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回来了!”“可爱的学校好想你啊!”“校园,我们又见面了!”……伴随着同学们一阵阵的欢呼声,我微笑着拖着沉重的双腿迈入校园。
此时,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但我终于走回来了。回忆远足过程,我心情十分激动。
我的体质并不是很好,八十里的路程,刚走不到十里路时,我的脚便开始发疼,腿开始发软,但看着其他同学都迈着轻快的'步子前进,我告诉自己:我不比别人差,别人行,我也行。于是我便不顾脚疼、腿软,加快脚步前行,尽管我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自己的脚和腿,但疼痛渐渐加巨,我无法不去顾及。我开始希望:“马上昏倒吧!让我上车吧!”这是软弱的我发出的呼喊,但我的另一面——坚强的我,立即击败了软弱的我,打消了这种念头,坚强的我告诉软弱的我:这次远足的目的就是要磨练你的意志,像你刚才的想法,那是懦夫的所为……“我不要做懦夫!”心里高喊着,我继续充满信心地前进。
忽然,有同学唱起了歌:“你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听了这歌声,我仿佛又充满了力量,步子不再沉重,显得轻快了。这使我感悟到:“态度决定一切”,只要我的思想态度端正了,那么便不再怕困难,或者说没有了困难。
“同学们注意,再走一段就到休息地了。”听到了这句话,我又一次充满了力量,我觉得胜利就在前方,我想同学们的感受和我一样,因为同学们都加快了脚步。我由此体会到确立目标的重要性,然而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我们还须确立一些小目标,这样我们才不会感到胜利很遥远,才会永远觉得胜利就在前方,永远不放弃,永远前进。
虽然远足很累,但我受益匪浅,最主要的便是磨炼了意志。所在我想说:“如果有机会,我还要参加远足。”
周四戚老师告诉我们要去168中学参加器乐比赛。
今天上午英语课提前结束就赶到学校,一到学校就赶紧换装,衣服全身都是金黄色,穿上以后像小和尚一样,接着老师又给我们化妆,老师用一种乳液搽在我们脸上,我们脸顿时变得特别苍白,随后老师又往我们脸上涂了胭脂,我们脸顿时又像喝醉了酒一样,特别好玩。
下午我们坐车到了168中学,戚老师先带我们彩排了一下,在这么大的会场里大家都特别紧张,我感觉我的心跳加快,脸上发烧,妈妈说我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们是第3个上台比赛的,比赛前戚老师让我们不要紧张,真到了舞台上大家反而不紧张了,大家都很认真地演奏着各自的乐器。2个曲子结束后就赶紧坐车回去了,也不知道比赛的结果,希望我们能获得一个好名次。
来日送其火化,家里的人纷纷拥拥而至,有表姐哭昏过去,不知是何缘故,我想不仅只是大舅亡故之缘,表姐还有其他伤心的事情吧,籍此悲伤大恸,又有几人知道她可能的悲悯情愫。表姐的昏厥,让我想到母亲,不仅是他们的相貌,还有他们的性情,可能极其相似。当然,众多的亲人中,还有更为悲痛的人吧,是我不知道不料想的吧。
这种赴丧送别之事,我一个人抵挡就可以,早早的让朋友的车过来送往,没有告诉北京的昱弟,他会生气吗?我不想徒增其事,让昱弟过一个安稳的周日,改天再说吧。大舅住院数回,以及病危期间,我都在场,我的身后是我的母亲和昱弟,都已经在场。
离开身披白孝的众人,到另一殡仪厅堂外,坐在阳光普照的椅子上,追记我的所想,知道背后的大厅之内,曾经有无数的亡尸,在此处被人瞻仰吊唁,地板上有无言而不尽的泪滴,被此处的气息吸吮,有不尽而无言的悲伤,沉重人们怜生的心怀。悼念他们,所有善良的人,甚至可以宽恕的人,为了善良永在,为了怜悯。
出殡的.这天有风,沙尘扑面,任其横行恣逞,大舅的骨灰灵柩已经抬扶到街头,置于街央,别灵送殡的仪式已经展开,高频音响的播发的巨响,震惊人心,声传村头舍尾,其街道为观众所阻断,前后车辆绕道而行。
鸣炮放铳之后,亡者的亲属,成组行礼,跪拜鞠躬不等,几个姑表兄弟不能跪守灵柩,坐在矮凳上,披白肩红。众表姐妹于其灵前统一跪伏,掩面痛哭。两班国乐,第次表演。一组俯仰吹笙,或高举唢呐,围灵柩穿梭腾挪。
待节奏渐渐急促,围观者逐渐拥挤,多是老人妇女,深色的衣服,有些惊恐疑惑或者痴呆的眼神,在风尘和明明的阳光里,让人想到华族的劣根和耻辱,倭寇***到此处,看到这样的百姓,横暴之心更为凶蛮吧。
出殡的节目,是另一国乐组的一种哭唱。只见一个女子,馒头硕大的素花,腰系一条长长的白练,或跪或伏之间,号啕大哭:“爹呀爹,你怎么说走就走,撇下我们不管,你在奈何桥上停一停,你在望乡台上望一望。”腰系的机器扩音放大,真像撕心裂肺,更是悲痛欲绝。这民俗的扮装哭灵。
如此上下一个多小时,逼其失去亲人的儿女,围跪在骨灰盒周围,不哭则众目睽睽,又高音悲情在侧,哭吧,身心难止,几欲昏愦。哎,人生一世,如此罢休!哀哉,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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