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的心,伴着我进入了我理想中的初中,能否考进,未来的前途,全看这一个上午,望着全省各地尖子生,我禁不住又踌躇了……
那是一个清晨,似乎也是我心中的清晨——阳光终破晓了,在走进校门的'路上,一只手踏在了我的肩头:“嗨,胡守株,听说你考上了理想的初中。”我回觅声音的来源,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早上好啊,叶旁人。你不也考上了吗?”他故作谦虚!“侥幸而已啦,凭我那实力,考上全省第一初中都游刃有余。”我不禁感慨:“是啊,你好厉害,哪里像我,只是白捡了一只大白兔而已。”叶旁人打趣到:“那你胡守株会守株吗?”我思索了一下答到:“有可能噢,我可能蹲在树边,再等一只大灰兔。”他当然明白,“大灰兔”是指考入高中。转眼,到了学校,回到座位,开始早读,但脑中,不由思绪万千,不禁回味着叶旁人的那个问题:“那你还会守株待兔吗?”反复回味,脑中有了全然不同于刚才的答案的焕然一新的思考……
回望小学六年生活,我似乎也在不停努力。一个个若读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一个个兴趣班在我心中闪过,我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曾努力过,奋斗过,拼搏过,再回眸,发现自己身后站了太多太多人,有一位位与我争斗过的益友,有一名名待我恩重如山的老师,有一次次不断纠正我的父母,这偶然,似乎变必然了,若非言是兔子自己撞了,也是因为我种的树太多太多,下次,我还要布下一道天罗地网,让兔子逃不走!
想到这儿,我看看手中的书,大声读起来……
某个角落,某旁人会心一笑,我还真成为“宋国笑”了啊……
像一棵树,春在土壤中探头,夏在风雨中成长,秋在金风中成熟,冬在寒风中磨砺。春去秋来,在这岁月的长河中,一棵幼苗可以被洗刷掉翠绿的`稚嫩,最终长成一棵亭亭玉立的树。我,也是如此。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体内骨骼咯吱作响的拔节声,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血液流淌的清越声,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思维与视野正在打开与爆破的“啪、啪”声,我长大了。
好久不见而偶遇的人会称赞道:个子长高了、懂事了。身边的亲人,会发现我的字体张扬了,写出特点了,好看了。是的,从一个整天只知道嘻嘻哈哈的小女孩,出落成一个大姑娘,总会有一些变化。
不再有什么说什么,知道往心里装一些事儿了。独立性强了,很自负地认为可以独当一面,不接受哪怕是合理而应有的帮助。
在父母面前不再像以前那么亲热自然,而多了几分别扭。无论是否合时宜,都会把自己的观点阐明,哪怕知道会有不该有的结果。不再像以前和父母斗嘴,因为坚持那句古词“叛逆是幼稚的表现”。而现在,更多的是离开,冷淡。
打开了总是退缩的门,也许现在做得还是不够积极,可已经知道,年轻不后悔,“年轻没有什么不可以”,有了这种前所未有的冲劲,我想我会成长得更快,更健康。
是的,我,变了很多。
在这个花季总有一些异样的事像关门一样在等你,就像人生,而经历,就是成长,在坎坷中汲取的财富,是长大的你应该拥有的。
让我们举杯,来欢庆成长,这漫长而又短暂、色彩纷繁而迷人的成长!
岁月匆匆,犹如流星划过天空。忽然间,我从一个咦呀学语的小鬼变成了一个即将踏入中学的大孩子。还没等我细细品尝,童年就弃我而去了……小时候,我真的很快乐:跟院子里的小伙伴们捉迷藏数一二三;和他们一起满院子跑,摔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不起来;在泥滩里打泥仗;在大街上爬树;在池塘边打水漂……曾经多么哭笑不得的单纯的语言都不再从嘴里吐出,曾经多么令人气愤的祸也不再闯,曾经多么开心的游戏也不再可能再玩,曾经多么珍贵的自由也不再拥有。是啊,我长大了,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曾经地双单纯的眼眸不见了,那双软乎乎的小手不见了,那甜甜的声音不见了。我长大了。不再是那整天接送、幼稚的小学生了,而成了有心事、在乎自己的中学生。记得有一次,我放学回到家里,看见家里乱糟糟的,突然一个崭新的想法出现在我脑海里——何不帮妈妈打扫屋子呢!好,说干就干,于是我拿起清洁工具开始打扫屋子。大约打扫了两个多小时,我累得腰酸背痛,我觉得妈妈太不容易啦,太辛苦啦。就在那刹那间,我长大了,我可以自豪的对自己说:“我长大了!”
上个月(10月25日),我兴高采烈地和岑红迪去林老师那儿申请骑自行车,林老师让我们先把申请书放在她那儿,等她核对过我们的生日后再来拿。这节课,时间仿佛比平时慢了一倍,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课,我和岑红迪便以“超速”来到了林老师的'办公室。可是,我高高兴兴走进办公室,却垂头丧气地出来,原来,林老师核对时,发现我的生日应在11月26日,岑红迪却已可以骑了,我的心一下子冷了。我自言自语地说:“难道,我还得等漫长的一个月吗?”
在这一个月中,我“受尽煎熬”,看着别人骑着自行车上学放学,我难受极了。
好不容易又过了一个月,这次,我不再像一个月前那样高兴了,心情平淡了许多,因为我怕爬得越高,摔得就越疼。林老师再次核对过后,在申请书上签下了名字,对我说:“等了一个月,等不及了吧!”我笑着点点头。当我走出办公室那一刹那,我几乎欢呼了起来。现在,该轮到中午去领车牌了。一吃完饭,我便往总务处跑,可是却空无一人,我想,老师们大概还没吃完饭吧!“就这样,一个中午,我不知在教师里到总务处的楼梯上跑了多少回,但却始终没有一个老师。上完了第一节课,我又急匆匆地跑到了总务处,来到总务处门口,只见一位老师坐在椅子上,我一边往里走,一边说:”老师,我来领车牌。“我一边往里走。”那个老师看了一下申请书,把它放进了档案中,又在本子上记下了名字,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块崭新的车牌,我拿着车牌,只觉得它那么得好看,那么得吸引我。
虽然为了骑自行车我等待了很长时间,但我觉得非常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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