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学习有着浓厚的兴趣,是因为我生长在“诗书传世”的家庭中。让我用几个例子来描述一下吧。
星期五的下午放学回家,一进门,看到妈妈躺在床上睡觉,经过询问才知道,妈妈下午没有上班,因为她生病了。妈妈对我说:“儿子,今天晚上你做饭吧!”我说:“好的,你好好休息,我来做就行,你想吃什么啊?”“我喝点面汤就行了。”妈妈回答。我到厨房里,先把碗洗干净,又舀了半碗面,然后往碗里加了一些水,跑到房间问妈妈:“您看这些水够了吗?”妈妈说水太多了。我又跑到厨房倒掉了一些水,然后用筷子搅了起来,等水烧开后,我把面倒了进去,又用筷子在锅里搅了搅。过了一会儿,我忽然闻到有一股糊味,手足无措的我赶紧去叫妈妈,妈妈让我关上了炉火。
平时总吃妈妈做的面汤,觉得挺好喝的,也从没注意过妈妈是怎么做的,本想妈妈生病很难受,不想多问她,结果面汤做糊了。
面汤做好了,我给妈妈和我各盛了一碗,妈妈喝了一口还开玩笑地说:“儿子你做的不是面汤是浆糊。”我哈哈大笑起来,看着碗里的面汤,我觉得可以用这个面糊粘贴对联。
星期六的晚上,妈妈感冒还没好,我让她教我做西红柿炒豆腐。妈妈教我:先把水豆腐切成片,再切成长方条,然后切成小方块。切完豆腐再切西红柿,把西红柿切成小块,最后还切点葱。切好后,就可以炒了,先把锅里倒点油,等油烧热后,放点葱,再把水豆腐放进去,炒炒炒,再倒点酱油,炒炒炒,接着再放入西红柿一起炒,还可以放上一点水。我按照妈妈教我的,一会儿就把菜做好了。
妈妈吃着我做的菜说:“嗯,第一次炒菜就这么好吃,真不错。”我下决心以后一定会做更好吃的菜给妈妈吃。我吃着自己亲手做的菜,心里美滋滋的。
在生活中,妈妈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以后一定会更关心体贴她。
刚走到老街口,就听到乡亲们议论纷纷,说李老头八成对王寡妇有意思,昨儿李老头跑去王寡妇家里送钱,一千块钱,王寡妇不要,两人塞来塞去,钱掉了一地。
李国强一听气红了眼,急匆匆跑回家,一把推开门看见他爹正在堂屋里编背篓,他冲过去一把打翻他的背篓,“你说,你是不是把我给你的生活费送给王寡妇了?你也不嫌丢人现眼?你不要这老脸我还要呢呐!我娘这才走了半年,尸骨还为寒呐你就想找新的了?诶,你啊你,你真是老糊涂!”
李老头眼眶一红,欲言又止,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那一千块钱递给李国强。
“诶!”李国强一把抢过钱就冲出了家门。
李老头一路跟着他到了老桥,李国强坐下了,李老头也不敢靠近他,就远远儿地坐着。
父子俩就这样沉默着。
过了好一阵儿,李老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幽幽地开口:“你娘生你那会儿,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我拿不出吃的给你娘,你娘没奶,你饿得嗷嗷直哭,你王婶儿二话没说把自己家里那只下蛋的'老母鸡宰了炖好端来给你娘,为这事儿,她男人还打了她。还有那次,我上山摔断腿,卧床动不了,三亩多田的庄稼,全靠有她帮你娘,才把家里的农活儿做完。你王婶儿待咱不薄,咱做人可不能忘本啊,你看你王婶儿,丈夫死得早,又没有孩子,也没什么收入,这阵子病得厉害,每天在家躺着,也不肯去看病,我这才……”
“别说了!”李国强起身就走。
“你去哪儿?”
“王婶儿家。”
每种人有每种不同的心事,为不同的心事而烦恼,找不同的倾诉条件。最后,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再也不提起,就这样被遗忘在岁月的长河中。也许,某天,我也能遗忘那些给我无数伤痛的心事,希望如此……
从初一开始,从爸妈离婚开始,我一直处于消极状态。总有不断的流言传入耳畔在心中打下个结,不知谁能结开。永远都有他们的吵架声,永远都被别人排斥,望着天,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无尽的黑暗?
我就是一个小女生,在意别人无意的话,默默在心上打结,心事不愿向别人诉说。因为我知道没人能读懂我的心,没人能弄清我们的关系。于是,不知从某天起,我学着微笑,藏起那些事,掩盖那些伤。他们说我很坚强,我只怕担当不起这个词啊。
这样花样年华里,每个人有不同的心思,因为有些人的搅和变成了隐藏心底的心事。渐渐又形成了一种心情,有忧郁,有欢乐。我心中的那点事却总也弄不开,常常吟诵“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古人的乡愁是心事,剪不断,理还乱,我们却是因为某某人的某句话某个动作成了心事。身体的变化,生活的酸甜苦辣,世界的纷繁杂乱,成了人们解不开的疙瘩。可最终还是经过时间的打磨渐渐遗忘或丢弃。也许依旧解不开,也许又有新的心事结在心中,而那时却已不在乎了。
而我们,处在青春里,肯定有许许多多的心事。就像喝咖啡,入口是苦的,苦涩的让人落泪,然后慢慢咽下,散发出的甜唇齿留香。这就是那些我们现在仍为此烦恼的心事,不久后会发觉他们给我们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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