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杨湿地公园里有多美,有多好看,早就听妈妈说了上千遍,老早就想去领教领教了。
一到荷花池,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一下子把太阳带给我的炽热忘却的一干二净了,情不自禁的欣赏起荷花来。这时的荷花大部分还没有开放,有的只是露出了稚嫩的莲蓬,有的是露出了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小荷才露见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这两句诗都是出自宋朝诗人——杨万里的口中,两句诗都赞美了荷花的美,芳香扑鼻。荷花一为人们、为大自然做了巨大的贡献,她们开的潇洒,闭的生辉。
接下来,我们来到了温州的.廊桥。它的颜色还是那么的“古老”。上面的“盖子”是黑色,桥梁总是清一色的红色,像一条单调的彩虹,划破了万里长空。
我们累了,渴了,走到一个凉亭里休息,正巧碰上一群年迈的老头在开“演唱会”,他们个个身怀绝技。有的拉二胡,有的唱民歌,我与妈妈感慨:要是爷爷也来唱肯定数一数二!
到了回家的时候,还真是有点流连忘返,流连这的幽香!
三苏祠是中国著名文学家苏洵,苏轼,苏辙父子的故居。原是一所面积约五亩的中式庭院,经过历年不断添修扩建,现已占地六十二亩。
挡眼即是南大门,门楣上悬挂黑底金字横匾,上镌清代大书法家何绍基所书“三苏祠”三字。门柱“北宋高文名父子,南州胜迹古祠堂。”走进三苏祠,只见祠内红墙环抱,绿水萦绕,古木扶疏,翠竹掩映。屋宇典雅,堂廊相接,匾额对联,缤纷耀彩。
远古的中式庭院,已截截枯槁,苏宅古井,绿苔丛生,黄荆树盘曲出枝,枯木逢春。现存的三苏祠建筑,大多数是清朝修建的。前厅为悬山式屋顶,抬梁式梁架,三楹四柱二室。前厅之后是一四合小庭院,穿庭院正中石权路,上三级垂带式台阶进入正殿。正殿又名飨殿,大殿内塑有三苏父子像,正中悬挂一匾“养气”。正殿前廊两侧,置放有铁铸钟一口,大鼓一架;殿两侧各有一方墙门道,西为“文渊”,东为“学薮”。
饶正殿后房廊,下三级踏道,顺石板路前行十余步即到启贤堂,启贤堂原是苏家供奉祖先,神位的祭堂,堂前有正殿,东厢房和快雨亭三间构成不规则的四合庭院,正值八月中秋时节,园内,金银月桂争艳吐蕊,香溢满园。启贤堂后为木假山堂,据说,苏询偶得木假三峰,购置于家中,并撰写《木假山记》,叹其:“不幸而为风之所拔,漂沉汨没于湍沙之间,拖泥沙而远斧斤”之幸者。赞其“中峰魁岸踞肆,意气端重,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二峰着,庄栗刻削,凛乎不可犯,虽其势服中峰,而岿然决无阿附意。”木假山峰昭示着不朽的道德精神和高风亮节。
整个祠堂并不大,而建筑颇不少,如抱月亭、木假山房、百坡亭、启贤堂等,但给人的感觉并无壅塞。因为已被古木竹石间隔包围,反倒显得古意盎然。
看过木假山堂、来凤轩,转向披风榭,此处有东坡石像。只见溪畔石上,苏东坡斜倚散坐,头带学士帽,胸前蓬蓬然长髯自然飘逸,神情悠远而略带沉思。
前不久,儿子和老婆都读了苏轼的传记,这一次从峨眉归来,我觉得是应该一起去访访三苏祠了。穿过一段又一段悠长悠长的林阴小街,透过浓密的行道树叶,远远地就能瞥见一角角朱檐灰瓦;街面上,铁青的石板早已被行人匆匆的脚步磨得幽光微现。
顺着那道翠竹掩映下的红墙信步而前,不知不觉地来到一道褐色的大宅门下。土漆斑驳的大宅门啊,她默默无言地伫立在古榕叶下,俨然一位日夜守候游子的苍苍慈母。跨进大门的那一刻,我顿时觉得思绪联翩,多到无穷,一会儿又延伸错杂,无法梳理,只得让它交错重叠,直到纷乱如麻。
我为什么就来了?我到底需要些什么?我又能够得到些什么?而这处古老的院落,她又能够给我们些什么?
漫步于翠竹幽径从林画亭之间,眼前晃动的却是一页又一页微微泛黄的篇章,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一幅幅朦胧的画面:那是严父慈母前乖巧的懵懂少年,还是堂上才高气正的翩翩学士,是神游赤壁的旷达东坡,还是伫立崖边的怅然老叟?你的月,是温婉如玉的爱妻,还是情同手足的兄弟?明月映照下,是令人悲痛欲绝的茫茫松林,还是让人无限神往的虚无?
你们从幽僻的蜀地蹒跚而来,是怎样,一下子就辉映了整个神州?你们在漫漫历史的那头,如同幽暗的天际的那头,升起一轮皎洁的明月,千百年不落的明月。从此,历尽艰辛的游子常会从中找到一丝温馨的曙光,起起落落的宦者总能从中看到了一份不灭的希望。
于是,尽管再结实的木墙瓦屋也难敌千年的风雨,而千年的三苏祠却安然屹立。物换星移,即使岁月的狂风吹皱了脸颊,吹弯了脊背,吹得生灵涂炭,吹散了木架泥瓦,却吹不暗那一轮悬挂天际的月。
众人相拥的三苏祠不老,愁煞了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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