了“人是城邦的动物”的观点。人在注重自我发展的同时,应当树立集体主义的价值观,使个人利益服从于集体。随着启蒙运动的开展,康德道出启蒙的真谛,提出了思想的自由。自我意识的真正觉醒其实就在于能够独立思考,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信息,但是保留自己的理性判断。
接收来自世界的`各种信息,就意味着我们要保持对于社会的热忱,而不是冷眼旁观,要勇于承担责任,而不是停留于言语层面。而今日之社会,媒介技术的更新与发展为个体表达提供了更为平等的信息输出窗口,这看似使每个人都有了参与社会事务的便捷渠道,实则使社会形成相互隔离的“物理社群”,而不同的社群间的关系变得更为冷漠,甚至彼此指责。这种冷漠也是个人主义作用的结果,在去中心化的网络时代,所有人都习惯与从自己的位置发言,真假对错之分在此就成了无足轻重。这种模糊了真理与谬误的界限的做法显然是缺乏社会责任感的体现。
缺失了对社会的责任担当,人就容易陷入“精致的利己主义”的泥潭中。这种利己主义就表现为冷漠无情。契科夫有言:“冷漠无情,就是灵魂的瘫痪,就是过早的死亡。”冷漠无情有时能保全个人的利益,最终是不利于社会的进步的。我们常常需要思考“从来如此便对吗?”而个人力量的微小不能成为无动于衷的借口,恰如黑人运动之母罗莎帕克斯,她在公交车上以行动反对对社会上的种族歧视,也掀起了黑人运动的热潮。她冒着生命危险,做出了有利于社会公平的壮举。
正如卡尔波普尔所言:“任何时候,我们都是被关进自己认知框架的囚徒。”如果不能从狭隘的自我认知中走出来,又何来对于社会,对于人类进步事业的真正关心呢?作为当代青年,我们应树立“成功不必在我”的集体主义价值观,还要具有“功成必定有我”的社会责任感,仰望星空,脚踏实地,在集体发展中实现自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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