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许多老师,尽管他们的外貌、高低胖瘦都不一样,但是他们都有两个共同点:一是都是普通人,二是在教学上都很认真。而我今天要介绍的这位老师,虽然和其他老师们区别不是很大,但却值得一提的。今天,我就要用文字,给他画一幅漫画。
他姓唐,照道理,大家应该叫他“唐老师”,可我们偏不这么叫他。那叫什么呢?你一定想得到,是“唐老鸭(迪士尼动画片中的明星,米奇的朋友)”!这一个能猜出来,下一个呢?调皮的同学们又发明了一个新的绰号:“北京烤鸭(菜名)”。没错,你没看错,是“唐老鸭”和“北京烤鸭”!
“唐老鸭”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他的皮肤有些黑,在左眼旁有一个大大的黑痣。他人高,经常把手插在口袋里。他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身边总弥漫着一股很特别的臭气。假如“唐老鸭”让我们面批作业,我必定会很反感。因为他身边臭气赶得上毒气弹了!每次面批作业,要不是他在身边,我肯定捏住鼻子就逃。
“唐老鸭”特别有耐心。如果我们有题不会做,他会一遍又一遍地教我们,直到我们都想明白了为止。他也很幽默。在他的课上,总会传出我们爽朗的笑声。有一次,就因为我们笑声太大,隔壁班的老师都来敲我们班的门了呢!
“唐老鸭”身上最高尚的品质便是诚实,并勇于承认错误!有一次,我们班上有人没有写作业就把作业本交上去了。他很生气,决定上课时对他进行点名批评。可是,他不记得名字了,以为是经常不写作业的双胞胎,便在课上对小的那个批评。他拿起棒子(问同学借的),正要惩罚他,这时,小宝受不了了,大喊一声:“不是我”!“我写了作业!”“唐老鸭”翻开小宝的作业本,一看,他还真写了。“那就是你哥哥了。”他对小宝说道。接着,他有转向小宝的哥哥大宝,大声咆哮道:“你是不是又没有写作业?”“不对呀,我也写了!”大宝好像比窦娥还冤,委屈地叫到。“啊?”“唐老鸭”仔细地看了看他的作业,真的,一道题也没少写。“这是怎么一回事?”老师自言自语道。“唐老鸭”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作业本,终于找到了“漏网之鱼”——昌昌。昌昌是我们班上经常不写作业的人。老师批评了他,并惩罚了他。接着,“唐老鸭”便跟双胞胎道歉了:“抱歉啊,我冤枉了你们,是我不对,对不起!”他挠着后脑勺,他那不知所措的样子,可真像我们这群小孩呢!
就是这么有趣的老师,让我爱上了数学,也爱上了学习。谢谢您!
老师,您辛苦了,休息休息吧!
当我闭上眼睛,头脑里浮现的竟是我的数学启蒙老师——陈老师,她是多么的严厉,她又是多么的温柔。
陈老师不高,略微显瘦,脸上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的眼镜。陈老师经常把那头乌黑的头发扎成一根辫子,我们一直以为她很年轻。今年教师节,学校给教龄30年的老教师颁奖献花,其中就有陈老师,我这才意识到,陈老师已经不年轻了。
陈老师非常严厉,从不宽容每一个拖欠作业的学生。去年开学第一天,我没有认真检查作业,结果数学作业漏了一道没写。第二天,组长收作业时,我这才发现自己欠作业了。我抱着侥幸心理,把作业交上去了。
第二节体育课上课了,我和几个欠作业的同学被叫到办公室。陈老师问我们为什么欠作业,我们支支吾吾说不出口。陈老师的脸沉了下来,两道严厉的目光从我们脸上扫过,我们的脸一阵发烫。陈老师用严肃的口吻地对我们说:“这才开学第一天,你们就欠作业,我不罚你们,你们以后还会接着写完作业不检查的。”陈老师停了一下又说:“你们这节体育课就不用上了,先回教室把作业补起来给我检查,如果还写错,就要罚抄十次。”我们像获得赦免一样,赶紧拿回自己的作业本,兔子一般跑回教室补作业。
当我们把补好的作业拿回来给陈老师批改时,老师一边批改一边满意地点点头,说:“看来还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这次原谅你们了,以后写完作业要记住检查。下次再欠作业就要罚站了。”我们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心里提着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我们又可以回到操场继续上我们最喜欢的体育课了,陈老师还是挺不错的。
陈老师其实也是一个很温柔的老师,她非常喜欢同学们下课去找她问问题。陈老师还特别关心我,每当课堂做练习时,老师总会走到我身边看看我写得怎么样,课堂上她也经常叫我起来回答问题。每当有一两道难题时,老师就会把目光投向我。我在老师的关怀下越来越喜欢数学。
今年,陈老师没有再教我们了,她又去教一年级了。我心里好不舍得她。每当我在学校里遇到她,我总会说一声“老师好!”
难忘我们既严厉又温柔的“双面”陈老师。
晴天,暮春。蜂飞蝶舞,碧树浓荫,花香馥郁。
四月槐花开。枝头似是积了层层白雪,挂了串串玉蝶。一簇簇一叠叠,浓厚得像抹不开化不掉的雪,在微醺的阳光下泛着银色的光辉。清晨的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乳白色的香气被熏风缠绕着,一波一波袭来。
还记得,你就是在这季节里,在这花香萦绕的小径牵着我的手,缓缓而行。
因为当时年纪还小,脑海里只是依稀记得你长长的黑发随意挽起,仍有几绺垂挂在两腮,一袭浅青色的长裙,在槐花树下飘荡,轻盈的姿态像极了天边的云霞。我总哀跟在你后头一蹦一跳地走,拉着你特意为我翘起的小拇指,你浅浅地笑。即使现在记不清了,但我想,那时你的眼神必定盈满了无尽深情与不见底的母爱,如古井深潭,微波荡漾。
你说你最喜欢槐花,因了它的芳香。
现在想来我还笑你,竟是因为香就喜欢。你点点头,笑笑,不再言语,长长的睫毛轻轻垂下来,在眼睑上投下小阴影,褐色的眼眸在阳光下竟显现出琥珀般的眼色,仿佛是透明的金杯,温暖着我的脸颊,你笑得温柔,左脸颊是的酒窝盛着金色的阳光,没有多余的边角,若不是眼角浅浅的细纹,我以为时光还在十年前呢。当我凝视你的时候,风声都静谧。
“妈,晴天,槐花着时候开了啊!”“嗯。”我与你来到那条槐花径上。说是槐花径,实际上只不过是一条乡间小路,有几株高大的槐花树罢了,你在我前头走着,走得很慢。我无心赏花,便随意乱瞥,却一不小心,看到了你习惯性翘起的小拇指。回忆如花香席卷而来,将我紧紧包围,心里发酸得紧,我跑过去,拉着你的手笑着说:“妈,槐花真香。”你笑笑:“这槐花,一直都未变啊。”
皓白柔软的花瓣从树上落下,飘落的你的发丝上,我用手轻轻取下“头发上都是灰尘,在哪沾上的……”我伸出手,想为你掸下灰尘,话音未落,才惊觉,着分明是你的白发啊!
掩面纯纯晴天色,细嗅袅袅槐花香。
我有你,我有一片晴天,我有整个世界!
当然在最狂风骤雨的时刻,心里都会有这么一个地方,哪怕只是这么一点点,在狂风骤雨来临之际,都如沐沐春风。
幕布之后,便是一曲小提琴独奏,仿佛每一个音符都是可见的,激荡的敲在剧场的每一个隔音板之上,我看着,电视讯号里的总是没有现场的来的清晰,我看着我总希望我有一天也能站在舞台上,当然不一定要这么大的,但总归还是想去一回,哪怕只是站着。
我央求着父母让我去学小提琴,父母把我第一次送去了,我听着隔音板外的声音,我第一次坚定了学琴的意见。
时间一长,我的那间琴室就经常能听到老师的责备声,且这似乎是唯一一间,渐渐的耐心开始崩溃了,我开始害怕了,见到那个松木的琴,我便有了一种畏惧,便也敬而远之,我终于半途而废,暂停了我课程。
一次在和朋友的闲聊当中,我听到他和我聊起了学琴这件事,我现在对那时候聊的事情不太清晰了,就反正记得他提起了这件事,别的暂且不说,听到别人说学练琴这件事,便有一丝慌张,便也给人练了很长时间,怎么说也是个行家这种错觉,这也是经常用这种事当做谈资的资本,我想起放在家里闲置多年的琴,“怎么说也该会一点吧”,这并不是别人的错觉,也是我心底里一直告诉自己的声音,“你要不要来我们社团,我们这里可以组个乐队。”甚至连灰都布满了一层,谈谈笑笑之间,这种感觉一直挥之不去,萦绕心中,“对得起自己,就再试试,哪怕就一次,拿起来再试试好了”我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本在那时候学琴的时候就不如别的同僚,别人都能弹奏曲子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苦练基本功,所以凭借着这如此扎实的基本功,在学校的乐队里有一席之地是不难的,我知道学校的乐队并不大,也只是一个培养兴趣的地方,但这也是我多年不变的羁绊,联接且贯通了如此多的岁月,仿佛如一片乌云遮住了晴天,但是你总是知道的,晴天总有一天会出来的。
仿佛耳畔又听到了音符环绕在耳边,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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