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留恋与他人的世界,自己创造的,会更美!
——题记
曾几何时,天真的我们都沉醉于他人的欢乐中,却不知发自内心深处的欢乐会是如此刻骨铭心。
曾几何时,懵懂的我们都留恋于他人的世界前,却不懂那些自己用黑白的米线勾勒出的空间会是一道亮丽的世界线。
以前的我们很天真,以前的我们很懵懂。以前的我们总是站在他人五彩斑斓的世界前慨叹别人所拥有;以前的我们总是站在他人的欢乐前羡慕别人的快乐。然而,我们总是在不可避免的长大。无数次的成长告诉我们:活在他人的世界里,自己便会永远停滞不前。日子总是接踵而至,太阳每天都会跃出海平面,阳光总会不厌其烦的穿透无法模拟的空间,一切不会因我们而有所改变。经历了无数次的成长的我们明白:自己创造的世界,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空间,哪怕微小的像一粒尘埃,它也会是最没的!
因此,用双手搭起一片蓝天,单调的黑白勾勒出的世界也会别有韵味。何必追求红红绿绿的华美,清新唯美的线条也是我的一片世界。何必留恋于他人的世界,自己创造的最美。用白色描绘出海平面,用黑色勾勒出天空的轮廓,用黑白交错圆阳光的梦想,为自己插上一双翅膀去飞翔。
当太阳跃出海平面,阳光穿透无法模拟的空间来照亮我的世界,漫漫人生路便有了我走过的痕迹,世界便留下了我成长过的足迹——一个黑白的小空间。单调的小空间也需要用双手去编织,用梦想去勾勒,单调的小空间也是曾经努力过的见证,它与那些华美的世界是等值的——因为它们同是努力的结晶……
斑驳的石板桥落下的碎碎阳光,当有一天蓦然回首时,或许我们曾经踏过的路上会有无数个世界线,然而那个我曾经勾勒出的小世界也会是其中的一份子,或许也会有人驻足于前慨叹!因此,再单调的世界也是一道亮丽的世界线!
当太阳再次跃出海平面,阳光再次穿透无法模拟的空间,我们整理行装,背起行囊,自信的扬帆起航,对着阳光给自己一个smile:“这里有我的世界,世界这边独好!”
每次回到家里,总想解读母亲的深情厚意。她的每一次眼神与每一次问候。都会勾起我无限的思绪。
早在去年寒假临近期间,母亲便隔三差五的打电话来询问我的归期,等到我把日期准确告知以后,母亲才安下心来,并祝福我一路平安。这么平凡的事情。似乎不值得牺牲笔墨,可是一等我回到家后父亲告诉我,母亲在我回家的那天差点得了风寒。原来,母亲盼儿心切,每当听到有人从门口经过的脚步声就打开房门,出来看看,几次三番下来,母亲并未见到我的身影,可她不灰心,索性坐在家门口等待我的归来!那时已是寒冬天气,而那天又正巧下雨,冷风刺骨,寒气逼人,向来怕冷的母亲竟然无视环境的恶劣,听着父亲的讲述,我沉默了,并非无言,可一时,叫我说什么才好呢?我望了望正在厨房忙碌的母亲,突然感悟:母亲其实就是一种岁月。
是的,母亲是一种岁月。从幼苗长成参天大树的岁月,从江河向大海的岁月,从沙漠走向绿洲的岁月,也是从苦难走到幸福的岁月。在这些岁月里面,究竟包含着什么,包含了多少,我想,纵使最伟大的诗人也无法抒写出诗篇,最优美的音乐也难以表达得淋漓尽致。我只知道,随着岁月的流逝,我慢慢地由幼年长到了童年,再从童年长成了青年,也告别了花季、度过了雨季,现今的我正如日中天;我也知道,这种岁月值得我时时回味,值得我用一生来感激!
母亲是一种岁月。因为在人世间忍受最多苦难、咽下最多泪水、包容最多无知、体贴最多心灵的是母亲,是伟大的母亲。
岁月无情,而母亲有情。小的时候,当别家的小孩起早摸黑起来放牛的时候,母亲却叫我起来上学;长大后我成了壮小伙子,而别的伙伴都纷纷背起了行囊南下打工,母亲却嘱咐我好好学习考上大学。本该在毕业后好好孝敬父母,可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支持我、鼓励我争取继续深造的机会。岁月的流逝总是无情的,它夺去了母亲的青春,还在母亲的额头刻下沧桑的印记。这是怎样的一种岁月啊,我把她解读成爱的象征!
母亲是一种岁月。因为岁月没有轮回,也不着边际,而母亲的爱正是这样的浩无涯际。母亲有时甘愿做一根甘蔗,任凭儿女吮吸着甘甜的蔗汁;母亲有时又是一座大山,用坚实的臂膀抚平儿女的创伤。母亲为了我的将来,曾两度搬迁:从农村搬到城郊,再从市郊搬到市中心,而唯一的理由是为了我读书方便。此时此刻,我不由得想起了“孟母三迁”的故事,也顿时明白,这种母爱其实更是一种拯救。它拯救孟轲于顽劣的孩童之时,将他引向知识与思想之路。它是人类的摇篮,也是引导人性至善至真的北斗。即使人性的堕落如高山滚石,母亲也会用她的身躯拦住,并用爱心去鼓舞它、激励它、并陪伴它远离深渊,重新攀登。
当然,这种浩无涯际的母爱,也是女性自身的拯救者。当她为世俗所诱或为生计所迫而丧失本性时,当她囿于环境沉湎于声色犬马而难以自拔时,只要她想到儿女,想到要做儿女的榜样,想到儿女决不能过自己这样的生活,她就会升腾起战胜自我的力量,从善从真从美。虽然我成不了像孟子那样伟大的人物,但是我的母亲,乃至普天之下的母亲,都可以与孟母相媲美……
母亲是一种岁月。岁月如歌,母爱无限……
从《读者》上读过这样一个故事:在纽约的小镇上,约翰夫妇家门口有一棵菩提树,这是纽约少见的一种树,大概也正因如此,树旁边特别支撑了一个坚固的铁架,也许正是铁架让菩提树避过了风雨的袭击,它一直长得郁郁葱葱,成了园子里的一道风景。
这年夏天,正是菩提树枝繁叶茂的季节。
不知怎的,它却突然枯死了。
每一个路过的人,都为它的凋零而倍感惋惜。
这棵树从小就被人特别照顾,由于有铁架的支撑,从来没有向风雨低过头,为什么几十年过来了,今年却一下子就死了呢?
约翰夫妇抚摸着菩提树那依然细腻而光滑的树皮,突然发现树皮上竟被人割了一圈裂口。
“是谁害死了菩提树呢?”约翰沿着刀痕转向另一侧,发现竟然是那根绑在支架上的铁丝。
想必是菩提树幼小时,自己为了保护它而拴上的,岂料随着树的成长,铁丝渐渐地嵌入了树皮,直到此刻发现时,却已经迟了。
读完故事,我感慨万分。
对孩子的呵护,如果超过有限的尺度——也许便成了溺爱
正如那成长中的菩提树,溺爱便是那一圈圈保护着它的铁丝,在保护我们的同时,也正伤害着我们。
俗话说,“不经历风雨,怎样见彩虹,没有人能随便成功。”彩虹固然美丽,但不在风雨之后,她是无法显示出它的美丽的。
一位哲学家说:如果一个人生下来没有经受过任何挫折,那么他的一生是不完整的。
面对这些故事,我想说:“爸爸妈妈们,放手吧,还孩子们自由,让我们一起与风雨同行吧,那才是超凡绝尘的真爱。”
台下掌声经久不息,站在领奖台上,拿着书法获奖证书的我激动不已,但此时我多想对父亲说:“谢谢你,我亲爱的爸爸!”
从小,我便是一个淘气的孩子。闲了,不是上树捉“知了”,便是下河捕鱼虾。闷了,总忍不住在父亲的纸上画几个小人儿。为培养我的“定力”,父亲便叫我抓起了毛笔,谁知这一抓,便已越过了八个春秋。
在父亲的帮助下,在区里的比赛中我荣获三个第一、一个第二的好成绩。心中不免沾沾自喜:“爸,你以后别让我参加什么比赛了,我一出马,第一到家。” 父亲笑了笑,带我去参观了省里举行的少年书画展。看到墙壁上精美的书法作品,我才明白,什么叫“井底之蛙”。父亲领着我一幅一幅地看,有的字气魄宏伟,有的字清新淡雅,有的字如挺拔的高山、汹涌的大海,有的字如山中的小溪,令人回味无穷。父亲笑着问道:“怎么样?”我握紧了父亲的手:“爸,回家摆开笔墨,我可不甘落于人后啊!” 父亲又轻轻地笑了。
“提笔即是练字时”,父亲总是这样教导我。夏天,烈日炎炎,我却在四方台旁,挥笔洒墨。父亲也舍弃了电扇、空调,在桌旁对我悉心地指导:“练字是要用心去的,这样才会有所精进!”冬天,寒风刺骨,父亲总是站在我的.身旁,帮我洗笔,却忘了自己手上的冻疮。每次写字,他总不忘提醒我:“做人要像这字,要稳重,要四四方方呀。”我懂父亲的心。
这回在省书法交流赛中,我又拿奖了。父亲在台下望着我,脸上依旧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
谢谢你,我亲爱的爸爸,感谢您为我酿出了这一片浓郁的笔墨芳香,为我撑起了这一片蓝色的天空。
一夜细雨,天空阴得几欲滴水。
在空蒙的氤氲尽处,一缕荒烟,几点残红。那绺早樱,缓缓飘入泥沼,发出零丁的叹息,偶一寒鸦点水而过,却被风中发出的声响惊得高飞。
我站在车站前,心烦抖去落在发捎的雨丝,接连几天的细雨和几场的失利让我不由得心烦气躁,仿佛是为了我的坏心情应景一般,雨似乎刚才更大了。
风把我身后的咳嗽声吹得七零人落的,仿佛满地碎金。我下意识地回过头,一个身高只到我肩膀的小男孩和一个白发零星的老人。大概是接孩子放学的家长吧,我暗想,小孩懂事地从老人手中拿过书包,背在背上,然后搀着老人,动作利落,我不由得一震,小孩没有说一句话,可他关切的心情已经传到了我这个旁观者的心中,一股暖暖的亲情。
“啊,对不起。”伴随着后背一阵冰凉的触感,一声道歉在我身边响起。我诧异地回头,一个中年的妇女正在收起她那把边角有些磨损的伞,一边朝我抱歉地笑笑,她提着一个满满的茶篮,带着满足的笑脸,从她身上几乎看不到等车的焦急。再次与她目光相接,我似乎看到妈妈在油烟浓重的厨房中做菜的身影。我突然有股流泪的冲动。
我总是如此,每每遇到点挫折就满腹牢***却忽略了自己一直被温暖的亲情所环绕,餐桌上美味的饭菜,是妈妈常给我的好心情,闲谈时的一个笑话,是爸爸给我的一个好心情。在亲情的培育中,这样的好心情难道不足以驱散我心中那点不如意吗?
我们的生活中,这样能够给我们带来好心情的事俯拾即是,只是你未曾发现。当我们在风雨中忧郁时,不要忘了雨过天晴天际那抹能够带给你好心情的彩虹的美丽。当我们在失败时,更不能忘了在心中默祷我们能拥有一份好心情的亲人们。
随着人群中一阵低低的欢呼,随着最后几滴雨丝上方彩虹的浮现,公车来了,每个人都满怀笑容地上了车。我整理一下思绪,准备用笑容迎接等待我回家的妈妈。希望我的笑容,能带给她最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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