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前的炉火,升腾起氤氲的热气,暮霭一样散开。火光映射在我的手臂上,像溅开的麦芒。炉内的水气顶起炉盖,发出“扑扑”的声响。我闭上双眼,细细地谛听,那是外婆的帆布鞋摩挲地面时柔柔的.足音。
外婆,我已忆不起我咿呀学语时您教我的歌谣,我也无法遥想我酣然入梦时您喃喃的细语。我只能倾听,您编织的纸风铃摇摆时的回响,您烧水的锅炉中水起的余音。
拨弄纸风铃,抚平每一处皱褶,仿佛触摸您多茧的双手。每一只铃铎都留下您指间的纹路,每一次翻折都留下您掌心的裂痕。我仿佛看到,您安详地坐在床头,双手折叠着纸风铃,老花眼镜后,是慈爱的目光。我仿佛听到,一根根针正缓缓穿过铃身,摩擦出吱呀的声响,又串起一只只风铃,在微风中摇摆、歌唱。
朦胧的晨曦中,我耳旁似在萦绕,灶前锅碗盆勺所演奏出的奇异的交响。睁开迷蒙的睡眼,侧耳倾听,那是您早起后,为我做饭的声音。我于是披衣起床,只看到炉火前的你,正向灶里添柴,身前的炉子里,蒸腾出扑扑的水气。您的帆布鞋伴随着身体,微微颤动,单薄的身影下,又传来鞋底细切的声响。火光中,我的泪与灶中的柴,一起消融。
如今,您已离我而去,但每当我闭眼倾听时,那窗外的纸风铃和炉内的水气却告诉我,您的帆布鞋又出现在床头和灶旁。
有一次,我们全家人到饭店去吃年夜饭,这下,外婆的优点就全部显现了出来。一些冷菜上来了,我们都各管各的吃,可外婆却只给我们夹些很好吃的肉呀、鱼呀,而自己只吃一点点。等热菜上了,我对外婆说:你快多吃一点,不要饿肚子了!于是,外婆就夹了一块很小很小的鱼肉放进嘴中。我听到她在小声地说:嗯,味道不错。我就马上夹了一块很大的'鱼给外婆。你知道外婆说什么?她说:不不不,大的鱼肉一点不鲜,要吃小的!不用说也知道,外婆不就是希望我们吃大的肉,自己吃少点儿嘛。等大家都吃得饱饱的,准备离开时,外婆把剩下的鱼、肉、菜等都打包了。我们都说:不要了,不要了!可外婆却说:你们不吃,我来吃!如果你喜欢,我们下次再来吃呗!爸爸笑眯眯地说。外婆不听劝阻,还是把东西都打包带回去了。
外婆,我一定要学学你那种节俭、谦让的好精神呀!
当我每一次回到家乡时,在家早就盼着我们回来的人之中的一个,就是我的外婆。外婆今年七十多岁了,个子不高,眉慈目善,耳朵有一点儿背,脸上、额头上满是皱纹,外婆的身体很好,但是有时也会出些小毛病,我十分……
当我每一次回到家乡时,在家早就盼着我们回来的人之中的一个,就是我的外婆。
外婆今年七十多岁了,个子不高,眉慈目善,耳朵有一点儿背,脸上、额头上满是皱纹,外婆的身体很好,但是有时也会出些小毛病,我十分尊敬外婆。
提到我对外婆的尊敬,理由多了,外婆做的,让我觉得敬佩的事,那也多了,而让我印象最深,也是最近才发生的,就只有这件了。
虽说我的家乡地处平原,几乎没有山,所以外婆从未登过山,但是今年暑假我、爸爸妈妈带外公和生着肠炎的外婆去新乡南太行山系中的九莲山登山时,外婆表现得好得出乎我们的意料
我们分两天登山,上午12时的山脚下十分炎热,山脚下树木极少,我们没有带伞,并且上山的坡道特别陡峭。我们在山脚下匆匆吃完午饭,就开始登山了。在这天上山的过程中,外婆热的满头都是汗,时不时坐在一块石头上擦一把汗,喘几口气,但外婆从没说过一个“累”字,最后,我们到了半山腰的村庄,找了个旅店休息了一晚,准备明天继续登山。
第二天,早上五时才下过雨,半山腰到山顶的路上因为有很多树,太阳晒不到,所以上山的泥土路和石阶上存了许多水,走在上面老是打滑,甚至有时候还要踩着布满青苔的大石块上走过从山顶流下来的水汇成的小溪,外婆跟着我们走了很远,遇到陡峭的石阶时还手脚并用地扶着上面的石阶和泥土路前进,并且没有休息半分钟,也不觉得累。直到我们登上了山顶上的的后台,外婆才在树旁的长凳上坐了一会儿,我们就下山了。外婆还就地取材地在附近找了一根长木棍当手杖使。
虽然年纪大了,但仍然坚持不懈,相信自己的能力并且勇于挑战自己,这就是我的外婆。
盈盈月光,我掬一束最清的;落落余晖,我拥一缕最暖的;灼灼红叶,我拾一片最热的;慢慢人生,我要在外婆身旁慢慢的走。
孩提时代,爸爸妈妈不在家,我便同外婆居住在乡下。外婆门前有一棵梧桐树,高大粗壮,我总是喜欢顺着它粗糙的盔甲,攀到它肩上玩耍游戏。每当这时,总是能推倒外婆在树下焦急地喊着:“乖孩子,快下来!”我偏不,外婆便许诺给我煮一个我爱吃的鸡蛋,然后弯下腰,让我踩着她的背从树上下来。这时,我才像小猴子一样,笑嘻嘻地荡下树枝,踩着外婆消瘦而坚硬的背脊,一蹦就跳了下来,然后不忘帮外婆捶捶腰,等着外婆的许诺。外婆总是慢慢抬起腰,用手指温柔地戳戳我的脑门,拉着我慢慢离开那棵大树,向厨房走去。
时光的马车飞快地疾驰,让外婆望尘莫及,转眼间,我几经到了中学时代。
这次我会到外婆家,外婆明显变老了。虽然仍和以前一样乐呵呵的,但腰更弯,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早已堆积成一朵灿烂的菊花。饭后,风轻云淡,我拉着外婆的手走向了田野。田野里到处都是油亮亮的油菜花,金黄色的油菜花肆意蓬勃地开放,在夕阳的辉映下,绿黄交错的油菜散发出金灿灿的光芒。穿行在繁花嫩叶当中,我明显感觉到外婆的步履蹒跚,走不多远,细密的汗珠便爬上了她苍老的脸庞。
回想起小时的情景,也是在这一片金黄当中,贪玩的我这瞧瞧,那里看看,综也跟不上外婆的脚步。走一段路,外婆便停下来,呦喝我快跟上。想不到几年后的今天,我放慢了脚步,他却跟不上了,外婆是老了。
晚风送去最后的余晖,水泊荡漾着天边的红云。我慢慢的扶着外婆,走上了回家的路。正如同我先前下定的决心一样,我无论以后的路有多漫长,多艰难,我都要在外婆的身旁慢慢地陪她一起走。
小巷子里,飘过阵阵浓郁的香气,我知道,这是外婆的小馄饨好了。外婆的小馄饨小小的,一口一个,香喷喷的。为什么外婆做的是小馄饨呢?因为那时我还小,一直赖在爷爷奶奶家,很少去外婆家。外婆很疼我,我难得去一次,她怕我吃大馄饨会烫伤嘴巴,而且小馄饨小巧玲珑,又可爱,很能激起我这个不爱吃饭的孩子的食欲,所以特地为我包了小馄饨。
一只只小馄饨躺在金黄色的汤汁里,懒懒的,小小的,像一个个睡在摇篮里的小宝宝,又像一个个可人儿在泡温泉。碗底沉着碧绿的小青菜,若隐若现,表面漂着切得细细的葱叶,光看,就令人赏心悦目。
记得有一段时间,爷爷生病住在上海的医院,爸爸妈妈都在陪爷爷,我就住在外婆家。外婆成了我最大的精神寄托和安慰。我每接到一个电话就会大哭一场,或是坐在冰冷的楼梯上想心事。每当这时,外婆就会放下手头的活儿,把我搂在怀中。我伤心的问外婆,为什么人一定要死。外婆笑了:人都会死……总有一天,外婆也会死……泪又模糊了我的双眼,一旁的妹妹更是大哭一场。外婆安抚完妹妹,就偷偷把我带下楼,给我做小馄饨。我吃着热气腾腾的小馄饨,感到阵阵温暖,心情也逐渐好转。外婆笑眯眯地问我要不要再来一碗。当妹妹闻香而来是,又一碗小馄饨已经底朝天了。
我常常会觉得,小馄饨真可以算是外婆的写照。你仔细看就会发现,小馄饨的汤汁上蒙了层厚厚的油,内冷外热。外婆也是这样,别看看她斯斯文文,实际上骨子里很有一股韧劲。听妈妈说,外婆年轻时,一个人干六亩地的活,从不叫累,比大男人还能干。外婆不认识字,却随外公走南闯北做生意,什么苦都吃过……
外婆不正是现代女性的代表吗?她温润、亲切,更顽强、坚韧。是我心中最好的榜样。而外婆的小馄饨也伴随着我的童年,温暖我的胃、我的心……
我的外婆对我来说又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我闭着眼睛都能把她画出来;陌生的是她做出的有些事,我一辈子也搞不懂。
我的外婆特别爱唠叨。今年由于暑假里有兴趣班,不能回老家看外婆了。妈妈说开学后外婆就会来,但我毕竟是个“急性子”,才等了两天,就在电话里吵着要外婆来。不过,我也作好了心理准备。因为我又要听唠叨了。
你瞧,一次,我正在津津有味地看我最喜欢的动画片《神兵小将》,外婆走过来,说:“含含,不要看电视太久,绝对不能超过2小时,不要离电视机太近。远点,远点,再远点。”“好了,不要再往前凑了。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记得你以前戴眼镜的时候吗?现在被治好了,就不能再犯了。再说你的视力已经0。8了,再不好又要近视了。”“音量调小点,这儿又不是电影院,能听就行了。你知道我们小时候有多苦吗?那时侯……”“好了!”我不耐烦地说,“您总是说您小时侯怎样怎样,我都听够了。”外婆又说:“你不要嫌我唠叨,你只要听话了,好好学习,得取得好成绩,就不用在这儿听我唠叨了……”
又来了!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不过,外婆唠叨也是为了我好啊!要是没有了外婆的唠叨,我会觉得很冷清。
我的外婆还有一个毛病,她想做的事情不管你怎么劝都劝不住,除非你求她,偶尔才会起点作用。比如说这次,她在电话里问我:要带小笼包还是水蜜桃来?我对外婆说:“小笼包太油了,水蜜桃我们已经有了,什么都不用带。”可她还是带回来两箱无锡水密桃。
我的外婆最奇怪的特点就是爱打扫卫生得有些过分了。她刚来的时候,洗好了碗后不是扫地就是擦桌子,忙得不可开交。妈妈叫她去洗澡,叫了好几声都没答应,原来却在擦拭我家厨房的墙角。你要是想叫她出门,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行,因为我的外婆总是偏偏在出门时整理房间。
外婆总是认为我小,总是让表哥们让着我。
外婆有好吃的东西时,总是先让我挑,可她自己却偏爱吃稀饭。
我爱我的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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