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学会自己吃饭时,记忆中的一件事,格外深刻,影响我到现在。
那是个周末,妈妈精心地准备了一桌子美味可口的晚餐。看着那些诱人的美味,嘴馋的我垂涎欲滴,觉得肚子饿的更加厉害,‘咕咕’叫得更响了,便忍不住用那刚学会拿筷子的小手伸向盘中的美味。妈妈看见了连忙阻止说:“不能用手拿菜吃啊,手上有细菌的,要用筷子。”眼看着吃不到,我急了,说:“我手洗干净了,我早记住饭前要洗手,不信你看。”我将自己那白白嫩嫩的小手伸给妈妈看。妈妈笑着又说:“那也不行啊,洗得再干净还是会有细菌的,更何况你要是在家里养成了这个习惯,到别人家去做客也这样用手拿菜吃,显得多不文雅,多不礼貌啊。”我一听有道理,便耐心地等着妈妈盛饭拿筷子。终于妈妈给饭和筷子端到我面前,我想这下可以吃了吧,便迫不及待地拿筷子去拣菜,没想到这次妈妈又阻止了我,说:“要等爸爸妈妈上桌后一起吃。”又不能吃,我不高兴了,嘟着嘴问:“为什么呀?”妈妈告诉我:“等爸爸妈妈一起吃,这样才是爱爸爸妈妈,尊重爸爸妈妈的表现,而不是只顾着自己先吃,你说对吗?还有在外面就餐一定要等人都到齐后才能吃,这样才礼貌,表示出对别人的尊敬。”虽然我很不情愿,可还是将妈妈的话牢牢记在心里。终于开饭了,我将盘中的菜一股脑儿地拣到碗里,碗里堆得高高的,都快漫出来了,不一会儿便吃饱,高兴地说:“我吃饱了,下去玩了啊。”妈妈伸长脖子一看,我碗里还有饭没吃完,再一次阻止到:“不行,你碗里的饭还没吃完呢,不能下桌子。”我说:“可我吃饱了呀。”妈妈说:“那也得给碗里的饭吃完,浪费是一种不文明的表现。”我又只好乖乖地给碗里剩饭吃完。
从那以后,我不管是在哪儿吃饭,都会遵循妈妈的教导。和好朋友们一起聚餐,我会礼貌地提醒她们,要等爸爸妈妈们一起吃,不要给碗里拣太多的菜,吃多少拣多少,以免吃不完浪费。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们要尊重农民伯伯的劳动成果,不能浪费粮食。叔叔阿姨听了夸我真懂事。和长辈们一起吃饭,我更是请太婆或爷爷奶奶先吃,给好吃的让给他们吃。可每次他们都心疼我,往我碗里使劲拣菜让我先吃,我就告诉他们:“到处都在讲‘礼让三先’,我在家吃饭也应该让爷爷奶奶先吃后我再吃。”听得爷爷奶奶乐得合不拢嘴来,直夸我有礼貌。看来礼仪不光光是彼此尊重,让社会更和谐,同时也能带给自己快乐和荣誉。
礼仪作为人际交往的重要行为规范,它不是臆造的,也不是可有可无的。了解礼仪的起源,有利于礼仪的本质,自觉地按照要求去进行社交活动。
礼仪是人们生活中和社会交往中约定俗成的,人们可以根据各式各样的礼仪规范,正确把握与外界的人际交往尺度,合理地处理好人与人的关系。如果没有这些礼仪规范,人们往往会在交往中感到手足无措,乃至失礼与人,闹出笑话。
礼仪是塑造形象的重要手段。在社会活动中,交谈讲究礼仪,可以变得文明;举止讲究礼仪,可以变得高雅;穿着讲究礼仪,可以变得大方;行为讲究礼仪,可以变得美好……总之,一个人只要讲究礼仪,就会充满魅力,事情就会做得恰到好处。
“人无德不立,国无德不兴”。公民道德的好坏,体现着一个民族的精神状态,影响着一个民族事业的兴衰。一个人的言行,往往表现出个人素质的高低,进而影响着整个集体的总体素质状况。一个人是否爱护公共设施,从小处可以反映出一个人道德素质的.高低;一个学校校风的好坏,从大处可以反映出一个国家文明程度及民族素质的高低。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我们都应该规范自己的行为。
学生与人交往、谈吐的基本礼仪是敬称。长辈、友人或初识的人称“您”;对师长、社会工作人员要称呼职务或“老师”、“叔叔”等,不直呼其姓名;对他人提出要求时说“请”;与人打招呼时说“您好”;与人分手时说“再见”;给人添麻烦时说“对不起”;别人向自己致谢时说“没关系”;得到别人的帮助时说“谢谢!”。
我们还要注重服饰礼仪:要有时代特点,体现时代精神;要注意个人性格特点;要符合自己的体型。
让我们做一个在社会交往中懂礼仪的人吧!
“吃饭喽!”奶奶一声叫喊,我们立即围到了餐桌边。
今天的菜有宫爆土豆丝、西红柿鸡蛋,我却有一些吃不下去,坐在这儿。奶奶见了,嘀咕起来:“哎!现在的孩子可真难养呀!要是我也有这么多好菜,早去抢了!”
这时,老妈端来一碗竹笋鸡蛋汤,我迅速拿起筷子,将一片竹笋放进嘴中。
“你这孩子,早吃晚吃都是吃!你怎么不等到汤上桌子才吃呀?”妈妈笑着问我。
“竹笋几乎遍地都是,何必要抢呢?”奶奶说,“因为竹笋……是纯天然蔬菜,没有化肥,所以很健康。”我一边一边说。奶奶看见我这副滑稽样子,竟然情不自禁地笑了。
“哎!听这点儿!”爷爷严肃地说“现在改革开放了,如同日本的明治维新,家家都过上了好日子!还是党中央的功劳呀!”爷爷话音未落,我问道:“爷爷,那竹笋一般还吃不吃呀!”“嗯……“爷爷思索了一会儿,说出了一个大概的数字:“ 10家子中有5家在吃!”
“那竹笋在哪儿才能看到?”我 问。
“应该只能在一些茂密的地方才能找到!”爷爷不太肯定地说。
“那爷爷,竹笋有什么能力呢?”我又问。
“一是无公害,二是吸油,不会让人胖!”说到这儿,爷爷那慈祥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要不……”我迟疑了一会儿,“我们周末一起去挖那竹笋,作出预防禽流感的准备!”
“好主意!”全家顿时跳起来,要知道,这次午饭可是在开心喜悦之中度过的。
餐桌是极旧的,老式的四角长桌,颇为笨重的木板,棕黄的漆印,衬着家里的布置,倒也算得上是协调。普通人家的一日三餐便从这里开始。
母亲常上日班,所以会通知我在学校吃饭,但有一日我因有事,便与母亲说好在家里解决。照常地回家,钥匙却转了三圈,了然清楚家中无人,暗黄的门带着点点的黯然徐徐地开,却惊讶地发现桌子上竟已放好了饭菜,许是冬日的缘故,正热腾腾地冒着暖气,白雾如柔白的云烟,淡淡晕晕地上扬。我心中不禁一热,快步走到桌前,却见棕黄的桌上放着半片白纸,上面写着母亲清秀的字迹——汤在微波炉里,用抹布拿,当心烫。餐桌在冬日暖阳的照射下晕出柔柔和和的光华来,有如母亲的眼,温馨而安宁。不知是因为暖阳照射还是其他原因,一时间心里仿佛汇了浓浓的温汤,也不知是甜是咸,总之,它是暖的。母亲的心是暖的,她通过这一桌子的温情,将这股暖意传给了我,直达心里。家里不常聚餐,因为父亲终日繁忙,早上走得最早,晚上回得最晚。于是在记忆里,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光颇为精贵。我少时亦常向母亲抱怨父亲的忙碌,母亲却不说什么,只是敲敲我的碗,示意里面还有颇多的剩饭,“吃饭。”
日子如斯过,我有一天却惊讶地发现父亲在家里做饭,母亲在一旁打打下手,神态如常。“爸,在家吃饭?”母亲在一旁笑笑,道:“是做饭,也是吃饭。”说着将切好的青菜递给父亲,眼边的`纹温和地泛起来。我于是等到了我最为期待的一顿饭,碗筷摆在木制的棕黄的桌面上,似是在翘盼热菜上桌。父亲的菜味道颇重,在口舌间停留了许久时间,才咽下肚去,然看到父亲坐在左侧,母亲坐在右侧时,忽觉得浓烈的亲情扑面而来,这是我的爸,这是我的妈,他们是我最亲的人。他们生我育我,伴我爱我,已是走过了十余载的风雨。如今,一家人聚在这餐桌边,在心的律动下,一点一滴,我敛起记忆的碎片,卷起过往的画卷。我的心,父亲母亲的心,都是暖的,温热了这张桌子,温热了整个家。后来因为搬家,这张桌子被长久闲置在了旧房子里。忽有一日,我回到旧家,看到那张桌子依稀留有的因高温而烫出的圆印时,不禁有些淡淡怅惘,便轻问父亲能否将桌子一起搬走。父亲轻轻道:“搬什么,三个人都在,便可以了。”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永恒的暖意与亲情不是来自这张熟识的桌子,而是来自我们这个家。不是桌在家在,而是家在,桌便在。每一张桌子都有我的回忆,而回忆,填充在我浓浓的亲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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