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就是那冬天里阳光,时刻温暖我们的心房;老师,你就是那大草原上的.星星之火,点燃了我们青春激昂;老师,你就是那黑夜了一盏路灯,指引我们家的方向;老师,您就是我心中的那一丝明亮,无论到哪,依旧会自信坚强!
一方灶台是外婆的天地。
外婆没读过书,年轻时只能围着田地、灶台、孩子而不停地忙碌。后来她的儿女逐渐走远,家中清寂,但仍可见到外婆忙碌的身影。
“嗡嗡嗡”,机器的轰鸣声像蜜蜂扇动翅膀发出的声音,在耳边响着,敲击着耳膜。从出浆口处缓缓流下的豆浆,宛若舞女手中挥舞的白色长绸,在谢幕前自上而下优雅地落下,也似银河落九天时,只取那小小的一隅,没有了磅礴之势,只有温和,一如外婆不急不躁的性子。等到几桶豆浆接满,外婆不再添豆,将接好的豆浆一齐倒入锅中。在老灶前的外公,早已生好柴火,窜动的火苗舔着锅底,把锅烧得热热的,外公的脸也被照得发亮。外婆盖上锅盖,静静地等着,不一会儿,屋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太满太厚到屋子再也关不住它,并着袅袅炊烟,飘向别处。这时候,总有几户人家会说:“老姜家做豆腐了,快去说一声,给我们留二斤。”他们看好豆腐的味道,我看好制作的过程。
外婆在点卤,确切地说,在赋予豆腐的品质。她一手将卤倒入豆浆中,一手用勺子缓缓搅动使其混合,渐渐锅内浮起一层豆花,一朵一朵,豆浆成为白云的河。外婆将它们拢到一边,慢慢积攒沉淀,然后装入纱布,压入模具,再经过几道工序,豆腐就出锅了。外公载着它们去卖,总有人赞道:“这家豆腐做的真好,连老头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呵呵,我认为是外婆打理得好。
几年前,外婆病了,痊愈后却再也干不了重活,豆腐也没再做过,可她忙不了大家的豆腐,又忙起小家中的几口人的三餐。
我学习太紧张,一月去一次外婆家实属不易。每次去外婆家,她总是笑着迎上来。生病后也不改那温暖的笑容。尽管岁月的风刀霜剑已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可她做事的态度始终不变。
她熟知我的口味,所以桌上总也不会少一盘鱼。我进厨房,她说油烟呛人,让我出去。我想学做饭,她却说:“做饭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要想做好菜,得下工夫,你学习要紧,不能耽误了你的时间,以后有空再说。”我也就每次就静等美味了。一盘豆腐外加一碗外婆自制的小酱,微辣爽口,一碟红烧鱼,色香味俱全,再来一份青菜小炒,简单的绿意。
无论是外婆的豆腐还是外婆的菜肴,始终是外婆为人品质的折射,她是把她整个自己融进了她的食品中。
我在这世上,只尊敬3种人:为人们无私奉献的人;对我生活上、学习上有影响的人;我的长辈。爸爸是我尊敬的人,但不只是因为他是我的长辈。
记得有一年,他和一位朋友在家里谈事情,约好明天10点在南宁市图书馆门口碰面。到了第二天,天有不测风云,下起了倾盆大雨。他不顾我的阻拦,毅然决然的走了。
11点,12点,……3点,他回来了,寄托了雨对他的问候回来了。“怎么样,他没来吧?我就知道,叫你不去,你偏去。还不带伞,迟到一下又不会怎样。”我靠在墙壁上说。“这不是去与不去、迟到不迟到的问题,而是信誉的问题。尽管他没来,可我去了,我问心无愧。再说了,淋湿了,可以擦干;生病了,可以吃药;可信誉没了,什么都不可以!”这一段话震撼了我。
我尊敬他,因为他的守信。
一个双休日,爸爸带我去菜市场买菜。我们走到一个卖鱼的摊子,卖鱼的是个老太太。“鱼怎么卖啊?”“3元一斤。”“好,给我来一条。”说完,老太太麻利的抓起一条鱼,称得2斤,然后装袋。爸爸付了钱,但他接过鱼时,露出一种怀疑的表情,但一会儿不见了。
我们在离开的时候,爸爸去了公平秤,称了那条鱼的重量,公平秤显示的是3斤。爸爸二话没说,马上跑到那鱼摊,把应付的钱给了老太太。还说:“您应该换个秤了,不准!”说完,我们走了。
我尊敬他,因为他的诚实。
我一天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位老人的拐杖掉进了栅栏内,用手够不到,老人没有拐杖又寸步难行。一个个行人走来询问,一个个行人又摇摇头地走开。我看不下去了,一个箭步走到栅栏前,突然,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小同学,这不用你,我来!”我一回头,原来是爸爸,他看到是我也吓了一跳。
我往后退,只见爸爸抓住栅栏,一跳,一翻,进去了。拿出拐杖,慢慢地放在老人手上。然后,爸爸马上走了。老人问我:“他是谁啊?”“我爸爸!”我自豪地说。
我尊敬他,因为他的无私奉献。
我的爸爸,守信、诚实、无私奉献。我为有这样的一个爸爸而感到骄傲!
您如同溪流,没有江河奔腾的浪花,也没有大海壮阔的波澜,但山石间的那点叮咚,是您欢快的旋律。您如同星星,没有太阳耀眼的光芒,也没有月亮迷人的浪漫,但夜空中的那点光亮,是您生命价值的闪现。您如同沙砾,没有大山的伟岸,也没有溪流的悠闲,但山水间的那点铺垫,是您默默的奉献。
每个人好像对同桌印象最深刻,不管他是好是坏。可能因为同桌我们是天天见,所以,印象最深刻!
我的同桌是个男生,他中等个头,每天头发都很乱,不过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让人想到了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照理说他如果每个方面都向爱因斯坦大师学习的话,我们的国爱说不定以后也会出现一个小爱因斯坦,可是他只是有一个科学家的发型,基他方面表现的却不像是一个科学家。
您的爱,太阳一般温暖,春风一般和煦,清泉一般甘甜。您的爱,比父爱更严峻,比母爱更细腻,比友爱更纯洁。您------老师的爱,天下最伟大,最高洁。
我的同桌特别爱逗我玩,逗地我呀笑地肚子都疼了。
我的同桌长着一头漂亮的鳄鱼头,眼睛不大也不小,鼻梁很长,嘴巴翘翘的,嘴唇不薄不厚,牙齿齐齐的,耳朵圆圆的,他的下巴有一个质,还挺好看的,眉毛又细又长,长得挺好看的。
大家知道我的同桌是谁吗?
我们班窗口的打饭阿姨,时常用眼睛微笑,目光总像冬日暖阳下漾着的温和光泽。特别是当她拿起勺子面对孩子们时,深棕色的眼睛总会流露星空下的温柔。第一次见她,是初夏,蝉噪天高。我和同伴从操场溜进食堂比平时早了二十分钟,食堂没有其他学生。
她在我们那排桌的尽头擦墙,结束后向我们这边走来,经过时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向我们,搓搓手略有局促地说:“小同学,今天菜汤下面放了不少大骨头呢,向下捞,多啃啃补钙,千万不能跟我家儿子似的,爱吃零食又缺钙,成绩再好可得顾好身体啊……”话语朴实,嗓音厚美,嗔怪里满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意。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双闪着黑矅石色泽的眼睛,中年人,极少有这种朴实明亮的光泽。她好似看出我面对生人的尴尬,干笑了两声,抓紧拎起水桶,笑笑走了。
那天中午,我打了两遍“汤”,却啃了一桌小山一样的白骨头,同学见了,吓得笑称遇上了“白骨精”。也许,除了我,没有人知道那天骨头的味道。
时间过得飞快,天气渐转渐凉。那天,同学们说厨房窗口换了个阿姨,我有点奇怪。快轮到我时,即使隔着口罩,我依然看到那双带有细纹的微笑的眼睛……分明是她。
自从她来了以后,我讨厌的芹菜、西红柿、白菜等便再也没有逃离过我的餐盘。我抗议多次可她照打不误,只是份量少一些。
有一天晚上吃蒸南瓜,我去食堂迟了,隔壁窗口的阿姨见南瓜打完了也就只给剩下的学生打些菜。她倒好,竟然地去别的窗口要了一餐盘的南瓜,任我怎么地摆手也无济于事。她望过来,眼里藏了一棵大树的慈祥,说:“学习累,这饭越不能少吃。我打饭给你们这些爱挑食小孩子好长大呀,就像看着我儿子吃饭长大一样。他去上大学了,我倒不想走了,我也要看你们吃饱吃好进大学。”
我愣愣地接过来那两个热乎乎的南瓜,吃的时候一口一口、一丝一丝、像是要把阿姨刚才说得那么暖心的话一起咽下去,甜得我想哭。
倒餐盘时,食堂只剩零星几人在工作间门口,经过时,分明看到她的盘子里仅是两个馒头和一点咸菜。她看见我,用眼睛朝我微微而笑,至善至美,明亮动人;我学她,用心灵微笑,初品品质,感悟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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