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爸爸出去买了我最喜欢的菜“螃蟹”。对于“螃蟹”我一直有着好感:记得小时候,螃蟹是我最好的下“酒菜”,而且每次吃螃蟹都可分到两只,可我又不会吃,只好辛苦爸爸妈妈,让他们帮我剥一下,可剥出的满满一蟹壳肉在我口中三下两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了节省蟹肉统统倒在碗里,混着大口饭一起吃下去,这样既节省肉块,饭还吃得快,真可谓是两全其美。稍大一点,我已经会剥了。在吃饭时,我学着爸爸妈妈的样子,不把肉马上吃掉,而是存积在蟹壳里,然后再吃掉。想那当时半个螃壳的肉还不够我1/4的饭哩,因为那肉真是太鲜、太美了!记的还有一次,我和妈妈都闹了个笑话。我俩中午了3只螃蟹,原打算把剩下的2只螃蟹留到晚上再吃,不过那螃蟹太诱人了,让我们无法控制住自己,最终还是在它那强烈的诱惑下,成为我们的腹中之餐。但是直到今日,我仍不大会吃螃蟹,吃出来的渣渣,上面尽是些碎肉,而妈妈好像练成了辟邪剑法,给我剥大脚时,肉上竟然毫无损伤,这点与鲨鱼吃企鹅有些相似。妈妈真不愧是吃螃蟹的内行。然而这幕后却是一场悲剧。我们吃了螃蟹不就等于***害了许多小生灵吗?照理,如果按法律来说,早应该枪毙了,而法官也在日夜不停地***生着。可见得人类是最残酷的。而螃蟹的历史却远比人类悠久许多,如此说来,“尊老爱幼”这句话也是虚伪的吗?这件事让我一面惊叹不已,一面又使我永远忏悔。但我又无法忘却这蟹肉之美。悲哉!哀哉!
我最喜欢吃雪糕了,巴不得每次都多吃几根,可是妈妈不让我一次吃那么多,只让我每天吃一根,天气不热的时候一根也不让吃。有一天,妈妈不在家,我高兴极了,一下子吃了三根,可不一会儿,我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正在这时,妈妈回来了,我对妈妈说我肚子痛,妈妈就问我是不是偷吃雪糕了,我低下头说是的,妈妈拿我没办法,只好带我去看医生,打针,针灸,取药,忙活一
通总算止住疼了。回到家,我主动的找妈妈承认错误,说我以后再也不乱吃雪糕了。
同学们,冷饮虽好,可不要贪吃哟!
自助火锅,用料大胆,味厚香浓,新鲜刺激。每年都会有的一次“熏衣体验”,上周二如约而至。晌午,天公不作美,雨水淅淅沥沥地落在伞上,顺着伞骨滑落指尖,两两肩并肩,走在熟悉而又静谧的水泥路上,欢笑声接连不断,打破了雨天的沉寂。
同学们陆续收伞抵达目的地——一家小型餐馆。一进大门,眼前热情似火的桌椅、厢间向我们招手欢迎。随之,极其热闹的氛围把我们笼罩,从一开始的踌躇不前变成争先恐后,极力拉拢好友凑个座位数。接着,一大波扫菜大军出队觅食,左持盘,右夹镊,左瞧右看,寻找目标。随后这批军队分成两波,一波为肉食主义,怀里抱着五六个盘子,叠着罗汉,好歹没留个哈喇子,另一波则为素食主义。
下锅后,画面堪称满汉全席,火锅底料沸腾玩转于锅间,蔬菜鱼虾眼花缭乱,在水中尽情跳跃,而在座的各位早已迫不及待。不到几刻,只剩下残留于空气中的火锅味,活跃的美食在味蕾上舞蹈,只觉生活多么美好幸福,一片片欢声笑语在空气弥漫。屋外雨水顺着玻璃窗滑下,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水痕,在这定格的瞬间,嗯,是家的味道。火锅一个人吃,没意思;一起吃,才其乐融融!
把胃填满,就该消消食了,六七个人坐一起唠会儿磕,火锅味充斥着整个包间,没有瓜子没关系,想吃了,夹两块,乐哉!火锅就是这样,一锅胜七菜,喂饱十号人!也许团聚的感觉就是火锅的味道,火辣却暖心,香浓热闹。希望来年今日,我们还能在这“锅”中相聚,体会这浓浓火锅味,亲亲同学情。
老爸出差回家,从外地带回了几只固城湖螃蟹。活蹦乱跳的小螃蟹被放进了水池里,真可爱,在水池里张牙舞爪,用力的挥舞着两只大钳子,青青的壳,白白的肚皮,两只小眼睛,黑黝黝、圆溜溜的,不停的转动,还不时发出“嘘嘘”声。妈妈娴熟地将螃蟹洗刷后,用绳子捆牢,放进蒸笼里,点上火。我看着螃蟹的壳由青变红,便更加迫不及待,不时地跑进厨房,向透明锅盖的蒸笼里张望,听着锅盖边的'“哧哧”声,闻到了阵阵扑鼻而来的香气。妈妈看见了,拍拍我的头,笑着说:“你这个小馋猫!”这时,妈妈在盛满醋的盘子里滴入几滴姜汁。因为蟹为凉性,姜为暖性,这样一凉一暖,对人的身体最有益!爸爸大声喊:“螃蟹熟喽!”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锅盖,“哇,好诱人啊!”我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妈妈把盛好的螃蟹端上餐桌,爸爸精心地为我挑选了一只母螃蟹,慢慢地解开绳子,说:“现在的季节,母螃蟹最好吃。”我掰下一条螃蟹腿,轻轻地咬着,将蟹肉挤出,蟹肉白白、嫩嫩的、滑滑的,还略带一点儿甜甜的口感。吃过蟹腿,再掰开蟹壳,金灿灿的蟹黄,光是看一眼,都会让人口水直流,咬上一口,香在口中,美在心里。我蘸了一点儿醋,放进嘴里,别有一番味道。爸爸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真是太好吃了!”看着爸爸妈妈甜甜的笑脸,我的心里美滋滋的。从小到大,我吃过的小吃不计其数,但这一次,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原来,我不仅是在吃螃蟹,更是在享受着那份久违的亲情。
今天冬至,一大早,妈妈就提着篮子,到超市去买汤圆的粉,准备晚上做汤圆吃
到了晚上,爸爸拿起妈妈早上买的汤圆粉开始做汤圆了。爸爸先把儒米粉放在少量的水里浸泡一会儿,还用手和一和,让儒米团更软一些。弄好后,爸爸将儒米团放到一个容器里。开始搓汤圆,我拿一些儒米团,搓成一个小汤圆。我又照样做了几个。做完以后,水正好开了,爸爸把汤圆放到锅里。接下来就是等了。
过了5分钟多,汤圆的皮变软了,我想:真想尝一尝自己的手艺,一定好吃。于是爸爸给我捞了一碗给我尝。我也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好吃,太好吃了。”爸爸边吃边说。“啊,真是舌甜滑润,肥而不腻,儒米不沾。”妈妈也边吃边说。于是我快快的吃想再吃一碗。
过一会儿,汤圆全吃完了。但是妈妈还要吃。没办法,“将军”之命不的不听,我们只好拿剩下的儒米粉再做。
这次冬至之夜吃汤圆,让我非常开心。
今天天气特别热,我忽然想起冰箱里有许多雪糕,于是我便迫不及待的冲向冰箱。
我拿到雪糕,迫不及待地打开盖子,顿时,一阵凉爽的清香扑鼻而来。我拿起勺子,刚吃了一口,一阵清凉的感觉沁人心脾。啊!美味极了,我不禁赞叹道。
它分为三种颜色三种口味,橘黄色橙子味,白色奶油味,这两种味道我最喜欢了。还有一种颜色——棕色,是巧克力味的,吃起来虽然有些发苦,可三种味道混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一会,我就把一整盒三色雪糕都装进了我的肚子里,那感觉真是爽!
第三节美术课的上课铃刚响不久,美术老师统计作品分数时,发现巫英健没来,叫我去叫他回来。在飞快的跑到教室时,我看见五(5)班的门口有一大盒三明治,心想:(5)班今天怎么吃三明治?难道这是他们用班费买的?难道……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看到我们班的讲台旁边有四个叠在一起的大盒子,里面有三明治和椰蓉小餐包。章铖浩跑过来跟我说:“今天中午吃三明治。”看到他,我心里的那股高兴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唉!又要多叫一个了。
第四节课的下课铃“叮铃铃”地响起来,大家都做得差不多了,我也正在为我的扇子做最后的修正。我把完工的作品——一把团扇交给老师打分了之后,就跟林笑一起回教室了。我在回教室的路上想:今天的午餐应该不止三明治跟小餐包,肯定还有个喝的。还真给我猜对了,今天的午餐还有一个鸡蛋、牛奶和一个瓯柑。牛奶挺好喝的,但今天午餐美中不足的就是鸡蛋。我的鸡蛋与别人的鸡蛋一点都不一样。别人的鸡蛋圆咕隆咚的,表面亮的可以反光。可我的呢?蛋壳全碎了,就跟玻璃渣子一样,还有一些地方凹进去,蛋黄都露出来了。老师给我的解释是:它在最底下,被其他蛋压碎了。不过它还挺好吃的,这是它唯一对得住我的地方。
我觉得三明治很好吃,其他人也是。但我们班大致有两种吃法。一种是一片一片地吃,另一种是四片一起咬。我属于后者。妈妈猜第二种方法应该男生居多,我笑着告诉她事实正好相反。
吃白米饭,叫中餐,那么今天就是吃西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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