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布谷”随着窗外刺耳的鸟叫声,我逼不得已的睁开眼,想睡,可一想,还要向作业山发起进攻。头皮不经发麻,但该来的总要来,不如速战速决。
起身走向窗前,阳光并不是很强烈,刚才那布谷鸟依旧“布谷、布谷”地叫着。防盗窗上被妈妈摆满了她种的花。
其中有一种花,大大小小有四盆,这种花,名“长寿花”。长寿花,顾名思义,它的花期很长,有几个月,喜欢晒太阳。这四盆分别挂在上方,摆在中间和左右两边。在中间那盆在旁边是一个整体像海中的珊瑚。可凑近点看,上面那一根根刺,更像是仙人掌的绿植。当然,她也有自己的名字“姬珊瑚”。有一盆绿植和她简直一模一样,叫招财手,起初,我以为妈妈没给招财手浇水才那么干瘪,不饱满,原来她一直都这样,只是我没发现这两个的区别。在招财手的后面是一盆芦荟,长得非常高。旁边是一盆非常小巧的话,叶子类似于多肉,开出的花朵比较小,轮廓是玫红色,渐渐变淡,变为白色。在右边那盆长寿花的左边是一盆四季常绿的绿萝,右边是用泡沫箱水养的铜钱草。最右边则是一盆金芯吊兰,整个抛窗都被放在满满的。
如果往右下方远看,就会看到进楼道大门的路的旁边,有一棵栀子花。那是妈妈前几天刚从楼上阳台上移栽下来的。她希望花开了,经过的人都能闻到沁人心脾的香味。说起这盆花的来历,是在好几年前,妈妈去太舅公家时,让她把门前自己扦插成功的栀子花带几盆回去。妈妈拿了一盆带回家,种在楼上的阳台上,越长越大,枝繁叶茂,花开,香气迷人,20xx年,下了一场大雪,我在阳台上玩,妈妈怕栀子花被厚厚的雪压垮,吩咐我把栀子花上的雪拍掉,我随便应付一下,用扫把在上面摆弄,但没想到,不仅雪掉了下来,就连栀子花的枝叶也折断了。为此,妈妈说我做事太不小心了。不过好在辉置业后来又长了出来。在20xx年暑假,我们得到一个不好的消息,太舅公走了,我仿佛看见了残落的栀子花冻成了焦黄色。爸爸妈妈都去了葬礼,但我因为上英语课,要写作业背课文,所以去不了,不能见最后一面。但他个子高大,憨厚老实的模样,还是记忆犹新。特别是他的手总是抖呀抖。
记得他最后一次来我家时,因为走到另一单元的楼上,所以敲了门没人,还好他准备离开的背影正好被回家的爸爸发现,后来在我们极力挽留下,才吃了晚饭,然后爸爸送他回家。
现在掐指一算,他已经走了半年的样子了,妈妈说一定要养好这棵栀子花。也因此从空间有限的花盆移栽到能尽情生长的楼下。栀子花的的叶子四季常青,历经风霜而不凋谢,象征着顽强不屈。
“栀子花开呀开,栀子花开呀开……”对了,我还有作业要做……
风起,叶落,一片萧条。
寻常的冬日早晨,我起床后环视周围,不由得觉得窗内的世界是如此单调。站在书桌前,望向窗外,曾经好似鸟影掠过的落叶今天终于放弃了抵抗,树枝上一片骨瘦形销的树叶都没有。
真是萧条啊……
视线再往远移动一些,忽地发现有一个穿着棉袄的孩子在摆弄着什么。待我定睛观察一番后,才发现他正在玩弄一个风筝。
“有风,可以放风筝。可是外面那么冷,现在去放真是有些不理智。”我这么想到,“也许他摆弄一会就会因为寒冷而回去了。”我离开了阳台,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忽然有了修剪花草的兴致。我开始给花浇水,心却好像被一根线牵向窗外,我再次走到窗前,可是窗外——
在这异常高爽、明净的天空中,有一只不畏严寒的“雄鹰”在飞翔。顺着风筝线望去,那孩子就在不远处,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他此时应是相当开心的。但是倔强的寒风可不愿意败在一个小孩子手下,它鼓足了劲,吹响出征的号角,向那鹰袭去。雄鹰显然有些经验不足,被这阵大风吹得左摇右晃,随即便失去了平衡,头重脚轻,径直摔了下去。
那孩子跑去捡起他的风筝,他的家长也赶到了,好像在呼喊他回家。
“这孩子是时候该放弃了。”窗外的风好似有了一丝得意,我隔着窗都好像能听到它吹着哨子骄傲的走了。“窗外也没什么有趣的景象。”我这般想到。
蓦地,那鹰在空中踉跄了几下,跌跌撞撞的再次冲击云霄。那孩子拉着风筝线在地上奔跑,仿佛在对寒风宣战。
寒风因受到了挑衅而变得暴怒了,它再次凶狠地向鹰袭来,可是这次,雄鹰并没有像上次一样败北,它乘着这股风,在空中尽情飞舞,有股“扶摇直上九万里”之势。寒风又冲击了几次,可是却无济于事。无论它之前有多么神气,可是现在——
它认输了。
风渐渐停了,鹰也累了,缓缓的落了下来。那孩子在家长的陪同下蹦蹦跳跳的回家了。
然而他不知道,这一切都被在不远处的我尽收眼底。
窗外原来也有如此吸引人的景象。
生活有时就是这样,需要望向窗外,你便会发现,这其中有多么精彩。
嘀嗒,一颗雨珠从天而降,接着,雨滴就像用盆子倒下来似的,整个天空都是朦胧的,但窗外的桂花树却是焕然一新。我用手托着自己的脑袋,趴在窗户边的石台上,看着窗前那棵在风中摇曳的桂花树,思绪飘向了远方。
小时候,我和邻居家的孩子经常一起玩耍,我们从不干危险的事儿,但有时也能做出让家长们大吃一惊的事情。
那年秋天,我和她坐在桂花树下,边乘凉边吃着妈妈烧的桂花绿豆汤,吃完后还意犹未尽。我们便在脑海里萌发了一个小小的念头:上树摘桂花,自己做桂花汤。但望着高高的桂花树,我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来。突然,她喊了一声:“可以摇树啊,这样桂花不就落下来了!”我点了点头,可接下来的事并不是那么顺畅。
我们两个人紧紧贴着大树,双手抱住树干,使劲地摇晃,可桂花就是不下来,我们无措地抬起头,望着它们,那些星星点点黄色的小桂花好像冲着我们说:“哈哈,两个蠢孩子,我们不会下来的。”我们两个不气馁,继续抱着大树晃,直到满头大汗,汗流浃背,衣服全部都黏在了身上。脑袋只要轻轻一抖,汗珠便哗啦啦落下来。我们正打算放弃的时候,小小的桂花竟橡下雨似的唰唰地落了下来,我们开心地在树下跳舞旋转,还仰起头,张开手臂,享受这个美丽的时光。
接着,我们各自拿了铁盒,在地上捡桂花,捡完后,我们把铁盒放在地上,双手叉在腰间,大口大口地喘气,看着自己的胜利果实,开心得直不起腰。而后,我们把桂花倒在水池里洗干净,把它们放在碗里,还拿起热水壶冲泡,过了一会儿,桂花香便飘了出来。我们端着碗,坐在桂花树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雨停了,桂花树的叶子让人绿得发慌,但配上淡黄色的桂花,就让人心旷神怡,我推开窗户,猛吸了一口桂花香,便向门外跑去……
我家处于小巷的中部,既远离了街道的嘈杂,又不会过于幽僻而使人孤寂。
邻居家楼顶上建了个鸽舍,透过我的窗户,恰巧能看见。我羡慕一切会飞的生物,鸟类尤甚。飞翔是一件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事。在林清玄眼中,猎食的海鸥更像是舞蹈家。
我向往的飞自然不是扑腾几下翅膀,跃上几尺距离,当然也不至于非要达到“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的骇人声势,我更倾向于候鸟的迁徙,成群结队的天鹅,或是大雁,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势从我头上掠过时,我就会被它们深深地吸引,我是多么羡慕它们的飞翔啊!宽大的羽翼蜻蜓点水般翩动,轻易越过空间的阻隔,去向它们理想的地方。
这样的场面自然是不能经常看见的,我便把目光移向了窗外的鸽子。这十几只鸽子大半是灰蓝色的,只有一两只纯白的。他们在正午太阳高悬时会在屋檐旁、雨棚上小憩,这就给了我极佳的观赏条件。看他们优雅地漫步,俏皮地张望,温顺地互相梳理羽毛……
我听得到它们振翅而飞刹那的声音,那是果断坚实的铮响,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老爹曾在前些时候喂过鸽子,我也就有了机会与它们亲密接触。看他们从毛茸茸的“麻雀”长成毛色光鲜的“凤凰”,从步履蹒跚到驰骋青天,看它们对我从畏惧到依偎……我对它们充满了热爱。03年,它们被送往他乡,参加一次信鸽比赛。不是很远的距离,但它们绝大多数都没能回来。几个月后,有一只红白相间的鸽子飞了回来,还带来了一个新成员——它的伴侣,这给当时的我以莫大的安慰。
后窗下邻居的院子里有一棵十几米高的大树,所以我的房间里从不缺鸟鸣声。鸽子是安静的鸟类吧,我听到它们的歌声,那好像是远古时代对现代社会的叹息……
那份爱,曾经来得那么频繁,依自己所想,登上那艘前进的帆,事情却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题记
现在的心情,如同乌云,厚厚的,阳光透不过,雨水也滴不下,一切都是灰蒙蒙的。
好不容易坐在窗边,习惯性地将头转向外面世界,不知何时,爱上了地面的颜色,拉下眼帘视线转向适当的角度。
田野中的油菜花在春的洗礼下开得更加灿烂了吧!看着野前金灿灿的一片不禁想起家乡的那片海。壁绿的花茎此时扮演着护花使者的角色,其方式不知是什么时候转了型的——将花穗高高托起让它更好地在白日光下绽放出光彩,娇滴滴的绿和黄形成的琉璃石,又有谁不被它所吸引呢?不过我还是喜欢那如同菲翠的湖水,软绵的划地还想着在湖中心扩张几个小绿岛,顺便插上几簇笔直的黄色小旗向路人宣告他们殖民扩张已经成功,他们现在是多么激动,再放眼望去,还发现浓浓的白色幕布前的行行翠柳,差点儿被我忘却,幸好发现得不算晚,光滑的大理石中间还横七竖八地长着那睚可以延伸到世界每个角落的无名的花束,其实静驻在这片草地,让每个毛细孔贪婪地吮吸着世界的美好,世界的美丽便历历在目,犹如现在它们突然间呈现在我的脑海。真想相信它们就发生在昨天。收起眼光,不知何时,老师的呕心沥血变成了儿时常有的窃窃私语,或许此刻的我是最该批判的吧!但请允许我这一次的小孩子气……
收下眼帘,放开目光。世界真的好小。害怕让周围的建筑变成一座座城堡,害怕它们会挡住我的视线里公存的那点美好。
我想,那些被一行行等待着苏醒的树木围绕的花毯也是这样吧!想要看看不同的世界,但小的身体让它们的想法渐渐衰竭,那种失落感,好不让人畅快。
什么时候,海上的.礁石才不会那么多?什么时候才能够再看到熟悉的爱,熟悉的风景。我放眼望去远方的那座塔在阳光的照耀下还散发着隔着遥远的距离依旧刺眼的金属光芒巍峨地伫立在远方的那个世界。
那个世界会是我最熟悉的世界吗?那里的花会等我回来时都还开在吗?那里的风景还会因为我的离去而依旧吗?或许这些都不重要。
高高地扬起船帆,行驶在这片礁石很高的海域,我知道,只有这样,爱的信号才会不断,而我才会把握好前进的航向。
我又一次坐在窗前,窗外葱绿的梧桐叶,绿莹莹的草莓,不时还有一群自在的小鸟,嬉笑着飞过。
回望过去,曾经有那么一块“玻璃”,牢牢地禁锢着我的心灵,让我无法释放自己融身于窗外美丽动人的风景……
年幼时,我性格异常的孤僻,只爱躲在教室最后最靠窗的一角,那是我个人的天地,朋友们不愿意和一个声若蚊蝇的伙伴玩耍。几乎只会嗫嚅着说话的我让所有老师都难得提问。许多人围成一个圈子在游戏,而我却被锁在心灵的黑屋子里,远远地望着,永不可能冲破枷锁。“窗外是温暖的阳光,我的心却寒冷如冰。”这句话,无疑是我当时心灵最真实的写照。
初中时,来了一位新老师,教政治。她的第一节课令我今生难忘,不知多久没被老师搭理过的我,竟然被她第一个叫起来回答问题,全班哗然。我呆住了,我甚至埋怨她为什么要和安分守己的我作对,让我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然后我还是鼓起勇气地站了起来,喃喃地说着我的答案,然后又偷偷地望了她一眼。
她眯起眼睛似乎没有恶意:“你说什么,同学,请大声点。”
我咬了咬牙,涨红了脸,又说了一遍。
然后便是短暂的沉默,静得可怕。我似乎感受到空气中的微妙变化,我无法控制将要跳出的心。
“同学,你的声音能不能再大点,大一点。”她还在坚持。
所有的视线火辣辣地集中在我的身上,一股热浪从长眠的心灵喷薄而出,泪如泉涌,我不顾一切地大喊出了我的答案。
我不敢抬头,更不敢看她的脸。“啪!啪!啪!”接下来分明是她的掌声。是的,她在为我鼓掌!她走到我面前,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有如此的勇气,难道就没有勇气推开你心中的窗吗?”
我呆住了,热血凝固在发烫的脸颊上,身边震荡的是方才轻轻震撼心灵的声音。
不,那绝对是一声感召!我听到了来自心灵窗外的召唤!是的,这个声音砸碎了我心灵的枷锁;是这声音重新铸就了我内心的刚强;是这个声音,让我内心充满了自信和希望!
四年后的今天,我再次坐在窗前,回望我踏下过的成长的脚印,无不充满了自信和阳光。真的,我从心底里感谢这位助我爱我的老师,也许岁月能模糊我脑海里的影像,而历久弥新的那句话,早已升华成我人生道路上的座右铭。
窗外的召唤,我永远铭记在心!
每天清晨,我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开窗帘,看着光一寸寸流溢进来,窗外的景致如一张横幅山水画般渐次舒展在眼前。
有时候,迎着我的是亮丽的阳光,蓝天白云,清风和畅。小鸟在电线杆上歌唱,真似一群跳跃着的五线谱,整个大地清爽极了。
有时候,迎着我的却一窗风雨,或是暴风雨如倾,或是烟雨缠绵。乌云压的低低的,沉沉的,天地一片黯淡。
春天,新枝发芽,远山含黛。空气中隐藏者一层淡淡的山岚,如烟如雾,若隐若现。春天是多变的,忽而“自在飞花轻似梦”,忽而“无边丝雨细如愁”,晴朗与娇柔便一览无遗了。
夏季明快清爽。青山葱葱,碧水浓浓,草绿水浓。只是夏的脾气太刚烈,要么艳阳蒸烤得你的全身乏力,要么狂风骤雨吹大的你胆战心惊。不过,可惜的是丰收的果实与稻香,给炎炎夏日献上了一曲甜蜜的赞歌。
秋天温柔典雅。酷暑已退,寒冬未至,秋高气爽,如风如水。金色的落叶最终离开了树枝,和着晚秋的风,陶醉地翩翩起舞。求败有它的含蓄与成熟的美。
虽秋意加深,山仍然是青的,却清而不翠,鸟隐虫匿,长空寂寂,风已出鞘,冬以它的肃***之气席卷大地。
冬是最有盼头的,因为春天已经不远了。
一年年,一季季,我对着窗,看着风云变幻,看着世事人间。
窗外有小孩学步的蹒跚,也有老人佝偻的身影;有孩童的嬉笑玩乐,也有邻居的争吵……花开花谢,草枯荣,月圆月缺。尽管如此,每天清晨,我仍然要拉开我的窗面对的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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