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纳斯,单听这美丽的名字,难以触及的地理位置,独特的自然风光以及传说中的湖怪,就就是一个梦幻般让人神往的地方。
从乌鲁木齐出发,穿越准噶尔盆地、途经魔鬼城,行车十多个小时,最后抵达了我国与哈萨克斯坦、俄罗斯、蒙古相交的喀纳斯。
从月亮湾进山,顺河而上,先就是桦树,后就是杨树,再就是松树,相互交错,枝枝吐绿,去年的落叶还没有溶入大地,踏在上方真有时空错落的感觉——这就是秋天呢还就是春天?林中稀稀落落的欧式红顶小木屋更就是让人觉得仿佛走进了安徒生的童话。
登上观鱼亭,整个喀纳斯湖尽收眼底——六道湾绕着一座座山峰蜿蜒在天与地的远方,山间一团团烟雾似云似纱笼罩着这儿的山山水水,真就是人在空中走。水在云中流。
虽然没有看见传说中的湖怪,但也不觉一丝遗憾。因为“喀纳斯”本身就就是美丽而神秘的意思。
“医生来了,医生来了!”“调皮鬼”李骏边喊着边飞一般地冲进教室。刚才有闹有笑的同学顿时像一群受惊的小鹿,纷纷跑回了自己的`座位。今天是学校打乙肝预防针的日子,这不,现在轮到了我们班。
果然,三位白衣天使幽灵般地飘进了教室,四周的空气刹那间仿佛凝固了。教室里到处人心惶惶,同学们有的惊吓得身子一个劲发抖,有的害怕得蜷缩在了墙角里,还有的竟喃喃自语地拜佛祈祷:“阿弥陀佛,千万别让我是第一个。”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与紧张感笼罩着教室,似乎是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
“谁先来打针!”当医生的话音响起,整个教室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没人敢回应医生的话。医生看见同学们畏畏缩缩的样子,便再次重复了刚才说的话,但同学们依旧噤若寒蝉,悄无声息。“哪位同学是班长?能带个头吗?”医生抑制住心中的不耐烦,发话了。只见全班同学那明亮的眼睛齐刷刷都扫向了我,那目光中带有一丝丝的同情。我万般无奈,只好慢吞吞地走上讲台,像个木头人似地站在那里,怯生生地伸出了右手。医生将浸过酒精的棉签涂在了我的胳膊上,让我不禁感到一丝寒意蹿上心头。我屏住呼吸,把头扭向了一边,浑身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医生的针头快要触及我的皮肤时,时间似乎在瞬间停止了,同学们有的紧眯双眼,不敢看针头与皮肤“亲密接触”的那一刻;有的则把头伸得像长颈鹿一样,观看着我面对“死刑”的慷慨表情。突然,我感到胳膊上有一种被蚊子叮咬的刺痛,我睁开双眼一看,预防针竟然已经顺利打完了。
我潇洒地走下奖台,同学们立刻凑过来,七嘴八舌地向我进行了“现场采访”:“打预防针疼吗?”“会不会流血呀?”……。我装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说到:“没事的,就像被蚊子叮咬一样,一点也不疼。”有了我的带动,同学们也都不害怕了,都争先恐后地排队打针,医生也忙得七上八下,结果没过一节课,我们全班注射预防针的任务就大功告成。
经过这次打针事件,我发现,表面让人感到很害怕的事情往往不一定是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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