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他帮助过我。我并不认识他,但他却帮助了我。
那是一个上午,我骑着自行车去买早餐,我蹬着自行车。突然,一个踩空,险些摔了下来。我下车看了看,原来链子掉了。我急了,这个地方离修车的地方还有好长一段路。我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阴沉沉的天。
“小朋友,怎么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我抬头一看,一位陌生的大叔笑着看着我。
我先是一愣,然后看着他魁梧的身体,不禁心里吹过一阵寒风:不会是强盗吧?还是人贩子?我站了起来,呆呆的看着车子。
大叔看着我的眼神,才知道我的链子掉了,他一笑:“原来是链子掉了,来,我帮你!”
我可是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看着他帮我修起了车,心里很是疑问。天下起了毛毛雨,大叔却还专心致志地为我修车,丝毫没注意到天在下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大叔终于站了起来,拍了拍手,说:“好了,修好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大叔就走了。我骑上了车,才发现地上有许多黑手掌印······
雨停了,那位帮助我的大叔不知去哪了,虽然我不认识他,但他却记在了我的脑海里。
上完一天的培训班的课,我已经疲惫不堪,走在路上,火辣辣的阳光迎面扑来,笼罩着我整个人。正是三伏,天气炎热,小花被太阳晒弯了腰,晒得大地像要冒烟似的。我也被晒得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衣服都被汗湿了。我加快了步伐,恨不得马上飞到家中。
到了铁门外,我翻开书包,却始终找不到门卡,麻烦了!我忘拿门卡和钥匙了,爸爸妈妈不知道什么时间才回家呀!
想来想去,我只好向保安叔叔求助借手机打电话给妈妈,可是保安叔叔却说不带,我又向路过的一位叔叔借,他却说没有。我想怎么这么巧,都没有带手机,我害怕再被拒绝,于是不再去借手机,所以只好的路边走来走去。
“小朋友,这么热的天,看你衣服都湿透了,为什么在这游荡?会中暑的.” 一位叔叔焦急地对我说。我不好意思地向这叔叔解释我的`困境。“唉!快去我店里去,我店就在马路对面,去我店里打电话吧”
我跟随着叔叔,来到他的饭店,打完电话给妈妈,叔叔让我坐在店里等妈妈,叔叔担心我饿,又给我拿了一些小点心和一杯饮料。
妈妈来后,对叔叔万分感谢,并要付账给叔叔。可是叔叔却执意不肯收,并说:“这只是我举手之劳,也是我们大人对小孩应该做的事。”可是叔叔你可知道你的帮助对我来说就是雪中送炭。叔叔,我忘不了你的帮助!我要学习你助为人乐的精神,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在每个人的生活中,都会得到别人的帮助。而我,记忆最深的是在坐公共汽车时得到一位老奶奶的帮助。
事情发生的那一天,我像平时一样,放学后来到车站坐公交车回家,当公交车来的时候站台上的所有人都一窝蜂地涌了上去,门一开,人群更是乱的不可开交,有的挤不上去的,索性就从后门走了上去。我因为力气小,所以被挤到了最后。旁边的家长义工拼命大喊:“让小孩子先上去,大人等一会。”可还是无济于事。快要到我时,因为前面的那个同学因为太挤,刷不出E卡通,所以导致了人群往前门挤,使刚想上车的我被挤了下去,忽然,我停止了后退,我回头一看,是一位老奶奶推了我一把,我借了这股力量上了车。我上了车后因为太挤无法转过生来对这位老奶奶说:“谢谢。”从这件事以后,我很后悔。
老奶奶,我非常感谢你所给我的帮助,我一定会永远地记住你,若不是你,我可能就摔倒在了地上,可能就上不了那班公交了。我衷心的感谢你!
如果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像这位老奶奶一样有着乐于助人的崇高精神,那我们的生活会多么美好啊!
我曾经很热爱它们,但不知从何时起,我却对它失去了感情,不再热爱它······
——题记
你陪我经历了不知多少个挥汗如雨的日子,哪怕是严寒的冬日里。
从前,我期待着舞蹈课的到来,却又何尝知道练习舞蹈台下的艰辛。但,小时候的我从没想过我“放弃”舞蹈。两三年前,我忽然觉得这节课怎么这么累呀!每次都大汗淋漓的,想打退堂鼓,而你,在我挥汗的日子里,一遍又一遍的的鼓励我,看到你,我又恢复了信心。
从我小班4岁到11岁,7年了,你默默无闻的在背后鼓励我坚持到现在。
在你之前,有过许多“前辈”,但是他们都陆续“退役”了。三级到六级之间,有别的“种类”混进来,例如足尖鞋。而唯有你和“前辈”们陪我度过了整整7年的时光。我知道,你这双舞鞋也会“退役”,所以我才要更加珍惜我们合作的时光。
你坚持着我努力走下去,我会永远的记住你,珍藏你,我亲爱的伙伴。
感谢有你。
我浸湿在酸涩的泪水中,将忏悔的心骗进令我忏悔的昨日,我不想再为那些颤动心灵的故事,再编织一条窗帘,隔开自己虚伪惧怕的眼睛。时至今日我才明白:不是所有的爱都可以被理解,不是所有善意的教诲都会被接受。
秋景也太凄惨了,凄惨的让我一个人缩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为一个老师默默地流泪。
那年我上初二,用所有老师的话说,我的确是一个差生,而且不打折扣。可我偏偏不争气,幻想的却是“清华园”、“未名湖畔”。是的,这是我最奢侈的幻想。我不止一次从泪水中爬起来,与汗水结缘。或许是幻想太美丽,却要屈服于残酷的现实——从上学的那天起,我连倒数第二名都未摆脱过。父母就指望着我靠念书出人头地,虽然家里不是很富裕,但对我念书还是相当的支持,还四处借钱为我买了一台电脑,为的只是我学习方便,可我……越想就越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笨,上课经常听不懂老师的课,我就一个人偷偷的哭。回到家的时候,我不敢面对父母的眼睛,我害怕我会让劳累了一天的他们心痛。有时候我甚至想找一把斧子,看看脑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我没有想到,在年少的心中,有些梦竟然那样脆弱,太经不起时间的冲刷与失败的折磨。我终于像所有师生预料的那样开始堕落:吸烟,嗜酒;舞厅,网吧……我的身影频繁而孤单。每次从后门溜到座位上时,连狼狈的感觉都没有,连抬起头看的想法都不敢有,我害怕抬起头后,看到的是鄙夷的目光。我习惯了在课堂上打呼噜,然后被赶出教室。习惯了在课间叼一根烟,偶尔才会被抓住写几千字的思想认识。不过很多时候他们任我胡弄,我记得在那段时间内,我的名字在课堂提问中彻底消失,我不再胆战心惊地上课。偶尔也会想起“清华园”“未名湖”,他们已不再神圣,我知道那是对自己的嘲讽。我只能感到曾经的我很可笑很天真。你我都不会想到一个人的堕落竟是如此的简单而迅速,连回首的机会都没有。
初三那年,由于我们是窗口年级,关系学校的声誉,我们的班主任被换了,是一个矮个儿秃顶老头,教我们数学。第一堂课上听见他病牛似的声音我就想笑。我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儿叫“矮秃秃”,接下来打口哨、起哄。本以为他会像别的老师那样纵容我,却没有想到会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他骂了句“二流子,孬种”,然后就仰起头直直的盯着我,嘴角的肌肉抽动着,我看见他拿书的手按在腰间,手中的粉笔已经断了。那时的我已被别人的容忍所麻木,而且叛逆的思想充斥着整个头脑,加之一个差生对老师的天然敌视。短暂的沉默之后,压在我心中的怒火终于因他的一记耳光和一句话而引燃。那时认为他矮的可怜,我猛地抡起拳头砸在他的胸脯上,接着在脸上又是一拳,然后吼道:“终有一天,我会拿着‘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来报复你”,“我……我……等着”。他很想大声吼给我听。但却不能,他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按着桌子艰难地挪动到讲桌前,拭着嘴角的斑斑血迹,我立刻有了一种成就感,抓起书包甩门而去。我已彻底不在乎身后的眼神,不再顾及后果。对于那一幕,我简直想用“勇敢”来形容。
我知道秋天对于我来说并不是收获而是失去。但在这衰草离披的季节,我带着对一个老师的仇恨去了另一个地方,拥有了另一场风景和另一个开始。为了那一记耳光,为了那句话,为了那几拳的继续。我拼命了,白天结束后虽然头昏脑涨,但晚上我依然把手电筒埋在被窝里背诵,我也起得很早,如果校园的路灯下有人,那一定是我了,“清凉油”是我的特有。那种疯狂,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经过努力,我摆脱了倒数第一,第二……。灯光与汗水洒满了我的高中三年的之路。我有时也想,这也许就是仇恨的力量,但那种恨永远也不会淡去。
七月,我终于在狂喜中捧得了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踏上了我曾经来的那条路,踏着一路芬芳去兑现自己的承诺。此刻心属于自己的天空,曾经被人踩在脚下,而如今可以在那个可恨的老师面前高傲地抬起头了。我想着那种兴奋感可以让他窒息。
手指弹去门上的灰尘,推开门的刹那间,我听到了衰弱无力的“吱呀”声,我想起了三年前甩门而去的那个瞬间,忽然感到所有的故事都老了,我的仇恨也淡去了许多。熟悉的景致,陌生的感觉。我开始反思。
后来,以前的同学告诉我,那位老师早已过世,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涌进我狂妄的心,我立在没有色彩的风景中,终于泪流满面。
每年,都有一个月份属于九月,属于敬爱的老师,教师节那天,我把日历小心翼翼地裁下,折成一只船,将自己装进去。用泪水汇成细流,用秋天的肩膀做浆,在我忏悔的心旁靠岸,去寻找一方矮矮的坟墓,寻找一份爱的回报。
那天,你独自一人站在一个花圃前,我看着你的样子怪怪的,于是就停下脚步注视着你。一头乌黑短发,看起来很清爽,一身淡粉色吊带连衣裙,一阵风吹过,你发丝和裙角同时随风飘动,你一动不动,注视着一朵朵色彩暗淡的花。
我走上前,轻拍你肩,你转头问我:“有事么?”我抿嘴一笑“嗯。我想跟你做朋友”你眯起眼,回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嗯,好,我叫王莹。”
从那天起,你告诉了我你的一切,我告诉了你我的'一切,我们便成了形影不理的好朋友,我带你去小区天台,你带我参观工厂,我们一起翻过那座矮墙,到小区后的村子做客。我们带同一副耳机听同一首歌,在那还算清澈的小清河周边散步。还有去“鬼屋”那次,我胆小,你拍着胸脯抖着腿对我说:“不怕,跟我后面!”我看着你的样子笑出了声,你走到那扇门前,透过缝隙向里望去,突然转身来,装神弄鬼的对我说;“我看到一个吊死鬼白裙子长头发。”本来就害怕的我,又被你吓到了。
大约暑假快结束,你来找我,说:“我要走了,下个暑假我们再一起去天台!”我本一脸笑的迎接你,瞬间感觉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不想动,不敢动。接下来好像时间都被定格了,我打破沉默,问你:“嗯,周末可以来么?”忘了你那个时候的表情,只记得你说:“周末不行,从济宁到这里时间不够,也不方便,暑假看看吧,能来我联系你!”
嗯,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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