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的时候,爸爸抛弃我和妈妈,只有妈妈与我相依为命,久而久之,她对我的爱也和其他母亲不相同,她即给了我最慈祥的母爱,也给了我那最严厉的父爱。
但小时候,我特别不理解她,有一次我做错了事,她当着众人“赏”了我一耳光,弄得我一鼻子灰,我吼她说她不是我亲妈。
那是二年级的一个画画的早上,妈妈和往常一样把我送到画室楼下。可我想到和伙伴们约好了一起去玩的,看着妈妈园区的身影,我动了坏心思,脚也不听使唤,“反正以前有事时也没有去画室,没有告诉老师原因,老师也没有打电话问,干脆不去的了。”我小声嘀咕道。
我连忙奔向广场,在那和小伙伴玩的了许久,玩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那时我完全不知道妈妈已经知道我逃课的事情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了妈妈那焦急的身影,这么冷的天,她的头上已是满头大汗了,豆粒般的汗珠从她额头上留下来,她一定跑了许多地方吧。
不知所措的我傻傻地站在那,她似乎也看见了我,气冲冲的往我这走来,我转过身准备跑,可她喊住了我,“妈,我……”还没等我解释,“啪”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我脸上,周围的`人围了过来,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对她瞪大了眼睛。妈妈命令道:“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给我跪下,谁让你不去上课的。”我脑袋一歪,“哼”了一声,她又走到我面前,脸涨得通红,我已经分不清她的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了,反正我就认定她不是我亲妈。
她开始在我的耳边念起“紧箍咒”,但我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反正我就认定她不是我亲妈,烦躁的我转身离开,从清水走廊飞奔回家,不想听见她的声音。
她可能在喊我,但街上突然刮起大风,吹得树枝疯狂的跳起了舞,风声也随即埋没了妈妈的呼喊声。刚到家,片片乌云压下来,窗外顿时黑压压的一片,时不时传来震耳欲聋的雷声。须臾,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
“哐当”门响了,肯定是妈妈回来了,我一下躺在沙发上装睡,妈妈坐到我旁边,摇了摇我带着命令的口气说:“别装了,知道你没有睡着,快起来。”我不耐烦的摇了一下肩膀,翻个身背对着她。“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被你吓死了,要是你被人绑架了,你让我怎么活啊,你从小就是我一个人拉扯长大的,别人的妈妈只需付出50%,他们还有爸爸,而你的妈妈要付出100%,你知道吗?”“那你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我立刻反驳到。妈妈解释着;“是,我今天打你是不对,可你也要想下我的心情,当我听到胡老师说你没去上课,我饭都没吃就跑出来找你。”说中说着,她的眼泪流下来了,长这么大,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坚强的妈妈哭了,哭得那样伤心,那样让人心痛,我的鼻子一酸,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若设人的一生为Z,母爱为X,时间为Y,那么这道方程的解就是z=XY。
已经有一年多没见了,你不会生我的气吧!有一种叫做“唠叨”的东西把我搞得头昏脑胀。有时,我甚至想找你都被这个东西给拉了回去,以至我时常不去看你,甚至把你忘记。
一次在少年宫,偶尔看见几个小孩儿在滑轮滑,让我一下子想到了你。这才让我知道,长时间的没见面让我那么得喜爱你。
你可以一下子成为很多的孩子喜爱的宝贝。你有一个酷炫的名字——溜冰鞋。你有着四只滚圆滚圆的脚,滑起来让人行走如飞。你可以作为一项体育运动,让人不喜欢也得喜欢。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你的`原因。
在急切的渴望下,我走到那张“古老”的床边,用手往肮脏的床底下掏,爬得很深。我把你拿出来,用手抖去上面的灰尘,爱惜地敲着你。作为一双高级轮滑鞋,我是不应该把你搁在床底下,让你一起和老鼠作伴。
我伸出双脚,想把你穿上,结果发现你两旁的螺丝钉已经散架。“对不起,为了表示我对你的喜爱,我决定把你的‘骨头’给修回去。”我神情坚定地说。我耐心地给你修着,“这是我对你的报偿,谁叫你是我喜爱的东西呢?”我这样想。
修好后,我把你提到楼下,快乐地在空地上滑翔。几只小蚂蚁靠在鞋面上,它们也想享受一下你带动着风的乐趣;远处的大楼正在威严地朝我们点头,似乎它长时间不动,累了,也想动一下身子;空中的白云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它在想:如果我是轮滑鞋该多好。
“哦!好爽快!”我神采飞扬地说。我此时也在想:谢谢你,你是风的朋友,我将和你一起享受风的乐趣。
只要我心底里还存在着那一种乐趣,我就不会把你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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