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材料,装满水,然后放到阳光充裕的地方,静静地等待着。起先它们没有什么动静,过了一天,我发现大米发胖发软,像似一个刚出生的`、又白又胖的婴儿,贪婪地吸吮着奶水;而稻谷也不落后,从头脱下华丽的金色礼服,探出那嫩嫩的脸蛋。
第二天下午一放学我就直奔阳台去给两个“小宝宝”换水,几乎每粒稻谷上都有一丝不到一厘米的发丝。发丝呈现米黄色,无一杂乱。可大米呢?它呀,今天象个千金大小姐,除了睡觉就是躺在沙发看电视,连动都懒得动。我伸手玩弄着稻谷的发丝,轻轻一扯,它们竞纹丝不动。“呦,你们可真坚固,本以为只需动一根小指头,你们就五马分尸了呢!”我不禁赞叹起小稻谷来。
不久,在发丝下面长着一节短短小小的绿芽子,它很柔弱,轻轻地依在发丝下边。我的脑中不禁生出的一个疑问,这小绿根是什么呢?我怀着一肚子的问题去问奶奶,真是一问才恍然大悟,原来小绿根是稻谷的叶子,它刚长出来的时候像极了根。
原来我人所吃的大米已经没有了生命,它如何也不会发芽。而水稻每天都有新鲜的空气,有水,它们的生命没有结束,自然而然就能继续生根长叶。
1963年,17岁的少年比尔·克林顿在白宫玫瑰园里,见到了肯尼迪总统。握手的一瞬间,他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我也要做白宫的主人。
此后,克林顿却连续三次放弃去华盛顿。1973年,他从耶鲁大学法学院毕业,华盛顿一些政治大佬看上了他为民主党总统候选人麦戈文助选的经历,邀请他去工作。克林顿考虑了十天,拒绝了,他厌倦了给别人拉票。碰巧,阿肯色大学法学院需要一名助理教授,他决定去做教书匠。
1974年,他萌生了参选阿肯色州联邦众议员的想法。此时,一个名叫约翰·多尔的老朋友打来电话:“我现在是联邦众议院首席顾问,负责调查尼克松总统是否应受弹劫一事,需要年轻律师,快来华盛顿吧。”这一次,克林顿只考虑一天,就谢绝了。约翰·多尔十分震惊:“你犯了个愚蠢的错误。这是弹劾总统!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历史性机遇,你居然放弃?”
“全美国有才华的年轻律师都愿不惜代价为您工作,而除我之外没有一个年轻人愿为阿肯色而战斗。”克林顿礼貌地挂断电话,投入联郑众议员竞选中。他每天工作18个小时,跑遍全州21个县。在每个偏远的小镇,他走进商店、咖啡馆、加油站甚至殡仪馆。“我喜欢一对一地‘零售’政治。这些小店主和殡仪员,认识镇上全部的人,他们就是最重要的选票。”结果,首次参选的他得到48%的支持率,但老资历的共和党人还是赢了。
1975年底,支持者们怂恿克林顿再次参加国会议员的竞选,“去征服华盛顿政治圈”。一个小时后,克林顿就说了“不”。“既然我想为阿肯色做事,不用做国会议员,做别的也行。”他决定竞选州检察长,这次他成功了。1978年他又成为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州长,并获得五次连任。
1992年,从未在华盛顿政坛“混”过的克林顿,成为白宫主人。回首往事,他说:“决定人生的并不是你选择了什么,而是你选择放弃什么。如果当初我去了华盛顿,我后来根本不可能当选总统。”
早晨,外婆带我去田里给田鱼喂食。 来到田间,那三五成群的田鱼,有的相互追逐,有的扇尾嬉水,有的拱土觅食,还有的跃出水面,把田水搅浊……玩得多欢啊!外婆把鱼食洒向田间,鱼儿纷纷赶来竞食,你争我夺,上下翻腾,搅得满田浊水,只见几道画过的`水痕和翻滚的水花,再也瞧不见鱼儿了。 看到这些,我不禁问外婆,为什么不把田里的泥挖掉,多蓄些水,多养些鱼呢? 外婆听了,哈哈一笑,说:“你问这话,不就见外行了不是。田鱼村之所以能成为全国的典范,其根本一条就是在水土综合利用上做文章。现在我们给田鱼喂些谷子米糠之类,再过些时日,待田里种上水稻后,就不再给田鱼送吃的了。” “那田鱼没有吃的,不是要饿坏了吗?”我连忙接嘴说,生怕田鱼挨饿。“它才不会挨饿呢!”外婆接着说:“你想想,水稻身上的昆虫和稻花都是田鱼喜欢吃的食物,吃也吃不完。所以,田鱼到了秋收时,已长得很肥,便好上市了。” 外婆的话,使我几乎明白了田鱼靠水稻养肥的道理。既然是综合利用,那么田鱼对水稻又有什么益处呢?鱼稻之间是否还有其他关系?我疑惑了,陷入深思之中。外婆似乎看穿了我的困惑,继续说:“俗语云‘麦吃细泥,稻吃混水’。田鱼的习性喜欢拱土,用嘴巴在泥土中寻找小虫和水藻,代替了人工耘田。田里的水常混,水稻的根系就发达,同时,鱼屎又给水稻提供了肥料……”外婆朴实的语言,使我恍然大悟:“是呀!田鱼靠水稻养肥,水稻靠田鱼长壮。水稻和田鱼互相生存,相互依赖,各取所需。这就叫做综合利用。”我急匆匆地说,生怕话要被人抢去似的。 外婆那娓娓动听的讲述深深地吸引了我,我从心底里佩服外婆。外婆所说的,都是我素不知道的。想不到田鱼和水稻也有这么密切的关系。
今晨,外婆又给我上了别开生面的一堂科技课——稻田养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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