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暑期,我看完了一本美国作家派克写的《少有人走的路》。这本书我印象特别深刻。
这是一本心理书,讲述了如何自律、爱的定义等种种方面的知识。如何去调解自己的心情,如何去控制自己的所作所为。这本书的作者通过他自己的从业经历写下了这本书,才会给我们的心灵和精神带来了如此巨大的冲击。这本书很深奥,甚至是很枯燥,但是如果你认认真真地读完这本书,我相信,你也会永生难忘的。
以前我的自律很差,但是自从读了这本书以后,我的自控力正在往好的方向改变。文章中说到一种方法叫“推迟满足感”。我以前不知道什么叫先苦后甜。暑期过半了,我的暑假作业还是一拖在拖,原因就是我通常喜欢玩在前面回避作业,到开学前几天才急急匆匆地赶那些不得不交的作业。但是自从了解到了“推迟满足感”,我明白了做事不能贪图暂时的安逸,先苦后甜,先要面对问题并感受痛苦,然后解决问题才能享受更大的快乐。于是,我强迫自己先去解决对我来说很头疼的作业,而且我先做我认为最难的科目,容易做的放在后面完成。全部完成了再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这样,剩下的暑期生活我过得比以往更自在,更快乐。
我非常喜欢这本书,它并不仅仅教会了我自律。而且读了这本书以后,我又重新认识了自己,找到了真正的自我。我读过许许多多的书籍,没有任何一本书能像这本书一样给我带来了这么多的观点和思想,能实实在在地帮助到我。因此我迷上了这本书《少有人走的路》。
伴随着最后一节自习课的下课铃响起,我第一个冲出了教室。我迅速走进单车棚,把单车推了出来。这一切都十分迅速,连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出了校门了。
一天的学习过后,总是最疲劳的时候稍不注意就会出点意外。骑在下坡路,风从耳边穿过。那种声音令我陶醉,让我放松,让我都忘记我在骑自行车了。突然,一位老奶奶从路边横穿马路,可她却丝毫没有看我这边。我想大喊,可当声音提到嗓子眼时,我发觉一切都晚了。我双眼一闭,双手紧按刹车。没有碰到人的感觉,我睁开双眼,以为噩梦都结束了,心里不禁暗喜。可是,我睁开双眼时,那位老奶奶却已经倒在地上。我瞄了她一眼,一头黝黑的短发,坚定而又有神的双眼,嘴巴上面还有一个“媒婆痣”,令人望而心生几声畏惧——好一副长沙里手的相貌。
而这次,我却不同以往,自己先破口而出:“娭毑,你应该知道过马路先看左边,再说这儿又没人行道。另外,下坡容易刹不住车,你更因该提高警惕噻!”以为我的一席话只会换回这位长沙里手的一顿臭骂,没想到哪位老奶奶只是微微一下,掳起袖子。我低头用余光看了她的手,犹如一张饱经风霜的树皮,是那样粗糙,那样枯瘦。望着就让人心酸。她拍拍裤上的灰尘,然后说:“今天长见识了。”接着便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在想与那位老人的接触。毕竟,长沙里手的话总是令人琢磨不透的。
“逐臭之夫”字典上说:“犹言不学好下向之徒。”这与我们要讲的无关,接着解“喻嗜好怪癖异于常人”,就是此篇文章的主旨。你认为是臭的,我觉得很香。外国人人亦言“一个人的美食,是另一个人的毒药”,实在是适者珍之。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榴莲了,强烈的爱好或特别的憎恶,并没有中间路线可走。我们闻到榴莲时喜欢得要命,但报纸上有一段港闻,说有六名意大利人,去到旺角花园街,见有群众围着,争先恐后地挤上前,东西没看到,只嗅到一阵毒气,结果六人之中,有五个被榴莲的味道熏得晕倒,此事千真万确,可以寻查。
和穷困有关,中国的发霉食物特别多,内地有些省份,家中人人有个臭缸,什么吃不完的东西都摆进去,发霉后,生出碧绿色的菌毛,长相恐怖,成为美食。
臭豆腐已是我们的国宝,黄的赤的都不吓人,有些还是漆黑的呢。上面长满像会蠕动的绿苔,发出令人忍受不了的异味,但一经油炸,又是香的了。一般人还嫌炸完味道跑掉,不如蒸的香。杭州有道菜,用的是苋菜的梗,普通苋菜很细,真想不到那种茎会长得像手指般粗,用盐水将它腌得腐烂,皮还是那么硬,但里面的纤维已化为浓浆,吸噬起来,一股臭气攻鼻。用来和臭豆腐一齐蒸,就是名菜“臭味相投”了。
未到北京之前,被老舍先生的著作影响,对豆汁有强烈的憧憬,找到牛街,终于在回民店里喝到。最初只觉一口馊水,后来才喝出香味,怪不得当年有一家名店,叫为“馊半街”。不知者以为豆汁就是大豆磨出来,像豆浆,坏不到哪里去。其实只是绿豆粉加了水,沉淀在缸底的淀粉出现灰色,像海绵的浆,取之发酵后做成的,当然馊。
南洋有种豆,很臭,干脆叫臭豆,用马来盏来炒,尚可口。另有一种草有异味,也干脆叫臭草,可以拿来煮绿豆汤,引经据典,原来臭草,又名芸香。
这些臭草臭豆,都比不上“折耳根”,有次在四川成都吃过,不但臭,而且腥,怪不得又叫“鱼腥草”,但一吃上瘾,从此见到此菜,非点不可。
洋食物的臭,不遑多让,他们的生火腿就有一股死尸味道,与金华的香气差得远,那是腌制失败形成,有些人却是要吃这种失败味。其实他们的腌小鱼(Anchovy和我们的咸鱼一样臭,只是自己不觉。
日本琵琶湖产的淡水鱼,都用发酵的味噌和酒曲来腌制,称为“Nuka Tsuke”,也是臭得要死。初试的外国人都掩鼻而逃,我到现在也还没有接受那种气味,但腐烂的`大豆做的“纳豆”,倒是很喜欢。
“你吃过那么多臭东西,有哪一样是最臭的?”常有友人问我。答案是肯定的,那是韩国人的腌魔鬼鱼,叫作“虹”,生产于祈安村,最为名贵,一条像沙发坐垫一样大的,要卖到七八千港币,而且只有母的才贵。腌好的虹鱼上桌,夹着五花腩和老泡菜吃,一塞入口,即刻有股强烈的阿摩尼亚味,像一万年不洗的厕所,不过像韩国人说的,吃了几次就上瘾。
天下最臭的,虹鱼还是老二,根据调查,第一应该是瑞典人做的鱼罐头,称为“Surstrommlng”。用鲱鱼做原料,生后让它发霉,然后入罐。通常罐头要经过高温***菌,但此罐免了,在铁罐里再次发酵,产生强烈的气味,瑞典人以此夹面包或煮椰菜吃。
罐头上的字句警告,开罐时要严守四点:一、开罐前放进冰箱,让气体收缩。二、在家中绝对不能打开,要在室外进行。三、开罐前身上得着围裙。四、确定风向,不然吹了下去,不习惯此味的人会被熏昏。有一个家伙不听劝告,在厨房一打开,罐中液体四溅,味道有如十队篮球运动员一齐除下数月不洗的鞋子,整个家,变成名副其实的“臭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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