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妈妈突发奇想,要做豆腐,妈妈对我说:“快来和我一起做豆腐。”我说:“好。”
首先,拣黄豆。妈妈和我把有斑点的,腐烂的黄豆都挑了出来,确保大豆个个圆润饱满,这样作出的豆腐质量才有保证。之后,妈妈吧大豆淘洗干净,再根据比例加入适量的水。
然后,磨豆浆。妈妈按下豆浆机的开关,在“轰轰”的响声中,我舀起一盆黄豆倒入豆浆机上面的入口处。随着大豆缓缓下坠,豆浆机左边的罐子里流出浓白的豆浆,淌入下面的大盆里,右边的槽里则出豆渣,掉入另一个大盆中。我一次次地弯腰舀豆,挺腰添豆,大盆里的黄豆越来越少,大盆里的豆浆越来越多,而我越来越累。妈妈心疼地说“孩子,歇会儿吧!”我却固执地非干完不可。终于,添完最后一瓢都,我浑身如散了架似的,瘫坐在地上。,阿妈却没有关住机器,反而舀起豆渣来。见我迷惑不解。妈妈笑着说:“豆渣还得过两遍,才能碾干净。”
接着,我和妈妈把豆浆倒入大锅里,开始煮豆浆。金黄的火苗欢快地舔着锅底,豆浆沸腾了,锅里冒起了一团团白沫。妈妈不再烧锅了,进屋拿了一瓶葡萄糖溶液,往锅里边倒边对我说:“过去都是卤水点豆腐,那样做出的豆腐不仅发苦,而且对身体有害。现在人们都改用葡萄糖了。”“葡萄糖有什么作用呢?”我好奇地问。“起”凝结作用,可以让煮好的豆浆变成豆腐。“妈妈用棍搅拌着豆浆说。
最后,我和妈妈把豆浆舀出来,倒在大盆里晾凉,这时豆浆已经快变成白色的固体了。妈妈们又把他们舀在两个铺着布的长方形木框里,用布裹好,就做成豆腐了。
通过这次做豆腐,我深深感受到:有些食物,吃上去好吃,做成却很不容易,正所谓樱桃好吃树难载,豆腐好吃不好做,我们得到的每一样东西,都应该好好珍惜。
今天是暑假的最后一天,我请求妈妈教我做超级好吃的麻婆豆腐,妈妈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我首先做好了准备工作,把要买的东西都买了。接下来是切豆腐,看着那水嫩嫩的豆腐,我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笨手笨脚地切了起来,切的豆腐大的大,小的小,妈妈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只能手把手教我切豆腐。终于把豆腐切好了,我以为大功告成了,看了看旁边,却还有葱、姜、蒜等着我切呢!慢条斯理地切完材料,就该炒肉末了。
干净利落地放完油,我把肉末放在盘子里,等油开始冒烟,我就把盘子里的肉“嚇啦”一声,锅里的热油像弹力球一样跳了起来,把我的脸烫得火辣火辣的。我手忙脚乱地拿起锅铲,把锅里的肉末翻来覆去,炒至肉末变色,我才用盘子将它盛出来。我又忙里忙外地炒完豆瓣之后再锅里加入水,放入花椒粒,辣椒粉,胡椒末用小火煮7分钟。
这时,我忽然想起忘准备水淀粉了,于是,我争分夺秒地准备好了水淀粉,把它放进锅里,再地豆腐放进去,盖上锅盖煮几分钟,把它盛到盘子里,洒上葱,一盘香喷喷的麻婆豆腐就做好了。
看着那一盘色香味美的麻婆豆腐,我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与满足。
水嫩的豆腐装在白瓷碗里,更显得洁白、安详,它静静地躺着,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十年前,我最爱吃的是水煮豆腐。我觉得,让豆腐躺在温暖的水里,它一定会很幸福。在这短暂的一生中,它无忧无虑,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纯洁与本色。水煮豆腐是我的幼年,它的滋味很纯、很透。
八年前,我更爱吃香葱豆腐。当它进入油锅时,它就明白自己要经历血与火的磨练,才能变得更出众。慢慢地,油锅里飘出豆腐的味道,它也由乳白色变成了淡黄色,更由于香葱的有力加盟,它的人生变得更绚丽。香葱豆腐很香、很润。
六年前,相伴在灯下的是麻辣豆腐。它的辣味让我那疲惫的眼睛再次睁开,继续学习。雪白的灯光下,金黄的豆腐闪闪发光。那时候,吃在嘴里的是辣,品于心中的是苦,空气中却充盈着爱。
四年前,油焖豆腐闯入了我的生活。它的制作是所有豆腐中最难的。首先要用佐料入味,油焖之后,揭开锅盖,香飘满屋,但是稍不注意,就会很苦。可这苦的味道,是我自己制作时吃出来的,而在我不劳而获时却从未尝过。
两年前,进入高年级的我很少再能见到那方方正正的摆在桌上的碗筷了。
母亲在薄壳壳地点上黄豆子,待到秋天,能收上三五升黄豆子,这三五升黄豆子,母亲留着过年用——一升涨豆芽,两升用来做豆腐,在那个缺油少肉的年代,豆腐是最好的副食品,我们把它当肉吃。
母亲精心挑选豆子,浸泡在清水里,待豆子发胀,就可以磨豆腐了。院子头有一个手推磨,手推磨旁边是一个舂米的对窝,对窝边就是一个磨刀石,这三样子家什,一样都离不开,它们伴我走过童年,走向社会。
母亲负责摇磨子,我负责罐豆子,其他几个弟妹,圈在手磨周围,有的盯着手磨,有的看母亲的推杆子荡来荡去,有的出神地盼望豆浆溢出来。母亲摇着手磨,唱着山歌;手磨“咯咯吱吱”地叫,山歌悠悠地扬;随着歌声,雪白的豆浆从磨缝里慢慢地流了出来,这流出来,怎是豆浆呀?分明是一首纯洁、美丽的诗,分明是一首迷人、动听的歌。这豆浆,俞聚俞多,两股洁白的春潮,慢慢汇聚成一股瀑布,跌落在桶中,溅出一朵朵洁白的雪莲花。大妹子和二妹子爬在桶边“咯咯”笑。
过豆浆是个苦活,每过完一包豆浆,母亲都累得直喘气,但是,母亲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她的心里是甜甜的。过完的豆渣,也是我们的美食,母亲精心细作,将豆渣和着酸菜炒,吃起来满嘴的豆香,放在现在,豆渣只是猪的饲料。
等待做豆腐的时候到了,我们好开心呀——因为每年做豆腐,母亲都要赏赐给我们每人一碗豆腐脑,这是我们童年最美味的食物了。我负责添火,母亲负责搅动豆浆,弟妹们围在锅台边,随着母亲慢慢搅动,豆浆翻浪了,母亲一声令下:“断火”,我便迅速拍灭灶膛的火,只见母亲一边向锅里倒浆水,一边轻轻搅动,眼看一锅白花花的豆浆,慢慢地变成了一朵朵豆花,锅里的水清了,豆花宛如盛开的朵朵莲花,漂浮在水中央。我们佩服母亲的神奇,魔术般地将一锅豆浆,变成一锅豆花,我们啧啧称赞——这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五个碗盛满了豆花,母亲放进一点盐、一勺醋、几滴香油,一碗香喷喷的豆腐脑成了,我们拿起小勺子,轻轻地舀,慢慢地吞,悠悠地品,不敢狼吞虎咽,想美味多在舌尖滞留一会。二妹吃完了,朝我的碗里瞅,我把剩下的全倒给二妹,二妹的脸,也成了一朵雪莲花。
我特别爱吃豆腐,可吃了多年豆腐,却不知道豆腐是怎么做出来的,所以我决定去豆腐坊学做豆腐。
到了豆腐坊,工作人员教了我们做法。他说得很简单,于是我不禁得意起来。
开始做了。我们先将泡好的黄豆磨成浆,倒入纱布中过滤。将过滤出的豆浆取出,豆渣用作其他处理。工作人员提示我们说:“称3.7克熟石膏粉倒入50克水中,搅拌成溶液,倒入熬好的豆浆中,闷10分钟,就成了豆腐脑了。”我不以为然:“为什么要这么较真呢?大概拿点石膏粉放到一小杯水里不就行了嘛!”于是我就估量了一下用勺子舀了一点石膏粉倒入水中,也不管重量是否精确。我把和水搅拌好的石膏倒入豆浆中,可是搅拌了一会儿,便搅不动了。我只好叫工作人员来看一下。他说:“小朋友!你是不是把石膏粉放多了?”我说:“应该是吧!”他接着说:“那就对了,石膏放多了就会变硬,放少了就会变稀。要适量。”于是我拿来了秤,称了水和石膏粉,搅拌好后倒入豆浆中,过了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豆腐脑就出炉了。
休息了一会儿,工作人员说:“我们来做豆腐了!把豆腐脑放入模具中,滤出水分,压上重物,压一个半小时,就可以了。”于是我们按照他说的做了。可是我滤的时候老是把豆腐脑弄掉出来,我问工作人员怎么办,他说:“应该拉住滤布四个角,抖几下水就出来了。”我按他说的做,果然成功了。一个半时候后,白白的伴着豆香的豆腐做好了,我很开心。
通过这次做豆腐,让我明白了做任何事都要认真,不能粗心大意。只有带着谨慎细致的工作态度,才能把事情做好,大事小事都是如此。
四川省有一道名菜,叫「麻婆豆腐」,这道菜又辣又香,令人胃口大开。“麻婆豆腐”的名字是怎样得来的呢?说起来有一段感人的故事。
清朝光绪年间,四川成都北门顺河街有一个叫温巧巧的姑娘,她长得楚楚动人,虽然她脸上长了一些白麻子,但不减她的美貌。巧巧在十七岁时结婚了。她的丈夫在油坊工作,而巧巧则替人缝补衣服来帮补家计。没多久,小姑淑华前来投靠他们,他们的生活担子虽然重了,但他们没有半句怨言。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有一天,巧巧的丈夫在送油途中翻了船,淹死了,剩下姑嫂二人相依为命。一些善良的挑油工人知道她们生活困迫,便想法子接济。每天,挑油工人都带来菜、肉,请巧巧代做午饭,让她们可赚一点酬劳。
巧巧隔邻是卖羊肉和豆腐的,她偶然会买些羊肉和豆腐,再加入辣椒、豆豉等调味料,做成辛辣可口的羊肉豆腐,给工人们伴饭吃。吃过的人都称赞这道菜味道好,於是,“羊肉辣豆腐”的名字慢慢地传遍了整个成都。姑嫂二人更把屋子改成小饭馆,以这道菜招徕顾客,生意愈做愈兴旺。
巧巧死後,人们为了纪念她,就把她首创的羊肉辣豆腐叫做「麻婆豆腐」。据成都的人说,“麻”是代表巧巧脸上的白麻子,“婆”则是对她的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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