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民,论职业、论地位爸爸都没有什么值得我自豪的,但是爸爸对我的爱,却是无微不至的。人们长常说“严父慈母”,然而在我的眼里,爸爸和妈妈相比,爸爸比妈妈还要慈祥些。生活中无论我们姐第几个做错了什么事,爸爸总是耐心地教育我们,启发我们。
我清楚地记得,爸爸从来也没有用过暴力的方法教育过我们。那是一个夏天的一天,太阳火辣辣的,没有一丝风。我们一家人在地里干活时,无意中我发现邻居家种的西瓜,已经成熟了,我家的还没有熟。望着那又圆又大的西瓜,我的嘴里直流口水。突然我的脑海了闪出了一个念头:不如摘一个尝尝。等到上午爸爸妈妈回家后,我偷偷地摘了一个西瓜,坐在一棵树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刚吃了几口,只见从远处走来一个人。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爸爸。我手忙脚乱地把西瓜藏在背后。爸爸走过来看到我慌里慌张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了许多。爸爸和蔼地说:“小孩子要吃东西,吃自己家的,怎能去吃别人的呢?再说,怎能好意思去拿别人的劳动果实呢?”爸爸耐心地引导我,我也惭愧地低下了头。我的爸爸就是这样的一个普通农民。他以慈爱的方式教育我、鼓励我,我为有这样的爸爸而自豪。
我猜,我们的班主任人缘一定很差,因为她连个代课老师都请不到。别班的英语老师一说要请假,一堆老师自愿要帮他代课,还没到上课的时间,代课老师就出现了。我们班主任就不是这样了,根本没有人愿意帮她的忙,怎么会这样呢?就连别班的老师都不喜欢她吗?
她上课的时候,喜欢发问,我就会举手想要回答。但是她偏偏不理我,一定要叫班上那个反应最慢的“呆头娃”回答,他明明也没举手,大家也都知道他一定回答不出来,老师却要浪费时间在他身上,一直问,一直让全班等,我心里一直跟老师说著话:“老师!这也是我们的时间耶!我们的爸爸赚钱很辛苦,希望我们在学校多学一点东西,老师你花这么多时间在那个人的身上,我觉得很划不来耶!”老师当然听不见我说的话,我们就只好跟著她慢慢跟那个回答不出问题的人耗着。
她很喜欢叫我做这个、做那个的,我常常有做牛做马的感觉,可是我知道我是学生,本来就应该要学习适应老师,所以我很努力的忍耐,我一定可以战胜自己的。
如果这些话,老师能听见就好了。
接触“殷”这个字要从我入小学一年级开始说起,那是我懵懵懂懂的时候,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可笑。我的班主任姓“殷”,我在《三字经》里看到过“殷商”这个词语,明白这是古代的商朝。那时就觉得这个老师太不简单了,古代来的呀!回家后还一本正经地告诉了妈妈,妈妈笑眯眯地对我说:“傻孩子,那是姓氏,和朝代没关系。”为了让我更深刻地了解这个字,妈妈和我一起查了字典,原来“殷”有三个读音,表示姓氏时读“yīn”。
殷老师!我们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从师范大学毕业后教的第一批学生。殷老师个子不高,有着温柔的目光,高挑的鼻梁和瓜子脸。她上课从不对同学大吼大叫,也不体罚学生。在特别生气的时候,也只用妈妈式的语调和我们谈心,还经常抽时间陪我们出去晒太阳、散步,在我心目中,她就是我的好姐姐。
有一次上课,我们正在专心地朗读课文,读着读着,忽然有人大叫“蜜蜂”。立即,全班沸腾了,同学们有的爬上椅子挥舞书本,有的拿着外套想把蜜蜂打下来。女同学吓的大叫总感觉像是要被第一个扎一样。殷老师毫不慌张,也毫无生气之意,毕竟一时的恐慌同学们将课堂纪律抛得九霄云外。最后殷老师想出办法,打开窗户,顺势把蜜蜂从窗户口赶出。继续开始上课,并说:“小蜜蜂看到同学们花花绿绿的衣服误认为是花朵,串错门了,各位同学,我们继续上课。”
殷老师的课堂生动有趣,常常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她对每个同学都投入一样的心血,从不因为某种原因而有所偏向。有不懂的地方去问殷老师,她总是耐心地给我们讲解,直到我们弄明白。殷老师倾注着她的满腔热情,我们知识的进步浸透着她的辛勤汗水,孜孜不倦的忙碌。这就是我的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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