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那震耳欲聋的鞭炮,没有了全家人围坐一起的超大屏电视,没有一个慈详的老人,她的笑,她的叮咛,她的唠叨。
一柱清香,躬敬的鞠上三躬,插在香炉上,随清烟缭绕的是十八年相伴的时光。
二十四栋老房子,这是我最早的记忆,每天放学回来,楼道里都会响起我“高亢”的声音“奶奶,开门啊”。而开门的,永远是那位慈详的老者。
过年了,大叔大伯姑姑婶婶们都会聚在一起,在这个小小的.家里,煮上一锅香喷喷的莲藕汤,便畅聊起来。家族中,我排行最小,往往被大叔大伯们当作逗乐的对象,只有奶奶是永远护着我的,那才是年味啊。
一年又一年,孙子从牙牙学语的孩童长成矇矇瞳瞳的少年,最终我和父母搬离了老房子,为了我的学习,也离开了我的奶奶。搬家那天,父亲将最后一件家具锁在后备箱时,我最后望了一眼老房子,奶奶站在三楼的窗边,隔着纱窗望着,目光是不舍的。
往后的时光里,每逢过年我们举家都会重回老房子,再次聚在一起。可哥哥姐姐们都已有自己的事业与家庭,奶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过去的年味,再也寻不到了。
年味就这样淡了下来。
奶奶得了重病,搬到了我们家,二十四栋的老房子又要拆迁,两个重担一下子落在爸爸的肩膀上,一天一天心力憔悴,白了头发。
最后一年,奶奶是在我们家里度过的,我们终究也不知道奶奶最后一年是幸福还是不幸福,虽然空巢多年终有我们相伴,可全身已被疼痛侵袭,也许是在幸福与痛苦中度过的吧。
想留的东西永远留不住,终究被岁月的长河,奔腾的波涛汹涌而尽,只是让父亲始终愧疚的是那一天子子孙孙们没有一个人陪在奶奶身边。
也是那一年,旧房子也拆了,在荒芜的废墟中想找到一个熟悉的瓦砾都难。
家人年年相聚的故居就这样,也没了。
新年是在还建房里办的,二十二楼的高空,始终让人感觉不安与厌烦。纵然家人也全都到齐了,但那种畅快,亲切,那种萦绕心头的温馨,怎么也找不回来了。
房子间被长明灯的蜡烛点亮,焚香让房间烟雾缭绕,伴随着我的记忆从窗外飘向远方。
可始终少了一个人的存在,望着窗外的雾气似雪一般,可曾知道,白雪丰盈的年,有你相伴,才有温暖。
又是一年辞旧岁,不知不觉中,又到了辞旧迎新的日子,身边的人们好像都忙碌了起来,有回乡的、有釆购年货的、有走亲访友的,大家仿佛都沉浸在“年”的氛围之中。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周边的人们,总感觉到似乎少了些过年的味道。
还记得小时候,对过年有一种类似于宗教信仰般的虔诚,穿新衣、放鞭炮、贴春联、吃饺子、给老人磕头拜年,要压岁钱,除夕夜里,端着盛满饺子的大碗和父母家人一起,守着电视里的春节晚会,熬啊熬,熬得凌晨的钟声响起,爬到自己能爬到的最高处,看满城烟花燃起,那种记忆,那种乐趣,深深的留在了记忆里,成了独有的挥之不去的影像,深深地扎根在心里。
时光流转,如今,长大了,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小孩,却找不到了过年的味道。不用准备年夜饭了,早早就在酒店订好了,不用腌制腊肉了,淘宝网上早就下单了,不用去写春联了,移动充话费就送,不用购买烟花爆竹了,市区禁止燃放烟花,不用给小辈发红包了,微信红包又快又好……
过年,仿佛成了公式化的流水线作业,过年已经不是记忆里的那个味道了。
“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福大家新年好,我们唱歌,我们跳舞,祝福大家新年好…”好想在回到过去,重新唱起这首耳熟能详的歌谣,找到记忆里的年味。
每忆起那座小村庄,总会闻到丝丝缕缕的家乡味,从我的记忆深处传来。
家乡味是秋日清晨荡漾在空气中的桂花香。爷爷家院子的一角有一株银桂静悄悄地生长。一早,一股浓烈的桂花香幽幽地,不知不觉地,从门缝里挤出来,从未掩好的窗户里钻进屋里,似乎无孔不入,桂花香很素雅,并不腻人,只会让你一夜好觉后倍感神清气爽,还夹杂着一点点早晨的湿润空气,毫无遮拦地直直地钻进你的鼻孔。这香味时常会使你忍不住顺着香味去寻它的出处,好让你尽情地享受一番。
这香味,是约莫在清晨可以闻到的,那是它最香的时候。也许还在梦中朦胧着,只听见姑父的雨鞋“啪嗒啪嗒”踩在水泥地上,准备去剪枝。我便时常忍不住下了床,拾起一枝被剪下的,插在花瓶里供养起来。这花香没有城市里的有时香的冲鼻,花朵也没有城里的迫不及待地想从绿叶中凸显。它们只是隐在叶子中,星星点点的,不显山不露水的,只由你顺着味道探寻。
家乡味是猪圈草棚里臭烘烘的,阴冷的味道。这味道虽不好闻,但时常伴随着我愉快的童年回忆。草棚里几头小猪挤在一起取暖,那臭烘烘的味道大概是源于墙角那堆黑漆漆的东西吧。偶尔会有几只睡过了的鸡从草棚里不紧不慢地踱着步过来。有一次,姐姐带我到后院摘了白菜,一起喂猪。不好闻的味道始终弥漫着,可乐趣却丝毫未减。白菜一扔进猪圈,几只窝在墙角的小猪慢悠悠,摇摇晃晃地走进,只听得一声声嚼白菜的`脆响,欢乐极了。
家乡味是大铁锅里炒出的饭菜的香味。黄昏时分,池塘边、小山坡上,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冒出来白烟,有时候会有些发灰,如同水墨在洗净的天空上勾勒出淡淡的线条。一走进厨房,大锅里翻炒着菜,香味总会让我肚子咕咕直叫。五颜六色的食材在锅里跳跃着,仿佛是害怕自己被烫到而跳着脚。锅里还冒着点点火星,如同夜空中的火焰般璀璨发光。厨房里当然还会有呛人的浓烟味。姑姑总是端着板凳,坐在灶台后,一面添着柴火,一面与我们聊天。香味与烟味混杂在一起,让我一边流着泪一边仔细嗅着各种菜的香,既满足却又难以忍受。可每当菜端上桌,一股温暖的香味扑鼻而来,只让人心生对家的眷念。
家乡味,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味道,即使吃遍了再多的山珍海味,闻过再多的花香,也抹不去我心中这一缕浓浓的家乡味。
科技越来越高速发展,但如今年轻人参加传统节日的兴趣和积极性越来越淡。而春节作为中国最古老、最重要的传统节日,却也避免不了“被冷落”的趋势,简单来说,就是年味越来越淡。
犹记得,我小时候过年就是从期末就开始期待放假、期待过年,然后一放假,就迫不及待的如同脱缰野马一般,也不顾书包里或好或坏的成绩和成堆的作业,天天跟着父母亲四处买年货和买新衣服。我妈老说我那时候皮得跟个儿猴儿似的。年前还得买春联纸,我来写;买窗花,打扫卫生等等等等。除夕要守岁,要在奶奶家一起吃团圆饭(奶奶生的多,自然子孙就多,一到过年过节就有好几桌,热闹极了)。年后初一至初六,我就会和父母亲一起去向各家亲戚拜年,孩子们向长辈们送上祝福语,长辈们就会给孩子们压岁钱表示祝愿。过年还可以吃很多好吃的,看花灯,放爆竹,还有每年都有的春节联欢晚会。实在热闹。
而如今,每年必看的春节联欢晚会好像也没什么意思,放烟花又因为年龄见长而对这种“小孩子”玩的游戏不感兴趣,更不用说还有“保护环境,严禁烟火”的规定了,衣服又只要拥有了无敌的校服就已经足够。这也有可能是年纪越大,心理就越“平静”吧。
或许是以前的物质缺乏,春节才显得那么重要,过春节,过新年,吃好多平时吃不到的美味,穿美丽的新衣服。快乐乐的吃着年夜饭,放鞭炮,和家团圆在一起有着说不完的话。不管年味如何,春节还是一年一年的一定要过的。而现在物质丰富了,春节好像没有了那种味道。
但它到底是春节,春节的快乐总是其他时候不能相比拟的。就算我现在是一个高二的学生,即使是放假,每天都有很多作业,但我还是觉得这个春节过得挺开心的。年前每天早上十点多起来,满足了我一个学期早起上课的懒惰之心。而且每天吃得都很丰盛,餐餐大鱼大肉,直接导致我胖了好几斤。七大姑八大姨都来拜年,不认得的亲戚直接喊“伯伯或伯母”。即使我妈天天催我写作业,天天催我搞学习,但乐观的我对此一点都不在意。我觉得吧,春节就是一个彻底放松的好机会,那么长的假期,总有那么几天能让我们无忧无虑的玩个痛快。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即使现在年味越来越淡,但春节就是春节它一直都是最重要的。
我的家乡在华亭,在我们家乡进入腊月门,传统节日一个连着一个,年味一天浓过一天,传统的地方民俗文化活动也就更更加丰富多彩起来了。
腊月初八这是华亭过年的前奏,这天要吃腊八粥,还要在腊八粥中放用肉馅包成的“雀头”饺子。腊八粥用大米、谷米、玉米、红豆、黄豆等混煮而成,表示祈求来年五谷丰登之意;“雀头”饺子用大肉作馅包成圆形雀头状,表示能消灭危害庄家的麻雀(据传说腊八这天见不到危害庄家的麻雀)。
腊月二十三是灶王爷升天奏事的日子,传统的小年,又名辞灶,华亭人对过小年非常重视,这天早饭要吃搅团,有盼望团圆之意。街面上有售卖的用麦芽糖汁做成的灶糖,又甜又粘,相传送灶时给灶王爷吃了甜得粘住了嘴,就不会向玉皇大帝告人间的状了。送灶的时间大约在傍晚,家家都要摆祭品,放鞭炮,意味着过年开始了。
腊月的日子长了翅膀,一飞而过。转眼已到除夕之夜,家家贴,挂红灯,张灯结彩;户户围着餐桌、抱着电视守岁,放开肚量喝酒吃肉,毫无顾忌纵情欢乐,一年中所有的辛劳、烦愁在这晚烟消云散,所有的丰收、喜悦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正月初一是新年第一天,家乡的人都有“迎喜神”的传统,吃过“拉魂面”之后,村里的人个个穿戴一新,喜笑颜开,牵着或赶着身上披挂了彩纸折叠的纸扇的牛羊骡马,浩浩荡荡的向预先估算好的喜神方位进发。这是为了驱除凶煞和病魔,乞求喜神保佑一方平安吉祥,没病没灾。
元宵节那天,大街小巷马社火、高芯子、车社火排成了长队、绵延不断,鞭炮、锣鼓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又一次将过年推向高潮。晚上,家家户户点燃用玉米、荞面捏的灯盏,小孩挑着纸糊的灯笼尽情玩耍,灯光、月光、星光融为一体,相映成辉。
正月二十三日已是过年最后一个节日,这天华亭农村有“燎疳”的习俗。妇女们使出浑身解数提早用鸡蛋壳、五色纸糊好“疳娃娃”,男人们则割足枯蒿茅草为“燎疳”做准备。二十三日白天,小孩挑着“疳娃娃”玩耍,看谁的“小媳妇”、“小相公”好看;晚上,每家门前都堆起柴草,上面插上“疳娃娃”,当第一堆疳草点燃,听到有人大喝“燎疳喽——”,家家户户便都点燃疳草,霎时间熊熊焰火映红了村子,照亮了天空。人们争抢着从火焰上一跃而过,以求燎去病灾,燎红日子。
快要过年了。老人们都按照习俗操办一些年货。今天,我和妈妈去帮姥姥,姥爷做麻花。
做麻花主要就是搓和炸。姥爷让姥姥搓,自己去炸。可姥姥去不同意。原因是怕姥爷炸糊或是不熟。最后,姥爷同意了。于是,我,妈妈,姥爷三人负责搓麻花。姥姥自己负责炸麻花。姥姥给我们端来一盆面。姥爷把它们切成了一条一条的,妈妈和姥爷开始搓麻花了。我看着她们搓出来的麻花心里真是急啊。我边看边问姥爷怎么做。姥姥耐心地说:“把小块面搓成细长条,握住面的两头,向相反的方向搓。然后,提起两头面条会自然卷到一起,形成麻花拧劲状。”我边做边看姥爷做。姥爷也一次次耐心的教我。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次的实验。我终于成功学会了。我把搓好的麻花小心的放在手心里给姥爷看。姥爷乐呵呵的表扬我:“哦,哦,真不错,有点传统麻花的意思了。我外孙真聪明啊!”妈妈也复合“是啊,是啊,真不错啊!”终于学会了,我兴奋拿着自己搓的小麻花坐在沙发上。开始漫不经心的为自己的小麻花编了首歌谣:“都说麻花儿香,香里带着甜,都说麻花甜,甜里透着香……”我的歌声引来姥爷的赞许声和笑声。
我忽然感觉姥姥一个人在厨房挺孤单的,就拿着搓好的麻花。去找姥姥了。看着姥姥熟练的把麻花放油锅里,那小麻花在油锅里上下翻滚。一会就变成金黄色。我心里痒痒的。就问姥姥能不能让我也炸上一根姥姥开始说不行,因为怕我被油烫,说要过年了。可姥姥哪能经起我的软磨硬泡。最后,姥姥教我:“要贴着锅边慢慢的放进去,一定不要往里用力扔。那样会溅起油花的。”我按着姥姥的方法。慢慢的将一根麻花放进油里。我继续往里放。放了几根之后,姥姥叫我停下了。说不能放一子放太多。一会我放的麻花就飘了起来。一会就变黄了。等它一出锅。我就拿出姥爷和妈妈尝尝。看着姥爷和妈妈都十分高兴。我也特别高兴,我看搓成长条的面,真的像长胡子。就将它贴在了鼻子下面。做成了白胡子。大家被我的幼稚举动笑的前仰后合,连平时沉默寡言的姥爷,此时也荡漾着无尽的笑容。最后,连我自己都被逗乐了……
这次帮姥姥炸麻花。我学会了好多东西。我决定去建意奶奶也炸麻花。因为,这麻花炸出了欢乐。炸出了知识。炸出了团圆。
驰隙流年,恍若一瞬星霜换。
在这十八年的时光罅隙中,不变的是那一轮团圞月,不变的是点点繁星,门前的老树似乎也还是原来的模样。然而,高楼拔地而起,鞭炮销声匿迹,在这个盛大的春节里,似乎觉得年味如东逝水般一去不返了。
自我记事以来,“春节”便是家里最隆重的盛典。对联,是不能马虎的,腊鱼腊肉,是一定要吃的,看春晚,是必不可少的,还有那起起伏伏的烟火声,我们也必定是其中一份。外面冷风呼呼,屋内的人们围坐一团,嗑瓜子,聊天,打麻将,是最为常见的过年。那热烈的红色,喧闹的鞭炮声,也为这钢筋水泥的城市添上一抹“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温情。
那时的年味儿,是热闹,是温情。毕竟年,本来就是阖家团圆,去旧迎新的大喜日子。或许年本就不是一顿大餐,一副对联,几个红字,而是“家”。年的味道,就是家的味道。也正因为如此,才有外地工人不枉劳时费力也要回家过年。
而如今,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味。多种新兴媒体的出现,人们似乎不再拘泥过年就要全家一起的传统,远程视频聊天,少了一抹热切。走在小区里,也看不出过年的痕迹,而过年专享的美食,也失去了他的“特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唯有空荡荡大街道,才提醒着我,大家都放假了。
或许再也不会有哪个节日像春节一样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手头的工作,再繁华的街道也失了生机。也请朋好友一起,便是年味了吧。
在未来,春晚的收视率可能继续走低。大家需要的,只是一个不用烦心工作,安安静静聚在一起的机会罢了。不需爆竹声中一岁除,只需安安静静细水长流,不需腊鱼腊肉迎新年,只需平平淡淡才是真。你可能会质疑那怎么能算过年。的确,喜庆,热闹才是过年的主旋律,然而,家庭,归属感才是过年的核心。
那么,年味儿真的如我开头所说般消失殆尽了吗?
不。有家的地方,就有年。家的味道,就是最醇厚的年味。
我们见过太多感慨大数据时代使人与人化为一个个单调的数字符号。我们见过太多诸如“钢筋水泥冰冷了内心”的悲鸣,我们接收了太多,以至于忘了自我,不如撇开它们,重新来活。举杯欢庆与手机不停之间,也有年味。
年味在哪里?在我发出的独一无二的祝福里。
我不群发,但我选择手机拜年。我用各种鲜活的符号,汇聚成祝福的呢喃。
“群发的短信我不回”,是的,我点开一个个好友,想出一段段不同的文字。有的是天天见面的人,按下发送,他的笑脸似乎就在我眼前;有的人像是在渐行渐远,过年却正是个好机会,让一句祝福,唤醒遥远的回忆——我们曾坐在同一间教室,我们曾一同看过门前云舒云卷,只是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我很好,我想起你。
年味在哪里?在精致的烧烤店里。大餐馆已吵闹不堪,沿着一条街找下去,一家三人拐进那家烧烤店。过年还吃这?正是如此想法,才让空气格外清静,才让一家人安心坐下来畅谈种种。
上次回家是元旦了,高三的特殊使人成为“有家不回”的学子。而熟悉的马路上还是乱闯的汽车,广场舞上的大妈也有了新面孔——是哪一次放学,我穿着校服,与妈妈在那店里吃烧烤,又是怎样机缘,今日再次走进。
因为过年了。
我谈着理想,谈着肉质的鲜嫩,计划着过年的安排——明天妹妹来,后天姨父家来访┄年味在这里,伴着烤肉的孜然香,滑进心里。
大大的房屋,宽宽的街道,灯火斑阑之下,一家小小的烧烤店里,三人正欢,朵颐正快,肉香正浓,年味正在┄
年味无处不在。在心里,就在了每一处风景。
夜里,小区门上亮起了新年快乐的彩灯,在黑夜中如一串七彩的梦,萤火一般,点亮。
就算是学校里,放眼望去,梅花还是别的花挂满了一树,香气正溢。树林荫翳里,正鸣声下下,回头看向班门口——是校长写下的春联。倏忽间笑了,天气甚好。
又是在推开房门的一刻——屋内摆设还是没变,没盖上的笔帽,忘拿的书本。变的是我回来了,因为过年了,年味由我盛开。
翻翻空间,没有什么动态。也许正吃着年饭,也许正感触那阳光正美。
客人离去,杯盘狼藉,又冷却的空气,是为了下一次的热情。
没有什么不好,没有什么冰冷无情。打开手机,是许久未见的他和她,带来祝福。
年味正浓,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里,在每一个微笑里,在每一份阳光里。你若盛开,我亦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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