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于树林间,抬头仰望天空,暖蓝色的,暖人心扉。透过叶的缝隙,阳光洒下一地落寞:明明相隔不远,却不能相见。笑笑,不可置否,我。露珠于花瓣间滑落,刹那间,我竟然觉得那是泪,花瓣的泪。不能被人理解,没有朋友,以及昨夜的辛酸,泪不由地滑落,因为委屈,那纯洁的花瓣。
天边的温度,遗失在天际,“呵呵,那只是不属于我的温暖罢了……”自嘲地笑笑,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事,也许我会经常想起它,也许它会被永远尘封在记忆中,我不知道,唯一明白的,就是它不会消逝,无论在哪,都会有它的痕迹。
记得那一次,在公交车上,挤满了人,我觉得这很正常,也就站在一旁。这是,一位老奶奶上来,我想这一定会有人让座吧,毕竟尊老爱幼是一种美德嘛。不出所料,果然有人站起,我欣慰地笑笑。出乎意料的是一个女人横冲直撞地挤了过来,根本不顾其他人,一下子坐在刚刚腾出的位子上,其他人竟然也无动于衷。我愣住了,没想到真有这种不知羞耻的人,我狠狠地扭过头,不愿再看见这个人,心底充斥着对她的厌恶,还有对老奶奶的怜悯。
提早几站下了车,大概是不愿看见他们那丑陋的心灵吧。回到家里,自己竟不禁泪流满面,说不清的感觉,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刹那,泪水就下来了。我想这也许是对社会的悲哀吧。
睁开双眸,眼角有几分湿润,天边消逝的温度,是我所触碰不到的,有时想像白云一样在那种温度下玩耍,遗忘一切不开心的事,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必须长大,也必须面对。那不能消逝的往事,在我的心底烙下痕迹,那伤口隐隐作痛,时时提醒我,告诉我社会的真相……
分分秒秒,年年月月……岁月如歌,过去了,便不再回来,如同消逝了的往事,留给人们的只能是回忆,再也不可能完完整整的重现在你的面前。——题记
离别,本是一曲哀歌,唱得人们的心如撕裂的碎片,散落一地,永远不会再有缝合的`那一天……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年夏天,我们一起走过的那段岁月,好甜蜜,好温馨。当时,我们就是两个小孩子,在一起的时光除了玩耍就再也没有什么新花样了。“大家来跳皮筋吧!”还记得你那么欣喜得说出这几个字儿时,是何等的欢喜。大家跟着你的节奏一上一下,跳得不亦乐乎,还时不时故意捣蛋一下其他同学,害得人家差点儿摔跟头呢!现在想想,那些有趣的往事还真是让人有无尽的怀恋。我们一帮人儿总能在课余时间抽点空子,玩玩自创的游戏儿,甚至哪次儿玩了个第一名,还会为这个小小的荣誉高兴个一整天呢。想想那时,我们真傻,但是却也傻得可爱,傻得让现在只能沉浸在这浓浓的书香中的我留恋……
有些人悄悄走进了你的人生,但也会在时间的催促下不留一丝牵挂悄然离开。就像你,在那个离别的夜,不舍的走出我六年的小学时光。我想我一定不会忘记那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小学时光,毕竟——它带给我童年最大的乐趣,让我的人生变得绚丽无比。我会记着你陪我的一分一秒,即便它已经消逝,我也永远不会允许它在我的记忆中磨灭。我们一起跳格子,一起玩皮筋,一起拔河,一起打球,甚至说我们一起被罚站,一起被老师罚抄书,一起被骂,一起哭泣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永远不会忘记!我相信即便时光带走了我们一起生活的权力,让大家随之改变,但它永远带不走那段美好的记忆,那是仅仅属于我们自己的回忆,任何人都不可以剥夺。
我不求时光可以为我们倒退,我只要知道:你不会忘记我,不会让那段往事在你记忆深处消失,便已足够了……
我可以在这个美丽的月夜无尽的回想,无尽的思念——那,不能消逝的往事……
可是,这些只是我的回忆。
余晖残霞卷带着风,在云端织出一片殷红,带着微醺倦懒的风缱绻在叶间带着微响。
“嘿,心怡!”
是哪个熟悉的声音在召唤我?我猛一回头,有个人在向我招手。
她是谁?我盯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噢,好久不见。”我尴尬地笑了笑,“你留了长头发呀?我差点不认得你了。”
“对呀,小学我一直都是短头发。”
打完招呼后,我们再也没讲话,也不知道该讲什么。怎么感觉怪怪的.?
一阵风从我们中间划过,犹如一道墙,把我们隔开了。就这样一路沉默的走着,直到转弯处,说再见。
这是怎么了?六年的同窗情谊,到如今,却只是一个招呼。
失去的岁月,怎么找得回来?曾经的情谊,也许只能存在回忆里了。
小时候,喜欢拿着一张小小的椅子,坐在不高的小山上,和爷爷一起看太阳缓缓升起。那时,爷爷的头发是黑的,太阳的光芒是亮的。
“太阳出来了!”我惊呼道。爷爷只是坐在太师椅上,手拿着一把有些破旧的蒲扇,太师椅在轻轻地摇,蒲扇在悠悠的扇,爷爷对我的惊呼声,只是浅浅的笑。布满皱纹的粗糙的脸,在那日出的光芒里是一朵背对阳光的向日葵。
我记得,从出生之时起,便在故乡的摇篮中成长。
能够陪伴着我的,只有那红彤彤的日出。
当时爷爷的年岁似乎并不大,还有些力气。在家乡,老人们似乎有条不成文的约定,只要有力气,就到农田里干活。他们似乎已经把土地,当做了归宿。父母总劝爷爷不要出去干活,年纪大了,要好好养身子。爷爷对于父母的劝导,总是像孩子一样耍脾气。
于是,总在天快亮时,爷爷便扛着锈迹斑斑的'锄头,披着日出淡淡的光芒,走在地上长长的影子,出去了。
爷爷只读过一年书,但他很聪明,能够认得很多字。所以,读书的时候,总是他叫我认字。
又是一天日出,红霞和往常一样早早的起了床。爷爷骑着一辆旧式的老单车载着我去上幼儿园。
“我会写自己的名字咯!”我幼稚的炫耀道。爷爷只是稳坐在单车上,手紧紧的握住车头。车轮在慢慢地转动,车头在微微地颤抖。爷爷对我的欢呼声,只是语重心长地叹道:“诶!……爷爷没读过书,现在都指望你了。我很想看到你学成的时候,真的很想……”爷爷的脸上是化不开的惆怅。
我才发现,爷爷的头发已经白了半边了。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那布满皱纹的粗糙的脸,在那日出的光芒里,是一朵背对阳光的向日葵。
光阴像个永远不会累的孩子,一直在奔跑,一直在偷跑。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以前的一切一切早已尘归尘,土归土了。我又拿着一张小凳子来到那个不高的小山上。在我旁边,是那张写满倦意的太师椅,爷爷睡在上面,看着初生的太阳,浑浊的双眼里是两棵炽热的向日葵。
一天很快过去了。太阳脸上也是满脸的疲惫,晚霞如同爱闹的孩子,在临走前,还调皮一下,把天空染得一片血红。太师椅对着残阳的方向,上面似乎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朝着西方,背对着日出的太阳。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