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春节,年味儿就渐渐地萦绕在我们身边。喜庆的红色成为了春节中的一抹亮色,出现在商店、街边,甚至路灯上。随着春节的到来,年味儿也随着人们的喜悦被大家带进了自己家的大门。
王安石曾经写过: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贴春联是春节不可或缺的传统,家家户户把大红色的春联贴在家门上,营造出一种喜庆的节日气氛。
前几年,我们家都是从商店买一幅春联来贴。可是今年,却得由我亲自创作并书写春联。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活儿。春联是中国特有的文学形式,要求对仗工整,上下联互相对应,就连古代的七言绝句也很难做到这一点。现在,这个重担就压在了我的头上。
我决定用最工整也最方便的楷书在红色的春联纸上书写一幅七言。思来想去,我采取了普遍许多春联的主题:辞旧迎新。所谓“辞旧迎新”,就是羊年离我们远去了,猴年渐渐地来到了我们身边。有了大体的框架,创作春联就显得方便得多了。最终,我创作了这样一幅对联:上联:瑞羊挈寒乘风去;下联:金猴携暖迎春来;横批:辞旧迎新。意思就是羊年带着寒风离去了,而猴年带着暖气到来,迎接新一年的春天。
接下来,就是写春联了。每一个字,我都写得十分缓慢,生怕写错了一个字。但是,当写到下联的“迎”字时,我却多写了一撇。我赶紧换一张纸继续写。终于,我写下了最后一个字“新”。我欣喜若狂,赶紧把春联贴在了我家的大门上。
完成了春联,我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并且骄傲自得地在家里转了一圈。表姐在帮我剪窗花,贴在窗户上;妈妈在卷春卷,香味四溢;其他人到哪儿去了?他们都在走亲访友呢。虽然没了鞭炮,但那浓郁的年味儿还是按时飘到了我们的家里。
买来的春联虽然比我写得好看,但我自己写的春联却不知不觉地令我家的年味儿更浓郁了。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逝!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
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现在的过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逝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
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逝。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逝吧!
本来,在记忆中春节是这样的。
老屋里很是热闹,尽管没有各种霓虹灯点缀,但足够多的福字也是令老屋喜气洋洋。门前的竹竿挂满了鞭炮,孩子们在井口旁边玩耍。到了除夕上午,各路宗亲便从外地,从城里赶回来参加祭祖,没有礼炮,没有奏乐,只为了团聚。在我记忆中除夕或者过年的八九点钟,便会有各种杂技表演,但也许这只是我记得的很小一部分,其它都但淡忘了。
如今的我已然将要成人,我眼前所看到的已经不一样了。祭祖的人看不出比以往多,但他们神色匆匆,点燃香烛,长者引领晚辈三鞠躬,少了些纸钱,放了鞭炮,于是便走了,不复以往之香火袅绕,人声鼎沸。
除夕夜,人是团圆了,但吃完了团圆饭,人们便各自活动,大人们打扑克,孩子们奔向网络,以往家人围坐看春晚的日子不复存在。大年初一,传统上是要一起床就去拜年的,但是本该如此的我还是像机械般起床,过我的学习生活。我不禁在想:是年味淡了,还是我长大了?
或许年味根本没有淡,因为除了我看到的祭祖的简化、焰火的渐少,还有我看到的各种新奇的过年方式。人们开始习惯了过年旅游、过年学习、过年运动,牌桌上的人是越来越少了,电视前的人也是越来越少了。从此来看,年味真的没有淡。我当初下结论说年味淡了,也许是我一时寂寞看到了片影便妄下结论。
的确,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年龄是大了不少。我已不如儿时天真,当时的我可以拿着鞭炮于各家各户间串门,在想点燃的时候点燃。现在的我如果这么做却一定被说幼稚。的确,我必须为这长大作出牺牲。但是如果仅从年龄上看我是长大了,如今我是高中生,压力令我身不由己,我无力去管得了传统这些东西。相对于长期漂泊在外的游子,我也难体会其万里归家只为一聚的艰辛,我没有像他们一样的阅历,从心底认识到家的温暖,那么我其实是还没有长大的孩子,我只能在团圆之时感受到过年的温暖,却没有为之付出辛酸。
我一直有感于各种传统的变迁,但也不像老人般怀古伤今似的,过年对于我来说,我认识到的是传承的力量,是华夏民族千百年来维系团结的力量,这是我无法否定的。仅仅从我的微薄阅历来看,年味没有淡,是我没有真正长大。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途苏,又逢佳节,本应该另人兴奋无法入眠的除夕夜,我却怀揣着一颗平静的心在网上聊着天。什么过年?什么除夕夜?还不跟每周六一样,吃完饭上网聊天,我印象中的欢庆场景去了哪里?那浓浓的年味呢?
在农村外婆家,刚入冬就开始准备年货——腌制品,灌香肠,腌猪肉,腌咸鱼,腌菜。当肥肉在卤水中泡过挂在屋外晾晒,不需几天,一块块油晃晃的肉就开始不停地往下滴油,猪油裹着猪肉,就像冰糖葫芦,冰糖裹着山楂,嗯!的确很诱人。把肉注入猪肠里挂在屋外,不需几天,也会滴起油来,把鱼用盐抹好一样挂在屋外晾晒,而腌菜却是将菜放入水缸中压上一块大石头摆上一两个月的,用来炒肉丝,也很好吃,渐渐地家里的吃的东西越来越多,炒花生,炒板栗,炒瓜子,听老一辈人说吃瓜子会变美。吃瓜子,吃瓜子,吃出一张瓜子脸,于是我拼命吃,真希望再长美一些,这致使我的门牙成了瓜子牙,哎,当时少吃点就好了,过年,我们猴孩子就喜欢玩擦炮,取出擦炮,往火柴盒上一擦,摩擦处立刻喷出半寸多长的火焰,接着冒出一缕烟,再抡起手臂向前一扔“叭”一声响,瞧这架势,好象在跟扔手榴弹似的。过小年一家子聚一聚,年货准备也差不多了,青菜,大白菜,萝卜,山芋,羊肉,牛肉以及一些腌制品。最开心的还是小孩子,热烘烘地挤成一团说什么吃的,玩的,到了灶王日,要在灶台上贴上灶王像,嘴里贴上一块冰糖,这样,灶王就不会向玉帝说我们家坏话了。年三十,往往最忙碌,贴春联,收拾屋子,穿新衣,挂寿星像,搭供桌,做供品,包饺子还分素和肉,包汤圆,贴春联用的不是胶水,而是用面粉和水,再放锅上加热半成熟,粘乎乎的倒是挺好用的,三十晚上,吃过年夜饭,直到午夜才睡,一家子聊聊一年的见闻。小孩子在院里放了一会烟花不太久就睡了,当午夜的钟声撞开新年的新门,年就这样过了。正月初一一早起床吃颗糖向家长问新年好,这一天不用刀,吃素饺子,直到大年初二才能开刀吃肉。那些记忆总是很美好,尤其是三十那夜不绝的鞭炮声,年味真的好浓。
渐渐地,回外婆家次数越来越少了,只能留在家里过年,稀薄的年味,让我无法察觉这就是过年,正月前一个礼拜才准备年货,不谈小年与灶王日,买的年货很方便,买的年货各种各样,丰富无比,有许多“温室”菜,可我总觉得年味很淡,这哪里是过年,真像是过星期六,心里头对年味的感觉越来越淡,竟忘乎了真正的年味,年味淡了,在我心底的年味真的淡了。
今年,又去了外婆家,大雪挡路,直到年三十才到达,一张张历经风雨磨砺的笑容顺着皱纹蔓延一年的辛劳,伴随着做年货的小调,流失,一年的不悦,在新年的鞭炮声中消散,这浓浓的年味不正是因为快乐与满足而带来的吗?
我心里的那份忽浓忽淡的年味儿不正是因为我心中有太多的不满吗?放下太多的包袱,又变得开心起来,久违的年味又回到了我的心里,只要每天都很开心,每一天都可以过年,那年味时淡时浓,过年只要满意,真心付出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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