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春意盎然的五月,我们迎来了天下所有妈妈的节日——母亲节。妈妈,祝您母亲节快乐!
今天是母亲节,我特地起了个大早。我应该送什么礼物给妈妈呢?我左思右想,送什么好呢?买一束鲜花?但我的钱不够买。给妈妈做一顿晚餐?但我不会炒菜……哈哈,有了,我可以把对妈妈的爱都注入了一张薄薄的贺卡中。于是,我开始动起手来,贺卡上的内容可丰富了:四颗爱心,一颗亮晶晶的宝石,还有我送给穿着漂亮衣服的妈妈一朵花的画面,上面写着温馨的祝福语。盖上贺卡,我想着当妈妈接过贺卡时肯定会满脸洋溢幸福的笑容,甭提有多高兴了。
到了晚上,我们去参加亲子舞会,亲子舞蹈叫《听妈妈的话》。妈妈和我一起完成这支舞蹈。跳完之后,我拿出为妈妈精心准备的那张贺卡。妈妈搂住我,说:“孩子,今天我真是太幸福了。”我说:“妈妈,您这么开心,我也感到十分幸福。”最后妈妈感动得和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5月的第二个星期天——母亲节,我喜欢这个节日。妈妈您辛苦了,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爱你,我以后要保护你!
其实也不是叫“事妈”,而是“事婆”。只是不到“事妈”好听一些罢了,这名字我可起不出来,是老爸起的。其实追根溯源,也是因为我琐碎,据说他们俩都不敢去领工资,一领工资我就发烧,其实我听了都觉的在忽悠我。可是事实如此,没办法!也就是因为这是,我妈妈事儿特别多。春天,别人棉衣都脱了,我还得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夏天,穿裙子就别想了,白日做梦可不太好,秋冬就更不要提了,比粽子包的还严实。
出个门吧,绝对少不了几盆“冷水”,“别看,你不能吃。”“别想了,穿裙子会冻感冒的。”“把帽子戴上,风大。”每当这个时候,我爸爸总会在一旁幸灾乐祸,因为妈妈的确事儿多。
奈何,奈何,此人吾母也。
那棵树上开了一朵花,红色的,在深绿的枝叶显得格外触目。我有些惊喜,这确乎是我第一次见得树开花。
这棵树长在旅馆花园的角落里,向后便是一片陡坡。花园后是些山丘,高矮不齐地立着。似乎是刚下过雨,天上积了云,灰沉着一片。
我的目光被牢牢吸引在这树上——它其实很小,也没有甚么叶子。倘若不是那鲜明的红色,恐怕我便注意不到它了。突然奇想,给那棵树取一个取一个名字,记得方便,也好向同伴炫耀,虽然这树有它原来自身的品种和名字。
那么取什么呢?我思索。按我平时的习惯,却不会给一棵瘦弱的树想什么名字。但是我无法质疑那一点红的惊艳美感——便唤作“一点红”?我差点自个儿扑哧一声笑出。这名字恰似给什么动物取得名儿。况且“一点红”便只是红在花,与那树没有什么关联。
这时吹过一阵凉风,我打了一个喷嚏,那花也自摇了摇,像是要落了似的。我想到“落红树”这个名字,却又觉得俗了,像是不论哪棵会开花的树都能这般叫唤。
我围着这树儿四下踱着,空气中隐约有着那种树木的的特有气味。我忽然脚一滑,险些跌了一跤。我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树后的陡坡,似乎那红花是在警示你停下脚步。那么叫做“红后坡”?不行,像是给那坡取的名字了。
我忽然有些奇怪了,无论是遇到了什么风景什么实物,我与那树的名字都离不开那“红”字。因为那红太醒目,在一片灰绿的调子中蹦出的暖色,像是一朵小小的火花。无论那坡也好,树后的山也罢,都不如那“红”。我有点想装糊涂一把,不再思索甚么文艺的名目,直接叫”红树”便了。或许那“红”明日便落了,又或许明日树上开满了“红”。我宁愿相信后者,这“红”毫无疑问是美丽的,令我珍惜的。若叫“红树”,也算是对于它的一种憧憬与希望吧。
天色暗了,没有太阳。我想我今天又干了一件蠢事,异想天开的要给一棵树取名字。我再看着那棵树,第一眼还是只见到它的“红”,怕是到了夜晚,也会这么鲜艳明亮吧?这“红树”的名儿倒也应该是没有取错。
初次见到这个马蜂窝我觉得十分恶心,不之不觉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越看越觉的不顺眼,决心与马蜂“决一死战”。我赶忙将全身武装起来。向你们介绍一下:我头戴头盔,身穿战袍——雨衣,脚穿战靴——雨鞋,手拿“金箍棒”。
走近蜂窝旁,我将手中的“金箍棒”一挥击中蜂窝要害,我心中暗暗自喜:蜂儿们可能还不知出了什么事就被我打落了“悬崖”了,哈哈!可是出乎易料的.事情发生了,那些马蜂见我把它们的家给端了,纷纷找我来报仇。还好我未卜先知早以设下埋伏了——烟熏。我急忙跑到了一边去看着一只只马蜂落入了地板的怀抱——昏死过去。看着我的计划逐渐走向成功我心里洋洋得意。
不一会儿整个阳台上对满了昏死过去的马蜂,我担心这些马蜂会再次醒来去重建“家园”。于是我拿出早以准备好的***虫剂往马蜂身上一喷,终于搞定了!过了一会儿我拿出畚斗、扫把来清理“现场”。
就这样马蜂被我一网打进了,我高兴的一蹦三尺。
每一个字眼都蕴含了多少意义?每一个名字又囊括了多少情义?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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