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现在的我多了一份责任心。不再是父母操心的小公主了。每当父母忙的不可开交时,懂些什么的我,就放下手中的.作业,上前包揽下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每当,妈妈正在厨房里奏出一曲交响曲,爸爸还未下班,放学回家的我发现地板上布满了灰尘,杂物。放下书包后,拿起靠在墙角的扫把,一点点的将地打扫干净。在我心中一直有个信念:不求最好,但求更好,无论做什么事,都应该怀有一种责任心将它办好。一切都是责任心在监督着我。在父母眼中的我,已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一个具有强烈责任心的孩子。
在学校,我是一个体委,拥有责任心,应该是每一个班委,每一个同学,每一个人所具备的。每当轮到我值日时,我总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将班级管理好,每当老师有什么吩咐,我会全心全意的办好。我想,这就是所谓的责任心吧!在学校责任心伴我成长。
在社会,我是一个遵守社会公德的小公民。或许,正是在这正常生活中,我培养了一份责任心,使我将这份责任心带入了社会。偶尔经过一条小街,马路中间随意躺着几个瓶瓶罐罐,一份责任心的催促,一个好公民的自觉,使我弯下了腰,捡起瓶罐,丢进了垃圾桶。没有提醒,没有监督,我看了看干净的路面,迎着灿烂的阳光,快乐的走了。
责任使我长大,我的家庭,我所处的社会,需要我有这份责任心,带着这份责任心,我应该努力的奋斗,十三岁,我将腾飞!
太阳半悬空中,像中世纪油画中的那般耀眼,照着我十六岁的脸庞,留下无穷尽的温暖。
迈入初三,被安上了毕业生的身份,似乎是多了一份忙碌,而伴随我的,就是这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阳光。
早上阳光斜斜射入窗户。
我照例在此刻准时醒来,迎着朝霞赶往生活了三年的地方。一路走着,走着,似乎就是在走向我的远方。
推门而入,总是迎来洋溢着温暖的目光,来到这个地方,似乎就是从一个家到另一个家,无比温暖惬意,时间久了,倒也真的分不清到底那里是家了。
熟悉的轮廓,熟悉的味道。
体育老师们总说我们是跑步跑得最好的。班主任总是说:“即使明天你们就要毕业,但今天你还是我的学生,你们就要好好做!跑步要认真,扫地也要认真,长身体不能掉队,学习更不能掉队!”大家心里都明白他们是为了我们好,所以一直默默支持他们。尽管没有人会直接告诉他们,我们因为他们,学会了认真对待每一件事,学会了坚持。
午后,阳光随性挥洒。
想和班主任问问题,聊聊天,迈着急切的脚步又一次向办公室走去,远远地望见她消瘦的身影,阳光盖着树影,铺在她的桌子上。
老师在批改作业,时不时的在作业本上写上几句话。想起近来一次,她说:“初三虽然累点,但是只有勤奋,刻苦才能走向你最美的远方。”老师是教英语的,平时不善言谈,可是她的话却总是让我心里温暖如春。
悄悄离开了办公室的门口,也许今天我们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的身影告诉我,所谓师生一场,不过是她留给你一个忙碌的身影,在无声中告诉你,为你的一生而努力。
下午,据说是全天最热的阳光,簇拥着整个校园。
我回到教室里,想起刚才没解决的问题,只好丢给了身旁一个英语好的.同窗。没做出来,只好作罢。
几节课之后,刚要趁课间去买点吃的,他迎了上来,兴冲冲的拿出了中午给他的题,告诉我:“我想了一下午,翻了好几本词典给你弄出来了,感谢我吧!”要怎样才能感谢?这可是一寸光阴一寸金的初三,他居然——此时我的心里已经不知道塞满了什么,感动肯定是多一些吧,我说了声谢,赶紧离开了。不是买东西,而是怕泪水会流出来。
这一天是初三生活的一个缩影,但每一天都有着相似的感动。
初三到底给了我的,是坚持,是感恩,是友谊。是给了我一份足够温暖闪耀的阳光。
踏着夜色回家,明天的阳光,又会是怎样的闪耀夺目?
都说年少轻狂,在十四岁的少年身上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所谓“狂”,多数人的理解为少年的桀骜不驯,于我而言,“狂”应该是具有支配任何事的自信——淡定、从容、沉稳、大气,这便是“狂”。
十四岁之前的我还没有摸到“狂”的门槛,舞台灯光下多少显得局促不安,做事唯唯诺诺,毫无淡定、从容的风度。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把我冲击得通体透彻。
我参加了校辩论队。
也许是太多次投以艳羡的目光,我终于懂得要去追赶。在经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练习赛后,老师竟关注到了躲藏于杂草丛一隅的我,她微笑,嘴角抿成一弯月:“你上。”
之后便是匆匆忙忙赶稿子,放学后借用化学实验室,在充斥着多种化学试剂的咸腥空气中,唇枪舌战。我惊奇地发现曾经一说话就打结的舌头此刻竟灵动自如,辩驳的言辞顷刻间奔涌而出。我的大脑转得飞快,嵌在其中快要生锈的齿轮犹如精密的零件环环相扣运转了起来,机械间金属碰撞的荡涤声,在脑中被数十倍放大,不自觉地在颇为乏味的起身和落座的徘徊间,我的举止愈发从容,时而甚至在辩论中向对方报以微笑,有什么在胸膛中灼烧得火热——是自信在带动我。
“我觉得你身上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你的自信决定了我的选择。”言罢,老师顿了顿,“我选你做三辩!”我与她对视,她的眸投射了一个执着的身影——攥起拳,抿紧嘴唇,似有流岩从眼底迸射。
明晃晃的光落下来,辩论赛正式开始。起身,聚焦目光,我熟练地抛出稿子中的问题,在对方的回答中寻觅漏洞,再提出具有针对性的问题,脑中的齿轮快速转动,凹槽与齿刃的彼此交替中,我脑海里似有新的火光闪现。我一一破解障碍,再把对方引入圈套。不急不慢地处理好每一个论点,攻辩小结时,我不忘投入感情,加入手势,曾经宛在水中央的“狂”,终是绽放了芳华。
我渐渐摸索到了那份自信,将它融入生活。上台讲课时我应对自如,勇于将自己的想法展示给他人,一颦一笑间仿佛探到了辩论时的影子;与人相处时应对自如,不卑不亢。我甚至感到自己的腰板挺直,向人问好面带微笑,不过分谄媚,却恰当自如。自信带动了我的从容大气,在生命中初露头角。十四岁的“狂”如同沉在坛底的酒,随着酝酿吐露生息,味道愈醇。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初具“狂”的少年还只是浮萍,十四岁的我有了自信,但还远远不够,我要将这份自信蜿蜒,继而让它流淌在青春的长河中。
我在等待,坛中酒香扩散千里的日子。
阳光柔和地洒落,划开了阴霾混沌,躺在微散着青草香的浅灰石块上,一半冰凉,另一半停留其上的阳光氤氲了一片温暖,睁着眼,树隙后的天空蓝得透明,似琉璃晕开了一抹浅浅黛蓝,世界,你是云淡风轻的吧?过去的我,忙忙碌碌的我,可曾看见过这样的世界?
还记得,我曾只是个初入中学校园的女孩,第一次月考猝不及防地到来,给我带来的却是完全的落败,失落感似蝼蚁反复噬咬着我千疮百孔的心,终又急急对我下达了否定。
那一天,天有些暗,乌云秘密地倾压下俩,似乎要将整个世界吞噬。恍惚间,大雨倾盆,裹住了这个世界,我茫然地抬起头,雨水便将我全身洗刷,发丝湿嗒嗒地贴在额头上,明明雨是冰冷的,却有湿热的液体在脸上肆意流淌,我大步奔回家去……
啊,还是那一隅小小的院子,瓦檐不疾不徐地向前延伸,遮住了小廊,留下一片干爽,我迟疑了一会儿,抹了抹脸上的咸涩液体,走了进去。奶奶坐在摇椅上,轻轻摇动着自己的蒲叶扇,红木摇椅发出咯吱轻响。
“奶奶”,您在做什么呢?”
“听雨啊,而且我还在等雨后的晴天。”奶奶闻声抬起头来,微眯着眼轻松地回答,嘴角漾起淡淡笑意。
实在静不下心,我索性地搬了条凳子,坐在了奶奶脚旁。大雨落在青瓦上,嗒嗒嗒,透过梁木发出清脆的声音,似一位温婉的女子拨动了风铃,跳跃的模样一如女子那轻扬的裙袂,不就,天果然如奶奶起到的那般转晴,雨声渐小,一轮太阳怯怯地在院子班露出一角,而又肆意起来,点亮了小院里那一层层水洼。金色的阳光落在奶奶安详的面容上,这位辛劳了一生的老人,这位懂得如何生活的人,像盛开在秋天的丁香菊,平静如斯。那一刻。我明白了……
时光的年轮哗啦啦地旋转,揉碎了花儿的笑靥,又诞生出新的幸福,十四岁,奶奶已教会我如何面对生活,她说“听雨,多好啊,而且雨后有晴天。”于是,十四岁,我习惯俩默看云卷云舒;十四岁,我习惯俩伴着雨声入眠,闭上眼,十四岁的明媚花季,我多了一分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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