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味道,像一个巨大的磁场,吸引着每一个游子的心。那是爆竹声中一岁除的喜悦,是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温馨,而与我却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很小的时候,妈妈总是抱着我,跟我讲年的传说,年是一个很凶猛的怪兽,常年生活水底,每到除夕,人们就会拿鞭炮吓他,让他不敢上岸。说完还会做出一副很恐惧的面孔。然后,把火柴交给我,让我点那根根鞭炮。烟像雾气一样的四散在空气里,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像一根根离了弦的箭,飞扬着,闪着晶莹的火花,有时,调皮的鞭炮冷不防地弹到我脸上。妈妈总是慌忙的摸着脸,然后哄着我,用温柔的话语编织一个童话的梦。
年的味道,是鞭炮的味道。
慢慢的,我长大了,年的传说不再是天空中遥远的星星,那样的神秘。除夕的那个晚上,家里像炸开的锅。下午,晚霞的余晖刚刚照亮窗台,家里照例打开所有的灯,色彩缤纷,像一道彩虹。很远就能听见妈妈的切菜声,时而紧凑,时而舒缓,有时想平地一声雷,有时则是由低到高,忽而像断了线的弦,清脆有致,刀碰砧板上,仿佛不是猛烈的撞击,而是琴弦与琴声完美的交织,我就这样陶醉在他们的世界里,慢慢的等待。当皓月高挂,丰盛的菜肴总是映入眼帘,我迫不及待的吃着面,细细的面像一条条长长的龙,从头铺到尾,热腾腾的汤映着我顽皮而又略显成熟的面孔。在年夜饭面前,我细细品味,细细咀嚼。
年的味道,是饭的味道。
“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贴花花”。回乡的那一年,映入眼帘的是家家户户的对联,那顶盔戴甲,威风凛凛的尉迟恭,还有那穿着肚兜,怀抱五谷,其在遇上的送服童子,总是唤起对来年无限多的憧憬,家家户户的大门敞开,没事时,我总是到处串门,这家那点糖果,那家吃点汤圆,街坊走遍了,肚子也装的满满的。晚上,坐在火炉旁,我听着爸爸讲童年过年的故事,我恍然间发现,年,真正的不是鞭炮,不是年夜饭,而是家里,一家团聚的快乐。
年的味道,是真正幸福的味道。
冯骥才说,临近过年,中国所有的.城市乡村,都变成了情感磁场,把出门在外的人吸引回家。年味,不是物质的丰盛,而是亲情的盛宴,千里迢迢赶回家,不为了那一顿饭,而是一次亲情的朝圣。
沧桑的是岁月,永恒不变的十年了亲情,舟车劳顿也要回家。年,承载着无数感情,哺育了无数疲惫的心灵。因为年味与亲情对接,年味与亲情相融。
有一种情感一直让我回味无穷,那就是暖暖的亲情。放了寒假,马上要过年,可却感觉不到丝毫年味。匆忙的人群、热闹的大街没觉出和平时有啥不同,直到那天早上妈妈把我从被窝里揪出来“快点,今天去给外公外婆拜年。”我才一个激灵意识到,这是又要开始马不停蹄地走亲戚拜年了。
行进在路上,我们很快就融入了走亲戚的大军中。电动车、自行车、摩托车、小汽车川流不息,水果、美酒、饮料、糕点,礼品是各种各样。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淡淡笑容。
来到外婆家,轻轻敲了敲门,外婆立马出现在了我眼前,像早已在等着敲门声响起。赶紧给外婆拜年,脚未踏进门就收了外婆一个大大的红包,外公也不甘落后拉着我说:“又高了,也壮实了。”“是啊!我准备每逢佳节胖三斤。”听我这样一说,一家子人都被逗乐了,欢快地笑声里似乎有了浓浓的年味。
晚上,舅舅舅妈弟弟妹妹都回来了,人一多,整个家像要沸腾了,各人找各人的小团队,爸爸妈妈和外婆、舅母打麻将,舅舅则陪我和弟弟斗地主。一面墙将我们分割为两个“战场”,但战场上没有硝烟的气息,只有欢乐的温馨。我和弟弟拿着大把大把的压岁钱,而舅舅只拿了几张一块钱,他看着我们自信地说:“和你们这俩小屁孩儿打扑克这点钱就够了。”我和弟弟相视一笑,瞬间便达成了秘密合作协议,舅舅却还被蒙在鼓里。接下来,我和弟弟赢光了舅舅的钱,当我们故作惊讶地看着舅舅时,他却尴尬地说:“今天牌神没来……”我和弟弟听到这个答案,忍不住开怀大笑。
拿着赢来的“战利品”来到另一个战场炫耀战果,不料,一声声“先借我点钱,一会儿赢了给你分一半。”传来,我也毫不吝啬地将钱全借了出去,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心里难免还是有点失落,忽而有猛然意识到:他们每个人像都在用我的钱打牌。忍不住嘀咕地说:“你们这群‘坏人’。”可话语里没有愤怒,只有被自己感动的欢笑。
我站在老屋门前的石阶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吐息间鼻中充满了潮湿的泥土味儿,再嗅嗅,还有一分枯草的淡香,这是一股很特殊的味道,不是城市中所熟悉的烟尘味却又让我亲切无比。
这是一种专属于农村的味道!阔别一年,我又站在了这块养育了我的先辈们的土地上,贪婪地呼吸着这带有泥土气息却令人无法割舍的空气。
两个小时前,也就是大年初一的凌晨五点钟,我还带着起床气在停车场抱怨爸爸为何要这么早起赶回老家,我认为与家人亲人一起共度除夕就是“过年”,为何还要花费精力赶回老家?但,这一刻,我好似明白了点什么。
听,那是什么声?“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穿过薄薄的晨雾,微微的细雨,从远处传来了那久违而又熟悉的鞭炮声。久居城市中的朋友们,有多久没有听这样激烈热情的声音了?它霸道地敲击着你的耳膜,敲击着那新年的钟铃!
“走喽,上坟qi(去)喽”爸爸站在远处的田埂上向我招手。回到老家,爸爸的乡音也不自禁的冒了出来。
上坟是新年里必做事件之一,也是我最烦恼的事,看着眼前没有边儿的泥泞,我不禁苦笑,是谁刚才还在享受这带着泥土气息的空气?
我伸出脚踩了踩那被春雨浸润的土地,完美的印出了个鞋印。爱护新鞋与祭拜祖先不可两全,我咬了咬牙,踏了下去。雨水真是给扫墓活动增添了诸多麻烦,泥土遇上水不仅会粘鞋还会变得湿滑,待会儿还要徒“脚”穿过无数不过一人宽的田间阡陌小道,想想便觉得困难重重。幼时失足坠入水田里的悲惨经历又浮现在我的脑海,愈发使我的腿脚发软了。
但我不能也不会就此放弃,有泥土才是农村,粘上泥土才算归了根,才算过过“年”。
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有墓园而我的祖先们的墓碑却在田野里?那些坟墓坐落在田与田之间,最多只有2排,所以分的很散,每年上坟都要在狭长的田埂上走好久。老人们说,上一次坟就要围着村子绕上一个整圈。后来我才懂了这句话,先人们去世后也不愿离开这片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要继续守护这片养育了世世代代的土地。
即使要很早就从床上爬起,即使要走很多的路,我却从未错过大年初一的扫墓。只有过年才会回来,只有过年才有机会嗅嗅这哺育我们的泥土的味道。
现在的.农村已萧瑟了许多,即使是春节,也没有很热闹,村里近半数的人家都紧闭着大门,而锁早已锈蚀不堪。我明白了父母的用意,虽然我们早已安家在城市,但我们仍应铭记我们的根还深深地扎在泥土里,不该也不愿拔起。
那淡淡的泥土味儿,就是我的年味。
大年三十,饭桌上,爷爷奶奶不约而同地说,今年过年的气氛不够浓厚。仔细一想,确实有点儿。
如今,不少人都在抱怨,年味淡了!尤其是那些亲身经历并品尝过往昔浓浓年味的中老年人,面对时下渐渐远去的年味,内心难免会涌上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来。
小的时候,我特别盼望过年。除了过年能穿新衣裳、拿压岁钱之外,过年放鞭炮更是一件让人感觉新鲜刺激、体验自由欢乐的事。如今,人们富裕了,过不过年早已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了,春节就仿佛是一个平常的假期。
所谓年味淡了,实际上是相对而言的。旧时“吃过腊八饭,就把年来办”的那种强烈期冀,那种“二十三祭灶关,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糊窗户,二十六蒸馒头”的倒计时氛围,随着人们整体生活水平的提高,已找不到合适的由头和载体。在殷实之家,平日的生活与过年时的生活,早已融为一体。这样一来,过去人们平日里省吃俭用,过年时大肆铺排张扬的习俗,便也就永远失去了存身的空间。结果,过去因全身心操办年节而提起来的心劲没有了,浓浓的“年味”,自然也就失去了应有的物质基础。
从精神层面来说,旧时所谓的“年味”,又主要体现在到处洋溢着一种拜亲谒友的浓浓氛围,以及对天地君亲和诸路神仙所要表达的虔敬之类的民间崇拜与民间信仰。可如今,即便走亲访友,也无需再做太过复杂的安排和准备,打个电话,发个短信,或者发封e-mail,所有的亲情、友情的表达都能实现。但是,对于情感的表达,再精彩华丽的语言,与以往那种正式的登门造访相比,也都显得苍白和平淡了许多。而借助鞭炮、春联、福字、年画、年糕、元宵、灯谜等等构成了庞大深厚的年文化的工具,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之下,已变得可有可无。而新流行的种种“都市文明”元素,不仅难以营造出一种旧时过年的文化氛围,更难以承受传统年文化的传承重任。这样一来,浓浓的“年味”,也就失去了应有的精神支撑。
这一个新年,让我深切感受到,不能仅仅满足于现在的年味,而是需要不断发展和创新春节文化。作为一名炎黄子孙,完全应该将五千年积淀下来的春节文化发扬光大,使之走向世界,走向未来,也让年味变得更浓烈,更香醇,更加喜气洋洋。
“绿柳舒眉辞旧岁,红桃开口贺新年”。火红的春联打开了一年的喜气,浓浓的年味儿传遍了大街小巷,声声祝福道不尽年的新意。
序曲
白晶晶的糯米好似一颗颗圆润的珍珠,在竹篾打造的篮子里畅游着。厨房里,热气腾腾,空中漂满了一滴滴小水珠。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地响,蒸笼里是另一个世界,面团在慢慢膨胀、成熟……不久,蒸笼被端下了灶台,年糕也最终出炉。包上保鲜膜,闻着这充满米香味儿的一切,仿佛看到了今年的丰收,这就是过年味儿。
主旋律
除夕,是该好好辞旧迎新的。一家人的年夜饭,从下午两点就开始着手准备。淘米,择菜,生火……充满农村气息的灶台是一顿年夜饭从开始到结束最为火热的一处。灶膛里的干竹子“噼里啪啦”地响,寓意着“竹报(爆)平安”,旁边是母亲娴熟麻利的动作,倒油、下菜、翻炒……又是一阵“噼啪”响。外面早早地响起了烟火鞭炮声,“噼里啪啦”。年夜饭完工后首先要做的就是祭祖,祈佑来年事事如意。然后就是一家人团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吃一顿年夜饭,讲述过去一年的收获,诉说新的一年的期望。
中国人一年一度的央视春节联欢晚会当然是不可错过的重头戏。这里有四世同堂共享天伦的欢乐,更有自古英雄出少年的气魄,还有游子在外泪沾青衫的思念……除夕的晚上,一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感受这举国同庆的喜悦。
菜香味儿,烛火味儿,人情味儿聚合在一起就是过年味儿。
尾声
除夕的爆竹放了一夜。一大早刚开门,一切都是新气象,春联新人更新,所有都呈现出新面貌。熟人碰面都会说着“新年快乐”。不知不觉日近中午,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飘出炊烟,炊烟味儿中的年味儿别有一番滋味……
这是一首新年交响曲,这般浓浓的年味儿在我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夜,深了,天空静如一片黑色的海,只是今晚,不见泛起一丝涟漪。
夜幕,寂寥,自宅,案前,零点,除夕。
2020年的最后一个夜晚,2021年的第一个凌晨,天上灯,四周静默无声,家中阖无一人。抬头看,望不见那盘银镜,依稀数得清沉于天海的几粒白砂。除夕之夜,听不见半点嚣音,世界都沉默了,是在为新的一年祈祷?推开半扇窗,闻不见那熟悉的烟火味,或是被刚洗过的头发上残留的香波味掩盖了?今天,到底是几号?脑子凝滞,拒绝去思考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感到有点口渴,走进客厅,打开灯,望了望电视纱帘,好像已积了一层灰。高三以来已经很少掀开它了,就连父母也是。今天夜里,少了两个人,多了两只仓鼠。寒假几天不长,但一个人呆在家里未免有些无聊,于是买了小仓鼠逗乐,但买回来后才发现,根本没有观察它们慵懒作息的闲情。作业还堆叠如山。回到桌前,摊开化学寒假作业,没写两题,又发呆望向窗外,是夜已深,人已倦?还是对这压迫的静感到不适?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度过这段虚无的时光的呢?凝视着黑暗,在记忆的残片中搜索……
灯火通明,祖孙齐聚。鞭炮,电视,零点,除夕。
这是多少年前的一个夜晚。那时我好像还没上初中,家中六口—祖辈两人,父辈两人,还有我和表哥。大家围在一张小茶几周围,看着春晚,爸爸的手机响个不停,他双手互搏,左右开弓,忙得不可开交;爷爷奶奶好像在看着电视,但每次我视线落向他们,总会目光相交;妈妈一边对抗着窗外的鞭炮声,一边聚精会神地望着电视,生怕错过些什么。而我则和哥哥玩着卡牌游戏。不大的房间里,时不时响起或沉或腻或尖锐的笑声。
零点半,大年初一。
我陪爸爸下楼放那“一万响”,捂着耳朵,小心地跺着碎步,地面上还有未化的冰。长出一口气,水雾融入街灯,让那光晕更加朦胧……
一家三口,新居,高楼,烟花,雪,零点,除夕。
这大概是三年前,还是四年前?刚搬家到闹市区的第一个大年夜,天空飞下朵朵雪花,使这夜更增情趣。小区里好像不让放鞭炮,于是一家三口移驾到楼顶天台赏夜。这里视野极好,踮起脚,旋转一周,全是红黄冲天炮与天幕的热吻。我好像站在世界的中心。花火,像是给这一家三口的礼赞。在地上掬一捧积雪,向天空抛撒,冰晶映着黄白灯光,在我周围闪烁。冲父母笑了笑,父母也回望我微笑。长吸一口凉气,没有闻到那熟悉的气味,但是有淡淡的惊喜与甜蜜飘进心间。
大概已经零点三十了,雪越下越大,我们赶紧缩回家,赶在万花火丛凋谢之前,把最美的一幕印在脑海。
青春,拼搏,作业,高考,一百天,零点三十,大年初一。
昨天一大早,听着父母仿佛无尽的嘱托,目送他们离家。今年,我不回老家了。只有我一个人看家。合上作业,想看看时间,突然想起因懒得与同学互发祝福短信,防止你来我往不可开交,我提前将手机关机了。陷进被窝,鼻腔里充斥着洗发香波与有助睡眠的薰衣草味道。今晚就不熬夜了吧!在这令人放松的香气中,我感到,这也是过年才有的享受,也是一种年味吧!
二十三打土尘,二十四送灶神,二十五打豆腐,二十六办鱼肉,二十七洗金漆,二十八刜鸡鸭,二十九家家有,三十夜鐤罐咵。年初一,开门就作揖,初一拜家庭,初二拜亡人,初三初四拜丈人。
这是湖北的年歌,唱出了湖北整个过年的风俗。然而各地习俗有不同,我家乡的年味,独具一番风情韵致。
农村地年是从腊八开始地。喝完腊八粥就该***鸡宰鸭腌制腊肉了。一年到头养了三四百斤地大肥猪也被腌制成各种腊味——腊猪蹄,腊肠,猪头肉等。然后捎带给远方地亲人,让在大城市里生活地子女也感受到一分浓浓地乡情。
二八二九,身在异乡地人们都披着尘土回乡,赶在三十之前给失去地亲人“送亮”——所谓送亮,即在祖先坟头烧上写冥币,再放鞭,烧香,在坟头插上一根红烛(现在已被LED灯所代替),年轻一辈地人还要磕头祈愿,希望在新地一年里能被祖先佑护。当夜幕降临时,你会看到辽阔无垠地田野上,是星星点点,绵延不绝,昏惑地红光如同天空中地星星,闪闪烁烁,只有在这时,你才会感受到这片土地地伟大,以及世世代代在这片土地上传承地厚重。
团年饭地程序也颇为讲究,菜肴摆好后,人不上桌,先盛好米饭摆好酒,在桌子下烧上一堆堆纸钱,这叫“叫祖”,让逝去地祖先先吃,据说在这个时候,小孩子能在门地角落里看到祖先地灵魂,虽说迷信了些,去饱含着人们对于先祖地思念,以及对于民俗地代代传承和尊重。
饭桌上地菜肴品类丰盛,然而有几道菜却必不可少——腊鱼,腊肠,腊肉以及鱼糕。荆州人素有“无糕不成席”之称,每年过年家家都会置些鱼糕,而有手艺地人家便会自己打制。将鱼肉切碎成一团无刺地肉团,再抹上些蛋黄,在笼屉里蒸成糕状,鱼肉除刺,保留其鲜味,加上细腻地口感,辅以蛋皮地柔韧,自然成了家家桌上不可或缺地标配。另一道不得不提地菜就是猪头肉了——这是公安特有地风俗,即将一整只猪头加盐腌制,在年三十上锅一蒸,即可入口了。猪头上地每一块肉都是精品,肥而不腻,嫩滑爽口,但由于是假重盐腌制,味道极咸,我们这样地年轻人吃不了两三块便认输了,而老一辈则一只脚架在凳子上,一手拿着菜刀,在猪头上大块撕扯,大汗淋漓。
三十的晚上在一阵鞭炮声中赶走“年”之后,便迎来了农历的新一年,接连几天的走亲访友后,年也算是过完了,听上辈的讲,他们小时候过年时还有舞狮子龙灯的表演,小孩子还可以踩竹马,但随着时代的发展,一些年俗也渐渐消失了,但值得庆幸的是,那扎根在泥土中的年味却从未被时光冲淡。
我想,所谓的年味,就是团圆的味道,传承的味道吧。
一年一度的新年即将到来。今天,我们一起随着牛通社的小慧姐姐来到了嘉善的碧云花园。参加丰富多彩的年俗活动。
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了目的地,听牛通社大哥哥介绍,今天年俗活动主要有:写春联,打年糕,做腊肉,采草莓。听见消息我们兴奋不已。
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打年糕了。首先,我看见一个石头做的大缸,还有一个特别大的木锤子。只见示范的两个阿姨,一个抡起木锤,重重地砸了下去,年糕中间立刻变成了一个大坑,另一个阿姨沾了点水,把年糕翻了个身。只听“咚”一声,锤子又落了下来。我们一个个都围着石缸,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终于轮到我了!我学着阿姨的样子,与两个小朋友一起合作,把锤子举得高高的,用力往下砸。呀!年糕变成扁扁的了。我们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涨红了脸,一锤一锤地敲打在黏糊糊的米糕上。原来年糕是由糯米、粳米和水,掺在一起,靠着这木锤子敲打才诞生的,还是挺费力的。
打完年糕,我们又围着圆桌开始制作喜糕了。喜糕的原材料和年糕一样、我们先把面粉均匀地撒进模具,再倒出,然后把事先准备好的米糕捏一小团,放进模具,最后敲打模具,将喜糕整个儿倒出来,放在一张粽叶上。只见碧绿的粽叶衬着雪白的喜糕,有的像鱼儿,有的像小花,有的像葫芦,还有的像寿桃。一个个是那么小巧精致,让人馋涎欲滴!我们眼巴巴地看着阿姨将喜糕放进了蒸笼,等待着热腾腾的喜糕早些出炉,好让我们一饱口福。噢!香喷喷的喜糕出炉啦!我们迫不及待地找到了自己制作的那一笼,立刻放进嘴里。软软的喜糕,甜中夹杂着桂花的香味,真是美味极了!
大厅里回响着我们欢快的笑声,这一幕幕充满年味儿的活动,随着相机“咔嚓、咔嚓”地留在了我们的脑海里。回首望去,那碧云花园天台上一串串的酱鸭、屋檐下一块块的腊肉、还有草堂里一幅幅的春联,让我们感受到了浓浓的年味。我们还将继续循着年味,迎接马年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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