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是本文的重头戏。只见消防战士们快速、稳健地接上水龙头。直奔后花园(那里有一个马蜂窝)。到那里一看,才发现,还有几只马蜂再外面转悠。看来,它们还全然不知明年的今天就是它们的忌日。同学们后退的远远的,在一旁看好戏。“开始”随着总指挥的一声令下,战士们开火了。刹那间,好几只马蜂直接丧命,笔直的从天上掉了下来,马蜂们被***了个措手不及,死的死,伤的伤。终于,它们的老家被一炮轰下,如陨石般掉在了地上,完好的马蜂窝顿时变成了一块块威化饼,白色的蜂蜜流了一地。蜂窝里的马蜂妄想负隅顽抗,但它们还没有出发,就早已被消防战士们消灭的一干二净。一仗下来,我军没有任何损失,而对方则只剩下小股部队。
我爷爷家有一个后院,那里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平时很少有人去,但那里却是我和弟弟嬉戏的地方。我们喜欢在爬满青苔的湿漉漉的大树干上,取下又轻又薄的蝉衣;喜欢从土里挖出筷子一样粗的蚯蚓;喜欢把团团飞舞的小飞虫赶到蜘蛛网上。
不过,最吸引我们的还是那悬挂在爷爷家屋檐下的马蜂窝。它像一个大莲蓬倒挂在那里,那是如此的大。无数金黄色的马蜂爬进爬出,飞来飞去的。不知道有多少只马蜂,大概有一百多只吧。
那天,爷爷在睡午觉。我们悄悄溜到后院。弟弟要我躲在门后,把住关口。只见他脱下外套披在头上,用衣袖蒙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然后拿出事先做好的“兵器”——那是两根竹竿绑成的。准备一举把这个马蜂窝摧毁。
我心里很害怕,透过门缝,只见他用“兵器”用力地朝马蜂窝捅去,只听到“扑通”一声,马蜂窝掉在了地上。转眼间,一大群马蜂飞了出来,弟弟拔腿就跑。有几只马蜂紧跟着他,围着他转。我不顾一切地把他拖进门里,快速把门关上。只见他脸上已经被马蜂蛰了一下。可他还一个劲的埋怨我:“怎么把我拉进来了,我还没有把它捣烂呢。”瞧着他那副样子,我真是又害怕,又好笑。
我本以为这场战争就此结束了,结果是我方大获全胜,而马蜂惨败。结果我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马蜂不甘心,它们组织了“游击队”,不止一次的对我们发动偷袭。有一次,老师正在上数学课:“这个正方体的体积……”还没有说完,就被同学们的尖叫声打断了,原来是马蜂入侵,老师派束呈杰去赶走它,没想到束呈杰像一个小孩一样,吓的半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赶走了它。可不一会,马蜂就又飞回来了,好像这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还来了一次低空飞行,吓的同学们钻到桌子下面去了。在同学们的再三努力下,才把它再一次将他驱逐出境。从此,同学们再也不敢去打开左边的窗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下一年,估计还将有一场恶战。
今年暑假,我去奶奶家度假。在那儿我经历了好多新奇、刺激的事。现在回想起来,每一件事都让我回味无穷。不过,其中印象最深的事莫过于“捅马蜂窝”了。在奶奶家我闲得无聊。
正无所事事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喊道:“启朦姐姐,我们去捅马蜂窝了,你去不去?”我应声出去看了看,哦,原来是邻家的一些小弟弟,个个耍“枪”弄“棒”,整装待发。一种大姐大的虚荣促使我想都没想就随着他们一起去了。我们来到大树下,抬头一看,真有马蜂窝。
好大的个头,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虽然想到自已是大姐姐,不能退缩,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悄悄躲到了大岩石后面,先来个隔山观虎斗。首先,我看到小弟弟蹑手蹑脚地靠近马蜂窝,然后用一根长长的树枝轻轻一捅,便一溜烟的逃跑了。过了一会儿,马蜂却没有出来,于是我壮了壮胆子,拿起一块大石头向马峰窝砸去。随即,耳边传来了“嗡嗡”的声音,只见马峰成群结队地涌出来,来势汹汹的扑向我们。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逃!
我跑到远处的一面围墙后面,幸灾乐祸地看着那些“勇敢”的小弟弟们有的抱头鼠窜,有的手忙脚乱,有的干脆哇哇大哭…。突然,一个马蜂发现了我,向我飞来,我的天啊!我拔腿就跑,还好,我跑得快,那只马蜂又盯上别的人了……回到家,我连忙检查身上有没有被马蜂叮的“包包”,还好没有。
再去邻居家看看那些小弟弟,一个个都被蜇的满脸是包,可怜兮兮的……虽然这次游戏很刺激,但是也让我懂得了一个道理:有些游戏固然好玩,但如果拿自己的人身安全作代价就不值了!作文
每当我看见一只只蜜蜂飞来飞去时的样子,就会想起第一次捅马蜂窝的傻事……
记得我6岁那一年的夏天,那时我还在家乡桂林。我们家门前的桂树上来了一群新邻居—马蜂。这可苦了我们姐弟俩,大热天也不敢开窗,怕它们光临。几天后我们再也无法忍受了,便请来表弟,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讨论如何对付那些马蜂。我提议干脆把马蜂窝捅掉,以免后患,大家一致同意。
第二天我们全副武装的出发了。每个人头顶脸盆,身穿雨衣,手拿一根竹竿,就来到了树下,我们先趴下,此时刘劲松表弟发话了,“我是捅蜂将军,干这事最在行……”另一个表弟又说:“我是专家,专研究马蜂的……”没等他说完,我赶紧制止。我打了个手势,我们几个都站了起来,我发口令:“一!二!三!”几根竹竿一起捅向马蜂窝。没想到马蜂窝没捅掉,马蜂却一蜂窝的冲我们飞过来,刚才还吹嘘自己是什么“大将军”,“专家”的表弟,把竹竿一扔,掉头就跑,马蜂就赶上去蛰他们,他们边跑边叫。我可不想他们那样傻,我把脸盆往头上一盖,蹲下不动,只听叮叮当当一阵声响,好像下雨一样。过了一阵,没动静了,我想马蜂准是知难而退飞走了。当我把脸盆拿开,向一看究竟时,顿时手上一阵疼痛。原来那群马蜂都趴在脸盆上,有一只马蜂爬到我的手上把我蛰了一下手上立即肿了一块。我把脸盆一扔,撒腿就跑,马蜂们穷追不舍,我只觉得头上一阵疼痛,直到我跳进湖里,马蜂才停止追赶。跑回家我一照镜子,头皮起了不少红疙瘩。事后我们讨论这件事,这时表弟先发言:“经过这件事,我们应该牢记,干什么事之前,必须有充分的准备。这叫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接着说“你说的不错,我们应该接受这个教训!”
在生活中,发生过许许多多的事情。下面我要介绍的则是发生在暑假里的一件事。
记得我七岁的那年,我和爸爸比赛爬树。爬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发现离我头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大口袋”,一群大个儿头的马蜂正围着那个大口袋边飞边叫。
我连忙从树上滑下来,大叫:“爸爸,快来看呀,那是什么?”“啊,马蜂窝。”
马蜂窝?我忽然想捅捅它。“这可不是好玩儿的。”爸爸立刻大惊小怪起来。
爸爸越是极力反对,我的好奇心就越强。最终,爸爸还是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同意了。
但是我不用搀和,爸爸来捅,我躲在他身后。只见爸爸举起一根树枝,向马蜂窝靠近。
越来越近了,爸爸突然一下,猛地用力,那个大口袋一下子摇晃起来。顿时,耳边像响起了一个炸雷一样,“翁”的声音似排山倒海之势袭来。成百上千只马蜂漫天飞舞。
“快跑——”爸爸大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爸爸连拖带拽跑了老远。
当我们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时,耳边似乎还响着马蜂愤怒的声音。爸爸拍着惊魂未定的我说:“小子,现在知道了吧,马蜂窝可不是随便就能捅的呀!”
晚上,我静下心来想。这些小虫子可真勇敢,竟然用生命来维护自己的家园。我面对着这些无家可归的马蜂,似乎有某种罪孽感深沉的压在我的心上。
第二天,我拿起那个蜂窝,又把它重新挂在了树上。
两个月后的一天,那个马蜂窝周围又出现了一群马蜂,围着那个大口袋飞来飞去。
爸爸看着我,脸上露出了喜意的笑容。“你长大了,懂得体谅别人了。”
于是,我和爸爸面对面开颜而笑,笑得十分舒心。我暗地里告诉自己,以后处事要和善,处处宽容,体谅别人。
爷爷的后院虽小,它除去堆放杂物,很少人去。里边的花木从不修剪,快长疯了;树叶纠缠,阴影深浓,却是鸟儿、蝶儿、虫儿们生存和嬉戏的一片乐土,也是我儿时的乐园。我喜欢从那爬满青苔的湿漉漉的大树干上取下又轻又薄的蝉衣,从土里挖出筷子粗肥大的蚯蚓,把团团飞舞的小蜢虫驱赶到蜘蛛网上去。那沉甸甸压弯枝条的海棠果,个个都比市场买来的大。这里,最壮观的要属爷爷檐下的马蜂窝了,好像倒垂的一只大莲蓬,无数金黄色的马蜂爬进爬出,飞来飞去,不知忙些什么,大概总有百十只之多,以致爷爷不敢开窗子,怕它们中间哪个冒失鬼一头闯进屋来。
“真该死,屋子连透透气儿也不能,哪天请人来把这马蜂窝捅下来!”奶奶总为这个马蜂窝生气。
“不行,要蜇死人的!”爷爷说。
“怎么不行?头上蒙块布,拿竹竿一捅就下来。”奶奶反驳道。
“捅不得,捅不得。”爷爷连连摇手。
我站在一旁,心里却涌出一种捅马蜂窝的强烈渴望。那多有趣!当我给这个淘气的***鼓动得难以抑制时,就找来妹妹,趁着爷爷午睡的当儿,悄悄溜到从走廊通往后院的小门口。我脱下褂子蒙住头顶,用扣上衣扣儿的前襟遮盖下半张脸,只露一双眼。又把两根竹竿接绑起来,作为捣毁马蜂窝的武器。我和妹妹约定好,她躲在门里,把住关口,待我捅下马蜂窝,赶紧开门放我进来,然后把门关住。
妹妹躲在门缝后边,眼瞧我这非凡而冒险的行动。我开始有些迟疑,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胆怯。当我的竿头触到蜂窝的一刹那,好像听到爷爷在屋内呼叫,但我已经顾不得别的,一些受惊的马蜂轰地飞起来,我赶紧用竿头顶住蜂窝使劲摇撼两下,只听“嗵”,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掉下来,跟着一团黄色的飞虫腾空而起,我扔掉竿子往小门那边跑,谁料到妹妹害怕,把门在里边插上,她跑了,将我关在门外。我一回头,只见一只马蜂径直而凶猛地朝我扑来,好像一架燃料耗尽、决心相撞的战斗机。这复仇者不顾一切而拼死的气势使我惊呆了。我抬手想挡住脸,只觉眉心像被针扎似的剧烈地一疼,挨蜇了!我捂着脸大叫。不知道谁开门把我拖进屋。
当夜,我发了高烧;眉心处肿起一个枣大的疙瘩,自己都能用眼瞧见。家里人轮番用了醋、酒、黄酱、万金油和凉手巾把儿,也没能使我那肿包迅速消下去。转天请来医生,打针吃药,七八天后才渐渐复原。这一下好不轻呢!我生病也没有过这么长时间,以致消肿后的几天里不敢到那通向后院的'小走廊上去,生怕那些马蜂还守在小门口等着我。
过了些天,惊恐稍定,我去爷爷的屋子,他不在,隔窗看见他站在当院里,摆手召唤我去,我大着胆子去了。爷爷手指窗根处叫我看,原来是我捅掉的那个蜂窝,却一只马蜂也不见了,好像一只丢弃的干枯的大莲蓬头。爷爷又指了指我的脚下,一只马蜂!我惊吓得差点叫起来,慌忙跳开。
“怕什么,它早死了!”爷爷说。
仔细瞧,噢,原来是死的。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几只黑蚂蚁在它身上爬来爬去。
爷爷说:
“这就是蜇你的那只马蜂。马蜂就是这样,你不惹它,它不蜇你。它要是蜇了你,自己也就死了。”
“那它干嘛还要蜇我呢,它不就完了吗?”
“你毁了它的家,它当然不肯饶你。它要拼命的!”爷爷说。
我听了心里暗暗吃惊。一只小虫竟有这样的激情和勇气。低头再瞧瞧这只马蜂,微风吹着它,轻轻颤动,好似活了一般。我不禁想起那天它朝我猛扑过来时那副视死如归的架势;与毁坏它们生活的人拼个一死,真像一个英雄……我面对这壮烈牺牲的小飞虫的尸体,似乎有种罪孽感沉重地压在我心上。
那一窝马蜂呢,无家可归的一群呢,它们还会不会回来重建家园?我甚至想用胶水把这只空空的蜂窝粘上去。
这一年,我经常站在爷爷的后院里,始终没有等来一只马蜂。
转年开春,有两只马蜂飞到爷爷的窗檐下,落到被晒暖了的木窗框上,然后还在去年的旧窝的残迹上爬了一阵子,跟着飞去而不再来。空空又是一年。
第三年,风和日丽之时,爷爷忽叫我抬头看,隔着窗玻璃看见窗檐下几只赤黄色的马蜂忙来忙去。在这中间,我忽然看到,一个小巧的、银灰色的,第一间蜂窝已经筑成了。
于是,我和爷爷面对面开颜而笑,笑得十分舒心。我不由得暗暗告诉自己:再不做一件伤害旁人的事。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