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菜板上赫然放着一块雪白的豆腐。那豆腐嫩极了,似吹弹即可破。一旁的小碟里,整齐的码放着棕红的猪肉末,草绿的葱,暗红的花椒,以及必不可少的酱料。
起锅了。酱料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整个厨房里溢满菜香。
殷红的汤汁在被烧成米黄色的豆腐上滚动着,一颗颗棕黑的花椒在豆腐间若隐若现。米白的蒜丁在汤汁里沉沉浮浮。豆腐上的那一撮碧绿的葱,配上斑斑点点的光影,鲜红嫩绿的食材,就好像一幅流光溢彩的画卷。一股浓浓的香味便飘进了我的鼻腔,那微微辛辣的味道,是川菜的味道啊,久违的川菜!我几乎激动得热泪盈眶了。
一双激动的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蘸满汤汁的豆腐放入口中。啊,香辣的味道在我的舌尖翻滚着,在我的口腔里滑翔、舞蹈。它,如战无不胜的军队一般,迅速侵占我的每一个味蕾。我实在不敢相信,一块小小的豆腐里竟然包含了那么多的味道:汤汁的香,花椒的麻,蒜瓣的辛,还有那豆腐独有的细腻丝滑的口感。我感到那块豆腐在我的胃里燃烧着,跳跃着,翻滚着。它,像在房间回荡的歌声一样,在我的口腔里荡漾,使人回味无穷。朦朦胧胧间,我似乎看到了一场热情奔放的舞蹈。
好吃,太好吃了。此时我真想大喊一声,“此食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痛饮一口金装加多宝,我快快乐乐的享受着这美味。
酒足饭饱后,我觉得每一个小小的饱嗝里都有它的味道。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句歇后语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到过,却从来没有看到过,然而今年却亲身体验了一回。
大年三十的.前两天,豆浆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厨房,我好奇的跑去一看,白“雾”中奶奶正在煮豆浆。两大锅豆浆冒着腾腾的热气,驱走了我的寒意,“好香啊!”奶奶看见我,笑了笑,“你去玩吧,过会儿我会叫你来吃豆腐的。”我惊叫道:“吃豆腐?你在做豆腐?”“对呀。”似是看见我吃豆腐时的样子,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
看着奶奶娴熟的搅拌着豆浆,我的心也被触动了,竟也开始期待起奶奶做的豆腐。豆浆煮熟了,就要把豆浆和渣过滤出来:把豆浆倒到滤布上,渣就被布截了下来,豆浆呢,顺着滤布流进盆里。滤去豆渣,挤出豆浆之后,就要“点豆腐”了。一点一点的往里面倒盐卤,一边搅拌盆里的豆浆。渐渐地豆浆变了颜色豆浆里的水分离出来了,把水挤压干净,过了一会,就凝成了豆腐。
我吃着热乎乎香喷喷的豆腐,那香味在我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豆腐是农家人的常菜。农家人每当过年过节或者遇上大丰收时总会做上几板豆腐来以示庆祝。
今年,家里赶上大丰收。爸爸妈妈就想做豆腐来庆祝。我听了他们的商议之后,心想:反正我已经看妈妈做过那么多次豆腐了,让我试做一次也无妨。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妈妈,妈妈爽快的答应了让我试做一次。
我从豆缸里拿来5斤黄豆,放到桶里去,拿温水来浸泡。在浸泡黄豆期间,我把磨豆机冲洗好,然后又把大锅洗干净,再放半锅水去煮。做好这些工作后,我就去看黄豆浸软没有,确定它洗干净后,我就把黄豆拿去磨豆机里去磨。经过十几分钟我就把这5斤黄豆磨好。我再去看那半锅已经煮开了的水。我把那磨好的黄豆放下锅去搅拌。把它搅拌均匀,我拿来豆腐袋,把搅拌均匀的豆腐浆倒进去。把豆浆分离出来。接着,我把豆浆放进锅里去煮开,这一大锅热豆浆就煮好了。
但豆腐还没做好,我把热豆腐放进一个大盆里去,然后按豆浆的比例放入适量的石膏,不停地摇晃,摇匀后,再盖上盖停放几分钟。趁这机会,我把豆腐格和豆腐帕清洗干净,放好。再把豆腐格组合好,把豆腐帕摆在豆腐格里面,等豆浆凝合成豆腐脑,过了几分钟后,我打开大盆盖,看见豆浆已经凝合成豆腐脑。一看很嫩,这豆腐脑随着微风的一吹,也跟着摇晃。
接着我把豆腐脑放进豆腐格里去,细心地放。放完后用豆腐帕给盖好,再盖豆腐板盖。最后提一桶水压在盖板上面。
大约两个小时过后,再把那桶水提下来,打开豆腐板盖,这一板白白嫩嫩的豆腐就做成了。
妈妈看见我第一次做的豆腐这么嫩,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竖起了大拇指,说:“我的乖女儿长大了,真棒!”听了这话,我的心里甜滋滋地。其实我也明白:一个人只要细心地去做每一件事,就会取得成功;然而一个人对每件事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就只会跌进失败的万丈深渊。
晚上,家人团聚一桌时,一边吃着我做的豆腐,一边说说笑笑。这一声声哈哈大笑声溶入这宁静而又美好幸福的夜晚……
妈妈做的菜都很可口,我最喜欢的一道是——麻婆豆腐。
麻婆豆腐是一道既香又辣的四川菜,它的颜色可丰富了:白色的是豆腐,红色的是辣椒,绿色的是葱,棕色的是肉馅,还没吃,就让我口水长流三千尺!它被一只不大不小的碗装起来,红红的辣椒汤把一块块又白又嫩的豆腐娃娃们“包围"起来,一个个小葱段在红红的汤汁中跳起了“水中芭蕾”!真是诱人啊!
记得在我第一次品尝时,我舀起一块豆腐,放入嘴中,还来不及品尝,那又白又嫩的豆腐便一下子滑进了我的喉咙里,我急了,连忙又舀起一块,不过,这次我可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只是小心地咬了一小口,哇!嫩嫩的豆腐在我嘴里滑来滑去,真爽呀!再舀一小勺汤汁儿,呀,好辣呀!不过,又香又辣的汤汁儿在嘴腔里“跑来跑去”,淘气极了!张开嘴巴,一股香味飘出来。可能是由于太好吃了,我吃了一个又一个,狼吞虎咽,在一旁的妈妈笑得直不起腰来。我觉得好奇怪,低头一看,呀!衣服上都是油和葱花,我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舍不得,便硬着头皮继续吃下去,直到全部被我吃光光为止。
我为麻婆豆腐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麻辣盛宴”。
母亲在薄壳壳地点上黄豆子,待到秋天,能收上三五升黄豆子,这三五升黄豆子,母亲留着过年用——一升涨豆芽,两升用来做豆腐,在那个缺油少肉的年代,豆腐是最好的副食品,我们把它当肉吃。
母亲精心挑选豆子,浸泡在清水里,待豆子发胀,就可以磨豆腐了。院子头有一个手推磨,手推磨旁边是一个舂米的对窝,对窝边就是一个磨刀石,这三样子家什,一样都离不开,它们伴我走过童年,走向社会。
母亲负责摇磨子,我负责罐豆子,其他几个弟妹,圈在手磨周围,有的盯着手磨,有的看母亲的推杆子荡来荡去,有的出神地盼望豆浆溢出来。母亲摇着手磨,唱着山歌;手磨“咯咯吱吱”地叫,山歌悠悠地扬;随着歌声,雪白的豆浆从磨缝里慢慢地流了出来,这流出来,怎是豆浆呀?分明是一首纯洁、美丽的诗,分明是一首迷人、动听的歌。这豆浆,俞聚俞多,两股洁白的春潮,慢慢汇聚成一股瀑布,跌落在桶中,溅出一朵朵洁白的雪莲花。大妹子和二妹子爬在桶边“咯咯”笑。
过豆浆是个苦活,每过完一包豆浆,母亲都累得直喘气,但是,母亲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她的心里是甜甜的。过完的豆渣,也是我们的美食,母亲精心细作,将豆渣和着酸菜炒,吃起来满嘴的豆香,放在现在,豆渣只是猪的饲料。
等待做豆腐的时候到了,我们好开心呀——因为每年做豆腐,母亲都要赏赐给我们每人一碗豆腐脑,这是我们童年最美味的食物了。我负责添火,母亲负责搅动豆浆,弟妹们围在锅台边,随着母亲慢慢搅动,豆浆翻浪了,母亲一声令下:“断火”,我便迅速拍灭灶膛的火,只见母亲一边向锅里倒浆水,一边轻轻搅动,眼看一锅白花花的豆浆,慢慢地变成了一朵朵豆花,锅里的水清了,豆花宛如盛开的朵朵莲花,漂浮在水中央。我们佩服母亲的神奇,魔术般地将一锅豆浆,变成一锅豆花,我们啧啧称赞——这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五个碗盛满了豆花,母亲放进一点盐、一勺醋、几滴香油,一碗香喷喷的豆腐脑成了,我们拿起小勺子,轻轻地舀,慢慢地吞,悠悠地品,不敢狼吞虎咽,想美味多在舌尖滞留一会。二妹吃完了,朝我的碗里瞅,我把剩下的全倒给二妹,二妹的脸,也成了一朵雪莲花。
拥有“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美名的臭豆腐是一种家喻户晓的美食,这只美食广受人们的喜爱,听说我的外婆也会做这老幼皆宜的美食,在我不断的央求下,她终于答应为我做起了这道菜。
臭豆腐是由清朝的一位名叫王志和的书生首创,它之所以好吃,就是因为它是在“臭水”中发酵而成的。这臭水可不是那些非法商家所用的阴沟里肮脏的水。这“臭水”做起来可复杂了。首先,要把盐水烧开,并向里面放毛笋、香菇、花椒、韭菜等原料;其次就要把它密封起来,直到水上起了许许多多的泡沫才算发酵成功。最后就可以把豆腐放进去了,夏天泡3个小时,冬天泡24个小时才可以把它们捞出来,洗净后放在锅里炸。炸出来的臭豆腐虽然奇臭无比,但却色泽金黄,仿佛一块块长方形的金条整齐地排列在我的眼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刚炸出来的臭豆腐若直接去吃,也是要被烫伤的。我只好在一旁耐心地等待。此时屋子里早已弥漫着臭豆腐的味道,我又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去闻了闻这气味。咦,我发现这臭豆腐的确很臭,但仔细闻一下,里面还带有一股股若有若无独特的香味,如果不仔细闻,还闻不出呢!臭豆腐终于可以吃了,我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大口咬了下去,臭豆腐那外脆里嫩的感觉伴随着甜甜的甜面酱汁,瞬间溢满了我的嘴巴,再细细品味,它咸中带甜,甜中带微辣,辣中有香。这美妙的味道从嘴巴里一直滑到胃里,我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在大口地品味着。臭豆腐,真不愧是一个美食极品。
臭豆腐不仅那独特的味道广受我们的喜爱,而且它的营养价值也是数一数二的,它有着植物性乳酸菌,可以***死我们人体中许许多多的病菌以及病毒,还分解了豆腐里的氨基酸,更利于人体的吸收。所以,我更喜爱吃外婆做的臭豆腐了,如此美味的食品,希望大家以后来品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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